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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一秒,关翊常瞪大了眼睛冲向了后院。
第一百一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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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个了不起的变态啊。”明石。国行语气不变;却勾起了一抹慵懒的笑。“再怎么爽;你也没有上过天堂吧?”他伸出一小截舌尖,眼眸半眯。
“你!”
“嘛;毕竟;我没有这个项圈可是会死的。”太刀一副懒散的样子,又躺回了床上。
“你还是老实躺会儿吧,现在的话,那群爱争宠的家伙是不会让你靠近主君的。”
关翊常跟着看背影就能感觉到诚惶诚恐的压切长谷部,走到了大厅。
他有些无奈的叹气;对方却猛的紧绷起来,紧张的询问:“怎么了主君?请问是有哪里不舒服还是”
“不;我只是在疑惑;你为什么是这种样子。”
压切长谷部是一把无比忠诚的刀;忠诚到愚忠的地步。这把刀并非脆弱,可却要依靠主命存活。
一旦失去了主人或者被主人抛弃;对他来说与被折断亦或者破碎无异。因此他总是迫切的希望在主人面前展现出自己的价值;希望主人能够重视自己。
可现在,从压切长谷部的表现来看;他失忆前,或者说是与刀剑们分离的原因以及当时的情况,可能并不怎么好。
”听好了;压切长谷部。”
”在。”
“我没有死也没有怎么样;我就站在这里;把你那副快要哭出来的表情收起来。”关翊常双手抱胸,“我不管以前发生了什么,你现在要做的不是懊悔过去发生的事,而是现在做得更好,明白吗?”
“抱歉,主君,居然要让您安慰我”
“我只是在说事实而已。”
“但是”
“这是主命。”
“是。”
“声音太小了!”
“是!”
关翊常满意的点点头。
恩?总觉得以前也好像这么对话过
他望向客厅,一个身影在看见他的时候几乎是瞬间就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大将!”
那是一个穿着黑衬衫白袍外套的少年,脸上带着眼镜,此时看着关翊常,表情激动。
关翊常看到他时,眼睛先是被他那双又长又直的大白腿晃了一下。
这小短裤,有点犯规。
“早上好,药研。”他的目光柔和下来。
药研藤四郎因为听到他呼唤自己名字而瞪大了眼睛。
“您难道!”
“很可惜,我记起来的只有你们的名字和一些模糊的印象而已。”
“是吗。”他顿了顿,很快平复下来,随后对着关翊常勾起笑容。“什么早上好,现在已经差不多中午了噢,大将。”
“噢,主君您已经起来了吗,正好,将粥喝了吧。”又一道声音响起,穿着西装的男人走了过来,将手中热气腾腾的粥放在了饭桌上。
“记忆什么的,慢慢来就好了,不要勉强,您能够记得我们的名字,我们就已经很高兴了。”
高兴得要哭出来的程度。
事实上,现在他们之所以能够这么平静,都是经过了一段时间的缓冲。在被关翊常召唤出来时,他们的心情根本无法用语音来形容。
“光忠,”关翊常道。
这个男人同样是属于他的刀,名为烛台切光忠。
与其他付丧神一样,他也有着俊美的面容,眼罩遮住了他的一只金眸,浑身都散发着属于成熟男人的荷尔蒙与气息。
“呀呀翊常大人的刀真是,让人不敢小看呢。”小白从庭院里跳出来,在关翊常的脚边绕了几圈。“该说不愧是翊常大人吗?”
关翊常这才发现庭院的景象发生了变化。
原本是草地的地面多出了一个用小石头围砌而成的池塘,池塘并没有被完全围住,池水流向了远方,不远处还有一条红色的桥。
这是跟本丸融合起来了吧。
“说起来,三日月跟一期呢?还有大天狗跟酒吞童子也是。”关翊常喝完美味的粥,在赞叹了烛台切的手艺后,问道。
“感觉到的应该是灵力消耗太多了,等恢复之后就会现身了吧。”
“酒吞童子大人说是想要看看现世,出去了,大天狗大人为了监督他也跟着去了。”
药研跟小白分别答道。
“是吗。”关翊常顿了顿,又带着疑惑询问。“刚才开始我就想问了,是不是,从门口那边有声音传来?”
压切长谷部顿时沉下了脸色,他的手搭在腰间的本体上。
“打扰主君的人,就由我来退治。”
药研推了推眼镜,语气一如既往。
“呀,都说到那个份上了,居然还没放弃吗?”
关翊常听得一头雾水,他只好把目光投向烛台切光忠。
男人耸了耸肩,似是有些无奈。
“之前在您昏迷的时候,就有一位自称是您同学的女士前来,似乎是想要求助什么,我们怕打扰到您,就没让她进门。”
同学?
