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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吞童子很生气,非常生气,将店拆了让他稍微出了一点气,身上的杀气却依旧没有减少。
不让shārén让他觉得憋屈,但另一方面他又不想让里羽看见自己可怕的模样,然后变得与其他人类一样开始害怕自己。
他虽然一向嚣张惯了,想干什么干什么,却也不是没脑子,知道会造成翊常被人这样逼迫的原因很大一部分是因为自己。这也显得他之前那段时间的行为有多么可笑。
可看见那人依自己所言站在原地等着自己回来,酒吞童子心中火气又像是被水缓缓浇灭了。
接着看着对方毫无动摇的神色,心中又像是堵了一口气,难受起来。
他很不习惯这种心绪被别人牵着走的感觉。
鬼王咂舌一声,表情很不自在的从衣服里掏出了一支发簪。
那上面点缀着不知名的花,样式非常简单。
说实话,无论是女人还是女妖,酒吞童子都不懂那些让人眼花缭乱的饰品。因为不懂,所以他挑了一支最简单的,学着小妖口中说的,讨人欢心的招数,想要将发簪送给翊常。他不会认为这配不上她,因为他觉得,对方戴什么都是好看的。
“给你。”鬼王不会说甜言蜜语,望着对方变得有些惊讶的表情,内心竟然有些忐忑。
“谢谢。”翊常接过那支簪子,微笑了起来。
随后,他又开口:“可是,酒吞童子大人,您将店砸成了这样,我现在没有地方可去了。”
翊常身上甚至还穿着那身华丽的和服,头上是各种珍贵的发饰。
“啊?”酒吞童子又开始烦躁起来。“所以?”
“您,还没有将我买下来呢。”
酒吞童子还以为这人要说什么,现在一听几乎要气笑了。
没有买下来怎么,原来你是这样爱岗敬业的好员工吗?是不是还要我把那个店主从不知道哪里挖出来,然后再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别开玩笑了!
“听好了,人类。”
酒吞童子一把拉过翊常的手,将他拉近身侧,手指抬起了他的下巴,眼睛危险的眯起,声音低沉,第一次在他的面前展露出毫无保留的,属于‘酒吞童子’这一妖怪的狂气。
“我想要的东西,从来都是抢过来的,也就是说,从一开始”
“——你就已经是我的了。”
明石国行闻言顿时支起了身子,而压切长谷部没有压制声线,其他的人显然也听到了他的话,原本在厨房和庭院的刀们瞬间聚在了关翊常身边。
关翊常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了,张口似乎是想要说什么,却又咬牙咽了回去。
“主君!是有哪里痛吗?!”烛台切光宗半蹲在他的旁边,一双眼里满是快要溢出来的担心。
关翊常有些无力的摆了摆手,示意自己没有事。
比mèng对象是自己的刀还要尴尬的事情是什么?那就是,发现自己裤子里有些不对劲。
压切长谷部那一句话直接让其他人都围了过来,那就更尴尬了。
“真的没有事吗?请您不要骗我!”
也许关翊常之后对这种事不会在意,因为这些刀剑付丧神都是他最亲近的人,但如今他对于这个还是羞于启齿。
他的双颊逐渐染上了嫣红,有些不知所措。
直接若无其事的去洗手间是不可能的,因为他睡觉前穿的是浅色系的裤子,绝对会有痕迹的。
但是就这么耗着也不是办法,关翊常深吸一口气,抓住烛台切光宗的手,闭上眼睛一口气说了出来。
“就、就是,裤子湿了!”
至于一觉醒来裤子为什么会湿,原因显而易见。
在他说完之后,四周鸦雀无声,瞬间寂静下来。
关翊常忽然发现烛台切光宗被他抓着的手有些抖,原本的尴尬羞怯被疑惑取代,却看见一向讲究帅气的付丧神用手捂住了自己的脸别过了头,显得有些狼狈。
等到关翊常从厕所收拾好自己出来,付丧神们的脸色还是有些奇怪。
龟甲贞宗从刚才开始就一直在笑,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整个人显得无比亢奋。
明石国行像是瘫在了地上,他有气无力的喃喃道:“啊,杀伤力还是这么大,感觉要死了”
“主君,那个、咳,您换下来的衣物,请交给我吧。”压切长谷部对关翊常说。
看着这把忠诚到愿意帮你洗胖次的刀,关翊常表示十分感动,然后拒绝了。
“哈哈哈,不然的话,给我也是可以的噢。”三日月宗近道,那双印着新月的眸子里盛满了笑意。“以前不都是来找我的吗?”
???
关翊常觉得这话里的信息量有点大。
“三日月,你这家伙,不是经常要别人帮忙打扮吗?”压切长谷部阴沉着脸。
“哈哈哈,可是他最喜爱的刀是我,那时的近侍也是我呀。”三日月宗近对着他抿唇一笑。
所以我之前都是什么人??
