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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愣愣的对上了三日月宗近的眸子,对上了藏在月亮后面一闪而过的红光。
天下五剑之中最美的刀剑对它做了个噤声的动作,笑着无声说道。
'对主君可要保密,哈哈哈'
接着他的另一只手抬起,本体划出一道凌厉的剑气,直接将狼妖一分为二。
三日月宗近利落的收刀入鞘,对着关翊常伸出手。
“来,主君,这边已经安全了。”
那只手修长,骨节分明,套着黑色的笼手,跟它的主人一样,美得几乎能称得上是艺术品。
关翊常完全没有察觉之前发生了什么,他只看到三日月宗近跟狼妖对持着,中间停顿了一下,接着狼妖就死了,在狼妖的尸体落地之前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发生了什么???
三日月宗近拉着他的手,去寻找日暮戈薇等人。
关翊常看了四周一眼,有些疑惑。
“我怎么觉得,这附近有些黑?”
“哈哈哈,可能因为是在山里吧。”三日月宗近答道。
而关翊常却是停下了脚步。
“我感觉,这里有什么东西。”
“嗯?有什么?”
关翊常也不答,只是松开了三日月宗近的手,表情变得有些恍惚,他站在原地不动,像是在感受着什么,随后往另一个方向走去。
三日月宗近什么也没说,只是跟在了他的身后。
不过一会儿,他们的眼前便出现了一片空地。
那中间插着一把刀,以那把刀为中心形成了一个圆,空旷的地面上寸草不生,明明是在山里,却连虫子的叫声也听不到。
关翊常觉得有人在呼唤自己。
悲伤却热切,尽管如此仍然努力按捺着自己的情绪,颤抖着声线在呼唤着他。
他慢慢的走到那把刀的前面,手指拂过伤痕累累的刃面。
“你在,叫我吗?”他喃喃着问道。
刀没有反应,就像是最普通的死物一样。
关翊常跪坐下来,又抬起手,咬破了自己的指尖,沾着血的手,再一次抚过刀身,在上面留下长长的一道血痕。
刀几乎是在他的指尖沾上刀身的那一刻翁鸣起来,它震颤着,像是喜悦到不可自制。
白光一闪,原本插着刀的地方出现了一名青年。
天蓝色的发丝,身上穿着华丽的军装,此时英俊的面庞上满是泪水。
他跪在地上,完全不在意地上的尘土,带着白手套的双手捧着关翊常的手,将其贴在自己的额头上,深深的伏低了身子。
“主啊”
关翊常回过神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身边多了一名青年。
青年察觉到他的视线后对他一笑,笑容中尽显温雅。
他单手放在胸前,对着关翊常弯腰行礼。
“我是一期一振,请多指教,主。”
???
关翊常有些反应不过来,刚想说什么,就被指尖上的疼痛吸引了注意力。
他抬手一看,果然在指尖发现了一个小的伤口,虽然已经不流血的,但还能看出是最近留下的。
???
他刚才难道梦游去了?这是什么时候受的伤?
关翊常下意识的看向三日月宗近。
“哈哈哈,怎么了主君,一副愣神的样子。”付丧神说道。
“不是,我刚才”
“嗯,是呢,世上说无巧不成书果然有道理。”三日月宗近笑着,“虽然被草割伤了手,但滴落的血却落在了一旁的刀上,福祸相依亦有一理。”
关翊常又看向一旁自称一期一振的青年。
“是的,既然主的血碰巧唤醒了我,我以后便是属于您的刀了。”
他的眼睛含笑,周身都是柔和干净的气息。
“这,难道不管什么刀都可以成为付丧神吗?”
“非也。”三日月宗近摇头否认,随后说了一句意味深长的话。“这一切,还要讲究‘缘’这个字啊,我跟一期殿都跟您有‘缘’,所以才被您从刀剑中唤出。”
关翊常还是有些不自在。
他觉得自己刚才好像头脑放空了一段时间,受伤的事完全不记得。
但是他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没有说出来,他不想让三日月宗近担心。
“一期一振?”
“在。”青年柔声应答。
这个也是一样。
微妙的,熟悉感。
关翊常突然感觉到了无力,仿佛有股看不见的洪流将他远远卷走,看不见听不见,根本不知自己身在何方,只能被动的接受。
接着他们找到了日暮戈薇等人。
等到关翊常开口介绍突然出现的一期一振以及缘由之后,这姑娘看起来要疯了。
继国宝之后,居然又出现了皇家御物!
