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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川也忍不住作弄一下,“小舞,你要是愿意的话,你想知道什么任你问,只要把我的货款付清就好。”
“就那么点钱,一个大男人怎么跟我这个小女子计较啊!你都有那么大的天幕阁替你赚钱了,还要压榨我们小本买卖,你的良心不会痛吗?凤臻姐姐真是看错你了。”说完,这个痛心疾首的做作,不知道还以为月川多对不起这孩子呢。
“是是是,您是小本生意,这话说的可真是不亏心”
“话又说回来,你派出去的人可靠吗?万一被人瞧出破绽怎么办?”
月川回道,“虽然天幕阁不是我一手创办的,可确确实实是我打下来的城池,阁主的位置坐的也算是稳当。”说到这个,月川是结结实实的一步步爬到天幕阁顶端去的,杀手成堆的去处,靠的也不过是武功见高低。
“你说谁会去管杀手做事?无非两种结果,杀了人或是没有杀了人。”
“说的也是。”舞依炫点点头,“明儿杀人还是什么时候?”
“怎么了?又想凑上一脚?”月川问,可眼神飘到了凤沐璃那边,应该不会同意的。这个又不是今天的
“想看看三哥的措手不及?”凤沐璃问,舞依炫一脸希冀已经表明了答案,揉了揉她脑袋,“那咱们就去看看。”
月川有些意外,“你不是吧?这又不是儿戏,虽说到时候不会如何,但是真刀真枪”
“十一年前,天幕阁曾经追杀过本王,一年不到,天幕阁在京都城外出现过,也伤了人的。”凤沐璃娓娓道来。
月川却不为所动,“十一年前,不归我管。一年前本阁主不知,但是及时赶到解了围不是?”差点说了是因为看在舞依炫的面子上才解得围,当时他倒是想过不如就救了小舞一人得好,毕竟那时候和凤沐璃也算是情敌不是?
凤沐璃道,“可不知道凤臻堂姐听了有何感想?再者,当时阁主解围,理由为何呢?作为堂弟,觉得很有必要和我那单纯的堂姐说说明白。”
唐希突然站在中间,“月川败!”很快又退出场地。
月川不情愿道,“到时候我会嘱咐阁里的人,明日听你调遣。”这拉着媳妇儿去“杀人“的还是搞不懂啊?不过凤沐璃这眼底嘴角的“不怀好意”倒是给他瞧到了,这这这,闹得哪门子?
舞依炫,自然什么都没有看见了。光想着明儿如何玩儿了。
大理寺,沈大人直接下令,那些内容足以让端王府上下全部锒铛入狱,所以第二日一早端王府便又多了条罪状阳城刘家灭门案与其脱不了干系。
一时之间,整个京都沸腾了,一向最为亲民的王爷,战功赫赫的将军都成为了罪无可赦的罪人。唏嘘但更多的是唾骂,不过也算是有好的现象,至少分化了两极。
“做了一万件的好事也抵不过一件坏事了吧。”叶筱柔好生感触。
木兰抬眼看着她,她该是想到叶家的下场了,“你信吗?”
叶筱柔笑着摇摇头,“不信。我哥在上书请命协助调查,而慕狄也在大理寺为此奔波。想来你家蓝若愚应该也是吧?”
“今天一字阁的人都少了不少,估计都去端王府还有大理寺了吧。”木兰说,“凤臻现在一定很担心。”
叶筱柔抿了抿唇,“不知道端王爷什么时候会醒?”
“讨人厌的来了。”叶筱柔说着立马不靠着门框了,“惹不起我就先躲着了。”
“叶姑娘!”人家还就硬生生地喊着她了。
木兰还处于懵懵的状态,只见面前的叶筱柔嘴里念着什么不好的话,可一回头又是一副明媚的笑脸,“原来是沈二小姐,不知道所谓何事?”沈玲珑也来了?倒是看起来心不在焉的。
“喊你,自然有事情要你帮忙的。”沈娉婷走了过来,“知道叶姑娘曾经也是世家小姐,眼光一定不错,可否为我挑选几件首饰呢?”
叶筱柔知道她不过是为了刁难她,不为她选又要诋毁她甚至是一字阁,替她选定然是鸡蛋里挑骨头的,如何是好?
木兰过来说,“沈二小姐,若是不嫌弃倒不如让木兰来帮您,筱柔还是新人,挑选首饰并不在行的。”
沈娉婷也没有拒绝,只是说道,“你们一字阁还真是宽容,之前她那么的刁难你们一字阁,你们也是与之水火不容的,如今倒是还善心收留了她。看来一字阁的人还真是都是善心大户啊。
“也对,进了这一字阁也是有了庇护的,倒是没什么人敢随便欺负了。”沈娉婷转身一脸同情地执起了叶筱柔的双手,“我从姐姐那里听说了你的事情,这是佩服你能够挺过来,那时候被人人喊打的滋味一定不好过吧。”
还在店里走动的客人听见这话也是多瞧了叶筱柔几眼,叶家的事情过去的还不算多远。叶筱柔虽不像当初那般害怕惊恐了,可也做不到不在乎那些眼神。
“诚如沈姑娘所说,能够挺过来那便是本事!”赫连娜拉着叶筱柔,“筱柔姑娘,有何抬不起头的?叶家的事情与她何干?她爹做错了与她何干?我倒是没记住人家说的她如何落魄倒是只听见旁人说她怎么撑着与母亲兄长的一方净土。”
沈娉婷打量着她,面容是比她之前在皇宫所见的还要红润,整个人像是多了摸不着的光彩似的,“娘娘教诲得是。”
赫连娜不理她,“沈大小姐,最近如何?”
