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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他出差七天,途中邂逅一个内衣模特,丰~乳、蜂腰、肥~臀,热辣迷人,极富技巧,可却没能让他感觉尽兴,他安慰自己,一定是被那个表里不一的女人掏空了才会如此。
出差回来后,他本打算好好的洗个热水澡,然后美美的睡上一觉,他边洗澡边想着她在干什么,是不是也在洗澡,想着想着,身体上的某一处就开始躁动。
忍得受罪,他想着反正她是他买来的,何必委屈自己,穿上衣服,颠颠的下楼,拿钥匙打开房门,幻想着有美人出浴看。
出浴没有,空荡荡的房间里连个鬼影子都没有,他当场怒了,直接拨打他给她配的“专机”,电话很快接通,他大声质疑她:“喂,你这女人有没有点自觉性,都几点了,还不回来,是不是跟野男人鬼混去了?”
电话那头静默很久,静得渐渐叫他紧张了起来,他竟想着她是不是弃他而去了。
就在他就要忍不住开口追问前,电话彼端终于传来了她清淡的声音:“我今晚加班,有点饿了,在夜市吃碗混沌,给我十分钟,吃完就回去。”
听她的声音让他身心舒畅,听她跟他报告行踪,更是令他窃喜,他竟冲动的想要问她在哪,他去接她,可还没等他出声,她居然挂断了电话。
他有些愤愤,不过想着还有十分钟她就回来了,马上烟消云散。
脱了衣服,跳上床拉过凉被盖住自己一丝不挂的身体,等着她回来让他再次体会畅快淋漓。
第一次感觉,十分钟竟会如此漫长,等到无聊,坐起身去拉她的床头柜抽屉,想着她会不会收藏什么别致的东西,一眼就看见抽屉里最上面的那几张写满字的打印纸。
她的字像她的人一样清隽,几页全是一样的,反反复复一句话,如被罚抄背不下来的概念的小学生,工工整整——你是辰沙猪,是构造良好的性机器,才不是我男人!
看清那些话之后,施洛辰先是愣了一下,翻身跳下床,指着那几页纸,好像指着雪兰一样暴怒:“妈的,居然敢骂我,你等着,等你回来,看我怎么收拾你!”
她说十分钟回来,他在放下电话的那一刻,给床头的闹钟设置了十分钟闹铃,在他叫骂完的同一瞬,闹铃响起,施洛辰惊了一下,拍掉铃声,又打算叫骂,可房门却响了。
施洛辰冲过去看,雪兰拎着鞋,光着脚,套裙下丝袜的膝盖处擦破了,隐约可见泛着血丝的肌肤。
他的心一下子就软了,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她看。
她对他尴尬的笑,解释说她答应十分钟就回来,没想到路上被一个玩滑板的小男孩撞到了,耽搁了一会儿,怕让他久等,鞋跟太高,所以她脱了跑回来的。
她解释解释,脸就红了,总是不温不火的雪兰,极少会脸红,不过脸红的样子真耐看,看得他觉得她其实也没他认为的那么丑。
然后他明白了她为什么脸红,他就那么‘霸气尽显’的在她眼前晃啊晃的,对于还不是很习惯和男人相处的她,能不脸红么?
只要他想,雪兰说好了多少时间,就绝对不会让他多等一分钟,可他却总是让她等,没日没夜,看不见希望的等。
就像那年的情人节,他给了她暗示,却临时接受了张珊珊的邀约,他回来,她没问他,对那夜的事情只字未提,可他还是知道她那夜一直在等着他……
如今,那个命运多舛的女人,再也不会等他了,她一生都在寻找一个真相,可真相近在咫尺,他却没给她一个答案。
或许她不知道答案也好,至少她不会知道他们之间的关系比想象中的还要龌龊不堪。
她终于不用等他了,可他却开始了无边无际的等待。
她那么不幸,他凭什么等到幸福?
视线被眼底涌出的湿润泡得模糊,安柔的字体,和雪兰的真像,他从前怎么都没注意!
不再迟疑,对门外施奶奶声嘶力竭的哭叫充耳不闻,找个了塑料档案袋将那份离婚协议装了进去,攥紧那份离婚协议,拉开书房的窗户,纵身跳了出去。
施洛辰落地时,缩在墙根的拖拖警觉的起身。
他森森然的警告它:“敢叫,我扒了你的皮。”
拖拖瑟缩了一下,眨巴了眨巴水汪汪的眼睛,果真没出声。
施洛辰去找自己的车,可车不见了,没了车他照样能走,翻墙出门,徒步而行。
在施洛辰翻墙时,拖拖从狗洞钻了出来,不远不近的跟在了施洛辰身后。
黎明时落了一场雨,苦守了一夜的施奶奶再也无法镇定,叫贵叔找人强行撬开了房门。
冲进书房后,看着窗口飞扬着的窗帘,施奶奶眼睛一翻,昏死过去。
没人敢搭载看上去诡异非常的施洛辰,他就像十七岁那年,伴着清冷的路灯,沿着望不到边际的滨海路前行。
从深夜走到天将破晓。
前方就是安家豪宅,昨晚这里盛况空前的热闹,此时却是触目萧索,冷清的好像安柔失踪的那些年。
施洛辰摸出护在胸口的档案袋,虽然他的衣服已经湿透,可里面的协议还是干净完好的。
只要他将这份协议交到安家人的手里,从今往后,他和安柔的缘分就断了。
尼尔斯对她真好,或许就像别人说的那样,只有尼尔斯才能给她想要的温馨幸福,就连他的儿子也希望尼尔斯可以当他的爹哋,不是么?