不是,你们付丧神,颜值都这么高的吗,在这鬼怪大多都狰狞着一张脸的时代,简直就是一股清流,本来就很好看,在这么多衬托之下,简直好看的要让人窒息。
在红着脸跟新的刀剑付丧神打了招呼之后,天蓝色的青年带着温和的笑容回应了她。
不是夸张,日暮戈薇觉得一期一振简直就是小时候童话世界里的白马王子。
“不知道为什么,这座山的瘴气跟别的不好的东西混在了一起,本来是很严重的,现在再感觉起来,好像又消退了不少。”她说道。
不如说就像是退潮一样,再过一会儿应该就会散的干干净净。
“太好了,我还苦恼该怎么办呢,要是任由其蔓延下去的话,附近的村庄都会遭殃的。”
日暮戈薇露出一个笑容。
众人都因为退治了敌人而放松着,彼此笑着。
异变突生。
“——噗哧”
“诶?”
关翊常错愣的一低头,看见了将自己的胸口刺了个对穿的藤蔓。
他再缓慢的抬头,又看见了众人不可置信的眼神。
然而,在这其中,他下意识最关注的是三日月宗近以及一期一振。
他们就站在自己的面前,被从胸口喷涌而出的血浇了一身。
视线开始模糊,关翊常看不清他们的表情。
会是什么表情呢。
应该,不是好的表情吧。
——'你们会是,怎样的表情呢'
——'不过,我大概看不到了'
关翊常走到客厅,发现压切长谷部的表情不是很好。
“抱歉,是吵到您了吗?”他十分自责的说。
关翊常一看他这副样子就放弃问他了,转而看向药研藤四郎。
“嗯,又有人找shàngmén了,看样子,跟之前的人好像是一样的来意。”他看起来似是有些无奈。“跟之前一样,我们没有放她进门,然后就在门口大吵。”
又有人来找他?还貌似跟林鹊一个来意?
“怎么样,主君?需要赶走她吗?”
“不,等等。”
关翊常眯起眼睛,看向门口的方向。
不知为何,每次在经历那种记忆断片一样的事情之后,他的感觉都会敏锐许多。
比如现在,他就感觉到有自己的刀在附近。
而且是两把。
不,不是附近,是非常近,要说的话
就在门口。
又是带着刀又是来找自己。
不会又是找他除鬼的吧。
然而很不幸,对方的来意正是这个,似乎谁从林鹊那里听到自己的消息的。
看着坐在沙发上的妇人跟少女,关翊常觉得自己脸上的微笑有些维持不下去了。
怎么说,因为对方实在是太趾高气昂了,让他极其不爽。
要不是在开门之前再三吩咐刀剑付丧神们不能因为冲动拔刀,这会儿她们已经被付丧神们用刀顶着脖子了。
可即使是吩咐了,站在他身后的付丧神们身边的气压也在变得一低再低,都快要不能忍了。
第一百三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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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鹊有些勉强的勾起一抹笑。
关翊常面色不改,说:“说什么?不就是在说你想要通过这盘黑色的录像带将诅咒转移给我的事吗?”
“唰——”
刀剑出鞘的声音整齐划一;紧接刚落下的话音;数把闪着寒芒的刀瞬间架在了林鹊的要害处;她甚至能够感受到刀锋的冰冷。
她倒吸一口凉气,浑身僵硬,大气都不敢喘一下;眼中又不自觉的冒出了泪光。
关翊常也是被眼前的这副景象吓了一跳;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些刀们突然就会有这么大的反应;杀气都要冲破屋顶了。
他虽然也是想要吓唬一下林鹊;让她不要那么心机,却没想要把这姑娘吓哭啊。
“等、等等,你们这是怎么了;我说什么了?”
“所有对主君不利的;都是敌人。”压切长谷部面无表情。
药研藤四郎手中的短刀稳稳的停在了林鹊的前胸;仿佛下一刻就要贯穿她的心脏。
“就算只是意图;也要在事情发生之前除去。”
他的眼神冰冷;语气平静。
“毕竟只是小姑娘;动作就轻一点吧。”
“也对呢。”
烛台切光宗与笑面青江这么说着。
关翊常觉得自己之前到底遭遇了什么令他们变成这样更加成迷了。
反正肯定不是好事。
“把刀放下。”他叹了口气;“这是命令。”
付丧神们听闻;这才缓慢的收起刀。
“说是诅咒;其实是病毒一类的东西;那种东西;在进入我身体的瞬间就会被我的血消灭掉了,不要担心了。”
关翊常解释道。
“而且,不过是女鬼,我身边可是有一群神明在,难道你们连从一只女鬼手中保护我这种事都做不到吗?”
“不会。”
“那不就成了。”
关翊常又看向被吓得不轻的林鹊。
“抱歉,你可以走了,这盘录像带,我会看的,所以你安全了,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