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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薇立马瞪过去,“敢说我儿子?”
“不敢不敢。”
“我来了,爹爹,我来了。。。”这小喘气儿的,“爹爹,我来了!”
妈呀,忘记这还有个小宝贝了!
“南宫傲是不是又是你教的?”木薇扶额,只见唯一拿着一把大剪刀咔擦咔擦的过来了,这小祖宗诶!
“冤枉啊”南宫傲喊冤,回头立马大步走去,一手提溜着唯一,“哪儿来的剪刀,也不怕吓着你娘亲。”
木薇叹气,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刚刚小静妹妹来了,特意送了这个给我的。还被大舅母罚了两个糖炒栗子呢,我看这么有诚意,自然是不能浪费妹妹一番好意的。”这小腿倒是在空中蹬得起劲儿,歪着头说,“爹爹,还不动手帮我!”
“南宫傲,看来老娘!一直是提防错人了!”木薇想起这些天一直灌输给唯一的弟弟和妹妹一样好,原来不仅外面可有一个行动派的洗脑大师!这家里面还有一个内鬼!
“南宫傲!”
太医立马给木薇把脉诊断罗里吧嗦说了些什么,一切安好多加休养便好,带着一伙人赶紧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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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七十三章 心口不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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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实在是被这些记载弄得焦头烂额,因为线索少,所以查起来几乎是无从下手。
“死士?”
“皇叔你说什么?”赫连娜折着页脚望过去他手指放在的字上,轩辕明恪忙指给她看,“看这里,阳城在十七年前亦有过一次和刘家相似的案件,不过因为是和皇家生意来往,所以记载中猜测也许是因为此商家因为不小心得罪了皇族,所以这件案子倒也是没有大肆查办,这阳城倒也没有太注意。”
赫连娜说,“也不奇怪,锦国阳城向来是商业帝都,所以商贾大起大落,被弄得倾家荡产、家破人亡也不算是什么稀奇事。加上皇族干涉如何轰动得起来?”但是她又指了指下一行的话,“这里用词一看便是对此有所怀疑,不是那么的简单。甚至是认为用了死士把十年前的那家。。。柳家是吗?把刘家给毁的销声匿迹。”
“说不定,这一次的阳城刘家也是同样手法,只不过因为当初的柳家没有今日刘家的产业庞大,那人也失了控制,或者说他本身就知道可能掌控不了的。”
“还有就是那个人当年的权力,倒是还握在手上!”轩辕明恪冲着她挑了个眉,“如今,emmm”。
赫连娜笑道,“看来皇叔和我想的是一个人。”
“天都黑了!”明恪看了眼窗外,“再不回去你的锦皇陛下又该发脾气了。”
“他。。。发的哪门子脾气?”指不定现在和那个和沈娉婷你侬我侬地在一块儿数星星呢!
“你们俩这看起书来倒是用功的很,比我家那两个认真多了。”蓝家夫人走了进来,假意责备,“这中午草草了事,这会儿晚饭可得上桌去好好吃了。”
“那恭敬不如从命!”
饭桌上,蓝家老太太一大早去的寺庙给她那五个乖孙祈福,到了这下晚才刚刚回来,“家里少了那几个孩子就是冷清了点。这又多了俩,真好!”老人家倒是忙不迭给他们俩小辈张罗吃这个吃那个了!
“娘,若愚也快回来了,到时候您可别叫头疼。”蓝石说。平常他家这个老人家,几个孩子在的时候直说头疼得慌,吵得不行,这人一走倒好了又嫌弃他们俩夫妇这安静,吵着那几个猴孩子这个好那个好的。
“我哪里叫头疼了?”蓝家老夫人瘪个嘴,“我那是扶着点头而已。”假模假式地做个扶着头的模样给他看。
“是是是,您就是手痒而已!”
蓝石一说完,蓝家夫人怼了怼他的手,可也敛不下嘴角的笑容。
桌上几人也都笑若春风,到让这两个北国的人感觉到了久违的温馨。锦国的春季倒真是挺暖和的。
蓝家大门,明恪问,“蓝相,不知道可否借一步说话?”
“有什么事情就问吧。”蓝石和夫人相视一眼,夫人说,“那娜娜明恪回宫的路上多加小心,还有若是得闲了也可来蓝家玩玩。”
“好的,梓嫣姨,我们记着了。”
蓝家夫人抱抱赫连娜,朝着明恪点了个头便离开了。
赫连娜却多了些落寞。
“蓝相,我想知道瑞王爷,在先皇凤阳还没有登基的时候,为何被瑞王爷的父皇给削去了权力?而且瑞王爷也被先皇(凤阳)的圣旨弄得终究成了个闲散王爷!”
蓝石饶有意味地看着他们俩,“好端端地问这个做什么?”
“就当是我感同身受吧!”轩辕明恪耸耸肩。
赫连娜踩了他一脚,这个时候还不正经,“只是觉得事有蹊跷,而且那个瑞王爷倒是对我们示好,似乎是急于找人同盟。我们自然不愿意的,不过最近发生的事情觉得是不简单,您该知道我似乎免不了掺和这锦国的前朝的。毕竟后宫也就我一人!”