沈玲珑身子惊动了一下,怕是刚刚才知道赫连娜来了或者才反应过来自己来了哪儿,“皇贵妃娘娘”欲要请安。
赫连娜上前制止,“宫外不必多礼。”
她俯身与之耳语,“可是担心世子?”广袖中给沈玲珑塞了封信函。
沈玲珑昨日收到了一封信乃是凤思睿所写的,信里面说他被软禁了而非是生病抱恙,说是思念她,但苦于不能见面,又担心父王对她有何不利不敢来见。这可把她忧心坏了。
沈玲珑赶紧把信函塞进自己的广袖中,“谢过娘娘。”
赫连娜扶着她的肩膀,“做好心理准备。”手指替她理了理险些掉落的珠翠。
“看起来姐姐和娘娘真是关系好。”沈娉婷有些红眼,她和沈玲珑相处了已有一年多了,偏生还是隔着些什么,倒是没见过赫连娜几面就好的跟亲姐妹似的。这个赫连娜还真是会笼络人心。
赫连娜说道,“是啊,就是投缘。”
“怎么娘娘如此相信缘分吗瞧着娘娘出身皇族,习着那儒家道家学说,原以为不会信那些虚无缥缈的算命之说。”
“世人都道有缘有分最好,信与不信不过是个人,缘在天定,份靠人为。何以沾染上了算命之流?”赫连娜反驳。
“也是,娘娘和陛下在北国相遇,也该是缘分,只是不知道天定的多一些还是人为多一些呢?”沈娉婷拈着笑意,寓意何指,这让赫连娜有些心颤。
“都说这京都一字阁是个好地方,多有美人到访,今日一来果不其然。”这扮了男装的某炫又来了。
木兰当即就要喊出口,可惜被赫连娜一脚给踩了回去,“怎么了?”赫连娜忙问道,木兰又给懵了,这闹得哪门子?
叶筱柔也过来看看,“没事儿吧?”
赫连娜趁机给俩人使眼色,“小心些。”
木兰呆滞地点了点头,她需要小心些的吗?
舞依炫像是眼前一亮,“这不是沈二小姐吗?好巧啊,又遇见了。”
“我还正是愁怎么找你呢,那日我在皇宫就趁机跟陛下说了一番,不过你也别太伤心了,这男人嘛,尤其是那种位置的人,谁还不是个大猪蹄子啊!”
木兰和叶筱柔都笑了,这算不算是明目张胆地骂人?
“咳咳!”赫连娜咳嗽了一把。
沈娉婷忙说,“娘娘还请别介意,这武公子就是不太会说话,还请见谅。”她倒是勤快,直接靠到了舞依炫的身边去了。虽然让她脸上也挂不住,但是这个武功傻子倒真是个没入世的人吧,怎么什么话都说?让他去说倒是个好事,至少这性子摆在这儿,是个拧不直的人。
“呦,娘娘也在,方才光顾着唏嘘没看着您,还请别介意啊。”舞依炫假模假式的做了个礼。
“不介意,倒是之前武公子说的法子甚好。近日来陛下对本宫比往日更是宠爱,您看看是不是本宫好事将近,祸事散去?”
舞依炫摸着下巴,皱着眉头在赫连娜身边打了个好几个圈圈,“的确印堂的戾气散去了些,但是这小人还是未除,怕是还得再过些时日。不过娘娘放心,时日不久,那小人的气数不长的。”循例摸了摸下巴没有的胡子。
赫连娜松了口气,“那便好,不过近日来端王府又是发生不顺,陛下也是愁苦不已,公子可有解法?”
“在下不问朝廷是非,师傅教导。”她抬头看天,“小声告诉你们,我可是发了毒誓的,违背誓约是要娶不到媳妇的。”甩着为褪去的婴儿肥,以表惊恐不敢。
赫连娜眼中有些遗憾,“那便不为难公子了。”
沈娉婷愈发觉得这个叫做武功的男子玄乎得很,说不定也会帮她一把,“武公子,可否帮我卜一卦?娉婷回到京都后大起大落的,实属惶恐。”单手放在额间,眼波流转,大有病态美感。
舞依炫:这姑娘柔弱劲儿倒是挺足的啊!声音柔地她身子都酥了,怪不得毒舌那个不争气的大猪蹄子那时候晕头转向了。
“可以啊。”舞依炫又道,“可今日我是来赴约的,蓝家少爷让我给木兰姑娘弄个死心塌地的东西来着,请问哪一位是木兰姑娘啊?”说得叫一个一本正经。
“”鸦雀无声。可这底下起起落落的低笑声。
木兰愣住了,“我我我,我是。”这是哪门子情况?
赫连娜笑道,“还真有这东西吗?”
“虽然没有,但是像这种情侣有件物品最适合了。”舞依炫摸了摸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