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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立刻打起太极来:“干嘛啊怎么又说起这个来了,不是早就说好了的吗
?而且咱俩现在不是挺好的?”
“总归是要说的,”他叹口气,“有些事早些说出来,可以避免很多不必要的麻烦。”
“麻烦?比如?”
“比如谢文昊,比如盛子曰。”
我僵了僵,伸手推他背:“放我下来。”
邓梓帆才不,他背着我继续走,于是我就开始在他背上左扭右扭的,最后他实在没办法了,才终于把我放下来。
我站在台阶上俯视着他:“你老实交代,这次出差究竟发生什么事了?”
“没发生什么事。”
“我从出生开始就认识你,你以为睁着眼说句瞎话就能骗到我?”我继续俯视着他,“如果什么事都没发生,你不会从回来开始就一直这么反常,也不会无缘无故主动提到盛子曰,邓梓帆,你告诉我一句实话,你这次出差……她找过去了是不是?你们发生了什么事?”
生平第一次,我在邓梓帆的脸上看到了羞愧的表情。
我的心开始往下沉,“邓梓帆你……”
他忽然伸手揽住我的腰,瞬间我就被他抱下来,局势从我俯视他变成了仰望。
邓梓帆低头看着我:“你不给我盖个戳,永远有女人缠上来,防不胜防的感觉并不好,反过来也是一样,我一天不给你盖个戳,谢文昊之流就无孔不入,我没办法放心。”
“等等,”我努力想从他的怀里挣脱出来,未果,于是只好继续在他的怀抱中挣扎着说:“你别岔开话题啊,别妄想拿这些陈词滥调来敷衍我!你跟盛子曰究竟怎么回事!”
他却执意不回答我的问题,只是问我:“你打算什么时候公开我们的关系?”
嘿,自己的问题不交代清楚,还妄想我给他名分?他想得也太美了吧!
我用力往他脚背上一踩,终于成功从他怀里跳出来。
再次往上爬了几阶楼梯,恢复居高临下看着他的姿态,双手叉腰一字一句地对他说:“邓梓帆,你不交代清楚,就永远也别想我承认和你的关系!”
这天晚上直到回家,邓梓帆都没有一点坦白的意思,我也坚决不妥协退步,这样一来,我们俩就又开始冷战了。
其实说“又”,并不准确,原来每次都是我生气不理他,但这次明显是他不愿意配合我造成的。
洗澡的时候他帮我把睡衣拿过来,我看都不看一眼,直接进卧室去再拿了一套,就当没他这个人似的,进浴室去了。
等我出来的时候,他正从外头进房来,头发上还滴着水,看来是在外头的浴室里洗完澡了。
我也不理他,拿着块『毛』巾擦头发,这时候电脑上响起了新邮件的提示音,我就把『毛』巾搭在肩膀上去看邮件了。
正看着,就感觉到有一双手搭上来了。
邓梓帆正在给我擦头发。
力度和热度都很熟悉。
我没出息地手一抖。
他还在继续,我也没阻止,想也知道他没这么好,现在跑过来给我擦头发多半是想偷看我的邮件。
但我行的端做得正,我怕什么啊我!想看就看!
结果没想到给我发邮件那个人竟然是唐意奇。
唐意奇这封邮件的中心思想就是:知道我和邓梓帆走得近,但他公司现在内忧外患,劝我现阶段最好离他远点。
邓梓帆在我身后冷哼了一声。
顿时我就来了脾气,一伸手把笔记本合上,起身就走,他手里还攥着我的头发呢,被扯得生疼我也还在继续往前,他没办法只好松手。
其实我看到这封邮件,第一反应是:谢文昊肯定又在中间『插』了一脚,否则他怎么知道我和邓梓帆走得近?又怎么会知道我的电子邮箱?
这个谢文昊究竟在搞什么鬼?
但是邓梓帆这种“随你怎么猜、反正我就是不说”的态度也很让人窝火好不好?如果他把我当自己人,有什么不能跟我说的?难道在他心里,我就只能共富贵、不能共患难?再说了,压根我也不相信邓梓帆真会让自己陷进什么麻烦里头去,他的脑袋就是台精密的计算机,偏偏还有狼那样趋利避害的敏锐嗅觉,这一点我对他还是很有信心的。
此刻狼先生拿着那条已经擦得半湿的『毛』巾靠在椅子上,似笑非笑地看着我,我一直左『摸』『摸』右蹭蹭,余光瞟到他好几次,他一直就这么靠在那看着我,看得我一股邪火噌地一下就起来了,把手里正在折着的衣服往床上一扔,张嘴就骂:“看看看!看什么看!你是忽然变哑巴了吗?为什么不说话?唐意奇的邮件你看到了吧?有什么想说的?啊我猜猜看,肯定又是:公司没事,你什么都不用担心,我能有什么事?你就别瞎『操』心了。对吗?邓梓帆,这么多年你来来回回就是这么几句,你腻不腻?我都能背了,你能换点新鲜的词吗?”
邓梓帆很欠揍地笑起来,“今天我本来就没打算说那些,媛媛,其实只要你相
信我,解释是一件很多余的事。”
啊哈,谈判技巧都用上了是吧?
