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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狐云鸽真的是快被逼疯了,“世子,我还有事情就先走了。你自己可以的!”她的心情还真的是反复极了,明明刚刚悲伤地要痛死了,现在他说几句话弄得她快要羞愤死了。
总之,三十六计走为上计。
她说到做到,令狐云鸽就把商子染丢在小巷子里,而撞伤了的商子染很有可能被洗劫一空的危险。
趴在屋顶的两人,“这商子染怕不是个反射弧在南国那边吗?”舞依炫都看得出来令狐云鸽方才的话明显就是因为喜欢商子染才会想要远离的,因为她知道商子染喜欢的是赫连娜。
可是偏偏这个商子染却执意要和令狐云鸽相处友好,做手不能拉,却要能够勾肩搭背的兄弟。
“反射弧?”凤沐璃问。
“这个你不需要懂。”
“炫儿,你猜令狐云鸽会不会折回来?”
“这个嘛”舞依炫摸了摸下巴,“会吧。”女人都是心软的,而且令狐云鸽是喜欢他的。
“看!”凤沐璃说。
果然商子染刚刚撑着自己要起来,令狐云鸽就拐了回来,“别误会,我怕被人家说闲话。”
“我带你进来的,要是你有个三长两短的,我洗不了嫌疑。”把他的手搭在自己的肩上。
嘀咕了一句,“身子骨可真弱。”
商子染笑说,“也不知道是谁,一来就把醉酒的人扔掉,明明是个女人力气不比男人笑。”
令狐云鸽欲要再扔一次,可男子赶紧说道,“再来一次,真的就是洗不了嫌疑了。”他现在困得很,一点力气都没有。
舞依炫摇摇头,“嘴硬的女子啊!”
“小璃子,你说商子染喜不喜欢令狐云鸽呢?”因为赫连娜是不喜欢他的。
“也许吧,至少不讨厌,而且有想亲近的意思。喜欢上大概是迟早的事情。”不过令狐云鸽接不接受就是一回事情了。
“有道理,这对儿阴差阳错,希望有个好结果吧,不然睿睿就可怜了。”舞依炫私心想让他们在一块,一家人最重要的就是整整齐齐的。
令狐云鸽把人给送回了商府,但是到了门口以后,矛盾就出现了。
“我走了。”令狐云鸽准备把人给撂下就走。
商子染说,“你是准备让我爹娘看见我这一副模样吗?”若是被人看见一定少不了被娘他们念叨的,头已经很疼了这就算了吧。
“自作孽不可活。”她好心提醒。
“好妹妹,就把我从后门给送回去吧,我有钥匙的。而且我的背部腰刚刚撞伤了,正好是添在了之前在雪岭受伤的地方。”后背火辣辣地疼。
令狐云鸽想起来他之前也是受了很严重的伤,那时候顾着儿子倒是没多关心,以为他面上没事儿就真的没事了,松了口气。后来他又知道了睿睿的身世和她纠纷又多,她更是想不起来去关心和感谢了。
说起来令狐云鸽有些愧疚,“之前雪岭的事情真的是谢谢你保护我们了,我都没有好好问问你的伤势如何。”
“你还能想起来也算是难得了,虽然过了好些天了。”
令狐云鸽低头,“我不是故意的,因为你突然向我发难,涉及到睿睿,所以。。。”
“我都知道,那时候我也急了。”
“现在就是你弥补的大好时机了。”商子染说。
所以令狐云鸽便从了!
除了被商子染说动之外,还有她自己内心蠢蠢欲动。
她忍不住去关心他。
“轻重行吗?”她拿着药布给他上药,这才发现他的后背几乎都是瘀伤,新添的那条并不严重,严重的是在雪岭留下的那些。
手臂上还有抓痕,该是那只狼干的好事,也是救她留下的。
“你伤的那么重怎么不和我说呢?”她快要愧疚的无地自容了。
商子染背对着她,“说什么?难道到你家嚷嚷说因为你我才这样子的,你得好好地赔偿我吗?这样子多丢人!而且这是我心甘情愿的事情,你没有逼我也没有别人强迫我,我又是何必呢?”
“你不是说这都是商家爷爷让你去的,你才去的吗?”令狐云鸽记着他这句话,所以她之前对他也就不是那么的上心了,因为他从头到尾都是按照爷爷的命令行事的。
“云鸽妹妹这么单纯的吗?我说你就信吗?你当然信,商家你最孝顺最信任的就是爷爷,只要我搬出了他老人家,你不就会接受我的帮助了吗?再说了,搬出他老人家也好办事不是吗?至少他的薄面那令狐贺也是要给的!”
“可你。。。。。。”
他又说,“而且你次次来商家都躲着我,我想你大概是不愿意见我的,所以借爷爷的名义很好用。而且,咱们也是隔了好长时间不见的,我也怕尴尬不是。”他挠挠头,看来真的是有些羞涩呢!
