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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柔嗤笑:“自己都没尽过义务,凭什么要求权利?”
说罢不再理他,推开房门,安睿趴在安柔肩头,看着贴着他们的施洛辰,稚声稚气的说:“妈妈,大灰狼要大小通吃么?”
安柔僵住了身子,猛地回头,对着近在咫尺的俊脸,愤愤道:“姓施的,我们很累,没空陪你玩,滚开。”
施洛辰耸耸肩膀:“你刚刚不是要求我尽义务么,这也是你的权利。”
安柔感觉自己额角的青筋不停的蹦,咬牙切齿的说:“施大董事长,我们早就没关系了,也不需要什么乱七八糟的权利义务。”她态度强硬,不留余地。
他满不在乎,对她邪气的笑,修长的手指轻触上安睿水嫩嫩的小脸蛋,触感比他想象中的还完美,心满意足的喟叹:“真没关系了么?”
安柔的心抽了抽,将安睿抱的更紧。
他继续说:“安柔,听话些,或许我会对你温柔点。”
不等安柔回话,隔壁的房门突然打开,里面传来一个略有些耳熟的声音:“洛辰……”酥到骨子里的娇嗲,令人浮想联翩的暧昧轻唤。
安柔转头望过去,浅粉色的珊瑚绒浴袍,和施洛辰身上那套是情侣款的。
湿漉漉的玫瑰红长卷发,浴袍腰带打了个松垮垮的结,胸前无限好风光,半遮半掩的撩人心神。
这头种猪,地球那么大,偏偏领着老相好住她隔壁,来跟她示威?
老相好洗个澡的功夫,他就偷溜出来,死皮赖脸缠着她要求享受“权利”。
什么浪子回头——呸!
他是打算从左冷禅进化为岳不群,人前道貌岸然,背地里幻想玩双飞?
张珊珊,善于炒作造势的高手,刚出道走的是清纯高傲路线;如今复出,改当性感欲女了,时间这东西,比杀猪刀厉害多了。
嗯!腰更细了,胸更挺了,只是不知手感会不会一如既往的好。
在安柔的审视下,张珊珊有些尴尬的拉了拉浴袍领口,连脖子一并遮了个严严实实,笑得很是牵强。
施洛辰没想到张珊珊会突然出现,本是有些紧张的,可看着安柔满不在乎的表情,心里堵得那个难受,侧过头对张珊珊笑得满面春风,柔声细语的问:“姗姗,什么事?”
安睿稚声稚气的声音插了进来:“妈妈,那个大伯和那个大妈是不是打算给思思生个小弟弟玩?”
大伯——施洛辰嘴角抽搐,他有那么老么?
大妈——张珊珊连牵强的笑都维持不下去了,都说童言无忌,难道卸了妆的她,真这么不受看?
安柔放下安睿,俯身掐着他的肩膀声问:“睿睿,你说什么?”
安睿仰起小脸,兴冲冲的说:“思思的爸爸都要给思思生个弟弟陪她玩,妈妈,你什么时候和我爸爸给我生个妹妹陪我玩啊?要是没时间,郁叔叔说他也可以帮忙哦!”
施洛辰差点吐血,脸上的表情看上去比数九寒冬还要冷上三分。
安柔连个正常点的表情都摆不出来了,抓着安睿肩膀的手略略用力,厉声追问:“拖油瓶,你从哪里学来得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安睿被抓得有点疼,瘪了瘪嘴,坦白从宽:“郁叔叔说,男生和女生洗白白后,衣服不好好穿,不知羞的把肉肉都露出来给人家看,还关在屋子里鬼混,就是为了培养出小宝宝。”
安柔感觉额角的青筋蹦的更欢快了,一把揪住安睿的脖领子,拎着他就往屋里走。
施洛辰被安睿一席话镇住了,他其实也没有很露肉。
就算故意露那么一截肉肉出来,也是给安柔看的,跟别的女人鬼混给思思生弟弟?联想还真丰富。
这个儿子,好像不怎么容易蒙骗!
他刚刚担心完安睿的教育问题,猛得发现安柔竟怒气冲冲的揪住了安睿的脖领子,不由出声:“你这残暴的女人要对我儿子干什么?”
边说边追上前去,砰的一声响,门被安柔重重的甩上了,不偏不倚的拍上了施洛辰的鼻子。
施洛辰忍了又忍的鼻血,到底淌出来了。
张珊珊一声惊呼:“洛辰,你没事吧?”
施洛辰俯身捂着鼻子,那个心狠手辣的女人,不但准备祸害儿子,还打算谋杀亲夫!
妈的!他的鼻子要是被撞塌了,今后还怎么施展最完美的微笑去诱惑她求他要她啊?
