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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您的夸赞。”他的耳朵染上一层薄红,只可惜关翊常没有注意到。
“所以你不能跟着我。”
“??”又一波猝不及防,大天狗显然不明白这两者之前有什么关系。
关翊常一看就知道他不明白现代女生的疯狂。
这样的颜值走在街上,造成的轰动恐怕不比明星低。
“我只是出去一趟,绝对马上就能回来,我保证,好吗?”他不知道自己的语气里已经带上几分哄人的意味。
“放弃吧,大天狗,你不是不明白他的执着。”原本像是躺在沙发上睡觉的狐狸睁开眼睛,开口。
关翊常听得云里雾里,大天狗却是沉默下来。
“小白你在说什”
“好吧。”
大天狗看着关翊常,眼眸深处翻滚着对方看不懂的情绪。
他从自己宽大的衣袖中拿出了几个纸人,取出两个扔到地上,剩下的几个则递给了关翊常。
那两个纸人一落地便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开始在屋子里跑。
关翊常一看,这不是可爱可亲的扫地工小纸人吗?
“那两个纸人可以帮助您清理屋子和其他家务,至于剩下这些,请您拿好。”
大天狗将纸人放在了关翊常的手心里,指尖在他的手心处停留了一会儿才离开。
“既然您不能直接召唤我,又执意不让我跟随,那便只能使用媒介。”
“用您的唾液在纸人上画上五芒星,然后呼唤我的名字。”
“唾液?”关翊常有些赫然,他将纸人收了起来,“好的,我知道了。”
可他刚准备走向玄关,却又被从沙发上跳下的小白拦在了身前。
“且慢,翊常大人。”小白摇着尾巴,在他脚边转了几个圈。“您还有一次抽取式神的机会,请您现在就使用吧。”
“现在?可我不是才刚召唤出了大天狗”
“这是为了您着想,翊常大人。”
感受到小白不容动摇的态度,这关翊常想起自己那个所谓不抽式神就会死的病。
什么难道那个病是真的吗。
所以关翊常只能跟着小白去画符。
在大天狗平静的目光之下,他居然有种渣男正大光明去找小三一般的既视感。
结果画完符,依旧没有式神出现,只在原地留下了一只带花的簪子。
关翊常拿起那只簪子看了好久,还是想不出相关的式神是谁。
有哪个式神是带这种款式的簪子的?
但随后他又诡异的开心起来。
既然是带花的簪子,那就说明这是一个女性式神??
喜极而泣。
而关翊常在走出召唤处时,注意到了庭院里的树。
之前好像都没看到,原来这树上,挂满了像是许愿签一样的东西。
“这是汇聚各个世界的,拥有强大念想的许多愿望。”小白在他旁边开口。“实现这些愿望,您才能获得勾玉,才能继续召唤式神。”
“我知道您有许多疑惑,但就跟我说得而一样,这是各个世界里的愿望没有错哦。”
“”话都被小白说完了,关翊常觉得自己除了接受没有别的选择了。
他在小白鼓励的目光之下,随意的从众多的纸条之中取下了一条。
'谁都好,只有一次也好,请让我感受到纯净、爱与温暖——桂言叶'
这是个缺爱的妹子?
关翊常皱起眉,在考虑这个愿望应该怎么实现之前不经意的望了一眼挂在客厅墙上的闹钟,顿时一把将纸条塞进了口袋里,飞奔出玄关。
“卧槽怎么磨蹭了这么久不管了我先出门了!!”
小白用软糯的嗓音应和着他,目送着他的背影消失在门后。
客厅里又恢复了寂静,只有庭院里微风吹过树梢发出的声音不时响起。
“他的力量已经开始苏醒了,刚开始的时候,第一次召唤的时候可是累的不轻。”
没人应答。
“嘛,这是好事,即使这只是梦。”
“梦?”
有谁冷笑了一声,随后不再言语。
关翊常也是被眼前的这副景象吓了一跳,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些刀们突然就会有这么大的反应,杀气都要冲破屋顶了。
他虽然也是想要吓唬一下林鹊,让她不要那么心机,却没想要把这姑娘吓哭啊。
“等、等等,你们这是怎么了,我说什么了?”
“所有对主君不利的,都是敌人。”压切长谷部面无表情。
药研藤四郎手中的短刀稳稳的停在了林鹊的前胸,仿佛下一刻就要贯穿她的心脏。
“就算只是意图,也要在事情发生之前除去。”
他的眼神冰冷,语气平静。
“毕竟只是小姑娘,动作就轻一点吧。”
“也对呢。”
烛台切光宗与笑面青江这么说着。
关翊常觉得自己之前到底遭遇了什么令他们变成这样更加成迷了。
反正肯定不是好事。
“把刀放下。”他叹了口气,“这是命令。”
付丧神们听闻,这才缓慢的收起刀。
“说是诅咒,其实是病毒一类的东西,那种东西,在进入我身体的瞬间就会被我的血消灭掉了,不要担心了。”
关翊常解释道。
“而且,不过是女鬼,我身边可是有一群神明在,难道你们连从一只女鬼手中保护我这种事都做不到吗?”
