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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看守房里的陈叔叔听到外面有人,也不在里面转悠了,直接跳上铁门踩在横杆上向着我们嘶吼。
嘴里还念叨着“死,你们都给我去死,我都要你们偿命,哈哈哈哈哈”
说完就疯狂的笑了起来!
这声音不是陈叔叔的。
他越笑越疯狂,用足有人手腕粗细钢筋打造了的铁门栏杆,这他的扯动之下都哐哐直响。
陈潇看到自己父亲这番模样,赶紧凑到铁门前面“爸你这是怎么了,我是潇潇啊你这么变成这个样子了”
糟糕危险。
陈叔叔现在没有理智,他可认不出自己女儿,一只还沾着鲜血的手掌,直接向陈潇脖子上抓来。
按照刚才他摇晃铁门的巨力,这掐到脖子安有命在?
还好我看出苗头不对,连忙一步上前,把陈潇拉的回来。
陈叔叔抓了一个空,有怨毒的向我咆哮着,似乎我在他手下救下他的亲生女儿是坏了他什么好事一般。
“老陈你这是咱们了啊,怎么了”干妈也不敢太接近,只能坐在地上哭泣。
我蹲下去安慰干妈,表面我会想办法试试看的。
身旁的警察说话了,好像是在提醒我们一般。
“这嫌疑人明天就要由省里来的精神科专家来会诊,看他是否属于。。。属于精神病。如果确定不是的话,那他怕是得起码做上个十几年牢狱了”
这年轻的警察,我后面知道他是陈潇舅舅当初当兵时候的战友,所以才那么照顾。
我心里一急,若陈叔叔辈丢进监狱干妈家可就算是毁了,而且我敢确定,那下手之人一定会潜入监狱去取他性命。
虽然监狱高墙深院,又有警卫,但这对于身怀异术的人并不是太大问题。
被关着的陈叔叔仿佛被干妈的哭声勾起了一些自己的思维,现在的他满脸迷茫看着周围的一切。
随后就是大吼一声,直接拿脑袋撞墙起来。
看到犯人失控,那位警察连忙拿起肩膀处的对讲机,对着它大吼道“嫌疑人有自残现象,三号房嫌疑人有自残现象,快来帮忙”
这话音刚落,这大房间的大门就被打开,进来四五个体型壮硕的警察,直接打开铁门进去了。
里面还在自顾自撞门的陈叔也没搭理他们,还一个劲儿的撞,撞到脸上都已经糊满了血。
那几个警察好不容易把他从铁门上拽下来,似乎也是力竭了。就摊到在地上由着这些警察给自己带上手铐。
有又一个拿着医药箱进来的警察,“这不行了处理不了,只能送医院”
嫌疑人若死在公安局,这就算你是政府机关也受不了。
所以只能赶忙送医。
到了医院,医生检查了之后,说这个大量出血,而且头部有多处伤口深可见骨,已经没了意识,赶忙又去进行手术。
由于不知道这手术,不知道要做到什么时候,我只能先回学校再说。
陈潇还留在那里陪着我干妈。
我回到学校一整天都在思考,这事情到底怎么了。
从白天的我看到的事情来说,这是有被附体了是没跑了,而且这次上身的,不是我以前打发掉的那些那么简答的角色。
它的怨气很重,嘴里老是喊着杀人。报仇!
我不确定我的那些土办法对它还有没有用。
只能明天再去医院看看再说了。
我或许可以用上我的右眼,在经历邵爷爷那件事情之后,我是明白我的右眼可以看到一些别人看不到的东西。
这一晚我迷迷糊糊的没有怎么睡,到了白天上完第一节课,我就想向老翁请假好去看看陈叔。
我在走进办公室的时候,我心还盘算着我该用什么理由好,能骗出一天假期来。
“翁老师,我想请天假”
“好的,同意”
卧槽就那么简单,你在不问些什么?
虽然我心里是那么想的但我还没真的蠢到问出来。
见他同意赶忙退出办公室,去跑向门卫。
由于去医院比较着急,我都已经上了公交车了才发现尼玛没带钱。
售票的阿姨问我去哪儿。
我是涨红了脸,去的地方简单就在中医院,可是。。。没带钱啊。
“阿姨我这不好意思,出门急也忘记带钱了这路边给我停一下我走着过去吧。”
这售票阿姨到也没有奚落我,刚想招呼前面的司机停车,好让我下去。
“哎你去哪我给你付吧”这个声音很好听,但内容更是悦耳。
这年头还真的有学习雷锋好榜样的人啊。我太感动了!
