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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真切菜的人因为她突然靠近而稍微顿了顿手下的动作,仅仅是停了几秒钟,就立马恢复刚才的麻利动作,完全不受任何干扰。
手中的菜刀依然在快速地剁着肉馅儿,看起来很专注的样子,可是那张嘴里却说出了叫人全身发冷的话来——
“我的确是良心发现想要满足某个女人的胃口,想让她吃得开心一点,所以才提前开溜回来。没想到回了家才知道,原来人家还背着我偷偷和别的男人约会去了,唉,可怜我像个傻子似的,还在家里给人家洗手作羹汤啊!”声音是挺平淡的,听起来和平时没有太大差别。
只是这话里那明显的酸溜溜味道,就让人受不了了,这口气明显就是标准的怨妇口吻嘛!活像是以前古代的时候那些院落里的小妾们,正为了能得到夫君的宠爱和特别眷顾而争个你死我活的,很是热闹。
即使没有看到他脸上的表情,南宫暮雪也可以清楚地感觉到他的身体有些紧绷,不由得又收紧了环着他的双臂,嗔笑道:“哎哟,你在闹什么别扭嘛?我不过就是逛街的时候和大禹偶遇了一下,再说了,人家不是都已经明确表态,不会对我有任何肖想了吗?那你这会儿还闹什么脾气呢?”
总是这么一副草木皆兵的样子,之所以不高兴,无非就是因为她没有说一声就这么跑了出去。他回来见不到人肯定会着急,一急之下,自然就是自动开启了GPS全球卫星定位系统,她在哪里还不就是一目了然的事了吗?
至于为什么会知道她和别的男人在一起,这简直就没有任何的悬念,只要知道她身在何处,再联系到那里是谁的地盘,就能猜出个大概了。
谁让她是个不喜欢独自一人吃饭的怪脾气呢?平时如果要出去逛街,她都会特地晃到RHK集团附近,然后去找他一起吃午饭的。今天出去之后就没有接到过她的电话,又怎能让封予灏不好奇呢?
将肉馅儿都剁好后,封予灏这才放下菜刀,转过身来。深深地看了她半响才低声开口道:“宝贝儿,我虽然没有变态到整天要求你在我面前晃悠,但是我恐怕也没有那个肚量,能接受你和别的男人单独约会。当然,我相信你不会有任何不妥当的行为,更不会做出任何可能背叛我的事。我只是单纯的因为别的男人可以和你吃饭,我却要孤伶伶地在办公室里吃便当而觉得不爽。”
亏他还一边吃饭一边在想念着这个女人,没想到只是他一厢情愿,人家说不定聊得正开心呢,哪里还记得他这个苦逼的老公?
女人啊,总是这么善变,他还得处心积虑地去讨好老婆呢,老婆就已经觉得待在家里太烦闷了。是不是该考虑一下,带着老婆再出去转转?
这样应该会让她觉得心情舒畅一点吧?至少不会在家里被憋坏,而且换一个新的环境后,有不少东西需要她去适应,那就没有时间去见那些乱七八糟的家伙了。反正肚子里的宝宝现在已经有三个月了,情况相对稳定,去哪里都没什么关系。
他不说吃饭的事情还好,一提到这个,南宫暮雪就郁闷了。沮丧地松开手离开他的身后,后退几步靠在流理台上重重地叹了一口气,两眼无神地盯着地板砖上的纹路发呆。
“怎么了?”看到她神情不太对劲,封予灏不禁有些担心,走过去站在她面前,双手扶着她的肩膀,关切地问道。
不会是和安舜禹发生什么争执了吧?嘿嘿,如果真是这样,那就最好了。那小子以后就可以不用如此频繁地出现在他老婆面前了,这可是个天大的好消息,他怎么就不能学学人家曲云哲呢?
那家伙虽然感觉是娘娘腔了一点,可是他胜在够识趣啊!被拒绝得很彻底以后,就不再来纠缠了——当然,最主要的原因还是被他们家的人给恶整到害怕了,至今还心有余悸,所以才要刻意保持一定的安全距离。
南宫暮雪顺势靠到他的肩膀上,有气无力地抱怨道:“老公,我原来以为,你就是这个世界上唯一的恶人,谁知道大禹居然比你还要可恶!所以啊,还是你比较好一点。”
对于她这样的吃货来说,不能吃到美食无疑是一种非人的折磨,尤其是坐在一个装潢得富丽堂皇的地方,看着周围的餐桌都在不停地上着各色菜肴。色香味俱全,光是那视觉冲击就已经有很强烈的效果了,再有阵阵的香味钻入鼻子里,那就更难受了。
心痒痒的同时,却又要吃着清淡的食物,那简直跟味同嚼蜡没有半点区别,活生生的被刺激到没有半点食欲。
大手轻轻抚摸着她的后背,封予灏疼爱地柔声问:“他对你做了什么?要不要老公帮你去教训他一下?是想明着来还是暗的?要不我努力一下,把他那个破公司给收购了?是要废掉他的左手还是右脚?有什么要求你尽管说,老公一定会满足你的。”
不难听出其中那开玩笑的意味,但却用他独有的方式,向这个女人表达着自己的宠爱,顺便打击一下情敌的嚣张气焰,他正愁没有办法恶心安舜禹那个家伙呢!
