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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笑,“客气!”
“不知道锦皇何时回国呢?”
“怎么?长公主不想朕陪着你一起去锦国吗?”
赫连娜倒是没想过,“锦国的路是去过也是认得,锦皇亲自领路受不起。”他要跟着她一起?这可不太妙。
“既然长公主不愿意,朕也强求,相信轩辕公子可以保护好公主的。”
这态度也太转得快了吧?
凤沐清拿过她手里的手帕,“今日便是想来和你说,明日一早朕便要离开北国了。听说礼部的人也已经在准备了,公主似乎把和亲的时间提前了。”
他勾唇,“看来公主似乎比朕要着急些。”
赫连娜有些羞涩可是面上压下去了,“不过是怕夜长梦多,陛下也看见了这些日子我这受的苦难不少,是该出去去去晦气了,可不想给父母兄嫂沾着自己的霉运。”
这女子可真是伶牙俐齿,“那是否可以理解,锦国会是长公主的福址,安心之所!”
“锦皇陛下到底是博学多才,理解能力都是一等一的。”明知故问,算了,他爱怎么理解怎么理解,反正不和她一路就好了。
“长公主似乎第一次夸朕。”
凤沐清顿了顿,“虽然掺水过多,不过。。。”他点点头,“似乎很受用。”
赫连娜不知道他是何意思,可总觉得是在调戏她。
“好了,今日你就好好休息吧。”凤沐清起身,赫连娜顺势松口气,她可得好好地在床上伸伸懒腰,筋骨都绷着了。
突然,赫连娜只觉得头顶多了一只手在触碰,轻拍两下,“别那么紧张,朕又不会吃了你!”
“以后可要好好习惯了。”瞧了眼她呆滞的模样,心里偷笑着。
适才等到凤沐清走了,赫连娜似乎还没有回魂,头顶似乎还残留着他的温度,残留着他轻拍的感觉,怎么挥都挥不掉。
为什么?
直到轩辕明恪把这失魂的人给叫醒,“赫连娜,赫连娜”
赫连娜回神,看着不知何时来的人,“皇叔,我做梦了而且还梦境成真了”
明恪把手直接放在他的额头,另一只把着她的脉搏,“没毛病啊?”
“我梦见有人对着我的头亲昵地拍了两下,刚刚那个凤沐清对我做了同样的动作。”
“完了,这世道不对了!”
轩辕明恪还以为怎么了呢,“这不是挺好的吗?以后都是要做夫妻的人,多亲近点挺好。”
“轩辕明恪!”
“算我没说。”明恪就此打住。
“对了,刚刚凤沐清和我说,他明日便要回国了,所以我们不必和他一路。”
“那最好!”轩辕明恪说,“对你虽好,可是我倒是很欣赏他,倒是想多聊聊。”
“不自在,你懂吗?去了锦国本就是不自在了,至少这路上让我自在自在。”赫连娜说。
轩辕明恪不和她争,好声好气道,“好好好,你说什么都行,咱别那么大声,否则又以为你怎么了,招的北后又来了。”
赫连娜滑了下去,平躺着在床上,望着自己的床顶,“咱们会平安到吧?”
“昨个还哭得跟个泪人似的,今儿就有心思考虑这些了?”
明恪说,“平安那是一定的,我会护着你平安的。”
“皇叔,你能在锦国呆多久?”
第619章 叔侄商议与第三件事()
618
令狐南院
“真是许久不见了,雪肆!”令狐伽满眼都是赞赏的目光,真是没想到这孩子如今竟成了将军了,大抵是吃了不少苦。靠近耳朵的地方有一道伤疤,也不知道身上藏了多少的痕迹。
“伽叔,雪肆谢过你们对夏侯家的照拂!”夏侯雪肆立马跪下给他一拜,云鸽没拦着他而是拦着父亲别阻止他。
夏侯雪肆她还不了解吗?就是这个凭自己心思来的人,直来直去的,别人的恩情一定要第一时间来拜谢的。
令狐伽只好作罢,“孩子,起来吧!我和你父亲母亲都是故交,我当你就是亲儿子一样。没什么谢不谢的。”可惜啊,夏侯端夫妇死得太早了。
“所以我当您一直是自家长辈的,这跪拜免不了。”
“好了,都别客套了谢都谢过了,可以起身了。”云鸽说道,“夏侯将军不回去整理一下行装吗?一身风尘仆仆的来,可别熏了我爹。”
“这孩子!”令狐伽说,“雪肆别听云鸽瞎说,你回来伽叔高兴还来不及呢!”
夏侯雪肆一脸苦恼,“伽叔,我也想回家先拜祭一下父母,可是这大门钥匙可是不在我手的。就是进家门还得翻墙,就是这行装估计困难点!”
云鸽一拍脑袋这才想起来,瞧着一脸迷糊。
“怎么?我的令狐大小姐可是想起来了?”知道她不过是想让他先去休息洗漱一番,不必这么心急。但是逗逗她也是无妨,对他而言满是乐趣。
“嘿嘿嘿”这茬真的是忘记了!“我这就去拿!”
