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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洗脸的话,估计能维持个两天,明天晚上之前,是必须要重新再用这药水的,到时候你们再來我这里易容,或者我抓几包药,到时候你们自己熬了洗脸也是一样。”
“太好了,那就麻烦王医生现在就给我们抓药吧。”在王医生这药铺耽误时间已经不短了,高全进了信阳还洠Я私獬抢锏那榭瞿亍
其实他向这个王医生多打听打听也一样,可高全总觉得城里有这样一个名医,那是当地百姓之福,他要是和这王医生走得太近,将來他走了,王医生说不定会因此受牵连,就算高全能把王医生带走,可保全了一个医生,对五百军的将士是福,对城里的百姓來说岂不是又多了一层苦难。
一群人从里面病房里出來,王医生去药柜抓药,高全他们就在大堂里等着。
“你,你是。”李队长看着金飞龙有点不敢认了,这张脸和他印象中的差距好像有点大呀。
“呵呵,怎么,老金洗了脸,国怀就不认识我了。”金飞龙皮笑肉不笑的瞪眼看着李队长。
“啊,大,金,金老哥,您可和以前不太一样了。”李国怀吭哧了几下,不知道该喊金飞龙什么了,喊大寨主不行,人家现在已经不在山上干寨主了,直接喊金飞龙也不行,这样也太不尊敬人家金老大了,最后灵机一动,挑了金老哥这样一个不容易引人注意的称呼,刚才他就是问了一句高全是彪子的长官,就差点把彪子逗火儿了,金飞龙的脾气可不比彪子好多少,李国怀一点也不想惹这位金老哥不高兴。
“嘿嘿,老哥是不是变俊了。”金飞龙嘿嘿一乐,心里还挺美。
“国怀,你不认识老金,可还认识我吗。”
旁边冷不丁伸出个大脑袋,把李国怀吓得往后退了一大步,盯着那脑袋仔细看了看,“你是,你是吴三爷。”
“哎,对了,我就是吴三爷,难得国怀你还记得,看样子吴三爷和金老哥在你们这些人心里还有点影子呀。”吴老三似乎在回忆往事一番感叹着。
“国怀,你管他叫三爷,却管我叫老哥吗。”这边金飞龙又不干了,一个三爷,一个老哥,这不是平白比吴老三低了一辈吗。
“金爷,金爷,是小的口误,叫错了,您别跟小的一般见识,嘿嘿,是我多年洠Ъ沤鹨鸵患滦睦锛ざ写砹恕!崩罟车阃饭糇排獠皇恰
“叫错了就得陪,到馆子里摆一桌酒席给我赔罪。”说这话倒不是金飞龙要讹诈李国怀,而是这位就是这姓子,说话说上句他说习惯了,除了在部队里见着高全、钱四喜这些长官,金飞龙得加着小心不敢说错了话,平常对人他一向都是如此的。
“好,好,酒席我摆,请客我请,不过金爷,您看是不是这酒席就在我家里吃呀,外面人多不方便,我把酒菜叫到家里來,咱们边吃边叙旧咋样。”就金飞龙、吴老三两人那样,平常低着头走到路上不出声洠俗⒁猓蛞坏搅司坡ズ榷嗔司疲环⒕品柙侔压碜诱衼碚Π欤驼饬轿灰谝黄穑庵质虏坏貌环馈
他们在这儿商量着酒席的事,那边王医生已经包好了几包药,高全也洠示偷莨ゼ缚榇笱螅跻缴皇撬盗艘痪溆貌涣苏饷炊啵呷诎谑郑瑳'有要他找钱的意思也就作罢,人家是办大事的人不在乎这几个钱,他可是还有一大家子要养活的,洠任鞅狈缪健
“王医生,告辞了。”高全拱手作别。
“诸位一路走好。”医馆药店不兴说有空再來,只能说一路走好,王医生站在门口目送一群人远去。
金飞龙选的落脚地点并不是李国怀的家,而是城里一个大户人家的后院。
当时在一条小巷子里正走着,金飞龙忽然低声提醒大家停一下,高全还纳闷呢,这条巷子前后都洠耍植皇怯黾斯碜雍杭咧嗟模鸱闪迷谡舛R幌赂墒裁矗闹澜酉聛砟歉鼋凶龆氖勘蝗恢浒乔酵肪头搅饲嚼锿罚茨鞘炝返难樱郧叭胧业燎缘氖焙蚩隙'少用过类似的手段。
“咯啷。”一声金属响,几步外的墙上突然打开了一道小铁门,二龙从里头露出半边身子招手让大家进去。
进了铁门往四周看,里面是个大花园,花草绿树、假山鱼池,隐约可见草木的深处有建筑物的影子,也不知道这是哪家大户的后花园。
“别关门。”落到最后的二龙正准备关门,铁门外头突然伸进來一只手。
第九章 女主人
二龙正准备关门,门外突然伸进來一只手,二龙“呀”了一声,身子往后一跳,盒子炮就拿到了手里,能被金飞龙挑出來随行伴驾的,除了对信阳城熟悉之外,身手还得利索,关键时刻能顶得上去才行,二龙显然就是其中的佼佼者。
“你们怎么不等我们就关门呢,洠Э醇笸酚腥搜健!泵磐馔返娜肃洁洁噜啾г棺牛煌泼抛吡私鴣恚豢矗辖舭亚怪匦虏睾茫鴣淼氖橇吆褪冢诔〉某烁呔ず秃榇Τぃ簿驼饬轿簧矸莞吡耍刹桓以谡舛幻媲傲燎埂
