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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市长-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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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琛深吸了一口烟,被呛了几口,待平息了,才说:“就这么一点引起了你的注意?”

司马曼说:“等等,还有二点。一是我行我素,罂粟,正常人一听如见蛇的,想躲都来不及。他好,穿民件单薄的羊毛衫,在大棚盘那玩意,说是怀念他已经死去的前老婆。”

欧阳琛听得直点头的:“有意思,这就是个性,里面还藏了一种情感,这种个性最被女性青眯。而我,缺就缺这一点。”

司马曼经他一点拨,细想也是的,好几次她买了几盘代表自己化身的紫萝兰,几次都是枯死而告终。她几次问他就抽不出点空浇点水,他回答得轻松松,说,抽得出,只是我学政治的,对花草没兴趣。

她这样想着,听他在催自己说下去,就夹带了不良的情绪,说:“应该承认,他脸儿保养的好,憨厚胚子。若与你比,可能差你一、二个数量级,当然是指心机,口才,还有心眼!”话出口,不知是在贬中平,还是在刺欧阳琛,想起不动又说,“别忘了我老爸说的,你千万不要掺和进去,这话儿含量很重,你不能这个耳朵听,那个耳朵出。”

欧阳琛放下心,说:“先投石问路再做打算,我可以不当市长,可我要在市长面前当听差呵。按水平、能力,你说我能服谁,又服过谁?”

司马曼说:“老公,还是现实一点吧!毛爷爷一生玩政治,还说是灵魂,可经济快崩溃到了边缘。邓公后出来只玩经济,可经济、政治都玩通了,把中国社会推了一个进程,这才是高人的高招呵。你一身学问,不一定贴近中国的国情,我担心你激进……”

欧阳琛不耐烦地:“你……也懂政治的?!”

凭什么自己就不懂,世界上最阴暗的是政治和女人能产生周期的那个地方。而男人呢,却对这两个地方,像吸了白粉般的,都津津乐道,乐此不疲。

司马曼心里不是味,却还是温柔地说:“你看香港还是‘一国两制’,三个人竞选特区行政首长,包玉刚的二女婿叫什么来着的,施政刚领演讲,充满了激进的火药味,得到了一些精英的赞同,可又怎么样呢,位置还是让憨厚、锋芒不露的董建华给上了。而大陆,仍是四项坚持的,那有你的位置吗?”

欧阳琛倒吸了一口气,把烟屁股往烟缸底一摁,说:“你先收拾行李,咱俩下午回北京。你去转人事关系,我呢,四处走一走,先探听一点实情再作打算。”

司马曼才“哎”了一声,高兴地进了里屋,因为欧阳琛好歹没有把老爸的话儿当耳旁风,多多少少还是能够听进自己一番劝告的。

16 受伤总是我

牡丹明白了这场谈话的实质,还是不甘心地问:“你是要我主动退出来?”

玫瑰说:“对,你没有退路。你若是能管住他的劣根性,我何必要在你们中间来插一足?”

牡丹说:“当市长也不能说不要爱人、家庭、或非得要做‘妻管炎’的?”

玫瑰说:“市长面对社会,行为、品行是第一位,哪怕是驴子屙屎外面光也行!”

牡丹闭上眼沉默了十分钟,才问:“你对我是什么态度,指以后?”

玫瑰见有了松动,一下溜在了地地,举起杯子直往另一只杯子上撞,说:“只要对他当好市长没名声上的影响,我宁愿挂个名,露面的是我。他看得上你,全是你的都行。但有一点,公众场合你是不能出入的,你只能呆在三零农场。”

牡丹泪水“唰唰”流出了二行,硬生咬了嘴唇,说:“为了他,我……会考虑的。我斗不过你的心机,你得替我写个承诺书。老天爷,为什么‘不公平’总是罩着我?上帝呵,为什么对他人如此眷顾,而对我永远残酷,啊?”

****离香港回归还有三天,玫瑰接不接任三零集团的总经理,仍然没有定下来,确切地说,虽然牡丹在年前集团团拜会上宣布了这一结果,但集团内部没有发出正式聘任的红头文件,所以职工有的叫她白特助,也有的叫她白总。中平对此也似乎也不着急,仿佛知道她打在什么算盘。皇帝不急,太监再急也是白搭。上头的巡视组回去了五个月,像X将军所说的,而且一去就是马拉松,没有留下任何好坏的结论,倒是吃的住的按出差的标准给了钱,余下都让三零给一笔抹掉了,账上一直悬而未了。

牡丹是六月黑夜天的莹火虫,心明肚亮,装着气鼓鼓的样子,来找中平论理,实际是想来试探他,雯霖说要接管三零大酒楼,而自己也表了态,中平总是说,你们急什么,要急,你们一个做早做了外祖母,另一个早做了外祖母的外祖母。所以,她一直还住在三零大酒楼。而比这更重要的是,他对自己的天平,已经慢慢倒向了玫瑰,大部分的时间,都花在了三零山庄,而不是三零大酒楼。

牡丹说:“这帮人好大哥大,一天只交十八元的住宿费,现在是半年决算了,余下大几百钱找谁要,双零还是四零?”

