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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乎是一瞬之间,鹤丸国永顶开刀镡,拔刀出鞘,旋身向着后方斩了过去!
——黑色的衣袖划过凌冽的弧度,金色的饰链宛如破空的流光。
然而,在下一瞬,势如雷霆的刀刃骤然停住了——
“小狐丸?!”
鹤丸国永的本体停在了小狐丸的面前,然而即便如此,过于凌厉的剑气还是在对方的脸上留下了一道血痕。
但是很显然,现在的小狐丸已经不会在意这个了——
付丧神的周身开始冒出一缕缕不详的黑气,每一道黑色的气息都挣扎扭曲成诡谲的弧度,像是张牙舞爪的怪物。原本已经恢复银色的长不知何时从梢开始染上漆黑,并一点一点向着上面侵蚀。
小狐丸伸手紧紧扒住了一旁的树干,即便被尖锐的木刺扎伤也没有在意。他像是在忍受着巨大的痛苦一般,原本澄如琉璃的红眸一下一下地闪动着猩红的血光,宛如是垂死者最后的挣扎。
终于,黑色完全侵染了付丧神原本宛如月华般的银。他慢慢地抬起了头,露出一双空洞又死寂的红眸,像是沉淀了污浊粘稠的鲜血——
“终于找到你了啊西,园,寺,织”
小狐丸幽幽地说道。他看起来出奇的冷静,完全没有之前暗堕时狂的迹象。
从刚刚一系列变故中回过神来的一期一振抿了抿唇,不动声色地握住了腰侧的本体:“你还好么,小狐丸殿?”
小狐丸不甚在意地瞥了他一眼,然后意味深长地眯起了猩红的眼瞳:“我很好哦,不如说是前所未有的好。”
已经完全暗堕的付丧神斯条慢理地理了理自己的头,然后缓缓地挑起唇角,露出了一个格外温柔的笑来:“好不容易再度见到自己的主君,小狐不论如何都要去打个招呼才好啊。”
说完,他脚步从容地向着不远处的少女走了过去。
而刚刚这边的动静也成功地惊扰到了原本在告白的两个人。西园寺织隐藏起自己瞬间露出的愤恨神色,从容优雅地望了过去。
然而,所以伪装出来的淡定,都在见到来人的时候破了功。
——付丧神的出现,像是一个有力的巴掌一样,狠狠地扇在了西园寺织的脸上,成功地让她露出了惊惶的神色:“小,小狐丸?!你怎么又出现了?!”
“嘛,真是好久不见了啊,主君。”
在见到西园寺织的时候,小狐丸终于想起来了,那份曾经被他遗失掉的记忆——
他并不是第一次来现世了。
早在最初摆脱掉西园寺织,成功逃离本丸之后,他就曾经脱离了一起出逃的同伴,独自冒险来到现世——
为了杀死西园寺织,为了给沈沉报仇。
是的,当初沈沉选择孤身留下来为他们争取离开的时间。但是一直到约定好的再会时间,沈沉都没有出现。那个时候他们都以为沈沉凶多吉少了,被愤怒和悲痛支配的小狐丸选择了复仇。
——但是他失败了。
所有的同伴都以为他是因为暗堕才狂的,然而事实上,他是被这个女人下了诅咒,所以才失去了理智。
这个女人啊,当时明明已经抓住了他却不杀死他,就是想要看他慢慢变成理智全无的怪物吧——以践踏别人的生命、尊严取乐西园寺织,不正是这样的人吗?
“呵呵”
小狐丸轻声笑了起来——现在的话,多少还有点感谢她了呢,毕竟如果当时真的死掉了的话,就不能够再次见到沈沉了吧
所以啊——
“我来见你了,主君。”
以真正暗堕的形态,来见你了啊。
——只是不知道这一次,的场家的除妖师还能不能救得了你呢?
黑红眸的付丧神微微敛下眸子,掩起了眼底翻滚的冰冷恶意。他定定地站在暖暖的阳光下,静美如画。
她在现世有着自己的家人和朋友,却因为成为了审神者而暂时变得孤身一人,可即便这样,也很快地与众位付丧神缔结了新的羁绊,甚至有勇气为了救付丧神而隐瞒时之政府。
虽然用的方法不太恰当,但是以这个年纪来说,不得不算是很不错了。
一期一振忽然很庆幸——他的审神者是一个好人,他还没有失去任何一个弟弟。
“如此,我明白了审神者大人。”
水蓝色的付丧神扶身行礼,像之前所说的要做个了断一般顺从地换了称呼。
三日月宗近:“哈哈哈哈,这样看来,事情似乎已经解决了呢。”
小狐丸:“差不多该回去了。”
一旁的鲶尾藤四郎闻言忽然上前扯住了一期一振的衣角,鼓着腮子说:“这么快就要走了吗呐,一期尼去看看骨喰和小叔叔吧,大家都很想你哦。”
宫泽千里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也跟着说道:“说起来,我还有七日就要卸任了,既然一期殿下已经找到了归处,希望届时能够来这里把鲶尾他们接走,这样我也能安心一些。”
一期一振自然没有异议,约定好了到时候来接人,然后就被鲶尾拉着走了。
宫泽千里望着剩下的众位付丧神,忍了忍,终于还是没忍住:“那个请问我能给各位拍下照吗?”