“呵,这地方不错呀,老金,你可真会找地方,哎,咱们來过信阳城可不止一次了,怎么一直不知道你还有个这好地方。”说话的是柳七,柳旅长睁大了眼睛四处观看,嘴里不停地啧啧赞叹着。
高全看柳七装腔作势的样子,憋着笑也不吭声,金飞龙脸红了红,一副想说话又不知道从何说起的模样。
“咦,老金,这就是你那姘头俏寡妇家。”这一路都洠Э陨奈饫先蝗晃柿私鸱闪桓鑫暑},这问睿鋈艘饬狭耍灾劣谠诔〉乃腥说难劬︵У囊幌氯械搅私鸱闪成稀
“吴老三,你是不是看我最近洠Ш腿苏夜榉常鸵晕鸱闪悄苋萌怂姹闫鄹旱牧恕!北鹑怂邓麤'事儿,唯独吴老三,一句话说出來金飞龙就恼了。
“是就是,不是就不是嘛,你发什么火吗你。”吴老三可能也觉得自己刚才那句话说的不太好听,嘴里还击的声音也不是太大,给人一种缺理的感觉。
“姓吴的,你今天是铁了心打算给我金飞龙过不去是吧。”金飞龙已经开始暴跳如雷了,不仅说话声音越來越大,并且大有拔刀子动手的先兆。
“好了老金,消消火,发那么大脾气干嘛,火大伤肝,悠着点你。”初來乍到,还不知道这地方是怎么回事呢,高全可不希望刚來就出什么意外,赶紧劝住金飞龙,“老三,你说说老金和这家什么关系呀。”金飞龙才刚把火气压下去,哪知道高全转脸又向吴老三打听起了他的风流韵事。
这军座也是,洠露愣哉庵质赂懈錾缎巳ぢ铮呱嫌懈龊炷档ぃ依锘褂辛驼舛疾还荒忝睿慊褂芯鼙鹑说氖露剑鸱闪炖锊凰担睦锒愿呷亩喙芟惺乱丫械阋饧恕
“那是老金洠Р渭游灏倬郧暗氖铝耍背跣叛舫怯懈龉迅窘小
“我來说。”金飞龙大声打断了吴老三的话,“军座想听我和这家人的故事,那我就领你们到前面找地方坐着,好好讲给大家伙儿听听,别听吴老三的,这个大老粗专门会编排别人的坏话,走,军座,各位,跟着我去吃饭喝酒去。”金飞龙大手一挥,就像到了他自己家一样,头前领路就走。
“这家想当初也是信阳城里数一数二的大户,家里在道光年间出过一任知州,只不过是现在败落了,这家最后一个男人当初跟着吴佩孚打仗,在直奉大战的时候死到了奉军手里,如今这么大一个家就是个女人当家,不过这也是六七年以前的事了,这几年我还真洠砉!
金飞龙在前面领路,一行人穿过花间小路,曲曲弯弯往花园前面的房子跟前走。
那是一座青砖红瓦的二层小楼,金飞龙领着大家伙儿刚刚走到楼下,从楼后头就绕出來一个人,是个打扫庭院的老人,那老头胡须头发全都花白了,手里拿着把扫帚正扫地上的落叶,冷不丁看见从后门那边來了一大群人当时就愣到那儿了。
看了一会儿,老头忽然揉揉眼,抖抖索索的走到跟前,“你,你是金寨主。”
“老牛,难得你还记得我。”金飞龙笑着和老人打招呼。
“你还真是金大寨主,好哇,你等着,我这就去叫我们家夫人去。”说完之后,老牛把扫帚一扔,撒腿往里就跑。
“慢点跑老牛,你老胳膊老腿的别摔着了,老子今天不走了,等着你们家的小姐夫人过來伺候呢。”金飞龙突然扯着喉咙对着老牛的背影一通乱嚎。
老牛年纪大了腿脚本就不是太灵便,跑步的时候有点晃晃悠悠的,金飞龙这么一喊,老头冷不丁听见了,身子一歪歪,差点一个跟头摔到那儿,金飞龙在后头哈哈大笑,恶劣的品行暴露无疑。
“老金。”高全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开口一声喝,金飞龙的笑声嘎然而止。
“人家诺大年纪,你欺负一个扫地的老头干什么,你现在是五百军的上校团长,不是当初那个飞云岭的大寨主了,从今往后,言行举止,你都要以一个(*)团长的身份严格要求自己,还有你,吴老三,你也不能再放浪形骸,说话办事都要符合自己的身份,不能再信口开河,做事毫无顾忌,做任何事之前,都要想想你们的身份。”
高全对着这俩人一通狂批,当然,他们肯定不是就这样站到楼外面说话的,在高全批判他们中间,金飞龙已经打开了一楼的一扇房门,把大家伙儿领进了一间大客厅,高全是坐到客厅里,品着茶,训斥着金飞龙和吴老三这两位团长。
“飞龙。”门外响起一个女人的喊声,随即门一开,警卫员伸了个脑袋进來,“军座,外面有个叫姚碧君的女人一定要见金团长。”
“让她进來。”高全笑眯眯的看着金飞龙,而金飞龙本人听见姚碧君这个名字脸色猛的变了变,随即强自装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俩眼望着天花板。
门一开,从外面闯进來一个身穿印花丝绸长袍的女人,这女人看年纪也不轻了,但是保养得很好,皮肤细腻、面庞白皙,一头乌黑的秀发在头顶盘着,上头插了几枝金银头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