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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他一副看笑话的样子,“瞧瞧你这副国仇家恨的模样,这么认真是在思考,是对我有信心还是对锦国没信心呢?”
她却不敢玩笑,“若是你有那个心思,我也一定会在战场上粉碎你的狂傲想法。我锦国还是会和十年前一样大获全胜!”
“凤臻将军,真是经不住逗啊!”
夜又深了些,轮番的换值,可真是不容懈怠。但是慕容澈领着人已经不知不觉得把这些个兵器都看了大半,凤臻更是越发的兴奋了。
“如果皇后要谋反的话,到时候兵刃相见,以现在月国的士兵和皇后的军队兵刃相见,在兵器上就已经输了一大截了。更别说他们还是日夜操练的精兵。”凤臻觉得皇后拿捏着月国妥妥的。
但可惜,慕容澈,这个月国二皇子回来了。
他的手指在唇间来回的摩挲,“连赤你觉得我们该不该重新送给皇后一份礼物呢?回来多日,我还真是没有送过礼物给亲爱的皇后殿下呢!”
他打量起来凤臻,“你我坐在一条船上的,可否帮我?”
“我想夫妻同心的话,母亲会很高兴的。”
“而且我早些结束,你也做点脱离我这个皇子侧妃的称号不是吗?”
凤臻还真是想不答应他,可是。。。。。。丫的!他说的该死的对!
“要我做什么?”
“很简单,告诉我什么材料可以以假乱真,而且不堪一击!”
原来他打得是这个注意!
“好说!”
慕容澈的宅邸
“连赤你和他们几个人把东西放好,然后按照娘娘的要求去找来材料,尽快给娘娘过目!”
连赤应声,“是,主子!都跟我走!”
凤臻这才知道原来刚刚他们去的皇陵那边有一半的人居然都是他的人,深深地感觉的这个男人的可怕。
她问,既然可以直捣黄龙了,为什么还要大费周章?还要绕这么一大圈子?按照他现在在月国的威信,他说什么,月国的百姓就信什么的!
他只说她太过天真了,他一人之词到底是比不过悠悠众口的,百年之后史书会记载些什么?别说百年,十年后,五年后就可能会变了。他要皇后亲自身败名裂,跪着到他面前求饶,他要那个女人生不如死。
看着自己的梦亲自破灭才是最好的!
她也理解他的想法,毕竟当年遭受了远送他国的待遇,路上九死一生,忍辱负重多年,回国后又见到体无完肤的母亲,娘家欧阳家几乎覆灭,亲信也都一一惨遭灭门,换作常人只会想着苟活吧!
从十岁到二十岁啊,多少年的青春啊!
而回来只有死路一条!
“有时候我还真是佩服你!”凤臻回忆起来月川的模样,样貌一样,他的性子他的话语和慕容澈并不是很相似,月川只是个自在的江湖人,可是慕容澈却是个背负着血海深仇的月国皇子。
“换做是我,我会坚持不下去吧,我会觉得带着母亲远离这一切就好了。”她能活着回来,找到母亲已经是万幸了,哪里还想着什么夺位?
他却斩钉截铁回绝,“不,会和我一样。凤臻你会和我一样。记着这一点!”
会吗?她会和这个阴狠毒辣、诡计多端的慕容澈一样?
“疯了不成!”她拍拍脑袋,做什么要跟他设身处地?
连紫急忙赶来,“主子,娘娘。”
“主子,贵妃娘娘要见您。”
慕容澈点头,“知道了。”回头对凤臻说,“你先去歇息吧,今日你也累了一天了。”
凤臻捶了锤肩膀,“累也是值得的,这事儿挺好玩的。”其实也还好,不过她的精力确实花了不少。
他低声笑道,“去吧。”凤臻转身欲要离开。
“主子,锦国蓝家少爷蓝若愚和一字阁的木兰姑娘来了府中,而且贵妃娘娘见了他们之后就不太对劲。”
蓝若愚?凤臻顿住,“连紫你说谁来了?”
“蓝若愚和木兰。”
“他们怎么会来的?”凤臻看向慕容澈,“若愚可是。。。。。。”
“慌什么?他还能害了你?不是还有我顶着吗?”慕容澈安慰她。
不怎么的,慕容澈简单一句话便让凤臻觉得心里冷静多了,“算了,再说吧,我先回去睡了,有事儿明日再说。明天也是很多事儿的,我还得去找老叶去。”打了个哈欠便回房了。
慕容澈回过头来,“和谁有关?”他皱眉,“木兰?”
“对,贵妃娘娘还把薄纱给撩起来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受惊了。”连紫有些担心,刚刚贵妃娘娘在房里面一会儿安静的可怕,一会儿又是大笑大哭的。娘娘之前就被诊断说情绪会不稳定,通俗说就是。。。。。。。有些疯癫!
“走!”
房门刚刚打开,欧阳贵妃果然安静地坐在桌子旁,看见来人,眼神温和极了,她伸出手,“水澄,回来了!”
