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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家的事我劝你还是少管为妙。”
“其实说起来也与我也算是一伙人,又何必为敌为难?”她瞧着玡衣把玩着手里的长匕首,那是他最惯用的兵器。
玡衣,绝对留不得!
玡衣手指放在刀刃上,“你倒是很有信心和那北国公主一争高下似的!你该知道你的名声已经受损了,而且如今公主和陛下也是恩爱缱绻的”
“不过也对,轩辕公子离了京都倒是少了份威胁。”
沈娉婷问道,“轩辕明恪我想我那苦心经营的名声怕不是他给弄坏的吧?”
玡衣变了变脸色,沈娉婷确定了这一点,“我的名声再坏也坏不到哪里去。”她噙着笑意,“怕只怕有些人的名声一旦臭了,那可是这辈子都无法翻身了!”即便她的死士身份曝光也比不上赫连娜的惊天秘闻。
“听起来你抓住了什么把柄?莫不是和瑞王合作了?”
沈娉婷冷哼一声,他倒是也不傻,“你家娘娘可不是你想想什么高贵大方的北国公主,说起来北国皇室真是护犊子的厉害!”
“你什么意思?”
“想知道?”沈娉婷有些得意,“那就等着几天后的好戏吧!看看你忠心的新主子到底是一个什么样子的女人!”
外面似乎有些动静,“我还真是小看你了!”明显屋外有高手。
沈娉婷有些发蒙,她根本没有预料到玡衣今夜会找她,她屏住呼吸细细探去,外面果然来了不少的人,“一个一见面就想杀我的人,我能不防备着些吗?放心,没准备对你动手的,我只要安然无恙你也可以全身而退!”倒是给她解决这燃眉之急,如今还真是有些摸不透玡衣,命丧如此怎么甘心。
玡衣愤怒的眼睛看着她,可转身便跳窗离开了。
沈娉婷算是松了口气,可是也不敢断了神经,这屋外来的高手是为的什么?沈家有什么值得来的?是瑞王的人还是陛下的人?
可出去的玡衣却和那屋外的几个黑衣人相视微微点了头,转而消失在暮色中。
沈娉婷刚准备找个缝隙看看,可却发现屋外早已经没有了人影,也没有了气息。这么快走了?已经得手还是毫无收获?
皇宫
“月朝,把你们的对话原原本本说给本宫听,一字不落。”赫连娜披头散发的模样,烛火微亮,美人虽无华服加身,一身睡袍裹住,未施粉黛却比以往多了份风情。
可玡衣却觉得,娘娘看起来比以往更加严肃,“是!”他一字一句的把话都说了,“就是这些。”
凉儿和双瑜各站在一边,“公主,那个是沈娉婷会不会”二人心中大喊不妙。
凉儿又改口,“不会的,一个官家小姐一个死士,怎么会知道什么?”绝对不会的,这件事情除了北国皇室和他们谁人知?
月朝(玡衣)有些疑惑,似乎是大事情。
“最后一句话,她说的是女人?”赫连娜问。
“是的!”
赫连娜心中已经有了数,“你做得很好!不过本宫还是要提醒你,你口中的玫衣,性格如何你最是清楚,为了保命说些谎言无可厚非,还望月朝你分得清楚,死里逃生还是她软了心肠,且看你自己想想了,毕竟真相是什么她最清楚。”这个女人果然不简单。
月朝真的没想到娘娘这么快就把他心思看透了,也知道他心软了,心中纠结是玫衣放过了他还是另一个谎言。现在判断,怕是活命的谎言!
“月朝明白!”
“辛苦你跑一趟了,回去休息吧。今日的事情你知道如何说才是。”
“月朝绝口不提不该说的话。”
“嗯。”赫连娜挥挥手。
留下三个女人,“如果是沈娉婷一人也罢,那瑞王也掺和进来怕是主子的秘密公主,您有何对策?”双瑜问。
“对策?如今也只能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了!”她长叹一口气,这件事难办了解释不难,可就怕两难全。
凉儿气愤道,“真恨不得现在冲过去骂她一顿再打她一顿。气死我了,整天没事儿找事儿的。”那个沈娉婷从他们公主第一天见面就耍心眼,正当他们眼瞎啊!若非她家公主不在意,她凉儿早就闹了。
“瞧你这撸袖子的,别叫夏侯将军看见!”赫连娜道。话音刚落,凉儿就憋红了脸,嘴巴开着可偏生蹦不出来一个字儿。
“你们也退下吧,别苦恼什么,别人家没说些什么倒是咱们自己乱了阵脚!”