“好了好了,先过来吃早餐吧,主君。”烛台切光宗将手中的菜品放到饭桌上,对着关翊常说。毫无疑问,做饭的任务落在了他的身上。
“呀,因为没有电,也只能做饭也只能烧火了呢。”他擦了擦头上的汗。
想起了在本丸的日子,真是久违了。
第一百四十二章()
防盗;你的购买比例不足50%哦亲爱的!买够即可!(比心“我知晓主君您心中有众多疑惑,但现在显然不是一个适于交谈的地点。”
男人走到他的身前;动作轻柔的将他扶了起来。
“吾名三日月宗近,于刀剑中诞生。”
“三日月;宗近?你是付丧神?”关翊常愣愣的;感受到他身上的气息之后脱口而出。
“要这么说的话;倒也没错。”三日月宗近笑了几声,浑身尽是风雅之气。
关翊常张口似乎是想要再说些什么,却眼前一黑,栽进了付丧神的怀里,随后失去了意识。
“哦呀,”三日月宗近将人牢牢的抱住;“这是刚才撞到头了吗?”
“不;也许只是太累了吧;毕竟才刚开始。”他柔声说着;抬起关翊常的手,将上面被割出的伤痕细细舔舐了一遍。然后;那双印着新月的眼眸看向那支放在了关翊常口袋里的发簪。
浓郁的鬼气。
三日月宗近的眼睛微微眯起。
随后他将关翊常一把抱起,往森林外走去。
关翊常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榻榻米上。
他睁大眼睛看着木制的屋顶一会儿,这才缓过神来。
坐起身后往旁边一看;果然坐着三日月宗近。
他怎么感觉这场景略熟悉。
“这里是?”他从三日月宗近手里接过一杯热茶;问道。
“离森林不远的一座村庄;是这家好心的农户收留了我们。”付丧神脸上带着微笑。
“是吗。”关翊常沉默了一会儿;然后又道:“既然你是付丧神;为什么刚才才出现,我在来到这里之前,就是现代,我那时带着你,你是知道的吧?为什么要奉我为主?”
“因为您的血。”三日月宗近说道。
他给自己也倒了一杯茶,捧起来喝了一口,即便是在这种简陋的木屋之中,他也像是个平安贵族。
“您自己难道不知道,您的血,对于妖怪来说可是稀少的宝物,只是一点点,就能极大的提高妖力。是您的血将我从刀剑中唤出,那您自然就是我的主君。”
自己的,血?
关翊常看着自己手心处的割伤,那里已经不再流血了。
他的血有特异功能什么的,可是从来都没听说过??
可不等他再问,木屋的人却是被人“啪”的一声猛的拉开。
关翊常寻声望去,只见来人是一个少女。
十五六岁的少女,身上穿着白绿相间的水手服,等等,这是校服吧?
“你!”少女喘着气似乎是想要说什么,在看到关翊常之后却是哽住了。
她的眼睛瞪大,里面闪速着惊喜和不敢置信。
她似乎是在努力的组织语言,然后小心翼翼的问道:“不、不好意思,我叫日暮戈薇,我听村里的婆婆说村里来了个衣着奇怪的人,所以就来看看”
“果然,你是跟我来自一个时代的人吧!!”日暮戈薇的声线提高,几步上前似乎是想要靠上前来,却被猛地横在眼前的刀所阻挡。
“稍等,这位贵女。”三日月宗近依旧坐在原地,他将茶杯放置一旁,一只手则用未出鞘的刀拦住了日暮戈薇。“我的主君尚未出声应答,如此擅闯可有不妥?”
“啊,”日暮戈薇先是被吓了一跳,听见他的话后,这才有些赫然的后退了几步,“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她这才注意到三日月宗近,接着因为对方的容貌再次吃了一惊,随后红了脸。但是她看着三日月的衣着,再看看旁边的关翊常,又有些不确定了。
“哈哈哈,无妨无妨,只是警惕过头了,请见谅。”三日月宗近笑了笑,然后转头询问,“如何,主君,您的意见?”
什么意见,还能有什么意见,关翊常对这一连串的展开根本反应不过来。
不过把人家小姑娘晾在外面也不太好,看她的样子,能问的东西应该很多。
“进来坐着说吧。”
“所以,现在是距离现代四百年前的战国时代,而你跟我一样是从现代穿越到这里来的人?”
“是的,因为我家是神社,我是通过家里的一口古井过来的,你呢。”
“转身。”
“哈?”
通过与日暮戈薇的交谈,关翊常得知了现在他所处的时代和地点,同时也知晓这里危机四伏,充满了凶残的妖怪,而这姑娘就是要去找一个叫四魂之玉的东西。
“就你自己一个人吗?”就这小身板,带着把弓?
自从小白来到家里,关翊常也诡异的渐渐开始在脑海里浮现出有关阴阳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