叹息,将档案袋塞进安家门外的报刊箱里,毅然转身,路漫漫,他不知该何去何从。
拖拖一路跟来,贵婶说它腿伤了,累着了就要复发。
畜生就是畜生,都没脑子的,这么老远一路跟来,都不知它还打不打算要自己的腿了。
眼前就是安柔的家,想必拖拖一定很希望留下来,就算不留下,估计它也走不动了。
施洛辰一阵心酸,到头来,陪他走过黑暗的,竟会是安柔当年端出要跟他拼命的架势保住的狗。
一步步走远,本就摇摇欲坠的心,到底支离破碎。
漫无目的,满眼迷茫,他不知道,在他还没走出多远的时候,他塞进报刊箱里档案袋便被人抽了出来。
在施洛辰冲出安家大宅时,安柔昏倒了。
厉雪婷两相比较后,毫不犹豫的选择留在戴静萱身边。
只张珊珊追了出来,可施洛辰绝尘而去,便是贵叔也追不上,何况是张珊珊。
张珊珊兜兜转转后,又返回了安家,没想到正好看见施洛辰往安家的报刊箱里塞东西,她原本只是好奇,可发现竟是签好的离婚协议书时,一双美眸蓦地瞪大,抬头看看施洛辰渐行渐远的背影,贝齿咬了咬殷红的唇,稍作迟疑后,将档案袋装进了自己的拎包,之后快步朝着施洛辰消失的方向追了出去。
天还是灰蒙蒙的,施洛辰失神的走,竟没注意迎面驶来的机车已经失控。
等他听见身后有人大声叫喊时,抬了头,看见直奔着自己而来的机车,目光中竟无一丝惶恐,只是一片死寂,似乎并未意识到自己正置身在危险之中。
张珊珊听见有人大声的叫,快跑几步赶了过来,一眼就看见一辆机车直直的冲向愣怔的施洛辰,不觉尖叫失声:“洛辰,快躲开,危险。”
施洛辰还是没移开身子,只是微微侧目,张珊珊条件反射的闭了眼。
随即听见“咣”的一声巨响,隐隐夹杂着狗的哀嚎声。
张珊珊睁开了眼,看见施洛辰倒在了一边,而他刚刚站着的位置,拖拖横躺在地上,前爪快速挠动着,后腿处溢出一大滩血迹。
最先大声提醒施洛辰的是一行出来晨练的老人家,他们围拢过来,看着躺在地上的拖拖,一个个面露不舍,有人打电话报警,有人关心的询问倒在地上还没爬起来的施洛辰:“年轻人,你怎么样,伤没伤着啊?”
施洛辰的视线渐渐清晰,轻声回:“多谢大伯,我没事。”
那位老人叹息的说:“你真是养了条好狗,快去看看,它怎么样了?还有没有得救。”
V28不伦的恋情()
张珊珊也赶了过来,上前想要搀扶起施洛辰,被他避开了。
等施洛辰看清倒在水洼里狼狈不堪的拖拖时,心一阵抽搐,语现哽咽的说:“你怎么没留在安家,还跟着我干什么?”
那位老人家伸手拍了拍施洛辰的肩膀:“这狗都是有灵性的,你养了它,就是它的天、它的地、它的整个世界,当你遇上危险时,它的眼里只剩下你,哪里还有自己的安危,你问它还跟着你干什么?是打算遗弃它么,先前我就瞧见它眼巴巴的看着你,一瘸一拐的追着你,明明走路都吃力了,没想到这紧急关头,居然有那么惊人的爆发力,等它把你扑开,你安全了,它也就松懈下来了,所以……哎!”
施洛辰看着拖拖流泪的眼,想着它当年因为追安柔而伤,贵婶最怕它累着,可它一直跟在他身后,从深夜到清晨,安家就在那里,可它没放纵自己歇歇,而是还追在他身后,老人家说它有灵性,它是看出了他的颓丧,不放心他吧!
人们常说,什么样的人养什么样的狗,拖拖是安柔捡回来的,当年他拎着拖拖的后脖颈子,说要把它扒皮抽筋,他那个时候多讨厌它,尽管后来留下了它,也并未给过它一个主人该有的呵护。
甚至有几次,他心烦意乱,拿着安柔用过的东西出气,拖拖十分没眼力见,犯傻的围着他转,摇着尾巴极力讨好他。
他厌烦的一脚将它踢开,它哀嚎几声,却不肯走,缩在一角,眨巴着那双永远水蒙蒙的眼,远远的望着他,那时的它,一定是巴望着能从他这里得知安柔的消息。
这条地地道道,毫无原则的傻子犬,他那样待它,它却豁出命来救他!
颤抖的俯下身,不管拖拖污水混杂着血水的身子有多脏,将它小心翼翼的抱了起来,大声问着:“大伯,这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