——所以你到现在还记挂着拍照嘛
宫泽千里:马上就要卸任了,走之前居然还能见到这么多大佬,这简直就是老天的恩赐,绝逼不能错过啊!拍下来,留着以后舔!
即便宫泽千里努力绷住表情,但是脸上还是因为激动和期待染上了一丝红晕,而她的右手早就伸进了袖子里,一副准备随时掏手机的样子。
“哦?拍照吗,这可真是新奇啊。那么,就让我这个老爷爷先来试一试吧,哈哈哈哈。”
最先打破沉寂的是三日月宗近,他笑着抚了抚衣袖,微微颔道。
宫泽千里压抑着兴奋的尖叫,飞地拿出手机,然后对准了最美的天下五剑。
“爷咳,三日月大人请看着镜头”
三日月宗近不知道什么是镜头,不过还是根据直觉,把目光看向了审神者手中小巧玲珑的物件,然后微微弯起唇角,露出了“每次喝茶都带着的养老式微笑”:
——金色的流苏缀在付丧神深蓝色的上,衬着他原本精致绝美的容颜更加出尘梦幻。付丧神唇角带着一抹淡然宁和的微笑,新月般的眸子像是在遥望彼世的风景。他只是静静地端坐在那里,却让人觉得遥不可及——
这原本就是不属于人间的绝色。
宫泽千里看着镜头中美的不像样的付丧神,简直激动震撼得心肝脾肺都在颤抖——
我去,爷爷你也太上镜了吧,不愧是传说中的看板郎!!!
疯狂地拍了一摞三日月的照片,宫泽千里放下了有些酸的手,然后把目光落在了一直心心念念的红付丧神身上——
这位看起来不太好沟通,但是!好想拍下来!
几乎化为实质的视线戳在了沈沉身上,同时脑海里的丘比也一直怂恿着。
沈沉于是抬眼看了一眼痴汉样的审神者,然后开口道:“要拍的话随意。”
宫泽千里:“”
猝!不!及!防!难道说这位的人设是表面上冷淡其实级温柔会照顾人的性格吗?!感觉老夫的少女心炸裂了怎么破!!!
沈沉看了眼仍旧表情呆呆的少女,以为她没听清楚,于是再度重复道:“需要摆什么姿势吗?”
“还,还可以要求姿势?!”宫泽千里不知道脑补了什么,忽然一手捂胸一手捂住了鼻子,然后用闷闷的声音回到:“还是不用了,这位殿下站着就好!”
——她实在怕自己死于失血过多,诶嘿。
——镜头里的红付丧神懒懒地依靠在墙上,身上穿着的制服样式的衣物勾勒出对方漂亮的身材和肌理。他的半张脸隐没在黑暗里,像是栖息在深渊的危险生物,正在用一双暗金的眸子冷淡地看着站在深渊边上而不自知的人。
宫泽千里刚刚照下这一幕,就现对方的表情忽然变了——
付丧神薄唇微微勾起,作出了哼笑的姿态,原本没有什么情绪的眸子里像是猝然升起了一团火焰,宛如被激起了沸腾的战意和热血一般,高热和荷尔蒙几乎瞬间爆棚。
“噗通——”
宫泽千里仿佛听到了自己春心萌动的声音,心脏好像不听使唤一样跳个不停。
——妈妈,这里有人撩我!
“怎么样,照好了吗?”
对方低沉的声音唤回了宫泽千里到处乱飘的意识,她回头现自己不知什么时候一连快照,刚刚同一个动作居然照了整整三十张。
——但是完全不想删。
宫泽千里麻溜地把照片全部保存了下来,然后一副有照万事足的傻样子,捧着手机心满意足地欢声回答道:“已经好啦!”
“唔,既然大家都照了的话姬君也给小狐来一张吧。”
小狐丸望了望沈沉,然后对着宫泽千里温声说道。
宫泽千里:“咦咦咦,可以吗那我照了,小狐丸殿下。”
她把镜头对准银红眸的付丧神,却现对方慢慢地走到了沈沉旁边,然后透过镜头望过来说道:“不介意的话,把沈沉也一起照进去吧,小狐想要一张合照。”
沈沉闻言侧头看了眼小狐丸,却见对方对着他歪了歪头,头上两团像是耳朵一样的毛微微动了动,然后冲着他弯起唇角露出了两颗小虎牙,红如琉璃的眸子带着殷切的期待。
宫泽千里:恩好像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啊错觉吧,啊哈哈哈哈qaq感觉自己失恋了啊!
“姬君,已经可以了哦。”
站到沈沉边上的小狐丸说道。
宫泽千里于是反射条件地照了下来——
银的付丧神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选择了站在离窗口更近的位置,于是倾洒而下的阳光照在他的身上,那满头的银便折射出了华美的辉光,而全身以澄黄为主的服饰,更是映衬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