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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主君,请您现在不要看我,我现在有一点”
然后他在感受到头上传来的温热后,话语再次停顿。
关翊常摸着他纯白的发,不知为何笑出了声。
鹤丸国永顿时无力的将脸埋在掌心里,深吸了一口气,然后猛的张开手将关翊常紧紧的抱在了怀里。
“”
“这样就可以了吗,鹤丸?”关翊常拍拍他的背。
“不可以!不够!”鹤丸国永将他抱的更紧。
“等等,鹤丸,我要不能呼吸了”
啊啊啊,心中这种烦躁的感觉,无法平复。
“鹤!丸!国!永!”
低沉的嗓音带着无法压抑的怒火在门边响起,压切长谷部虽然很想努力的在主君面前保持微笑,但却使得面部表情扭曲了起来。
“我说了多少次,你说说我说了多少次,主君在休息的时候,不可以打扰!!”
一个两个都是这样,想要被他碎掉或者扔去刀解吗!?
“是,是,抱歉咯。”鹤丸国永放开手,毫无诚意的道歉。
“你”
“好啦,长谷部,老是生气的话,眉头会打结的噢。”关翊常道,然后起身。“先去客厅吧,抱歉,老是让你们担心。”
“不,可是”
“长谷部。”
“是。”
关翊常看着压切长谷部,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随后他拉住了打刀付丧神的手,凝视着对方浮现出惶恐的眼睛,道:“辛苦你了,长谷部,你做的很好。”
鹤丸国永跟在关翊常身后走向客厅,瞥了一眼想要拼命压下笑意保持严肃的打刀。
啧,这都飘花了,再掩饰有用吗?
大天狗跟酒吞童子都已经回到了庭院,之前发生的事情小白已经跟他们讲述过了。
酒吞童子背着鬼葫芦,紫色的眸子扫了一眼鹤丸国永,然后又看向关翊常。
“为什么不召唤我?”鬼王的声音低沉。
随后他又像是想起什么一样咂舌,一脸不爽的走到庭院里坐下。
“翊常大人应该是还没有想起如何召唤我等吧。”大天狗的语气平静,“可是翊常大人,我之前应该给了您不少纸人才对。”
“全都不、不小心掉了。”关翊常莫名有些心虚。
“是吗。”大天狗又看向屋子里众多的付丧神,“也罢,比起我等,这些刀可能更能贴身保护您,我等在现世还是太过显眼了。”
在之前想要陪同关翊常出门却被拒绝之后,他也是想明白了缘由。
在现世能够看见妖怪的人不多,但是像大天狗这样强大的妖怪,即使是普通人也是能够看见的,既然关翊常要在现世社会生活下去,就不能引起轰动。
虽然可以有意识的隐藏自身,但却不能保证没有意外。
“不管怎么说,您能平安归来,我深感庆幸。”与其他时候不同,他看向关翊常的,天空一般湛蓝的眸子满是宛若要将人溺毙的温柔。
“嗯。”关翊常微笑起来。
“说起来,翊常大人。”小白突然开口,“您最近不用召唤也可以了。”
“诶,为什么?”
“怎么说呢,”小白歪了歪头,“我在现世感受到了几股熟悉的妖气。”
“这个应该跟妖力的强大程度有关吧,好比如大天狗大人与酒吞童子大人这样的妖怪,就是需要被您召唤,并且想起真名,但稍微没有那么强大的,只需在他们面前喊出真名就可以了。”
它舔了舔爪子,又道:“翊常大人麾下的式神,也是有不少普通的小妖怪呢,那个的话,直接召唤出来就可以了,具体的话,到时我再跟您说明吧。”
被补充设定盖了一脸的关翊常是懵逼的。
所以说,他现在不仅要警惕开门穿越,即使是成功的出门了,还要被迫进行现世副本?
他突然产生了一种在家里宅到死的冲动。
可是不行,真的会死的,而且那样的话记忆就永远都回不来了。
关翊常揉了揉眉心,突然发现家里好像少了个人。
“咦,三日月宗近呢?”
那名美貌的付丧神存在感极强,这会儿不见了他的身影,缺了人的感觉就分外明显。
“哦,他啊,”鹤丸国永一边说着,一边拿起了桌子上的点心扔进嘴里。
“不错啊,光仔,手艺不是一点都没有减退嘛!”
“哈哈哈,那就好,毕竟是这是为了主君做的。”烛台切光忠将泡好的茶水递上。
“谢啦。”
鹤丸国永接过茶,咽下口中的点心,这才又道。
“只是出了个门而已,又不是真的老爷子,不用担心。”
他蹲在那块石头前面,伸手戳了戳石头光滑的表面。
“为什么不出来?封印应该已经完全解除了才对呀。”
他金色的眸子像是在透过石头凝视着里面的妖怪。
“为什么?是因为不想出来见我吗?把名字告诉我就那么困难吗?”
