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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压住她双手,推敲到她不悦的原因,霎时双眸亮得灼人,这回换他邪笑了。
「你吃醋啦?对那些我相处了二、叁年的同学、学妹,却没磨擦出爱情电光的小丫头们吃飞醋。你不觉得吃得很冤枉吗?比起那些真正对你有企图的男人,我吃醋才有理得多。」
她又坐了下来,想了一想:「吃醋吗?也不算,应该说对你感到陌生罢了。在众人拥戴下的你是我不熟悉的;你不属於我,是属於你们学校的风云人物,与我有两极化的差别。说真的,大概也有一点儿醋意吧。」她 脱地承认。
他捧住她脸蛋,叹了口气:「你真是个聪明的女孩,对醋意的处理比我更高竿;但是,我不会改的。既然舍不得咒你早死,也舍不得骂你一句,那麽我只能选择接受那些男人的挑战了。」他站了起来,拉着她的手往柜台走去结帐:「好吧!
我们去跳舞。」
他当然不会带她去那些龙蛇杂处的地方跳舞,更不会是叁教九流充斥的不安全地带。正如他所说的,任何人一看到江临波,都会想紧密地保护她,使她不受世俗污染,给她最宁静、安全的环境生活;所以,他领她去正统的舞厅,在一首首轻柔的舞曲中,度过他们浪漫的夜晚。
好不容易今晚的用餐时间,全家都到齐了。
江秋水一脸不悦地质间临波:「你说,昨天你又给我捅出什麽漏子来了?我今天一大早被痛骂到让口水灭顶,差点儿死无全 !她们说你拐走康学长,害我顿时成为全校众女的公敌!」
临波咬着筷子,皱着美丽的新月眉:「唉!是你自己爽约,害我被绑架了去,你怎麽可以怪我?」
秋水哑口无言了一会儿,才又叫道:「我被那个该死的数学困住,一时忘了嘛!你大可以直接向碧珂说你不是我呀!啊,对了!你老实告诉我,康学长是不是与你一同走的?你们有没有……呢……」想到後来,她才觉得不可能,康学长是个正人君子。而临波又那麽单纯。她与学长相处一、二年下来,从不曾有爱情火光出现,学长当然也不会对临波怎麽样,因为他以为临波是她嘛!
临波笑了下,说道:「他载我回市区。」她说的是事实。
江太太忙不迭地介入她们姊妹俩的谈话:「秋水,你口中那个康学长是不是你们校庆时负责指挥所有活动进行的那个男孩呀?长得又高又帅,剑眉星目,将来一定很有出息。哪天带回来给爸妈认识一下呀?」
「素婉,人家秋水又没说是她的男朋友,你开心个什麽劲儿!」江声涛睨了妻子一眼,然後涎笑着看小女儿:「我说秋水小乖乖,嫁妆叁百万够不够?还有那小子对营造的工作有没有兴趣?叫他毕业後直接来我的公司工作好不好?昌明路那层公寓就给你当新房好了,改天约他去选家具,现在就可以开始着手装潢了。」
「我来设计!」江太太立即自告奋勇。
秋水傻眼地看她伟大的爹娘。老天爷!她才十七岁耶!哪有父母那麽急着嫁女儿的?
「老爸!老妈!康学长最心爱的是他的机车,虽然追他的人很多,但是他对女人没兴趣,人家志向高得很,才不屑沾别人好处咧。我最欣赏他的作风与志向,可是从来就没有想过要与他谈恋爱,而且他也看不上我呀!」
「什麽话?我如花似玉的女儿他敢看不上?」江声涛捶了桌子一下,还特意用他雄壮的体格摆出一个阿诺史瓦辛格的招牌架式。
江太太倒有另一种说法:「女儿呀!美人计你懂不懂?当年你老爸还不是在我这一招算计下,让我手到擒来。那小子我很顺眼,你想法子迷昏他,逼他生米煮成熟饭!」
「喂!喂!老婆,我不允许女儿用这一招!亏大了,我的宝贝女儿在婚前谁也别想沾她一根寒毛。」江声涛誓死反对。
嘿!当年他可是心甘情愿被设计的,不但占了便宜,又可以四处哭诉赚人热泪,然後娶回他眼中高不可攀的女神,皆大欢喜。这种计谋也要用在两情相悦才可以,不然当真是亏大了!
秋水捧着下巴。打了个哈欠,意兴阑珊地挥手:「好了!讨论完毕,请努力吃饭。」真不知道他们热络个什麽劲儿。
江太太美丽精致的脸蛋立时垮了下来,仍不死心地说:「女儿,你当真与他不来电呀?我看你们挺热的,你那群男朋友中,我只喜欢他。」
「那是「男的」朋友,不是男朋友,差多了。如果一心巴望早日当外公、外婆,叫临波嫁嘛!她是老大!不然,你们再生一个呀!老妈才叁十七岁而已,还称不上高龄产妇,如果老爸「不行」了,用人工授精也是可以的。」
「我说女儿,你很藐视你老子哦!老婆,我们再生一个给她看!」江声涛为了面子问题,认为女儿的提议值得采纳。
江大大也认真地考虑,於是乎这热烈的话题暂且告一段落。
真是的,给父母这麽一搅和,都忘了质问临波昨夜的去向。看来临波无意多说,也许是上书局看书了吧!秋水呆看着眼前的饭,心中浮现一个模糊的高大影像——竟是那个唤她「不学无术」的臭男人。
临波始终不吭一声地吃自己的晚饭,可也没错过家人热烈讨论的话题。她这才知道。康硕居然是父母眼中优良的女婿人选?真够她讶异呀!那种桀骜不羁的人。
她不自觉地露出一抹笑,不知道她会不会是康硕父母眼中的好媳妇了?不过。那是好一段时间以後的事,不急。
江太太突然又出声了:「对了,秋水,你最近发什麽神经?功课弄得这麽好?
