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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倾风看着她浅浅的笑着,虽然很不想承认,可见到她,他真的是难以抑制的开心。
这种感觉就像是挂念了许久的人,终于久别重逢的那种难以言表的复杂心情。
不过他和酒娘好像也没分开几天吧?
“酒娘,你什么时候回去?”他问的深切认真。
“找的千狱兽。”她回的干脆利落。
夜倾风终是没有再多说什么,毕竟该说的话他都说了。或许他也渐渐的有些明白了她的执着。
隔壁房间又传来了激烈的吵闹声,夜倾风听了淡淡的笑着,“这里还真是热闹。”
“是呢!”
酒娘仍旧是淡淡的,她好似有意的与他保持着距离,可明明出了事她又能第一时间想到他。
也不知道她到底在躲些什么?
“夜倾风,那孩子还是没有多少时间对吗?”酒娘终于开口问道。
夜倾风顿了顿,沉声回道:“嗯!恶灵已经觉醒,等他强大,等他嗅到魂魄的味道,它将无人可挡。”
“说来它也只是个未出生的幼灵,它果真可以那么强大吗?”
“原本是不会,可好像有什么东西推动了它,一个借宿母体的幽灵它是不可能脱离母体的,除非”
“除非有人帮它,或者是利用。”
“嗯!有人在利用这幽怨之气修补法力。”
“所以千狱兽一定就在这儿对吗?”
“我不确定是它,不过它若敢出来,我这次绝不会再放过了它。”
两人终是沉默,不管他们目的是什么,但要抓千狱兽的目标却是一样的。
酒娘终是抬眼看向他,灯光下他的眼睛格外深邃惑人,“那,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做?”她问。
夜倾风微微叹了叹气道:“先让母体消了怨气,我们试试看能不能让恶灵沉睡下去。”
“可这太危险了,谁知道它那天就觉醒了呢?”
夜倾风紧了紧眉,略显无奈的说:“如今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看的出他是真尽了力的。
隔壁的吵闹声一直没有间断,楼里的住户倒是都睡的很踏实,也不知道是习惯了还是免疫了。
这一夜他们在吵架声中乐此不彼的讨论着对付恶灵,对付千狱兽的方法,渐渐的酒娘对他的防范松梳了些,最后她竟是沉沉的靠在他的肩上睡了去。
也许是来了人间的缘故,也许是她真的太累了,她竟不知不觉的多了睡眠这项习惯。
夜倾风看着肩膀上的女人,脸上是欣然的笑容,她这么静静的靠着他,眼睛轻轻闭着,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这样静美的样子让人不忍挪眼。
他是想抱她去房间睡的,尽管他已经足够的小心缓慢,可还是轻易的惊醒了她。
他就这样半抱着她的姿势看着她有些尴尬的愣着,酒娘亦是尴尬,他离她很近,她能清楚的看到他脸上的每一寸肌肤,以及那滚动的喉咙。
而他是想放又不舍放的纠结着,尤其是看到怀里女人难得露出的娇媚模样,他真想不顾一切的兽性大发一次。
呃!他是个警察,怎么可以有犯罪的念头?这样想着他的脸却还是不自觉的靠近,靠近直到快触碰到女人的薄唇时,门被重重的推了开。
“酒娘,我回”
看到沙发上举止亲昵的两个人老僵尸是愣怔的,更多的是胸口发闷。
酒娘终于清醒的意识到了什么,她推开夜倾风略显尴尬的想要说什么,而老僵尸却是破门而出的。
然而他还是没能控制怒气的返回来重重的给了夜倾风一拳,“王八蛋。”拳头落在夜倾风的脸上,这一次他是没有还手,也没有回避的。
他擦了擦嘴角的血,看了一眼酒娘不多说什么的转身走了出去。
酒娘看着愤然的老僵尸心里却多了些不好的预感。
“你误会了,他”
“不要解释。”他深沉认真的看着她说道:“酒娘,如果他有本事让你爱上了他,我也祝福。可是他要趁机占你便宜我绝不答应。”
“老僵尸,我”酒娘也不知道从何讲起,毕竟刚才她居然也莫名其妙的没有反驳他。
她觉得她的脑子也受这污浊的空气影响了
老僵尸苦涩的笑了笑,他说:“酒娘,你以前从来都不会急着解释什么的”
她看到他转身时眼里似乎闪过了什么,而最后他还是什么也没多说的离开。那一刻她竟觉得他的背影是那么落寞,修长。
夜有点漫长了,尤其变成她一个人以后。
不知为何她的心莫名的燥乱着
这两天尤其的冷清了起来,夜倾风不见踪迹,老僵尸也是不见人影,酒娘一人在寻找千狱兽的路上缓慢行走。
她回来时天色还早,路过公寓门口的小超市她忍不住停了下来。
门口老板娘是个五十多岁的女人,她此时正和几个年龄相仿的妇人聚在一起热火的聊天。
说实话酒娘对她印象并不好,那妇人太喜闲话,长着一张刻薄的面相让不愿靠近,她不想凭这么直观的印象就给人定义的。
可那妇人给她的印象就是如此,这也是她本能想避着的一类人。
可眼下她还是往超市走去,妇人看到酒娘满脸是笑的打招呼,“你好呀!”