“凉儿(双瑜)知道了。”
赫连娜独自单手撑着在桌上,为难起来,食指在烛火焰头上来回滑动的。她敢确定沈娉婷定是从瑞王那里知晓了她曾经怀孕一事,说起来之前在沈家瑞王敢把她推上皇后之位,凭得就是把柄在手吧。可惜的是,他们只知道儿时的小姑娘是她赫连娜却不知道和凤沐清风流一夜的人也是她赫连娜。她倒是不怕这事儿让他和凤沐清生了嫌隙。
怕就怕到时候外界的人闹得满城风雨,祸连北国,再有几日后太后就要回来了沈娉婷想必会抓住这个机会的,她可不愿意让凤沐清夹在中间为难。但其实,最怕的还是凤沐清,那个孩子流掉了,对他来说何尝不是一个打击?而且以他多虑个性也会把责任揽在自己身上自责不已的。
“小心!”男子还是喊得有些迟了,女子轻喊了一声随即把手给收回来了,“给我瞧瞧!”凤沐清大步流星,单膝在她身边,“分得哪门子神?”给她手赶紧吹吹,也赶紧把面前的凉掉的茶水倒出来把她手指放进去,去去灼烫。
“没大碍的。”女子挂着浅笑,望着面前疼惜她的男子不免心中冒了些粉色泡泡,她如何舍得让他自责同她一起伤心呢?
那孩子,终究是没有缘分吧。这份惦念和伤心也就她一人承担好了,何必再多一人?
“大半夜的,不睡觉跑出来做什么?白日嗜睡得很,倒是要做个夜猫子啊!”凤沐清念叨着,“莫不是天气暖和,太兴奋睡不着了?”
赫连娜靠在他怀里,抬眼睁着明亮的眸子,“你是如何知道的?真是发现你比我肚子里的蛔虫来得还厉害了!”
“蛔虫?”他眯起眼睛,一个时辰前的情欲似乎并未消失殆尽,“把丈夫比作蛔虫,可真是个好妻子呢”
青丝散落,烛火微亮,眉头方才未展,如今换上笑颜,却也是多了份楚楚动人。他覆上她的唇,未有纠缠,轻轻松开,“娜娜,我们生个孩子可好?”
“最好是一男一女,省了很多麻烦。”
赫连娜勾住他的脖子,“那,要是一个怎么办?”
“那就再生,生到儿女双全为止。”凤沐清执拗地说道,显得有些孩子气。
随即他又沉下了心说道,“若是一男一女,不争不抢,相互搀扶得好。不过,咱们的孩子自然是好脾性的。”有她教导,岂能不安?
他想的倒是远得多,她靠着他,可眼眸却盯着这个男人的脸,“听起来不错。”
她打了个哈欠,“且再缓缓,今儿是不行了,好困啊”
第七百零一章 无题无言胜有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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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王府
赫连娜一早就去了离王府,凤沐清让她等等的,可惜政务缠身,咱们皇贵妃娘娘只得耸耸肩,招招手,先走人了。留下埋在奏折和竹简中间的某清,腾出一只手来,“唉,确实该防着防着啊”本以为该是她防着,哪知道却是他要防着依炫了!
奇怪,奇怪!
“陛下,这是大学府送来的奏折,小慕大人请您先看最上面一份,较为紧急。”
凤沐清抿嘴,瞧了眼听棋,“那还不快点拿来!”眼神有些寒意还有哀怨!
听棋委屈脸,他又拦不住娘娘啊!
舞依炫这边看赫连娜孤身来,“怎么?毒舌那家伙竟然不过来?我可还等着他的见面礼呢。”莫不是传言是真的?凤沐清和赫连娜真的合不来?
赫连娜笑道,“他忙,我就甩了他先过来了。”
甩了他?这词儿用得煞是随意,舞依炫略点头,看来传言不可信,“也是,他那责任心比谁都重。”好在她家沐璃已经不是了,“说说你,这小半年在京都过得如何?还习惯吗?”
“对了,这个,是你的家信!”说着,舞依炫把信递过去给她。
赫连娜接过,“谢谢。”她未看,只是掌心和指尖忍不住多磨挲了几番,“过得也算是五颜六色。”
“o”舞依炫万想不到她也会这般说话了,“我估计你哥看见你如今的模样应该会欣慰。”
“我哥会来?”
“没有,就我们俩先回来了。”舞依炫摆摆手,这种消息还是等赫连曦那人自己原地爆炸给惊喜好了,不然炸的就是她了。
“只是觉得你和在北国看到的不太一样了。”舞依炫挨近了点儿,“我说,是不是我家毒舌特别的好,对你特别温柔,毒舌的话都变得顺耳安慰了?”最近八卦有点少。
戳中了心思,赫连娜也会结巴了,“你你怎么知道的?”
“毕竟我只是不能和他穿一条裤子的兄弟!”骄傲地闪闪发光。
赫连娜笑坏了,“依依”
“不过我听说有条真正的毒蛇缠着你们不放?”
赫连娜道,“你形容得倒是有点形象。”
“姐们,我告诉你,对于这种人绝对不能心慈手软,早早地断绝了念想才好,不然后患无穷,信我,妹纸我经历过!”
“瞧瞧你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别把人家给吓着。”凤沐璃走了过来,后面倒是有不少人。
“那还不都是你个大猪蹄子惹得毒舌!”舞依炫一个反扑过去,凤沐清也刚好接住,“落依炫!”这阵子梦做多了,这就还真是顺口了。
“可是重死了,我看你在北国的日子除了吃就是缩在被窝里一动不动吧。”毒舌立马把人给扔下去,可是这树懒死活下不去啊,“重色轻友,但是如果你带了见面礼过来我就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