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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市长-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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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丁辟一个劲鸡啄米的,说:“我懂,我懂!”目瞪口呆。

上午取道三零山庄,他只是想探一探中平的口气,若是日后老板不能为官,自己抽身而退,撤出股份。后从牡丹支言片语里听出,中平有提拔的希望,就一脸高兴回到了W城。至于银行的贷款,他压根就不在乎,杀无肉,剐无皮,看你把我丁某人怎么样。然而他也不曾想到,他老婆口中的连带责任,把事儿捅到了三零公司,终是让刘中平知道了。

中平的这番话儿他能听进去,不当富翁,就为人渣,这是这个特殊年代留下的二条路。

丁嫂见他痴呆呆的,忙抢过电话,走出室外,说:“老板,谢你了。为了挽救他,我想让他先吃一点苦。”

电话里:“哦?怎么个苦法?”

丁嫂说:“让他蹲大牢,时间不要太长。在里面不受皮肉罪,但要他丧尽人格。”

电话里:“我心中有数了。他虽说要面子,还没沦落到不要脸这一步,我试一试看,今天开完会就执行,你先不要打草惊蛇。再见!”断了线。

丁嫂一下子变得温柔了,走进去对仍在发怔的丁辟说:“我这就替你做饭,吃饱了好睡觉,再开会。”

丁辟这才回过神,把密码箱一推,说:“也行!这里面还有钱,先按老板说的,让职工过好二个节日。”

话刚落音,床头柜上的电话铃又响了,他不敢再接,轻轻地:“你再去告状呀?!再把我掀臭,我这子公司的董事长是给抠掉了,你这才高兴了。”

丁嫂温顺得像条羊,拍了拍他的脸蛋,说:“先睡一阵再精神起来。”就拿起电话,说,“你好,我是丁辟家的。……他不走,你有话对我说是一样的。你先说你是哪个单位的?……你是木兰山旅游管理处的。……方小荷,文喜生?认识,怎么啦?……一个做了和尚,一个做了尼姑,还住在你们的寺庙里?……是不是?六、七十岁的老妪老头,还像十七、八岁的青春少女,天还没有抹黑,不顾庙里的戒律,就搂在一起困了。这里的善男信女多,说是亵渎了佛道,要赶他们下山的……好,好,丁辟回来后,我这就叫他来接她回来。谢谢你!”就挂了电话。

“说曹操,曹操到!”丁嫂想起不动抹下脸,骂开了,“你这人,还没有丢你丁家的人。可你那老母亲,把脸丢到佛身上去了,做了尼姑还当野鸳鸯!还是那句老话,你让那个不要脸的老妖怪进屋,我后脚就走,可不怪我这节骨眼上落井下石的。”

满腔忧虑,总觉得在牺牲自己的牡丹,拿了玫瑰留下的保证书,千载一遇,就让它擦肩而过,失去了不知牺牲过多少而想得到的牺牲。原想中平这多日子不拢她的身,以为他懒动得连屁股都不肯抬一下,索性就让他蓄几天,所以她也不找他,也不催他的电话。昨晚一见玫瑰的神态,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直到弄懂他一直在避开她,方大梦初醒,完全明白他的心里除了装了她,还有一种比她更重要的东西,那就是权欲。她虽说是万念俱灰,还是主动牺牲自己,让他去大有作为。

想着想着,她已是泪流满面,听楼上一阵骚动,走到门口一看,原来是楼下打麻将的,都搬上了楼,看这一架势,像是鬼子进了村。她不禁好奇,侧耳一听,只听玫瑰匆匆丢了一句:“市里的大书记和记者夫人不知惊什么驾,就在门口要拜会中平的。这大一拨人,那记者又像克格勃,中间横生个什么枝节来,怕是谁也担待不起。”就一阵风刮着从她面前下了楼。

这句话倒提醒了她,自己还是离开W城一阵为好。有了这份打算,她决定抽出今日半天功夫,去办几件急脱手的事儿。

于是,她也是一阵风的找到了雯霖,见她正抱着刚月的女儿小东妮,就先笑后搭讪说:“霖霖,让我看一看我外孙女,喽,她脸上一层光,小嗓子又脆,将来看有多少歌迷要跳河投江!”

雯霖最大的幸福就是小东妮,被她一捧,也乐得直喊牡丹阿姨的,说:“牡丹阿姨嘴里尽是蜜,甜得我爸爸腻了口,三不时还要找山楂换口味的。你呀,不能放蜜不掺辣呵。”

话里明显向着她,搁不下玫瑰。牡丹和兰萍一个性格,雯霖喜欢牡丹当自己的后妈。而玫瑰和竹姨一样,有着不同脸孔的精灵,若是老爸老了,说不准要被这一种精灵一脚踹开。

牡丹已经想开了,就说:“哎,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市场上人来我往,但有几个如我一样处在曾有过向往已得到回报的梦境之间?一边是我不回避的生活状态,视你老爸的幸福为生命。一边是我不愿摒弃的爱情情怀,生存必需和精神要和谐统一,现实往往总是缺了那么一点点。”

雯霖不知里面的蹊跷,说:“牡丹阿姨也是有文学细胞的,说出来的话,好不让人一目了然的?”