翊常沉默了一会儿,而眼前的石头还是原封不动,他又站了起来。
“真的不告诉我吗?”
他开始往后退,一边说,一边往后退去,就像是在散步一般悠闲。
距离他不远处,是悬崖。
不过一会儿,翊常便已经退到了悬崖边上,并且毫不犹豫的继续下一步。几乎已经可以预见下一脚踩空,然后整个人失去平衡掉落悬崖,最后摔得粉身碎骨的样子。
可就在他失去平衡往后倒的前一刻,原本像是一块死物一般的石头却猛的爆裂开来,不少尖锐的碎石因为冲击力向着翊常袭去,却被风碾成了粉末。
耳边能听见翅膀扇动的声音。
翊常被接住了,并且被抱在了怀中。
他的脸上绽放出大大的笑容,主动伸手揽住了眼前妖怪的脖子,在对方的耳边吐气。
“抓到你了。”
大天狗几乎要被怀里的人气笑了。
他抱着翊常飞在空中,很多想要说的话在口中转了几圈却又不知为何咽了回去。
“为什么要做到这种地步。”大天狗低声问道,“知道我的名字对你有什么好处?”
“因为我想知道。”翊常用脸蹭了蹭他的脖子,依旧搂得紧紧的。“我是不会告诉那些阴阳师什么的,你的名字只有我一个人知道,多好。”
大天狗觉得对方的发丝蹭在自己的脖子上有点痒。
不,不只是脖子,就像是别的什么地方也被蹭到了,痒的厉害。
“就这么信任我吗,”妖怪的表情是一片淡漠,“下面就是悬崖,只要我松手,你就会死。”
“说到底,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我不知道你是怎么做到解除封印的,但是难道你就没有想到被封印的妖怪一旦出来就会杀了”
“可你不会,对吧?”
大天狗看不到翊常的脸,只能感受脖子边温热的吐息,这让他有些莫名其妙的焦躁起来。
“你会抱紧我的吧?”
大天狗真的很想问他这是哪里来的自信,可回过神来,自己却已经跟他说的一样牢牢的抱住了他。
荒唐。
荒唐至极。
自己甚至还只是第一次跟他说话,难道他对谁都这样吗。
“你”
“因为,我喜欢你呀。”
不相信。
明明应该是不能相信的。
怀里的人,甚至是第一次见自己,之前面对的都是冷冰冰的石头。
他在被封印之前,一切都是围绕着大义进行的,关于这方面的东西,他是不了解也一点兴趣都没有。
可是,他明显感觉到自己的体温上升了,并且心跳也失去往常了频率。
现在看来,荒唐的应该是他自己的才对。
第一百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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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哭吗。’
恍惚中;鹤丸国永仿佛听见眼前的青年这么问自己。
没有啊,我哪里有哭。
像是感觉到了脸上的湿濡;可下一刻又什么都没有。
我是多想念您啊;我是多思念您啊;我是——有多爱着您啊。
他被时之政府抓住了;哪怕被抹去了记忆,潜意识却依旧无法改变。
接收他的审神者会使用秘术;控制着他的心灵;让他迷失。
啊啊啊,主君啊;一定是被他这样的出场吓到了吧。
黑气源源不断的从鹤丸国永的身上涌出,那是怨;那是恶,那是诅咒;那是绝对的不好的一切。
这个饱含灵力的血液的味道,明明不想再品尝第二次了。
为什么无法挥刀,这不是当然的吗;那个人;是主君啊。
当熟悉的温度缓缓流过刀身;鹤丸国永的记忆恢复了。
嗅着空气中铁锈的味道;仿佛视野又再次被漫无边际的猩红所掩盖。
一次;一次;又一次。
他站在原地;周身都被黑气所包围,看不清他的样子。
高木玲站在一边,看见这副景象心中也是一惊。
她听不清鹤丸国永跟关翊常之间的对话,不明白为什么鹤丸国永突然就变成这样了。
但是她不相信自己的“术”会失败,所以她高声对着鹤丸国永大喊:“鹤丸!给我杀了他!为什么没有动作?只要杀了那边的审神者,这些刀没有了灵力自然就会消失!”
她私底下夹杂着一点私心。
如果那边的审神者死了,他的刀,自然就能归自己所有了。
所以一开始鹤丸国永攻向压切长谷部的时候,她还提心吊胆了一把,万一碎刀了,她就不能回收了。
现在这个局势很好。
只要杀了那个青年,捕捉天麒麟的任务没有人跟她竞争,这些刀也能完好无损的回收。
若是心念旧主,不肯忠于自己,那也很简单,像控制鹤丸国永一样用“术”就可以了。
高木玲手里只有鹤丸国永一把刀。
这把刀不是她亲自锻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