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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静的脸色微变,还是忍不住开口,“路西法,就算他不小心违背了你的意志,也罪不至死吧?”
“是么?”路西法依旧只是懒懒散散的笑着,然而眼睛里没有一点温度,“背着我染指我的女人,还罪不至死,还要怎么样,才致死?”
话音刚落,他就已经迅速的出枪,枪口对准了木叶的眉心,他的唇上染着笑,眼里都是毫无迟疑的杀意。
手指未屈。
“路西法,”冷静一个转身,下意识就拦到了他的身前,用自己的身体挡住了枪口,“除了告诉我夏堇的消息,他什么都没有做过。”
冷静顿了顿,才蹙眉继续慢慢道,“他没有喜欢我,只是看不惯你这么对我,也许只是愧疚当初跟你一起算计我,不是每个人,都跟你一样没有心眼睛里除了自己谁都看不到。”
她笔直的站着,“如果你觉得他告诉这些算是背叛你,那么这一枪,我替他受。”
冷静的性子,一贯都是恩怨分明,不喜欢亏欠任何人,尤其还是跟她没有关系的人。
如果木叶因为这件事而死,那么她一定会愧疚一辈子,她不喜欢这种感觉。
木叶想都没有想,一把拉过冷静的手将她护到自己的身后,从容而无畏的看着路西法,低声道,“是,教父,我违背了您的命令,甘愿承受惩罚,这件事跟冷小姐无关,您不要迁怒她。”
冷静一丝讶异,她低头看着木叶拉着她的手,他的身体拦在她的面前,这是保护一个人的姿态,她知道。
她在一边看着他俊美的侧脸,怔怔出神。
而她凝眸看着木叶的表情彻底的激怒了路西法,这算什么?郎情妾意,木叶拉着她的手,她非但没有睁开,还一脸“感动”的看着他?
她什么时候用这样的眼神看过除他以外的男人?
路西法大怒,伸手将格开木叶将冷静一把扯了回来,她猝不及防,踉跄的摔进他的怀里。
他一把掐着她的下颚,冷声命令道,“不像我杀了他,现在就吻我,现在,马上。”
冷静也怒了,她并不是谁都可以威胁得了的,夏堇只是例外。
她抵着他的胸,冷冷的看着路西法,“路西法,你自己要这么残暴,就不要把罪名摊到我的身上,他不是夏堇,你能把他当做对我为所欲为的筹码。”
“为所欲为?筹码?”路西法冷笑着看她,“你以为我现在要对为所欲为,还需要利用这种筹码吗?”
他扣着她的腰将她带进自己的怀里,侧首,一脸暴戾的对着木叶道,“不想死,就马上给我滚出去。”
木叶抬头,担忧的看着冷静,路西法见此,怒火更胜,他冷冷嘲讽道,“难道你以为,你还能得到她?”
木叶垂下头,转身默默的走了,不是因为其他,而是路西法现在看到他怒火只会更胜,而他所有的怒气,毫无疑问,全都会发泄在冷静的身上。
他不想拖累她。
木叶一走,路西法就满身暴力的一脚将门踢上,然后转身就将一旁没有反应过来的冷静横抱起来,往卧室的大床走去。
冷静没有力气,挣扎不开他的力气,只能任由他抱着她将她扔上床。
“路西法,”冷静怒气凛然,“你不准再碰我。”
“不准,”路西法嗤笑,“你以为,你的不准会有用吗?”
第二百零七章夏堇是天生的戏子
“阿静,”宫深拓看着他面前的女子,静静的道,“他不顾你的意愿关着你,甚至强占你,你是不是恨他入骨?”
冷静怔了一秒,半响才反应过来他为什么这么问,随即淡淡的笑道,“老大,你跟夏堇,跟我们不一样。”
“你关着她,是因为你爱她,我想,其实女人大多不会真正怨恨什么,”她看了眼窗外,笑得风轻云淡,“他一边关着我,一边跟沈如烟浓情蜜意,一边又利用我引叶门入套。”
“我恨他,不是因为他不爱我,甚至,他之前利用我帮他杀人,或者是明明不爱我还要花言巧语的骗我,他为了沈如烟一句话要我的命,这一切,都只能算我太傻,他明明就是这样的人,是我一意孤行一头栽了进去。”
她闭着眼睛,“我很抱歉,因为我的原因让叶门差点毁于一旦。”
是的,她恨路西法,是因为,他明知她这么爱他,还毫无顾忌的把她利用得淋漓尽致。
他是有多践踏她的心意,才能做到这一步?
宫深拓沉默了一会儿,才道,“不是因为你,应该说,要不是你当初自爆了飞机提醒埃文有问题,叶门不毁掉也会至少被打回三十年前。”
“资料是从内部泄露出去的,跟你无关。”
冷静沉凝了一会儿,还是开了口,“所以,老大,你怀疑夏堇?”