关翊常想了想,实在是不知道有谁会来找自己,既然是女性,那也不可能是王小明。
所以到底是谁?
“我去看看吧。”他道。
可站起身后,又迟疑着看向连接着大厅的墙。
小白看出了他的犹豫什么,顿时摇着尾巴说:“放心吧,翊常大人,庭院的话普通人是看不见的,在他们眼里这就只是堵墙而已。”
“啊,但是,要是在他们的视线下出入的话,会造成像是穿墙一样的效果,还请注意噢。”
关翊常点点头,然后走到门口,看见猫眼外站着的人,差点没想起来对方是谁。
过了一会儿才反应回来,哎呀这不就是之前漫展上想要勾搭自己的那个妹子来着吗,然后在被他毫不留情的甩了面子后就恼羞成怒了。
随后,他发现对方的脸色不是很好。岂止是不好,简直就是差得可怕。她整个人都显得无比憔悴,眼下一片乌青,嘴唇苍白。
怎么说,要是这副场景被别人看到,或者她回去到处哭诉,关翊常这个冷漠无情的形象就敲定了。
于是他只好抱着不详的预感开了门,怎知门一开,那姑娘就开始哭。
嘶
关翊常只觉得自己开始头疼起来。
最后他让对方坐在沙发上,听着她抽噎着开始哭诉。
“你家里的人都是、都是怎么回事!”
她不相信居然有这样的男人将一看就知道不好的自己拒之门外,还面无表情的下逐客令。
冷血!没有同情心!不是人!长的帅又有什么用啊!
也许是这些日子的压力与刚才被拒绝的委屈一下子夹杂在了一起,她哭泣着释放压抑的情绪,什么话都脱口而出,完全没有注意到她口中的那些非人类周身越来越冰冷的氛围。
关翊常只觉得尴尬。
不是,姑娘,讲道理,我跟你不是很熟吧?你一下子就来我家,来就算了还哭,这啥玩意儿?
也不想继续在像之前那样的,可怕的低气压之下过日子。
最近酒吞童子的心情的确是很好,比喝到上好的美酒还要好。从听见小妖怪称呼翊常为夫人开始,心情就就莫名其妙的开朗起来,到听见翊常喊自己名字为止,这种愉悦就到达了顶峰。
“酒玮。”
他喊了自己的真名。
这说明,他相信自己之前的说的话,并没有将那当成是酒席间的戏言。
酒吞童子心悦这个人类,只要在他的身边,就远比其他任何事情都要令他感到满足。
至于人类的寿命之类的问题,他从来没有考虑过。
不如说他从来都不会去考虑。
今朝有酒今朝醉,为什么要去想将来的事情,徒增如今的困扰?
有酒就喝,有架就打,活的肆意,这就是“酒吞童子”这一妖怪。
可是,酒吞童子对于翊常仍有疑惑,那就是他之前所说的
“你之前说的秘密,是什么?”鬼王直接发问。
“啊,那个呀”翊常垂眸,指尖不自觉的抽动了一下。
随后他又抬头看向酒吞童子,笑的灿烂。
“很想知道吗?”
他金色的眸子里闪过很多情绪,最后都沉寂了下去。
是吗,差不多了。
“那么,今晚告诉你吧,到我房间里来?”
白皙的指尖带着暧昧的情愫抚过酒吞童子敞露的上半身,伴随着意义不明的笑。
酒吞童子便按照翊常说的话,晚上到他的房间里去找他了。
之后发生的事情,几乎就是酒吞童子一生的噩梦。
站在翊常房间的门前,酒吞童子是有些紧张的,毕竟对方的话实在是引人遐想。
虽然说翊常可以说是他抢回来的,但酒吞童子却没有对他做什么,因为不想对方害怕自己。
他拉开了房门,看见穿着华服的人背对着自己站在房间中央。
房间的四个角落都点着蜡烛,烛光摇曳着,莫名让他感到几分诡异。
“你来了。”翊常轻声说着,转过身来面对他。
酒吞童子从一开始就知道他很美,那种美雌雄莫辨,对方在跟自己回到大江山后,就再也没有向这样盛装打扮过,现在再看,只觉得美得让人窒息。
“然后?你口中的秘密是什么?”酒吞童子的声音变得有些沙哑。
接着,他便看见翊常对自己笑了笑,手指轻巧的在身后一拉。
华丽的服饰瞬间如花般散落,露出了他白皙的上半身。
“这就是,我的秘密。”
对,酒吞童子,一直以为翊常是个女人。
他拉起酒吞童子的手,按在了自己平坦的胸膛上。
“我欺骗了你,接下来,是打算怎么处置我呢,要杀掉吗?”
他依旧笑着,语气甚至是轻快的。
酒吞童子怔愣了一瞬,下一刻却宛如被烫到一样猛的抽开了自己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