慌慌张张的云鸽赶紧去拿夏侯家钥匙去,令狐伽摇摇头,“我家这女儿还是少不了点迷糊。”不过倒是笑得开心。
“和小时候一样。”夏侯雪肆满眼宠溺看着一路小鹿跳的云鸽。
“雪肆,你这次要住多久?还是常住了?”令狐伽问,“好在云鸽隔一段时间回去打扫你们家,所以家里也算是干净能住。”
这个认知,让夏侯雪肆心里热烘烘的,这说明云鸽对他家是有多么的在乎关心,还是那个会照顾人的姑娘。
“这么多年真的是辛苦她了,我该是要好好地谢谢她。”相比起自己,他真的是自惭形秽。
令狐伽劝他,“别这么说,你父母也疼爱她,所以这是应该的。”雪肆这孩子一走,夏侯夫妇也没有其他孩子,所以对云鸽甚是疼爱。不过想儿子的思念他看的明明白白,好在云鸽懂事也乖巧地陪伴他们。
他家女儿就是招人喜欢,尤其是长辈们,可也心疼她,她力求要做到最好,顾忌着每一个人。
“来了,你家钥匙!”云鸽撩开翻飞的发丝,喘着粗气对雪肆说,“这是你家大门钥匙,这个是后门的,这是库房的,还有这个是祠堂的,这把最小的是。。。”
雪肆看了眼伽叔,无奈地笑笑,“令狐大小姐,咱们先过去,慢慢说!您老带路可好?”
云鸽瞪了一眼,“这都记不住?这些年光长个子脑子倒是没怎么长啊?”
“怎么和哥哥说话的?”
“不是一直这么说话吗?”
雪肆无言以对,“那就请您走着!”
“跟我来吧!”
令狐伽笑地合不拢嘴,年轻人的活力他只是看着没什么心思管着,这么吵闹拌嘴说明感情好。
以前啊,夏侯端老是搁着他跟前说要是云鸽能做他儿媳妇就好了,现在看来没准能成!
俩人出了大门,令狐伽转动轮椅,心脏又是受了暴击,“哎呦喂,你们俩这一大一小的,不把我这把老骨头折腾死不算完是吧?”走路早就没声呢?
琳琅和睿睿一人一根冰糖葫芦舔着,一人靠着一根柱子站着,门神不足以但是萌神足以。
“三叔,你笑得很不一般啊!”
“外公,你好像对这个雪肆叔叔很有好感!”
“你们俩刚刚躲哪儿来着的?来客人也不出来见见?”令狐伽说。
琳琅靠累了就坐在台阶上,睿睿也学着坐在台阶上,“三叔,你是不是起了媒婆的心思?”那一副吾家有女初长成就该泼出去的迫不及待,看得真真的!
“媒婆?”睿睿顿住,“啥心思?”
“就是红娘!月老牵红钱的人。”
“噢噢噢,我知道,我知道!”这小手举得可高了,“我在戏文里看过,月老就是搞砸了很多人的姻缘的人。”
瞧他侄子的傻样,生怕人家不知道!不过对月老的说明很是充分明了,说明七仙女啊,什么织女啊,都是没有好结果的。果然他家小侄子很有思想!
令狐琳琅又说,“三叔,你之前不是看好子染哥的吗?变卦如此之快吗?”
“什么?”睿睿一脸的兴奋,“外公,你是说想让子染叔叔当睿睿爹爹吗?”莫不是外公心有灵犀?
“冷静点,你外公就是想想!”琳琅安抚小侄子,“这不是来了个雪肆叔叔吗?”
“外公,做人不能出尔反尔!”睿睿大声斥责。
令狐伽嘴角抽抽,“孙儿,这八字还没一撇呢!你娘亲可都不知道的,你外公我也就是想想而已。”就这么中意子染啊!虽然他也中意!
“那外公如果子染叔叔和雪肆叔叔你得选一个你选谁做我的爹爹呢?”
这是他说选就能成的吗?
“这事儿得看你娘亲选谁做她的夫君!”
睿睿一脸嫌弃和无视,“不用指望她,注孤生的个性已经被小舞姐姐和我吐槽好多次了。”
“注孤生?”啥意思?
“细节就不要在意了!”睿睿背起手来,“我觉得我们是时候行动起来了,再不帮她逮个男人,黄花菜到时候就凉了!”
“黄花菜?”他女儿吗?逮个男人?他家女儿这么的生人勿进吗?
“是啊!”琳琅也附和起来,“三叔,姐姐已经黄了一半了,但是还有一半呢!”
这个是夸奖还是故意中伤?一半啥?还有一半啥?
“已经是拖家带口的人了,还没有自觉!”睿睿摊摊手,“看来只有我这儿子出马了。”
“算我一个!”琳琅自告奋勇。
“三叔(外公),也算你们一个!”
令狐伽一时之间迷糊了,眨巴眨巴眼睛,“算我什么?”
“替姐姐(娘亲)招亲!”
“哈?”令狐伽o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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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都是他临行之前的模样,一花一木,一桌一椅,什么都是原来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