应该说,叶门所有的人都认定了就是夏堇。
可是,这怎么可能。
“阿静,”宫深拓伸手扣着面前的桌面,“你说路西法放走了她,可是从头至尾她都没有再出现过,应该说,从她准备参加南书儿的婚礼之前开始,她就彻彻底底的失踪了。”
他闭了闭眼睛,“你怎么不知道,不是她从一开始就算计你,算计我们,她要是跟路西法联手,那么这一切都没什么好解释的,路西法用她来控制你,她从来没有否认过,她是当初害死你的帮凶,也从来没有否认过,是她把叶门的机密泄露了出去。”
他一字一顿,说的极其放慢,像是说给冷静听,又更像是说给自己听。
冷静猛的一下就站了起来,她声色清冷,表情坚决,“这不可能,老大,我相信她,夏堇不是这种人。”
夏堇是哪一种人,除了她自己,恐怕谁都不清楚。
要么,她就是天生的戏子,把自己的感情都搬上了舞台,要么,她就是最隐忍情深的女子,把所有的情感都压到了心底最深的地方。
他想,他需要好好的,重新再思索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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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堇看着消失了好几天终于出现的男人,好奇的眨巴着眼睛,“咦,你居然没有带着你的心上人逃婚,我太鄙视你了。”
南森烨一脸疲倦,斜眼看了一眼窝在沙发里笑得没心没肺的女人,冷冷道,“你以为我要是能带她私奔,还会出现在你面前吗?”
几天不见,这脾气还真是涨了不止一点两点啊。
她摸了摸鼻子,“难道你真的打算看着她嫁给那什么迪拜王子吗?”
南森烨听到她的话,脸上的神色又沉了好几度,他脑海里都是南雅冰扯着他的衣角楚楚可怜的求他帮她的模样。
她现在孤立无援,除了他,没有任何可以找的人。
可是,他却该死的偏偏只能推开她。
这些年以来,他从来没有遇到过比这更棘手的事情。
夏堇咬着吸管,终于收起了她不正经的笑容,淡淡的垂着眸,“南沙决是不是下了决心不得到那所谓的家族秘密死都不甘心?”
南森烨一扯唇角,冷笑,“他恐怕从他老婆怀孕就开始计算了,可惜生出来的全都是儿子,没有他想要的极限血统。”
“这恐怕也是当初路雪一怀孕,他就迫不及待的催着南大少娶他的原因。”
“我们总是像老鼠一样,躲着叶门,还要躲着南家,我觉得,再这样下去,没拿到我们想要的东西就算了,我怕,连南帝军都会被他重新夺回去。”夏堇半躺在沙发上,淡淡的道。
“你想要主动出击?”南森烨在她对面的沙发上坐了下来,“你准备怎么做?”
夏堇挑着眉,笑得像只狐狸,“他不是想让南家跟迪拜联姻吗?就从这里下手好了。”
“我有办法,保住你心爱的南雅冰。”
南帝军现在已经不是最开始那没钱没势的样子了,她可以很自由的支配调动,至于资金,她没有钱,威洛有的是钱。
她一点都不会觉得不好意思,为了救书儿,他出力,甚至整个华安出力,那都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南帝军需要钱,也需要足够的势力震慑自己的对手。
既然,她始终没有办法避开南家,就不用再避了,像她如今的状况,本来,就该物尽其用。
不管怎么说,南家欠她的,欠书儿,就算她现在要不择手段的夺回来,也没什么。
“南家是百年家族,欧洲的第一贵族,那么我想,森烨,以你的身份,应该早就游走上流社会的各个角落,如果我要接近迪拜王子,应该也算不上难事吧?”
南森烨沉默了一会儿,摇摇头,“确实不是难事,你想做什么?”
依着夏堇的脾气,她很有可能简单直接的买凶做掉迪拜王子,只是,南沙决促成这场联姻最主要的目的就是为了逼他,及时没有迪拜王子,也还会有其他的人。
甚至,为了逼出夏堇,他说不定连更不堪的事情都做的出来。
夏堇睁着她一双干净剔透的眼睛,笑容妩媚,“我去勾引他啊。”
她笑眯眯的,手撑着自己的下巴,无比得意的模样,“我好歹也是第一美人的女人,论姿色应该也不会比你家芭蕾公主逊色到哪里去吧?”
她又道,“再者说了,我聪明可爱又可心,十八般武艺样样都拿得出手,是个男人都会觉得娶了我比娶你家南雅冰来的划算,是不是?”
南森烨面无表情的看着她,“我担心宫深拓会撕了你。”
夏堇嘟着嘴巴,“算了,他早就不要我了。”
第二百零八章我总有一种红杏出墙的感觉
低调的黑色拉宾停在路上,乌诺看了一眼前面亮着的红灯,再看着副驾驶座上专心致志玩着游戏的女人,不由唇角一个抽搐。
敢不敢给他一个靠谱一点的主子?
兴许是他的祷告起了作用,旁边某种奇怪的配音传了过来,根据他的经验,这应该是gameover的意思。
果不其然,夏堇一把扔了手里的游戏机,整个人跟温水里的青蛙一样,各种坐立不安。
过了一会儿,乌诺听到她可怜巴巴的抱怨,“我一定是跟伦敦有仇,为什么叶门总部在伦敦,南家也在伦敦啊。”
乌诺问的很直接,“二小姐,你对叶门老大余情为了吗?”
夏堇低着头,闷闷的道,“我不知道,我总有一种红杏出墙的感觉。”
乌诺无语的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