有了老公做强有力的靠山,南宫暮雪立马就顺竿上了,把脸埋在他的胸膛里,闷声抱怨道:“大禹那家伙不是人,请人吃饭居然还带我去西餐厅吃蔬果沙拉,真是郁闷死了!你都不知道,看到旁边的人都在吃香喷喷的牛扒,我一直都在咽口水,呜呜呜……”
越想就越气啊,早知道有人请吃饭这么小气,她还不如自己在外面吃好了。原本想着有人陪着一起吃,至少会吃得开心一点,谁知道那小子居然还像个管家婆二号一样,开口闭口什么注意饮食,什么别吃得太重口味等等。
一听到那些话就让人犯困,严重影响食欲,她现在才知道,原来安舜禹这么潇洒的男人也可以变身为啰嗦的管家婆。好可怕!
“呵呵呵,”谁知封予灏听了她的抱怨后却发出了一阵轻笑声,伸出双臂回拥住她说:“看来那个碍眼的臭小子,也做了一件比较好的事嘛,不错不错,就冲着他能把我老婆照顾好这件事,我决定原谅他了。”
私下偷偷见了他老婆这件事,就姑且放下了,若是还有下次,那就不一定了。不过那家伙还懂得劝这女人不乱吃东西,那就算了,能帮他盯好老婆的,都勉强能算是好人。
他其实并不在意老婆背着自己跑出去玩,反正以她的性格,在家里也待不住,还不如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让她出去玩一下。只要她能照顾好自己就行了,去哪里跟谁见面倒无所谓。
他的言论立刻就换来了某女的白眼,不屑地嘲讽道:“得了吧,你也就是知道人家没有对我做什么过份的事情,所以你才这么有恃无恐吧?切!”要是知道安舜禹对她说了什么暗示性的情话,或者是做了什么亲密的举动,说不定早就气得跳脚了。
男人啊,总是喜欢故作大方,实际上偶尔还是很小家子气,尤其是面对情敌的时候。幸好她已经习惯了,所以不会跟他一般见识,这男人的霸道和专横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
老婆的奚落对于封老大而言早就习以为常了,他丝毫不以为意,只是不痛不痒地耸了耸肩说:“那当然,如果知道他对你做了什么,老早就把他那双手给剁了,哪还可能让你们一起吃完饭?没有半途把那家餐厅给炸掉已经算很给面子了。”
略显得冰冷的声音让人听了就能感觉到他话里那嗜血的寒意,好像只要安舜禹此时在他面前,就会被他那充满怒火的目光给焚烧殆尽。
夫妻俩在厨房里耍花枪的时候,小家伙已经坐着校车回来了——贵族学校的好处就是上学和放学都有校车接送,完全不需要家长去接。如果没有时间,还有老师代为托管,绝对不会让孩子有什么事情发生。
更体贴的是,校车上还配有随行的老师,将每一位学生送到家后,总要亲自把孩子扶下车,看着他们走进家门后才离开。
这样一来,就杜绝了有些孩子从家门口又溜出去玩,或者被坏人给拐骗的可能。当然了,这些学生们的家世和背景也是促使学校服务这么周到的原因之一,收费标准较高也不是没有道理的。
要是能让家长们满意,说不定在校庆或者一些重要的节日时,还能有人大方地多捐一点款什么的,那就能创收了。
把书包丢在沙发上后,谦谦就小跑着去厨房里找吃的小垫一下肚子,中午幼稚园里的饭菜不太好吃,他吃的不多,这会儿又饿了。所谓的下午茶,他真的只是喝茶,把点心都让给邻桌的女孩子吃了。
见到双亲大人都在厨房里,他不由得微微一怔,随即了然地笑道:“爹地妈咪羞羞,你们居然躲在厨房里玩亲亲啊?被我发现了吧?哈哈哈!”
言语之中那得意的味道,叫人真想踹他一脚,好像他抓到了人家的什么把柄似的,就差没有以此来威胁,要人家满足他的小小条件了。
听到那稚嫩的声音,南宫暮雪转过头去看向他,没好气地说:“我在跟你爹地研究深奥的问题,哪有空玩什么亲亲啊?”这小家伙的脑子里都不知道装了什么,现在只要一见到他们俩在一起,就会自动自觉地避开。
你要说他懂事了嘛,偏偏他说出来的话却又是一知半解的,让你哭笑不得。说他不懂事嘛,又知道什么叫“非礼勿视”——每次都嚷嚷着说小孩子不能随便乱看,看了要长针眼的,可是那双捂着眼睛的小手永远都是十指张开的状态,都恨不得把眼睛凑到他们面前看得更清楚一点才甘心。
人小鬼大指的就是这一类的小家伙,明明还是屁大点的小人儿,还要故作老成,好像他什么都懂,大人有点什么都瞒不过他似的。
小孩子往往会扮早熟,用大人一样的语气去说话,无非就是不希望被人家把他当作小孩子来看待,所以才会有了那样的一系列表现。就好像小时候总喜欢穿上大人的衣服和鞋子,要去体验一把,做大人到底是个什么样的感受。
等到真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