所以他完全都是为了她在考虑是吗?
令狐云鸽从来没有想过这一点,因为不可能啊!因为她自认为她在商子染心目中的分量和一个陌生人差不多的,犯不着做这些事情的。
这个认知让令狐云鸽心情愉悦起来,手上更是轻柔的多了。
“关于赫连娜的事情,并不是要对你吐苦水什么的。”他说,“我只是想要和你倾诉的,想把我真实的感受和你说。”
令狐云鸽暗了暗眼眸,“嗯。”要比刚刚冷静得多了。
“我和她之间都清了。”
“嘶”突然商子染低呼。
令狐云鸽赶紧道歉,“不好意思,一不小心失手了。”可是脑海里全都是那一句,清了?什么清了?
“不碍事。”商子染轻声。
“你和她。。。怎么了?”
商子染说,“我们前些天说清楚了,我们之间都是不可能的了。她的心早就不在我这里的,我不是她的良人。而我曾经。。。呵呵。。。也算是背叛吧,我早就是被踢出局了,只不过自己还不肯认清事实罢了。”
他说的背叛是。。。
商子染感觉到背上没了动静,“云鸽,我没有怪你的意思。你没有什么错,你也不过是受害者之一。只能怪我和她有缘无分。”
“若是我和她足够有缘有分,那么不论有没有你的事情,有没有我离开的一年,我和她都是会早在一起的。可事实残忍地告诉我,并没有。”
“其实或许我早就该想通的,那离开的一年里面我不能坦诚相对选择逃避,而她选择忘记我,事实其实早就很明白了。”
他转过身,揉了揉令狐云鸽的头发,“不必自责的,我很高兴你生下了睿睿,让我有了一个听话懂事又活泼可爱的儿子。”
许久。。。有多久了?令狐云鸽不记得了,他是什么时候开始会揉揉她的头发的,是因为一次她的毛笔字写的很好,是因为她假意给被整了的商子染及时给去恩惠,还是因为她第一次喊了他子染哥哥开始的?
其实他一直很温柔,不过是她的不服气而选择视而不见。
视而不见可不等于不知道啊他的温柔她都记在心里,一记就是十几年了。
“啪嗒啪嗒”
男子的瞳孔突然地收缩,“怎么哭了?”
“不是说了和你没有关系吗?”
他哄着她,“好了不哭了,我都没有哭的。”拿起一边的手帕给她擦眼泪,“你不是很少哭的吗?”
是啊,她几乎不哭的,可是重新遇见商子染的开始,她莫名其妙的就开始多了些眼泪。
她觉得眼泪这么珍贵的东西,是不该随时随地去浪费了的,它该值得为在乎的人而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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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小剧场
墨濯和落越
“为什么要刻三个人?”墨濯侧卧在小榻上,手里明明拿着平日里最爱看的棋道之说,可已经一个时辰过去了半页纸都没有翻过去。盯着他的小侍女在那边拿着几块木头雕雕刻刻眼睛不带眨的。
可落越一回头就看见她家天君一本正经的看书,“因为落越雕的是一家三口啊!娘亲,爹爹,娃娃,自然是三个人。”
墨濯咳嗽了一下,“别把你人界的习性带到本君的碎阡宫。”
“刻木头也算是吗?天君可真是严苛了,这碎阡宫冷冷清清的,落越不指望再添第三个人了。但是好歹让我的木头人有一家三口吧。”
要不是她知道这就是她的景禾,非得把他耳朵揪下来,让他听听这话说得什么不成体统的。当初他自己可都是计划要好些孩子的呢。
落越叹了口气,现在就连要一个孩子都是奢望了。
墨濯探探头,“这碎阡宫原本我一人安安静静地,多了你一个够吵了,谁也别多了。不过。。。不过这木头娃娃多点也不碍事的。”
落越立马笑嘻嘻,“就知道天君最好了,我今天就刻它十个八个的小娃娃。”景禾就是景禾,还是疼她的。
就知道他自己想要好多娃娃。就说了墨濯就是嘴硬,非得换个方式表达一下。真个是心口不一的墨濯。
算了,算了,她就不计较了。谁让作为娘子的她大方贤惠呢!
墨濯似乎生怕落越太过得意,又添了句,“反正都是不会说话的,也不会比某人吵。”
“哼!天君你再这样子,我做好了可不会送给你的。”
即可,某天君继续假装手里的书很是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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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九十七章番外 北国篇 春心萌动其初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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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觉得对不起你。”
上一次还有人给她擦眼泪是娘亲还在的时候。
他,能不能别对她这么好?
商子染低笑,“嗯,是对不起。可事已至此,我能够那你怎么样?打你一顿还是去你家闹一番,说你四年前玷污了我吗?”
令狐云鸽嘀咕,“男的能用玷污这词儿吗?”
“哎呦!”云鸽揉了揉脑袋。
商子染又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