“只要我相信你?”我嗤笑了一声:“你倒是找了个好方法来推脱,意思就是,如果我找你要解释、要说法,就是不信任了,是不是?”
这家伙居然还敢点头:“就是这个意思。”
“你是不是想吵架?”
“一直以来都是你比较热衷于这项运动,”他仍旧闲闲地靠在那里,一副“你要吵我奉陪”的姿态,“今天打算从哪件事开始吵起?谢文昊?公司的事?还是盛子曰?”
这下我的火气被全方位的挑/逗出来,他居然还敢跟我提盛子曰!他居然还敢主动提盛子曰!
我四下环顾,发现周围可以抄起就往他身上砸的东西实在是太少了,杯子不行,里头有开水,而且砸地上是要坏的,不环保、很浪费,电脑也不行,里头还有很多资料呢,摔坏了得不偿失,衣服……他的衣服都不在,手边全都是我的衣服!凭什么砸我的衣服?
我看来看去,终于爬到床上去,抄起枕头就往他身上摔:“你还什么都不怕了是吧?还想吵就吵是吧?你是不是打算直接不跟我解释,巴不得我主动提分手啊?你之前不还一副看到盛子曰连眼睛都懒得睁的样子吗?怎么,这才过了几天?你就想给她名分了是吧?”
邓梓帆看着我,脸上也没什么特殊的表情,面对我的质问,他只是轻轻问了一句:“你说如果真爱一个人,会想给他名分吗?”
他还真敢问!
“呵……”我整个人都冷静下来,定定地看着他:“你这话什么意思?”
“这么多年,你和我在一起,真的开心过吗?”他的声音越来越轻,“或者应该这么问,你跟我在一起,是不是从来没有过安全感?所以你不想让大家知道我们在一起,不想公开我们的关系,就是为了给有一天我们分开留后路,到那时候,你还是你、我还是我,大家聚在一起吃饭的时候,还能装作云淡风轻地追忆一下往昔,感叹一下还是小时候好啊,然后各自婚嫁,再不相干,是这样吗?”
我忽然难过起来,邓梓帆的表情现在已经算得上伤心了,其实他一直以来都不高兴我隐瞒我们之间的关系,所以……忍到今天,终于忍无可忍了吗?
他慢慢走到我身边,弯下腰来,眼睛直直地看进我的眼睛里:“如果我一直让你这样没有安全感,随时打算抽身离去,那么媛媛,你想怎么样,我都成全你。”
……
直到第二天我从主卧的床上醒来,发现身边还是空『荡』『荡』的时候,我才知道邓梓帆这次是来真的。
我心里有种不太好的预感,掀开被子下床去打开衣橱,只看了一眼就瘫坐在了地上。
邓梓帆的衣物都不见了。
我立刻给他打电话,一直都没有通,我连续打了三次,他一次都没有接。
这下我真的心慌起来,赶紧洗漱换衣服去对面拍开莫书棋的门:“你们公司究竟出什么事了?邓梓帆是不是有什么事?”
我和他认识这么多年,他什么『性』格我太了解了,虽然说从我跟他在一起开始,他就一直对我不愿意公开恋情这件事耿耿于怀,可再怎么样都是威『逼』利诱哄骗着我公开,从来没有因为这件事而跟我闹过分手。
要说闹分手……也从来都是我跟他闹,他哪次主动跟我说过?
虽然这次他也没有直接提这两个字,但他表现出来的已经很明显了,能让邓梓帆主动离开我,而且还演技拙劣到把盛子曰搬出来刺激我的,只可能是:他出事了,不想连累我。
这一刻我忽然又平静下来。
他想让我怎么样,我就怎么样好了。
莫书棋刚睡醒的样子,莫名其妙地看着我:“梓帆哥有什么事你会不知道?怎么还跑来问我了?”
我冷笑了一声:“好,你去公司的时候帮我转告他一句:既然他想分手,我也没什么想说的,只不过就这么走未免太草率了,有些话大家还是要坐下来谈清楚。”
说完我面前的莫书棋就彻底清醒了:“姐你等会儿,你刚说什么?梓帆哥想跟你分手?我没听错吧?确定不是你在作?”
这会儿我也没心情跟他斗嘴了,转身就想走,但我确实忽略了莫书棋这两年长膘的效率,他大膀子一抡就把我抡回来了,导致我的鼻子直接撞到他的胸膛,鼻血都差点撞出来了,这一下我积压的全部怒气一下子被激发出来,站稳了就破口大骂:“莫书棋你活腻了是不是?要我成全你?!”
莫书棋双手举到头顶做投降状:“别生气别生气,我哪儿知道你这么容易被我抡过来啊,你不是还得上班吗?梓帆哥不在,我送你去吧!”
……
。。。
☆、隐婚大作战 第十一章 【他讳莫如深】(1)
一整天工作都没有什么积极『性』,连秦柳过来有意无意地炫耀谢文昊对她怎么怎么好我都没心情搭理她,好不容易熬到下班,原本期待着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