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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进来了,我没事,水杯不小心掉在地上了。”
项子恒看着一脸无辜的黎夏念,是他太过紧张了,越是跟她在一起就越是发觉喜欢她,简直被这小妖精给折磨疯了。
黎夏念刚刚只听到了他说的那句‘别误会,我只是在乎孩子,毕竟白捡个儿子,人生一大幸事’。
她将碎片快速收拾好,端着茶走到他面前,“真对不起,害你被我妈刁难,喝口茶缓缓气,要是她不放行就算了,等她哪天她气消了,我再偷偷溜出去。”
项子恒一把抓住她的手腕,痛得皱了眉头,却强忍着不愿让她发现,“你怎么出尔反尔,刚才不还信誓旦旦的说跟我走吗?”
“我我已经不知道你说的哪句话是真的,哪句话是假的了,其实,你只是为了瑞瑞吧?从一开始就是,一听说dna结果不是你的孩子,你马上就将我推给了沈诺”
项子恒这才恍然,原来是偷听到他那后半段话了,他俯身与她平视,在她唇上贴了一下,紧接着又贴了一下,然后又是接连着亲了她八下,什么都没说转身走回客厅。
黎夏念端着茶杯愣愣的站在厨房门口,不清楚他这古怪的举动,她伸手摸了摸嘴唇,一句话都不说只是亲她,是想传达什么?
黎夏念很认真的回味了一下,他的吻似乎有着一定的节奏,连贯之中带着停顿,就好像暗号一样。
她还没想明白,就听项子恒跟夏惠文道别“伯母,今晚叨扰了,那我就先走了!”
黎夏念脑中闪过一道灵光,521=8,所以那八个吻,是我爱你?
“项”
她才刚说了一个字就看到夏惠文伸手握住项子恒的胳膊,嘴角挂着揶揄的笑容,而项子恒眉头紧蹙,额头渗出一层薄汗,看起来好像很痛苦的样子。
黎夏念连忙将茶杯放下,“妈,你干嘛使那么大劲儿啊,你弄痛他了。”
夏惠文松了手,转身背对,“行了,我这里可容不下一心想要跑出去的丫头,这回可真是女大不中留了,赶紧走吧,反正警告的话我都说尽了,冷暖自知!”
黎夏念挑了挑眉头,怎么逆转的这么突然,“妈,你真的同意了?不反对我跟他在一起了?”
“你们俩能不能在一起还是个未知数呢!总之到时候被甩了别回来找我哭,哭我也只会落井下石的嘲笑你!”
黎夏念激动的扑上去抱住夏惠文,“我就知道妈舍不得我难过,不会哭的,我保证!”
夏惠文没好气的揉了揉她的脑袋,“再不走,我变卦了!”
“走、走,马上走,不过这里是我家,别搞得我不能再回来似的!”黎夏念调皮的在老妈脸上亲了一口,跑上楼取了几套换穿的衣服,扯着项子恒的胳膊就走。
夏惠文仅是看着都觉得痛了,这个男人可真是能忍,明明胳膊都脱臼了,还在这里云淡风轻的接受她的审问,甚至还要装作丝毫不痛的骗她那个傻女儿,应该说他是一个高明的骗子,还是说他的深情如海深沉。
总之,每个人都会有些难言之隐,他应该只是不想给出一些泡沫般的承诺罢了。
夏惠文追出两步,“黎夏念,你再这么用力挽着他的胳膊,他就残废了!”
黎夏念只顾着高兴夏惠文认可她喜欢这个男人的事情了,一经提醒才连忙松手,“你受伤了?”
项子恒回头看去,目光里充满了感激,他朝夏惠文微笑颔首,然后一把拉起黎夏念,“没,我们走吧!”
黎夏念仔细观察着他的脸,嘴唇有点发白,再一摸额头,果然温度升高了,“你骗不了我,只要身体一不舒服,你就会发烧,是胳膊对吧?你怎么不早说啊。”
黎夏念懊恼的拍了拍自己的脑袋,将他安顿进副驾驶,“妈,我明天在回来取车。”说着坐进驾驶位帮他系好安全带。
“我就不能太迷恋你,会变成傻子的,这种事都没注意到,我明明挺聪明的!”
不聪明能让黎胜广告起死回生吗?不聪明能安排小姐替自己当过一劫吗?不聪明能全身而退跟沈诺离婚吗?可是,她在他面前,就是一点都不聪明!
项子恒靠在座位里,闭着眼睛忍着痛意,“对,你可聪明了,所以才会信黄钰婷的话,我怎么可能玩车。震那么没底线的游戏!”
“你还说,在慈善晚会上第一次见到,你不就想当街车。震我?知道我结婚还把我绑在床上这样那样!”
项子恒无言以对,他一直自认为是个禁欲系的典范,在意大利那种浪漫的国度都没有沾染过女人,然而对她怎么就跟小流氓附体了一样,也不怪她会相信黄钰婷说的话,再加之她的前夫可是沈诺那个种马,五年多的婚姻生活对她不可能一点影响都没有。
项子恒看着认真开车的黎夏念,光影交错,她的脸在昏黄的路灯下忽明忽暗,他伸手想要搭在她的腿上,伸到一半又缩回去,“我跟刘莉娜的事,你什么都不问?”