酒娘只礼貌的点了点头便直接进了超市,老板是快六十的男人,他性格内向,不善多言,每天都是坐在柜台旁招呼来往客人。
“老板,拿包烟。”酒娘开口,她并不善于打招呼,唯有显现她和善的笑容。
“你要哪种烟?”老人问着,语气寡淡清凉。
酒娘从包里拿出上次买的烟给老人看,“就要这种。”
老人看了一眼便不怠慢的拿出相同的烟递给酒娘。
离开超市时,门外妇人仍是带着笑容的,只是一转身她就是另一番嘴脸了。
“切!拽什么拽?”妇人冷着脸,一副尖酸样暴露无遗。
第42章 尽管很难()
酒娘走远妇人就坐下来凑近几个妇人小声说道:“你们看刚才那个女人,长的怪漂亮的,啧啧啧!就是不是正经人。”
“你怎么知道的?这话可不能乱说。”
“就是,人家刚搬来的你可不要乱说话。”
几妇人反驳着,却又是等着下文。
妇人一脸正色道:“我怎么可能瞎说,你是不知道,就这女的都跟人同居了还每天晚上都往外跑,你们说说一个年纪轻轻的女人总是半夜三更往外跑,还能是什么正经女人?”
“是吗?”几人哗然。
“当然是了,我看她就是做那种工作的,这种人我可见多了”
还没等她继续往下说,整个人已经被老僵尸拎了起来,“你再敢胡说试试。”他声音冷厉,双眸寒气逼人。
妇人着实是吓到了,那几个女人也是惊恐的站了起来,超市里坐着的男人,抬头看了一眼外面的情形便又是低着头擦他的老花镜,就似外面发生的一切与他无关一样。
“你,你想干嘛?”妇人声音打颤,眼里是惊恐的。
“把你刚才说的话收回去。”老僵尸逼迫道。
妇人颤声冷笑,“我为什么要收回去,我说的本身就是事实,前两天不还有别的男人上门来找她了吗?”看到老僵尸冰冷的脸她的声音倒是越来越小了。
老僵尸气的想打人,可转念一想又笑了,他邪笑道:“是吗?那我昨天晚上还看到你跟别的老头在公园闲逛呢?莫不是你们在公园”
“你别胡说,”妇人恼羞道:“我告诉你,我昨天晚上可是一直跟我老伴在一起的。”
老僵尸终是放开她,一脸玩味的笑道:“是吗?我怎么看到你们举止亲密的搀扶着,那老头可不大像是你老伴呢?”
她急忙解释,“当然是了。老伴,老伴”她的唤声没有得到回应,老头就似没听到一样继续擦拭着他的花镜。
身旁围观的人越来越多,议论妇人的人更多,甚至有人开始对她指指点点了起来。
妇人恼了,她冲进超市拿起老头手里的花镜摔碎在地,“你,你倒是说句话呀!”她吼道。
老人擦拭着的手顿在半空,他抬头看了一眼妇人,又看了看门外凑热闹的人,凉声道:“我没有见过你。”
“你你”妇人脸色发白,一时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这下议论声更大了,人们看妇人的眼里甚至是带着嫌弃的。
“真没想到,这么大岁数了还这么不正经。”
“就是就是,还成天说这个,说那个,合着自己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真是可怜她家老头了,多好的人怎就娶了她了。”
“要是我,我都没脸见人。”
“对呀!活该她孩子都不管她。”
“就是,就是”
“”
老僵尸看着热闹到底是笑了,这种人就该给她点教训,让她还敢说酒娘坏话。
一抬头就见酒娘站在不远处看着他笑,他愣了愣到底还是走了过去。
“去哪儿了?”酒娘问道。
老僵尸挠了挠头道:“就是去跳了个舞”
嗯!他足足跳了两天,那嘈杂热闹灯红酒绿的地方确实让他有些沉醉。
“你没必要如此对她的。”酒娘看了眼那无处躲藏的妇人淡淡的说道。
“我这叫以牙还牙,看她以后还那么多嘴。”
酒娘笑了笑到底也没再多说什么,毕竟那样的人吃亏是早晚的。
沙发酒娘点了根烟熟练的抽着,如今她好似又多了点爱好了。
老僵尸迟疑着还是问道:“夜倾风他还没回来?”
“嗯!”酒娘神色淡淡,似乎对夜倾风并不太上心。
“那,恶灵怎么办?”他这会倒是想起来了。
酒娘弹了弹烟灰才开口道:“他既已知道,自会想法解决。”
“那”
还没等他再问出什么,门外就又响起了敲门声。
门外是谁,他们心知肚明,酒娘坐着不动,僵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