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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外面套上一个椁,估计已经是极限了。
如今这东西就在我们眼前,可是一路过来没看到什么蛊毒,那个虫子我还不确定但估计也不简单,过了那么多年还能活过来。
“不是说有救我命的蛊么?”我问大胸姐毕竟这是我千辛万苦从家里赶来的最主要的目的啊。
“小兄弟你要用蛊救命?”老贺听我那么说过来问我,我无奈的笑了笑“一言难尽啊”。“大胸。。。白你确定这个蛊就在这个墓室之中么?“我这么问是因为,我们几个从里走到外愣是没见到有什么安放蛊毒的地方,这点就很奇怪了,按理说这张保能被湘西之人说成蛊王,墓室之中说的过去的只有那个方炉,现在他的棺椁似乎是我们最后的机会了。
”我们查了这个墓已经很久了,确定是张保的墓无疑,而且根据一些当地的文献记载张保下葬是的确有他生前培养的蛊毒一起下葬。“大胸姐很肯定的告诉啊。
”撬开来看看不就知道了“古轩这个人老毛病又是要犯了居然从背包中扯出刚刚放进去的工兵铲子就打算去撬,不过在大胸姐的冷眼之下还是缩了回来。
大胸姐从背包里拿出一个锦盒看样子颇为古朴,这趟下墓我们的背包有限,她居然能带来这么个东西,我很好奇里面是什么而且还要这个时候拿出来。
大胸姐面目虔诚捧着这个小六七寸见方的小盒子,打开盖子里面用黄色的绸布衬着,我眼睛往过去,看到露出的那点地方说着里面的东西是一个玉石材质的东西,在灯光的照耀下折射出夺目的光。
嘶~这似乎是个印章,但又比普通印章大上一些,我脑子里灵光一闪,这莫不是发丘中郎将的秘物发丘印吧!在就听闻这四大流派里发丘有印,难道指的就是这块犹如羊脂玉雕刻出来的玉印。
大胸姐取出放在手里显得极其恭敬,我看不到底也不知道下面是不是有天官赐福百无禁忌这传说中的八个字是不是真的,老贺几个在此刻也显得比较肃穆似乎是在完成一个仪式一般。
这玉印在大胸姐的手里,另一只则在其包里翻找,片刻便找出一柱香来,这香呈现暗红色只有几寸长,大胸姐从胸口口袋里掏出一个防风打火机,点着之后居然插在了这个玉印的上面。
哦刚刚忘记说了这个玉印上还匍匐着一只兽,非龙非马非狮非虎,两肋还刻出一对翅膀,我估摸着这个也是臆想出来的生物,这生物盘在玉印之上,留有一些空隙,仔细看这些空隙似乎有过使用的痕迹,这大胸姐拿着点燃的香直接往那空隙中一插。
那香棒便直直的立在了玉印之上,这发丘印还有这种功效,还能做香炉,这些都是他们行当里面的秘术,很少有外人知道我也是一次知道这么用的,当初我还以为这发丘印就是遇到邪性的东西的时候,就往上面印。
毕竟我看这东西也就这个功效了,没想到还能如此。
发丘印上的香棒烧的比平时见的那种要快上不少,这不才过了一两分钟变烧掉了一半,随着这红香的燃起,因为在这个封闭的墓室里待了太久的缘故,而有些头晕,估计是缺氧和这里的空气太过糟糕的缘故。
但闻了闻这个香飘散出来的味道之后人也是变的精神了不少,我仔细问了问,这味道说不上好闻,还有着一股类似鱼腥的臭味儿,可就能让人醒脑,这回算是见识到了。
这半跪在地上的大胸姐还双手捧着这发丘印呢,突然不知何故,这根儿红香,居然烧了一半儿就灭掉了,大胸姐看着这个脸上的神色也是不好看。我估摸着难道是墓室中氧气不够呢?可刚刚还烧的好好的呢。
另外一个我当时还不知道名字的白家人过去”大小姐您看这可怎么办!“听着口气看起来是白家的本宗人,跟老黑老贺这种雇佣的不一样。他似乎也是明白这是什么个情况。
老黑他们还接触不到这些。
”继续挖,我们白家等了。。。!“说着这话的时候大胸姐似乎想到了什么,眼睛瞟了一眼四周,下令开棺!这个发丘印她没方回盒子里,反而拿出一根绳子穿过刚刚的洞,给挂在了腰上。
这让人摸不着头脑的事情做了一遍我是一脸的问好,咋地这么做有什么意义吗?这些盗墓的都喜欢走形式主义这次算是见识到了,不过刚刚那根香无故熄灭,让我心里隐约的有些不安,咱们道门里也有一个看香决,是个顺口溜”三长两短出横祸,两长三短终无果,两短一长太岁坐,两长一短祖难留“可从来没听说过烧一根儿的啊。
但无故熄灭在这样的环境里总让人感觉不是什么好事儿。但领头的大胸姐下令了,我也想打开这棺材看看,都到这一步了,再不看看就走,那多蠢啊。”啥都别说了,就那么干吧!“老黑往手上吐了口吐沫掏出铲子走近这个棺椁。
(本章完)
第221章 蛊墓10()