“我问了,你会告诉我吗?”
“不会。”“你这么跟着我也没结果,你甘愿?”
黎夏念将车子停在医院门口,“没到最后一刻,谁都不知道有没有结果,不过,那都不重要了,此刻我们不是在一起么?”
黎夏念朝四周看了看,天黑黑,医院门口一片静寂,她伸出手,“牵会儿手,这个要求不过分吧!”
“过分。”项子恒转身下车,嘴上这么说,却还是拉住了她。
治好胳膊回到家已是深夜,黎夏念很自然的跟着他上楼,走到缓步台处项子恒停下脚步,“你上来干嘛?你的房间在楼下。”
黎夏念错愕了一下,今晚气氛这么好,睡在一起不是应该的吗?他怎么还拒绝啊?
“你胳膊脱臼,需要人照顾啊。”
项子恒活动两下,“已经完全没问题了,去吧,早点休息。”
黎夏念紧跟两步,“那发烧呢?我特会照顾病人。”
项子恒快走了两步,站在门口笑得一脸拒绝,“谢谢你的好意了,我会照顾我自己。”
黎夏念正想冲进去,砰地一下房门关紧,险些撞了她的鼻子。
她气得跺脚,什么嘛,还以为可以有进一步发展了,她倒不是渴望那种事情,她只是觉得一个男人不想要一个女人,肯定是爱的不够。
第224章 臭男人,你就矜持吧()
这一宿睡得还算香甜,可能是某个小女人被他牵回家的缘故,泡了药浴吃了风湿特效药,感觉身体也没那么痛了,不过有关睡在一起的事情,他还是排斥的,毕竟没哪个男人想要被喜欢的女人看到痛得直打滚的糗态。
项子恒悠悠睁眼,表情一下就定格了,首先映入眼帘的就是某小只流着口水的睡颜。
停顿了三秒,他翻身掀被,“黎夏念,你是怎么跑进来了?”
不过片刻他又迅速将被子盖好,昨晚洗完澡他裹着浴袍就睡了,经过一夜的周折,浴袍敞开,他的伟岸全数展现
而她,睡裙材质有点薄,还睡出了婀娜的s曲线,裙摆被蹭得向上移动了三厘米
项子恒拢紧浴袍,将腰带系了个死扣,该死的,他哪能受得了这种吸引啊,简直就是磁铁正负极,一瞬间就能将他吸过去。
他抬眼看了看外面的天气,多雨的五月什么时候才能过去,他真不愿久别的体验因为他的身体半途而废,那比浑身中草药味还要逊上一百倍,他最怕的就是在她面前出糗!
项子恒坐在她旁边打坐似的,吸气呼吸,反复好几次才决然的放弃,转身冲进浴室用冷水洗了好半天的脸。
黎夏念偷偷睁开眼睛,嘴角耷拉着,他又没碰她,她都像人体盛宴一样摆在他面前了他是和尚吗?真不知道她还要用多少手段才能收服他这个妖孽!
冷静下来之后,项子恒冲回房间狠下心将她揪起来,“醒醒,说,你究竟是怎么进来的,又爬窗?”
黎夏念跪坐在床上,故意一抖肩膀,让一侧肩带滑落,半个月亮就这么爬上来了,她仰头望着男人,“你不让我爬窗,我哪敢啊,我拿螺丝刀把门锁卸了。”
项子恒朝房门看去,果然,门锁和工具规规矩矩的摆在墙角,他都被她给气笑了,“你就那么缺男人,不搂着睡就睡不着?”
“嗯,啥都不做,就搂着睡,不行吗?”
答应的倒痛快,他算看出来她这次的花招了,死皮赖脸耍臭无赖,他何尝不想搂着睡,何尝不想跟她十八般武艺,可他要是那么做,她就真成小三了。
“不行!今天我就派人来换防盗门!”
还换防盗门,她是贼吗?用得着这么防着,不就是有股刺鼻的中药味吗?
“死要面子活受罪!哼!”黎夏念从床上跳起来,嗒嗒嗒的跑下楼。
项子恒舒了口气,举起胳膊闻了闻,恶心得他都忍不住干呕了一声。
虽然是同坐在一个餐桌吃饭,可两个人一句交流都没有,项子恒看了一眼沉着脸的小女人,报备了一下,“我今天一天都会在公司忙,晚上很可能加班,你没事儿别乱跑。”
他的声音就跟石沉大海一样,没得到一丝回应。
“黄钰婷不可能轻易看错,我想对方肯定跟我挺像的,被人看到那种事却不避讳,总觉得有些蹊跷。”
项子恒没话找话的挑起一个话题,可对面的小家伙还是绷着一张脸。
“没准是有人故意想要嫁祸我,你说我要不要去查一查?没准是你的追求者可以安排的,譬如钟泽啊,刘俊凯啊”
黎夏念手一抖,筷子掉在了地上,她连忙慌张的俯身去捡,这下连饭碗都掉了。
她的反应实在是太古怪了,项子恒放下碗筷,过去帮她捡,“我就随口一说,难道真的是追你的人干的?还是你想到了些什么?”
“没,我什么都没想,就,手滑了一下。”黎夏念目光躲闪着,捡起碗快速进了厨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