牡丹接过小东妮,在嫩脸上亲吻几下,良久才说:“过不了多久,说不准今晚,你就明白我们三人间的渊源。明天我要去香港,一去十天半月回不来,三零大酒楼今日下午交给你,你把小东妮安顿好后,咱俩现在就去W城,办好移交手续。”

雯霖好生意外,一曲过门之后就直接进入了主旋律,她反倒有了几分不好意思,讪讪说:“牡丹阿姨,那天我不该那么直板板抛出来……”

牡丹用身子把小东妮塞进她怀里,劝慰说:“大人不计小孩过嘛!等厅里没有人了,咱俩各开各的车走。”

雯霖惊疑说:“今晚你不回来吗?董事局的会要开,子公司调股的会也要开,怎么少得了你?”

牡丹如实地说:“办完交接手续,我不直接回农场,先去木兰山烧一柱香了再回来。”

雯霖说了一声:“是这样的。”找人带小东妮去了。

在三零大酒楼,交接会很简单,找来各部部长,由牡丹说明意图,介绍了雯霖的身份,就先退了出来,回房间收拾了要带走的衣物,叫服务生送下楼放在车上,招呼也没有给谁打一个,驾了车直往兰木山开去。

木兰山离W城不远,五十公里,山也不太大,山下有寺,山上也有庙,从山下到山上,全长一公里。

牡丹爬上爬下都没有费什么劲,只是在山顶间的娘娘庙里,多呆了十分钟,替她看签的老妪,眼睛不中神,却也说得她心一动一动的。那老妪说,你一副娘娘的貌,一副娘娘的心,还有一份比娘娘要多的福,现已是二男二女,隔不了多久,要生三个王子的。

牡丹心里没有说老妪胡说,倒赞她前一半正中下怀,就摸出一张百元澳币递给了老妪。老妪眼神好,手感却生疑,说,你给的是哪个国家的钱,能不能通用,这张值多少人民币,话说出口不带折的。

牡丹只得说了,不是世界通用,澳大利亚货币,值五、六百的。老妪说,澳大利亚这国家不熟,钱再大我没有谱,你娘娘金身玉体,给张十元的美元就阿弥陀佛了。

牡丹按老妪的话做了,就往山下走,回头再看娘娘庙,心想若是王母娘娘,我就比她幸福,据说她没留下儿女,连见到的最大花边案,也只是天蓬元帅醉戏嫦娥,还没到那真枪实弹的程度……当这个娘娘的究竟图个啥呵?倒是这里的人们,无论是僧尼还是善男信女,仿佛这里是天堂,永远是一副笑脸,碰上再犯愁的心事,往这里走一遭,心情只会是正指数上升。他们同食烟火,应该有些烦恼,只是他们懂得在扫卫生一样,该留的留着,该扔的扔掉,让心情的空间窗明几净。虽说我牡丹的老公让给他人了,孩子给人抢了,若是他们都在我心间,永远不扔掉,我还有什么烦脑动怒的?

她正这样自我安慰着,只见山下庙前围了一伙人,中央有二个瘦弱的老男女,双手合一,面对了厅里的观音菩萨,颤抖地跪着,口中念念有词,像是在忏悔什么的。

她站了下来,眼观着里面的动静。

就这时,从庙里走出个主持模样的人物,开口说:“南无阿弥陀佛。净空、慧空。”

一对老人原是剃度的僧尼,同声道:“弟子在!”

主持脸无表情,声音如大夜弥天:“一年前,你俩苦苦哀求之下,我虽是断然拒绝,但愿你们是一对依恋半个尘世的恋人,如今落到无处栖身,动了侧隐之心,留你们住下了。你们还记得我当初对你的戒律?”

身体十分孱弱的僧人仍是双手合一,稍立直了腰,说了一声:“阿弥陀佛!您当时留住我们,说必须削发为尼为僧,绝不允以夫妻名誉住在寺庙里……”

主持怒眼明睁:“可你们做到了嘛?”

女尼见弱僧身子在摇晃,忙撒了合一,伸出手帮他躬下腰,双手还原,也念了阿弥陀佛,颤抖抖的声音充满感情:“师傅,你是知道的,我俩脱胎人世,苦苦熬了四十年,受了多少刀霜风剑才得以拢在一起。由于两边的儿女不容我俩的栖身,我们才同意了出家,削发递度。一年来,我们没有越轨戒律,只是遥遥相望,请你大发我佛慈悲,给我俩一块容身之地。”

还没等主持发话,一个穿得时髦,却落伍于现代城市的青年男女走出人丛,男的手伸进女的胸间搂抱着,他怪咧咧地高喊:“他们才不守规矩呢,常躲在无人的地方干有伤风俗的勾当,就像我俩现在这个搂抱样子的。”嘴唇啧啧吻得那姑娘直响。

一个年长的村民站出来,说:“三狗子,谁不知你们是一对流氓阿飞,他们虽说有过风流事,但来到寺里之后,却也做了规矩人。”

另外一些人也同情这对僧尼,说:“是呀是呀,我们相信他们是正正经经的。”

那青男子急了,说:“你二叔不要戴老眼光看人。有一天天不抹黑,他们就在庙后山洞里,脱得精光光的,二团肉滚在一起在偷欢。嘻嘻,那男的不中用,过了半个时辰才……来事。”

那村民“呸”地吐了一口痰,说:“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

那年青女的急了,叫了叫二叔,说:“千真万确,那山洞是我们天天玩的地方,这还有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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