蓝石拧着眉头,“若是你们我倒是放心。”
“可知道最近瑞王和沈家交好的很。”
轩辕明恪冷哼,“不过是看凤沐清的后宫也许还可以充盈一人,便巴结上了。沈家可是一直是站对了队伍的,在凤沐清心中算得上分量。”
“贤侄看得明白,正因为如此陛下才对瑞王着手调查,如今朝堂正是需要肃清,这第一个大头或许就是这个瑞王。”蓝石又问,“不过我倒是好奇你们俩如何发现不对劲的?其实按照你们俩的性子也不该是多管闲事的人。”
目光看向了赫连娜,蓝石也已知道个几分,“你们既然是有心帮着陛下的,知道也无妨。”
“陈年旧事,加上当初瑞王凤和还是皇子,又是十多年前的事情了。”蓝石说,“给你们的那些册子里面也记载了些东西,不过我们蓝家写得那些是猜测和推断更是含糊不清。这有些事情被先帝抹了去,我们蓝家又如何能够写下?记得的只能是在自己的脑子里面。”
“我问你们,觉得那个册子上的猜测有何想法?”
明恪答,“是说有死士解决了阳城的一家商贾,也查了那个商贾虽然产业财力算不得雄厚至极可也到底能和皇族做上买卖到底是不简单的。想来若是此案件或许是想要压下什么丑闻,不管是那商贾惨遭毒手亦或是案件被石沉大海都是!”
赫连娜说,“按照年份,那时候皇子只有三位了,而凤阳无疑是储君最佳人选,端王爷据我的了解似乎没有称帝的念头,若要为之一搏的也就是凤和。加上之后瑞王凤和被调去边城做个什么巡抚名为视察民情不过是变相的一种惩戒,调离京都罢了!”
“所以我猜测,那件案子该是和瑞王脱不了干系的。再有如今案子,以及凤阳的其中一道圣旨便是彻底削去了凤和的兵权,虽然是为自己儿子打算的,但是和端王爷的差别对比实在是太大,那么凤阳也该是知道凤和心思不纯才是。”
蓝石笑道,“你们差不多都说完了,我倒是没有什么好说的了。”
“那我给你们提个醒,阳城是什么地方?凤和在阳城能做什么?还有。。。”他凑近了些,“阳城那个地方次次碍着他,那里该是养了些不干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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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宫
赫连娜避着鹅卵石的小径,不爱踩着了。自从有了平安之后她习惯走鹅卵石,听说促进血液循环对身体有裨益的,对宝宝也好的。
“老奸巨猾这句说就适合他们这些人,这多吃了几十年的盐,是不是被咸住了?这话就喜欢堵在嘴边。”轩辕明恪摇摇头,想着方才蓝石的话也是一阵恼火,可他也明白。
“呵呵”清叔是,她父皇有时候也是,“你自己有时候都是还敢说别人?”好在蓝伯父倒也是让他们确定了阳城的事情——死士!
“你不是?”他反驳。
没到凤鸣宫,他说,“瞧你今天的表现我也不知道该不该骂你一顿,可也罢了,到底这种事情我掺和多了也不好。”
“上次你没哭,下次就不知道了!”
“夏侯雪肆!”他冲着宫门口喊道,“夏侯。。。。。”
她这皇叔真是越来越随性了
但她怎么又会不知道他不过是在帮她探探那宫里面是否还有谁?
“轩辕明恪喊什么?”夏侯雪肆拖着一身盔甲出来,穿着白色长衫,这腰间的双色腰带一系倒是显得他身材还真是宽肩窄腰,魁梧健硕,想来在外多年,又是习武之人身材定是好的。北国男儿都这般,她皇兄也是这般,不过夏侯雪肆身高更高一些。
“你这脱了外衣是勾引了哪宫的小宫女去了?”明恪道。
“你能说哪个宫的?”白了个眼。
“长公主殿下!”他拜礼。
赫连娜点头示意他不必多礼,“想来今日我家那个凉儿把你折腾得够呛吧!”凉儿一定炸了锅,指着夏侯的鼻子骂个不停也转个不停的。
夏侯尴尬一笑,挠了挠后脑勺,随即一声高喊,“长公主圣明!”
“哈哈哈”她轻笑,“随我皇叔快回驿馆休息吧,明日若是有事儿大可不必来凤鸣宫了。”
夏侯简直感激涕零,“长公主仁慈”
明恪扯着人后领就走,“瞧你一个大老爷们出息的,被凉儿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弄得如此狼狈。”
“你倒是说的轻松,改明儿要不你和她们几个人待在一块儿试试!”军营呆惯了,见了男人的残暴,可这他们北国的女子的凶悍也不是浪得虚名的!尤其是炸了毛的!古人云: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对了,他这话好像今天说过一次!倒是被那丫头反驳了,说的什么?说得。。。“女为君子儒无为小人儒!”
“想什么呢?走啦!”明恪再一次扯着人前领子。
赫连娜连连失笑,心情颇好的朝宫里面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