不会是受了什麽刺激吧?你知道我们不曾逼你做不愿做的事,外人说什麽不必去在意。」
「你们就不能想成是我浪子回头,我觉悟了行不行?升学比嫁入好,我决定升学。」秋水白了母亲一眼,真不晓得她怎麽会有这种奇怪的双亲?
「当真没有受到蜚短流长的刺激?」江声涛不相信地又问了一次。
秋水豪气万千的开口:「那些叁姑六婆有什麽本事刺激我?我江秋水岂是她们激得动的!」
江临波嗤她笑了一声,连忙抽张面纸捂住樱唇,别有深意的盯秋水。
「笑!笑!笑!当心下巴脱臼!」秋水扮鬼脸来掩饰自己的心虚。
「临波乖宝宝,告诉爸爸,秋水有什麽心眼不欲人知的?统统说出来没关系,爸爸给你靠。」
「这种事,要有未来性才有得说,在目前这种未知数的情况下,只能静观其变,端看秋水心中想什麽了。」临波欲盖弥彰,却更加挑拨起双亲的好奇心。
她眨着眼,表现得一副无辜的模样,偷偷溜入房中,留下秋水让父母疲劳轰炸。至於秋水朝她射来的白眼,反正又不痛不痒,多挨几个地无所谓,还是看书去,就快第二次期中考了,不拿第一名还真对不起自己。
为什麽从来就没有人把秋水当成临波来认呢?临波努力地反省自己对人际关系的经营是否大失败了?不然就是自己那一票同学放学後的去处不是补习班就是图书馆,那些都是秋水的朋友不会去的地方,自然无从相遇起。
才想罢,立刻有一个男子在她身後叫住她。那听来温润、悦耳的男中音,是适合靠嗓子为业的人。
「江秋水。」
临波正等着超市的收银员结帐,排在她身後的男人叫着她——妹妹的大名。
她转过头,有些讶异地看着莫约二十叁、四岁的高大男子。她比康硕更高壮一些,面孔却是温文俊逸,散发着一股沉稳内敛的气息。他非常地与众不同,相信不会是秋水朋友群里的一个。
面对这个男子,临波突然不想被当成秋水了,正想说明时,那男子却早她一步开口,有点迟疑地问:「你——是江秋水吗?」
「不是的,我是秋水的双胞胎姊姊,你是哪位?」
他笑了!那笑容有着阳光般的灿亮。
「原来如此,我才在怀疑江秋水怎麽可能给我好脸色看?而且,她是静不下来的,你们的气质不同!我姓白,白悠远,是江秋水班上的实习老师。」
实习老师?临波别有深意地看了他一眼,两人结完帐走出超市,她才道:「我妹妹近来功课突飞猛进,也许……大功臣是你。」
白悠远笑说:「她够倔!用在好的地方,前途不可限量。」
「白老师住附近吗?」
「不,我住台中。下个月就要请调回台中实习了,当兵退伍後,应该也会留在那里任教。」
临波微微点头,心想这样正派开朗的男子,是不曾出现在秋水朋友群中的,难怪特别出色,看来秋水吹皱了春心,就不知会有怎样的未来了?
「秋水是个特别的学生吧?」临波笑问。
白悠远凝想了下,看着她的面孔,想起另一个相同长相的女孩儿。
「至目前为止,在我实习过的叁个学校中,她算是很特别的了。可以与问题学生玩成一团。却坚守自己的操守与正义,又不沾染上坏习惯,的确难得。她的资质不错,却不愿学习充实自己;不过,近来的进步倒真教人跌破眼镜了,恐怕是我与她结仇的唯一好处。」他当然清楚秋水对他的观感。
临波点头,语含深意地道:「这也许就是你会出现在秋水生命中的原因吧!启蒙她,引导她的一生。」她转身看向大马路,见到秋水骑着脚踏车正往她这边来,忙道:「秋水来载我了!」
白悠远也看到了,开口道:「那,我先走了。她不会高兴见到我的,再见。」
「白老师再见。」临波向他挥手致意。
秋水抵达时,正好见到白悠远开车驶离,可惜她还拼命地加速,想不到他跑得更快!
「那位是白老师,你与他谈些什麽?他是不是错认我们了?」秋水的目光仍留在那驶远的车子收不回来。
「没有,他走近我之後就知道我不是你了,与我聊了一会儿,没什麽。」
「说我的坏话?」秋水哼着鼻音,不善地问。
「小心眼!他不停地夸你。人家是成熟的男人,岂会与你这黄毛丫头一般见识?只有你神经地拼命把他当仇人看。」临波在话尾故做崇拜状地说:「他真帅,不是吗?这麽稳重又俊朗的男人,很少见了!」
「哼!他根本是个丑八怪,你看人的眼光有问题!」秋水不耐烦地叫:「好了啦,快上来,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