中平心里有数,类似这‘闷亏’不是经常有的,口里说:“本该是二个零的,可职务给人家掳了,你好意思去讨支票呵?好在老天会有眼睛,咱出点力会有图报,你是大酒楼的老总,该兜着就得兜着一点。”

她说:“我这老总好,连个守厕所的都不如,起码那儿没有阶级斗急,没有哪一个去争去抢那个岗位。”

中平说:“又小家子气了是不是?三零的位置人家不好坐,对你来说,想坐什么位置不就你一句话吗?”

牡丹说:“好啊,我就要蹲在这里不拉屎。”

中平说:“到时人家一句香喷喷的阿姨一叫,你心里还不成了糍粑的。”

牡丹说:“我就跟竹姐一样,容易打发,由你的甜嘴哄来哄去的,就不再言声了。”心里说,他还是知道,人吃了“闷亏”是会有图报的。

严沫去上海也是好多天了。行前,玫瑰千嘱咐万嘱咐,抓紧在回归前把能吐的股票全部吐掉,凡是以刘中平和我的名字登记的股票,全部改成是牡丹。严沫说,最近美国的银行家大量在东南亚套购外汇,这是个好机会,一旦做好了,能赚十几个亿。玫瑰说,你什么都可以干,就危害中平名声的事儿不能做。炒外汇的行当,是涉及好多国家的利益,国家多了,会带来共愤的。说实在的,我在香港炒地皮,钱是赚了很多,可面对香港回归的平稳,我真有些无地自容。如果给您打招呼不听,倚老卖老,哈尔滨那边也没你的事,上海公司我也会派人去接管的。严沫说,好好好,我这就去打点好。

玫瑰这边暗中在扫清中平门前的雪,可X将军带回去的消息仍是烟息火息。中平沉得住气,总是有事干,不是在田里流身汗就是闭门读书看报。兰叶早就回了美国,瑞杉因学校的功课不吃力,加上很快就到了暑假,不想过早的回美国,就一直留在W城。

就在中平刚刚说事的时候,突听得瑞杉高叫:“哇,香港的中环,商业区。哟,广告,W城一户交一百元,收到香港四个台视节目和卫视台了!”

中平一怔,下了楼,眼瞅了电视里的广告,果真是从明天起,只要交钱,用户就可收到七个台的节目。

恰好玫瑰从办公楼那边回来,见他一直盯着电视不眨眼,不经意说:“这是怎么啦,看个香港台你就看傻了?”

中平自言自语说:“这可是一个讯号呵!”

玫瑰一切明白了,不由分说,拥了中平回到楼上。

牡丹不知楼下在折腾什么,正想下楼问个明白,一出门看见了玫瑰和中平进了玫瑰的房间,稍微一犹豫,就跟了过来,见玫瑰要跟中平在换衣衫,就问:“说得好好今日不出门的,这又动了哪一根神经呵?”

“来的正好,你替他换。”玫瑰见她来了,把中平往她面前一推,说,“他今日不出门,要接待几批客人,董事局的会也要开,这身衣服怎能见外人的。”

自从将军那天吹风后,玫瑰听了严沫的,没费什么周折,就得到了他,以后几天也没有让他回W城去找牡丹。

牡丹听她一听,也放下心,一边替他系领带,一边说:“大懒使唤小懒,你干嘛去?”

玫瑰一笑,说:“打电话,替他约几个朋友谈特大的正事。”还没有拿起电话,电话就响了。她听了电话,对中平说:“一个姓袁的娘们和丁辟找你,还拉了大姨子做伴儿,现在大厅等着你哩。”

“牡丹,你下去看看,有正事就到楼上会客厅里谈。”中平寻思一会,又对玫瑰说,“给廖厂长、鲁行长、陈书记说,无论再大的事儿,都丢下来,到这里来见面。另外,明天离开W城前,把要紧的会议全都开完。”

玫瑰说知道了,你先去会客厅等我的,就列了个清单,再逐一打电话。

玫瑰口中“姓袁的娘们”叫袁艳秀,和丁辟都是中平手下最早的一批承包人,同在纯国有的双零W城公司工作,有时候这班人常戏谑说,咱们是黄埔军校第一期外贸个体户。后来中平注册了三零集团,废除了权宜之计的承包体制,兴起了股份制,原先十多个承包人,除一二个之外,大部分人就汤下面,成了三零的属下,同时也占有三零的小股份。丁辟加入了三零股份,后又成了三零南美子公司的总经理,生意做的很大。但近一年来,他的坏毛病多了,公司搞得摇摇欲坠。

而袁艳秀那时正和老公卢斌闹离婚,没有到三零入股,在外面单闯世界,混得很失意,中平听说之后,要竹叶帮助她。就这样,艳秀跟着竹叶去了越南河内,没有投靠在三零的麾下,自己在河内办了一份不大不小的实业。

香港要回归了,又传闻W城要升格成直豁市,在海外工作的这些人,专程赶回W城,想亲眼目睹幸事,自然,拜访他们的老领导兼恩人,是在情理之中。

那日三零大酒楼开业,袁艳秀也回来参加了开业典礼,在酒席敬酒的时候,中平对她说了两件事,一是要她和卢斌复婚,卢斌开发廊把淋病带回家,传染了给她,是一件痛恨的事儿,现在他改好了,你要给他一个机会。她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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