屋子里只有母子二人,慕容澈接住母亲的手,“母亲,怎么了?有什么话不能明日再说?已经很晚了!”这模样哪里像是被惊吓了?倒是有些许高兴。
欧阳吟还是带着薄纱示人,即便是在亲生儿子跟前,“水澄,可还记得诸葛家?”
“记得,诸葛伯伯在我送往锦国那年,全家被陷害惨遭灭门。”慕容澈知道这是母亲的痛,也是他的恨。
欧阳吟早已经泪花四起,“水澄啊,你诸葛伯伯家可能还有后人在,还有人活着的。你伯母还有子嗣,她还活着,还活着。”
说着便嘤嘤哭泣起来,她和伊人(诸葛夫人)从小一起长大,她求她,她给她下跪磕头,可是终究。。。。。。当年她连她的一双儿女一个都救不了,她恨那个妖妇,恨那个昏君,更恨自己的无能。
“我也没有办法啊,当年母亲还有你,你就要被送走了,他们都在想尽办法让你离开我,我没有办法,我真的一点办法都没有了。自顾不暇的我。。。还有能力去救谁呢?我真的无能为力啊,水澄,我真的。。。。。。”
从嘤嘤哭泣变成嚎啕大哭,慕容澈能做的也只是拥着母亲让她发泄完。
“母亲,不是说诸葛家还有人活着吗?当时情况复杂,一环扣一环,您能做的又有多少?不要再自责了。”
“对,对,还有一个孩子活着。知道画儿吗?诸葛画儿!是你伊人伯母的女儿,儿时你们俩可是在一块儿玩过的,我们还说要结成亲家的。现在,现在她就在咱们府上。”
欧阳吟有些语无伦次,想起了多年前的岁月静好,回不去了。
慕容澈问,“是那个叫做木兰的姑娘?”果然没有猜错,木兰真的是和月国有关系的,可是没有想到她会是诸葛家的人。
“是,她现在是叫做木兰。我刚刚看见她的模样了,虽然长得不像你伊人伯母可是却和你诸葛伯父有几分相像的,小时候我见过她,不会认错的。都说女儿长得像父亲会是有福气的人,看来画儿真的是死里逃生的好福气了。”语气温婉极了。
这些年他见木兰的次数也不多,所以倒是没有过分注意她的容貌加上又是个胆小恬静的姑娘,尽力让旁人忽略她的存在,还真是没想过是诸葛画儿。
欧阳吟抓住儿子的手臂,“她刚刚似乎也是认出我来了,不然不会见到我的伤痕都不觉得多么惊恐,反而是仔细看了我的脸后才惊慌不已。她定是认出来我了。”
“可为什么不认我呢?我是她的吟姨啊!”想到这儿欧阳吟有些难过。
“母亲,你以为月国朔城给画儿留了多好的印象?”苦涩满口。
连他自己也是,若非一定要完成些什么,他也不会选择回到这个恶心的地方。
欧阳吟不说话了,“那。。。我们该和她。。。和她相认吗?”
慕容澈叹口气,“再等等吧,她若是不愿,我们何必强求呢?她才是在这世上真正的孤身一人了。”
“嗯”欧阳吟心底愈发得疼惜诸葛画儿了,一个女孩子是如何活了这些年的?
回到房中,凤臻已经洗漱完了,还未就寝拿着书籍在一旁翻查,“你回来了?贵妃娘娘如何?可有大碍?”
他转身关上门,却对着门痴笑不已,他们还真的很像一对儿真正的夫妻。
他走到衣架那边伸手拿了件外套,“夜里还是凉的。”
凤臻没有什么转头,倒是自然地接受了,“我觉得还是尽快地打造出来几把刀剑看看样比较好,我刚刚发现有另外一种材料更好,而且打造起来冶炼的时间要相对短一些。”
“是不是很好啊!”像个偷偷发现糖果的孩子。
慕容澈刚刚还沉浸在她可以自然接受他的好意,没有多余的客气,下一秒她就告诉他这个,她这么想快点逃离这里吗?
“凤臻”
凤臻拿着笔画了几道标记,一边应着他,“嗯?”
伸手就把她给抱住,“我真的不知道该拿你怎么办好?”她的发丝没有女儿家的满袖馨香,有的是清爽味道却又说不上是什么,可是他觉得比那些什么花好闻得多。
“放开我。”半晌,凤臻才反应过来,拿着毛笔的手也是定住了半天,一划拉就把衣服都给弄脏了,“你衣服脏了,快点放开我。”
“别忘了我们是假夫妻,你不能这么不尊重我的。”她在他的怀里挣扎,但他说的一点都不错,她不是他的对手。
根本挣脱不开他。
慕容澈沉声,“臻儿,是不是成了夫妻就可以这么抱着你了?”
凤臻停住手脚,“你。。。什么意思?”
他把脸放在了她的脖子上,“臻儿,你不用香薰或是花瓣的对吗?”嗅着她的味道。
“自是不用的!”她答!
他又启唇,“可为什么臻儿这么的香呢?”就这么的,吻住了她的脖子,此刻便一发不可收拾。
“慕容澈,不要这样子。”她有些慌张,他要对她做什么?
“我们真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