老黑老贺刀疤再加上那个白家的人,一共四个都拿出各自的工兵铲,这东西应该是外国货,铲口的质量强度极高,加上又比较薄,所以沿着椁盖的缝隙可以勉强的插进寸许。
这边四个忙着开馆,大胸姐也在边上戒备,只有我和古轩俩人帮不上什么忙,只能在边上看着,趁着这些人都分开在棺椁的周围,我能仔细的看看椁壁上的画来。
由于年岁比较久远了,当初下葬的时候估计也没有做什么保护措施,上面的漆画可能是因为太干已经有一种鱼鳞似的翘起,画上的东西还勉强能看。
只见棺椁上有两条“怪龙”似的动物,盘在外壁上,整幅棺椁上面都有,龙身从底部攀援而上,绕了一周之后便在椁盖上汇聚,而且从画面上看着这两条“怪龙”缠绕着一个神秘东西,中间的油漆都已经脱落了,看不清楚是什么。
只是这个“怪龙”看起来特别奇怪,身子犹如竹节一般只是更紧密的凑在一起,上面还有纹路但我还是分辨不出来这究竟是当初画上去的时候就这样,被后天氧化所致,两边身下还有黑色的如同钩子一般的细抓,这东西看着这么像是。。。两只硕大的蜈蚣。
这张保果然是够邪的,在自己棺材上面画这种东西,就当我聚精会神的看着棺椁上面的画时,这厚重的椁盖被四个壮汉抬了许久终于支撑不住,嘎嘣一声就裂了开来。
“先别急着打开,别忘记外面那个方炉里面的事情!”大胸姐当时是第一个冲上台子的,所以那方炉中的画面被她看的是叫一个真真切切,先去在那个方炉中,在上面一层被古轩拿掉的虫壳下,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打开覆盖在上面的虫壳。
底下那些还没钙化的虫子居然时隔百年又复活了过来,若不是当时自己的手快盖住了绝大部分的虫子现在我们人还有没有那么全还不知道呢,而现在看来,这就是张保的最后居所,光前面的祭祀台上就有如此诡异的东西。
那他的棺椁里面会是什么都没有?
边上的几个看大胸姐说的也是有道理,就这样打开显得有些贸然,所以当即就打算将这个工兵铲放在椁盖与椁体之间,利用工兵铲头固有的弧度把这个椁盖给撑起来,大致留出两指的缝隙,若是有个什么不测拿出顶在四个角的铲头即刻封棺即可。
拿出那种小巧的白光手电,我们几个待蹲在椁盖边缘上,那着手电往里面照。那味道就跟打开了个鲱鱼罐头一样,腥臭难忍甚至感觉憋气也都没有,这类似烂鱼的味儿,一个劲儿的往鼻子里面钻,撩拨着我的胃,酸水一个劲儿的网上翻涌。
大胸姐也皱着眉头说“这气味可能有毒,你们还是拿出防毒面罩的好。”我是第一次见过这东西,就像是个面具一样覆盖在脸上,这材质像是软质塑胶,嘴边是两个呼吸过滤器。眼睛只能从两个圆孔中看到外面的情况。
这东西带上很难受,而且影响视线,但这味道太过难闻,在开棺久了之后感觉整个停灵柩的椁室里都是这种味道。还是带上吧总比熏死要强。
我们带上防毒面具再次走近这棺材,拿出那手电就通过缝隙往里面看,里面还漂浮这一些白色的浮沉颗粒,但在强光的照射下并没有是阻碍我们就能清楚的看到里面。
这张保的棺看起来像是木质的,没有图案就是衣服普通的寿棺,表面还有木质的纹路在,这张保好歹也在中原地区呆了二三十年,这也太不讲究了吧,都比不上一个士大夫。
在我心里总感觉这个地方透着古怪,此地也太过简单了,跟我想的辉煌的地下宫殿根本不一样,难道这些东西都只存在于书上吗?
棺材很普通,普通的就像里面装着的人不是什么湘西蛊王而是个普通人,虽然棺材并没有什么特殊的地方,但这棺材板上趴着的是什么东西。
我们只能在侧面极其有限的角度里看里面,所以只看到这棺材上面有什么凹凸的纹路,也吃不准这个是有个东西趴在上面还是棺材上本来就有的装饰。
老贺抽出刀往里面这个凸起物上捅了一捅,穿来实木一般的声音,似乎是雕刻。
从打开到现在也有个半个多小时了,并没有什么异样,所以大胸姐决定还是打开吧,刚刚的四人再走到那四个角,将那个椁盖彻底的挺起,然后往边上一撬这厚实的椁盖就被掀开掉落到了一旁,带起一阵尘土,但大家都带着面罩,所以也不怎么在意。
打开棺木让人失望到极点,按照常理来说,椁与棺之间的间隔空隙是人死后放贴身物品最有可能的地方,可这里面除了灰尘什么都没有,我的内心直打鼓,这该不会是要白来一趟吧。白家的人是不是能靠谱点儿。
虽然椁间里并没有随葬品,但棺盖上面那只雕刻精美的怪虫,还是能引起我们的注意的,看起来像只巨大的蜈蚣,可是这东西的后退就跟螳螂一样粗壮无比,比前面的那几只足都要大上许多,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