听张珊珊大呼小叫,施洛辰揪了浴袍前襟胡乱的擦掉鼻血,偏头瞪向张珊珊:“你眉毛下面那两个窟窿是用来喘气的?那么多废话,回你酒店去,别在这烦我。”
张珊珊僵硬着笑脸,结结巴巴:“我只是,只是……”
施洛辰吼道:“我管你是什么,给我滚远点。”
张珊珊放开揪着浴袍领口的手,上前两步,陪着笑脸娇嗲:“洛辰,反正这间客房里有两张床,我又挤不到你,再说外面那么黑了,我一个年轻的单身女子出去多危险,难道你还害怕安柔……”
很多人只看得见施洛辰尽显绅士风度的怜香惜玉,却不曾窥探到在他光鲜迷人的外表下深藏着的冷酷、乖戾。
施洛辰冷峻的打断了张珊珊的纠缠:“你暴力血腥电影看得太多,脑瓜子中毒了,哪里有那么多坏人有闲工夫盯着你,两个选择,要么回你酒店去,要么回国去。”
张珊珊知道施洛辰是真生气了,不敢多言,转身就往施洛辰的房间里走,打算换回衣服。
也才走了两步,施洛辰突然欺身过来揪住了她的浴袍领子。
张珊珊嫣然一笑,她清楚以施洛辰的角度,这么一拉扯,她真空的浴袍中那波澜壮阔的美景便会被他尽收眼底。
她查得很清楚,施洛辰已经很久没和雪婷独处了,架起的干柴,给他烧把火,效果一定是立竿见影的。
就算被当成泄欲的工具,张珊珊也要让厉雪婷那娘们知道,在施洛辰对曾经不可一世的厉雪婷厌恶至极的时候,却可以与她在异国他乡鸳梦重温——她张珊珊就是比厉雪婷招男人喜欢!
只是没想到,施洛辰说得竟是:“谁准许你乱动我的东西了,脱下来。”
张珊珊呆了呆,施洛辰居然亲自动手往下拽,张珊珊条件反射的抓紧前襟,施洛辰索性上了双手。
安柔推开房门看见的就是施洛辰和张珊珊“猴急”的等不到进门就开始了“缠绵”,轻啐了口:“丢人现眼的没素质种猪。”
扬手将不知是安睿有意还是无意抓到的打火机丢在了施洛辰脚下,那动作就像扔骨头喂狗。
施洛辰听见安柔轻声骂他,换做以前,一定会借机寻她晦气,可此刻却绷直了身子,明明很无辜,却生出了一丝被“捉奸在床”的紧张。
没等他回头,安柔的房门再次砰地一声关上了。
张珊珊在他耳畔幽幽的叹息:“你动心了?”
他沉默了老半天,送了张珊珊一个“滚”。
再次回到房间的安柔看着安睿已经翻找出本子和铅笔,端端正正摆在床头柜上,一双肉呼呼的小手揪着自己的耳朵,抽抽噎噎的说:“妈妈,睿睿知道错了,睿睿再也不撒谎了,那些乱七八糟的话是我偷偷玩手机看到的,我再也不敢了,妈妈不要生睿睿的气,不要把睿睿送走,睿睿一定会很乖很听话的抄书,妈妈,睿睿给你唱世上只有妈妈好。”他还真声情并茂的唱起来:“世上只有妈妈好,有妈的孩子像个宝……”
V12今晚去她那()
安睿时常扑闪着那双看似天真纯洁的大眼睛蒙骗他人,可骗不过对他了如指掌的安柔。
施洛辰给安柔的冲击再激烈,也比不过安睿的教育问题重要。
但有时候安睿的表现也让她惴惴不安,毕竟她本身就是个匪夷所思的个例,有时候听这么小的安睿一板一眼的唠着成人嗑,她甚至怀疑他是不是重生来的,不过有一次,她路过商场,听一个两岁半的小姑娘跟她妈抗议,假如她妈不给她买好吃的,她就离家出走,让她妈妈没女儿养……
安柔也咨询过儿童心理专家,最后才慢慢打消疑虑,现在的小孩子普遍早慧,加之资讯太过发达,孩子们每天耳闻目染,有时候说话方式过于成人化也不是什么罕见情况,不过有一些只是依样学样,未必就懂自己说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安了这边的心,又提起那边的胆——安睿的体内到底传承了施洛辰一半基因,这是安柔无法抹煞的事实,现在看他说话方式,有时候已颇具一浪荡子的雏形,她是真害怕自己含辛茹苦养大的儿子将来会比施洛辰那种猪还放荡。
为人母者,这一生成败与否,论得不过是子女。
幼小的身体明显的战栗,清澈的大眼睛泪水连连,娇嫩的耳朵也被拉扯得通红,这不是装模作样,她的睿睿,正担着不该这个年纪承受的恐惧,叫她如何忍心过多的责难于他?
夏婉淑说过安睿是安家偏得的,安柔如果幻想再要个孩子,就是真不拿自己的命当回事了。
夏婉淑还说过安柔回到施家就是再入火坑,她绝不答应。
夏婉淑最后说,施家想让安睿认祖归宗……
这些话,安睿统统记得,他虽渴望父爱,但更害怕失去母爱,说给施洛辰听的那些话,是一个四岁孩子的谋算。
安柔搂紧了仍在颤抖的小身子,贴着安睿通红的小耳朵呢喃:“睿睿,你是妈妈的命根子,妈妈不会不要你,绝对不会。”
除非,天有不测风云。
那天晚上,换回衣服的张珊珊被施洛辰轰了出去,还有她刻意搬来的小行李箱一并被扔了出去。
张珊珊是靠炒作绯闻起家的,自然善于制造各种“巧遇”,当施洛辰在登机口看见她后,开门见山的告诉她,他反感自己遭遇人造的“缘分”。
下了飞机,他答应她随行的要求,她就知道事有蹊跷,更诡异的是为她遮风挡雨时的含情脉脉,要知道,他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