这人坐在我座位里面,靠窗的位置,我由于一上来就跟售票说话,所以也没太在意坐在我里面的这个人。
这是个姑娘年纪与我相仿,留着干净利落的短发,五官很立体也很好看,气质也是极佳。我是没敢看太仔细。
别人家好心帮我付钱,还误会我是色狼了。
“我去中医院谢谢啊”按照我以前的脾气可能不会接受,但距离太远了,为了我的脚着想。
我还是接受吧,别死要面子活受罪的。
我可能是太腼腆了,那姑娘帮我付完钱之后,就又塞起了耳机看着窗外了。
这可就有点不好意思去打扰了,可能人家就那么随手一帮忙也没要我的谢,我也扪心自问若帮忙的不是如此动人的姑娘我可能也就不会那么纠结了吧。
思想斗争了半路,还是谢谢吧,这还显得咱们礼貌不是。
我刚想去拍她的肩膀,她就站起身子来。
“我到站了,请让一下”语气很缓和,显示出这人很有家教。
她在这一站就下车了,在下到站台后还向我忘了一眼,我们刚好四目相对。
哎完了完了,后悔了,我这人就是遇到事情的时候犹豫不决,这当断不断必被其乱。也不知道人家现在怎么看我。
一定会说,这帮了你的忙,谢字都没一个。
我还想再车启动前找找那个人,可她已经被挤到人头攒动的人潮之中。
这是个大站,上来的人不少,我的边上也重新坐上了人,是个中年大叔,这也拨动不了的我心弦。
所以我这一路一边想着刚才的那个女孩,一边想着陈叔的事情,脑子一团浆糊,差点坐过站去。
走到特别加护的病房,门口站着两个神情警惕的警察,由于我不是什么直系亲属所以不能进到房间里面。
只能在外面看看。
干妈往外看了一眼发现我来了,就走了出来。
(本章完)
第26章 死玉()
从她憔悴的神色可以看出她昨天没有休息好,不过也是谁家出了这种事情能休息好啊。
“陈叔现在还没有醒过来吗?”我往病床上望了一眼,看到他现在缠着一头的白色纱布。
“哪啊,他早上的时候就醒过来了,只是眼睛一睁开,人又开始犯病,都吓坏了过来送药的小护士”
干妈回忆起早上,如果不是手铐,拷在床沿上又得话大力气制服他了。
“干妈,陈叔这么频繁的犯病我怀疑他身上有什么能吸引火拘禁阴魂的东西”其实我早就对这方面有怀疑了。
当初在家中发病时因为在风水位上放置了一个“阴器”。
但从陈叔街头砍人,再到在看守所发疯,随后就是医院继续犯病。
我先前说过了,要“阴器”距离人非常的近的地方才有会有效,这可两天里陈叔都在转移地方,可这“病”却如影随形。
那只能说那个阴器被放置在了他的身上。
还有一种可能就是那个下咒之人极其熟悉陈叔叔的生辰八字,我说的熟悉是至少精确到分,才能用生辰八字搞事情。
毕竟中国人口那么多,同年同月同日生的也不少,必须精确不然没有是卵用。
“我想进去看看陈叔,顺便再他身上找找看”我觉得还是自己亲自去证实一下的好。
“我去说说看”干妈走到了看守在门外了两个警察面前,表示能不能让我进去。
可能是通过陈潇舅舅的那个战友,已经打过招呼了,警察同意我进去了,但只有十分钟,不然太久了他们也难做。
得到应允之后我就走进了病房。
我发现这个病房应该是特别加固的,门窗上面都焊死着铁条。
病床前,我看到了陈叔,虽然已经被打了大量镇定剂但是他还是眉头紧锁,似乎并没有陷入沉睡。
此刻他脸上好像萦绕着一些黑气,我虽然不太懂面相,但得以于我这这时好时坏的右眼我能看到些东西。
这淡淡的黑气,看这样子也知道绝对不是什么好东西。
估计。。。。估计是命不久矣了!
我没有说出来怕吓着干妈和陈潇她们,现在的当务之急就是先解决掉陈叔身上的脏东西。
不然他应该撑不到这个月底。
“干妈时间不多赶紧找陈叔身上有没有什么特殊的东西”。
现在人命关天,我们三个直接是把陈叔叔脱了个精光。
身上一寸寸的找下来,全部没有发现,我是连头发都梳过好几遍了!
十分钟很快过去,门外的警察一直打量着我们,估计是等着有些不耐烦了。
再脱下去,估计就会来把我“请”出去了。
就这时候,陈叔不晓得是不是梦呓,嘴巴蠕动了一下。
对了!
嘴巴里面,我怎么把这个给忘记了。
我上前去扣住陈叔的下颚,在颌骨上分一寸的地方轻轻一捏,嘴巴就被我打开了大概两指宽的小缝。
想里面看了看果然在后槽牙的地方看到了有被修补过的痕迹。
“干妈这牙齿是怎么回事儿”我指了指陈叔的口腔。
“哦这是大概一周前,他说牙齿痛,结果去了一家诊所里检查了一下,那里的医生说已经蛀掉了,得里面挖空,补一下。”
“你怀疑是在这里面”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