“不会。”
“那不就成了。”
关翊常又看向被吓得不轻的林鹊。
“抱歉,你可以走了,这盘录像带,我会看的,所以你安全了,女鬼不会再来找你了。”
他又从旁边拿过纸跟笔,画了一个跟上次那个阴阳阵一样的图案,作为又一个的保证给了她。
第一百七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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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是大天狗。
关翊常不太明白自己召唤的机制是怎么样的,就算是因为契约使得式神臣服于自己;那种自然的态度却不可能在第一次见面之时便表现出来。
而且他自己也不对劲。
不管怎么说;他也意识到自己忘记了什么东西。那些在召唤大天狗时在脑子里闪过的走马灯,提醒了他。那就是他忘记的绝不可能只是年幼车祸之前的生活那么简单的事情。
意识到违和感之后;日常中的各种东西似乎都能找出漏洞。
父母双亡?即使是那样;家里也没有留下来一张所谓父母的照片。
回想起来的话,甚至不记得自己刚失忆时的样子。在遇见小白之前的生活;似乎开始在脑海中黯淡起来,变得越来越虚假;像是双脚踏不到地面一样;丧失了踏实感。
关翊常任由三日月宗近拉着自己的手;他沉默了一下,然后轻声的问:“三日月;我是不是在哪里见过你?”
“哦呀,这是主君觉得我很亲切的意思吗?”三日月宗近微笑着,“这是好事啊。”
关翊常一愣;刚想要追问;却被人打断。
“啊;虽然介绍了我这边,也说了那么多,但其实还不知道你们的名字呢?”日暮戈薇有些尴尬的说。
实在是她因为看见跟自己来自于同一时代的人太过兴奋;直接就把人拉过来了。
“我叫关翊常;叫我翊常就好。”关翊常答道
“那这、这位是”日暮戈薇转头看向三日月宗近;有些结巴起来。
世界上怎么能有这么好看的人,好看的让人窒息。
“我是三日月宗近,请多指教。”三日月宗近用宽大的袖子微微掩住下半张脸,对着她优雅的行礼。
“请、请多指教。”日暮戈薇脸颊通红的对他鞠躬。
“嚯”弥勒看见这一幕,眯起了眼,坏心眼的转头看向犬夜叉,“喂喂,犬夜叉,这样真的好吗?”
“什么啊!”
“就是那个啊!”
“所以你到底想说什么!!”
犬夜叉依旧跟狗一样蹲在墙角呲牙,满脸烦躁。
弥勒却不答,只是耸了耸肩。
“不过,三日月宗近?”日暮戈薇呢喃着这个名字,脸上浮现出些许疑惑。“这个名字,好像在哪里听过”
她的眼睛不经意间扫过付丧神衣前的纹样,随后忽然瞪大。
“啊!!”她大叫出声,“那个,三日月宗近!!?”
“怎么了,戈薇,突然间这么惊讶。”珊瑚问道。
她也跟着打量了一下付丧神,除了再次感叹对方的容貌以外却没有发现其他的什么。
日暮戈薇涨红了脸,看着三日月宗近说不出话。
她低头看着付丧神腰间的刀,张了张口,一副瞠目结舌的样子。
没有错!这把刀,这个花纹,跟历史书上一模一样!!
谁能想到穿越到五百年前的战国时代还能见到国宝啊?!
三日月宗近啊,天下五剑当中最美的一把,如今一见,真的是
名不虚传。
“为什么,三日月宗近会在这里?”日暮戈薇喃喃道。
嗯?不在这里,还能在哪里?
关翊常有些疑惑。
当然是在博物馆里躺着啊。
如果日暮戈薇知道关翊常的疑问,她一定会不假思索的这么说。
“哈哈哈,我在这里,当然因为主君在这里。”三日月宗近这么说。“嗯,我或许明白小姑娘你在疑惑什么了,毕竟是来自后世的人嘛。”
“我是属于主君的刀。”
他眼眸里的新月熠熠生辉,语气平缓。
“你口中的三日月宗近,是我,却也不是我,如果要解释起来的话可能会有些困难,所以你只要记住这点就好了。”
“哈”日暮戈薇愣愣的,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直觉告诉她,再继续追寻下去话,不是什么好事。
“还有就是,”她犹豫着停顿了一下,“关于我们过几天要出发的事情。”
“本来从这里出发,到达那口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