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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大人请息怒!-第1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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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十秒的不能呼吸的时间里,顾绵眼角一点点变红,反应过来才知道那是刺目的血红。
怎么可能?
“不相信?”林妙妙俯身在她耳边,声音柔美。
美眸一眨,笑容更盛:“你现在可以打电话到季家别墅,询问季家的任何一个人。”
白色的光线里,顾绵的脸白得每根青筋都能清楚看见。
身体没有抖,或许是震惊得不能动弹了。
“当然了,也可以亲口去问深行啊,他就是当事人,你听听他的说法嘛。铄”
爸爸,小西,还有破碎的家庭,她无处安放颠沛流离的童年,青少年,小西死在她的怀里……
到现在,有时候午夜做梦还会梦见小西是怎样在怀里一点一点没了呼吸的。
爸爸没有杀人,小西原本不会死……
这些字句在脑海里盘旋,顾绵的脑袋几乎要爆炸。
林妙妙还在笑呢,“顾绵,你说你活得多讽刺啊,深行也真的是够爱你的了,他犯法,你爸爸当替罪羔羊,多年后他还能若无其事娶了你让你给他生儿育女,你说我可怜,咱俩比一比,这到底是谁可怜呢,啧啧……”
顾绵双手揪住脑袋,捂住耳朵,拒绝再听!
死抿着颤抖的双唇,浑身血液倒流中,支撑住,不在这个女人面前表现任何一点崩溃。
林妙妙眯眼掀嘴,明显不满意顾绵的反应,“季家一家都是你的杀父仇人,你无所谓?”
“滚。”顾绵背转身,刚才那三巴掌以及那一跪,没有反击的心情。
林妙妙颇为诧异,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还不能做决定?
两个女人,一个浑身精致,一个空洞枯槁,站在冗长的手术室外的走廊里。
顾绵无声的在流眼泪,为弟弟小西,为儿子峥峥,为曾经嫁给季深行爱上他的这段荒唐岁月。
“你考虑好了?峥峥不救了?”林妙妙紧盯顾绵没有表情的灰暗侧脸。
她在说什么,顾绵听不见。
脑海里盘旋着一个疯狂的念头,时间一点一点在过,每一秒过去,峥峥的生命流失一分。
夜里十点五十三分。
汉金斯教授从手术室出来,摘掉口罩对顾绵轻轻叹口气,“等到明天中午,十二个小时过去,还没有人造血的话,就考虑把孩子从手术室移回病房,剩下十二小时你可以陪着他度过最后的时间。”
顾绵捂着双眼,蹲在地上。
从十一点到凌晨这一个小时里,顾绵想了好多好多。
十二点过三分,她拿出手机走到紧急出口的楼道里,手机通讯录里有季伟霆的号码,从没有拨过。
顾绵在季家别墅座机号码和季伟霆的号码之间徘徊。
最终拨通季伟霆的号码。
凌晨时分,季伟霆远在北京,已经睡了。
惺忪的接起:“喂。”
顾绵没有犹豫,被楼道里的风吹得干冷的声音发出来,“当年杀了我爸爸那个同伙的是季深行,你们季家的每个人,煞费苦心,为什么没能瞒住我一辈子?!”
折后胜利,牙齿咬住了舌头,血腥味在口腔蔓延,顾绵用手使劲捂住心脏的位置。
季伟霆那边,水杯噗通一下掉在地板上的声音,然后是长长久久如死寂般的沉默。
得到答案,顾绵在通话沉默到第二分钟时,抖着手掐断了通话。
她转过身。
林妙妙嘴角溢出笑意地站在楼道口。
顾绵没看她一眼,走回走廊,经过她身边时,伸出手,“房卡给我。”
林妙妙美眸一瞬间睁圆,从香奈儿包包里拿出房卡递给顾绵。
顾绵攥在手心,硬卡的边缘咯着手掌心的肌肤,像刀子一样。
“现在,人造血在哪里?”
“靳南的研究楼里,我派人去取。”林妙妙拿出手机。
顾绵找来汉金斯教授,拜托汉金斯教授跟着林妙妙的人一起去取,有汉金斯教授在,不怕人造血有什么问题。
等到两点,北方医院门外有车停下。
汉金斯教授拿着一个医用存血的箱子,里面就是一袋一袋的人造血。
顾绵不能进手术室,把峥峥的生命交给汉金斯教授。
三点多,汉金斯教授从手术室出来,脸上半喜半忧,“只换了一半,不过情况比没换之前要好。”
顾绵点头,现在,就等着季深行下飞机了。
林妙妙和顾绵敲定好明天具体几点在酒店等,挑眉看了眼唇齿惨白的顾绵,心满意足地走了。
……………………
凌晨三点到第二天早晨,顾绵在手术室外的椅子上,没有挪动分毫。
上午十一点,峥峥被送回重症监护病房。
送回来的过程里,顾绵被医生隔开,连他的小手都无法摸一下。
只能隔着厚重的玻璃门,遥遥的看着。
昨天季深行说飞机下午五点到。
剩下的时间里,顾绵一直在思考,用什么样的方法可以让他跟着她去酒店。
……………………
下午五点十分,接到季深行的电话,已经下飞机,中途要去一趟别的地方,可能七点才能到医院。
顾绵在电话这头轻声呼气,没有表现出一点异样,甚至温柔建议他车上可以闭眼休息片刻。
在病房外守着峥峥到六点,顾绵去医院附近的宾馆洗了澡,换了衣服,把自己从头到尾整理了一下回到医院。
六点五十几分,季深行回来了。
手里拿着一个公文包,大衣笔挺,西装里面的衬衫有些微皱。
眼角通红,峻挺面容几分憔悴,精神还算好。
顾绵主动上前抱了抱他。
这番举动让季深行蹙了一下眉头,并没有多想:“峥峥情况怎么样?”
季深行要叫李医生过来了解具体情况,顾绵赶紧说,“李医生在手术中,峥峥的情况还可以,从手术室出来就出在昏迷中。”
她把季深行带到监护病房,隔着玻璃,让季深行往里面看。
“医生怎么说?”
顾绵低头,措辞,“医生说情况还没到最坏,我们还有时间。”
季深行紧锁眉头,“这次去苏黎世,一无所获。”
“没有关系,汉金斯教授他们已经在极力研究了。”
“嗯,我去研究室看看吧。”
季深行转身要走,顾绵拦住他,踮脚伸手摸抚了抚他实在疲惫得不行的眉眼,“昨天晚上到现在还没吃饭吧?”
“哪里吃得下。”季深行叹气。
“我也还没吃。”
季深行见她这么说,凝视她片刻,牵起她冰凉的手,“走,去找个地方把晚饭解决,傅斯,你先去研究室。”
两个人往电梯里进去,下楼后,顾绵带着季深行去了医院旁边的一家小吃餐厅。
季深行把她的外套脱下来,连着自己的大衣放在一起。
顾绵询问他的意见点餐,在点餐单的最后面,要了两瓶小吃店特有的烧酒。
菜和酒上来,季深行诧异地看着那两瓶包装不怎么高档的烧酒,“点这个干什么?”
顾绵不看他深邃探究的眼眸,低着头搓手,“感冒了,身体好冷,喝点暖暖身子。”
“以前没怎么见你喝过酒,今天哪来的兴致?”他笑,没什么精神的帅男人笑起来就显得几分慵懒。
邻桌几个年轻的女孩朝他看过来。
顾绵给自己倒了一杯,又给他倒了一杯,“你也喝点,这家的烧酒我喝过,和咖啡一样醒神。”
拿起小酒杯仰头尽数灌下肚,很享受地啧了一下嘴,“火烧的感觉蛮好的,你快喝。”
季深行精神真的不太好,但不想扫兴,夹着香烟的手指端起比顾绵那个酒杯大一号的盛满酒的杯子,仰头,学着她的样子,但模样比她优雅十分地也全喝了下去。
“怎么样?”顾绵浮肿的双眼被酒熏得晶亮明澈。
“是不错。”他莞尔。
一顿饭,话说得不多,两瓶酒顾绵只喝了两杯,季深行今天格外地听话买账,顾绵又要了一瓶,差不多三瓶,都是他一个人喝了。
到最后,他的手指拿不稳烟,微醺的眼神半阖,醉酒时迷人的男人模样,半靠在桌前,笑看着她,“这次去苏黎世,也不算白跑,在那里,我碰到了……”
接下来的话含糊不清,他脑袋歪倒在桌边。
“季深行?”顾绵试探的叫了几声。
他没什么反应。
顾绵起身去结账,然后在餐厅外面叫了计程车。
喊了男店主帮忙,一同扶着醉酒时十分安静的男人出门,上了计程车。
拿出林妙妙的那张房卡,顾绵手指攥紧,跟司机报了地址。
季深行坐在她身侧,修长手指揉着太阳穴,他不太清醒也感觉到身处车中,抬臂绕过她的后腰,手臂一紧将她捞入怀里,摸着她一头柔软卷发问,“去哪儿?”
顾绵被他手臂压着,脑袋不得不伏在他腰间,车颠簸,鼻子和嘴唇就时不时擦过他西裤腰间下的拉链,尴尬的位置,她脑袋被他大手按着不能抬起来,只好保持这个姿势回答,“回家,你需要洗个澡换身衣服。”
说话时,喉咙间的热热的呼吸尽数喷洒在他的裤链位置。
明显感觉到他身体轻轻一颤,接着,腰间均匀线条的肌肉紧绷起来了。
更让顾绵无措的是,他的那个部位,有了明显变化。
顾绵转过脸抬头,对上他情--潮翻涌的幽深眼眸。
季深行看着他,漆黑的视线里,没有说话,只有呼吸在变重。
他的手指温柔摸着她的脸颊,也许醉了,没有顾及前面的司机,他俯身下来,双手捧她的脸,热热薄唇贴上来,轻咬了她的嘴几下,唇瓣相贴,他眼睛深邃的能把人吸进去,和她缠着摩挲,在她耳边不满足地吐气:“也许这个时候说这话不合时宜,峥峥病着,我不该想这些,可是顾绵,你靠近我,我就会想起,我太久没碰你了。”
顾绵心里一点跟着他燃起来的热情都没有,这一趟,她不仅要出卖他,更是断送了她和他的一辈子。
季深行把她抱起来,就这么当着司机的面,抱了一路。
中途他有短暂睡过去,可能是在太累。
到达酒店。
计程车离开,顾绵吃力费劲地扶着还能够行走地他上台阶,进了电梯。
顾绵拿房卡开门。
“到家了吗?”他伏在她细瘦的肩头,脑袋摇晃。
“嗯。”
顾绵推着他进去,关上门,他颀长挺拔的身躯歪在门板上。
顾绵紧贴着他,双手扶住他紧窄的腰,房间没有开灯,她眼眶湿润地想把他挪到那张很大的床上面去。
“季深行,去床上。”
“去床上干什么?”他呼吸喷洒在她颈间,烫的吓人,声音慵懒沙哑,几分性--感在里面。
顾绵费力拽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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