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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洛辰不耐烦的命令雪婷放手,他是真的有事情要去忙。
先前他重金收买的安氏合作商居然关键时刻倒戈了,让他和安柔的明争暗斗中又败了一场,这几天他都在忙这件事。
据说,那个合作商是因为安柔的未婚夫才临阵倒戈的。
这个结果叫施洛辰更加难以接受。
可雪婷并不信施洛辰的话,执意说施洛辰有时间和张珊珊那个狐狸精鬼混,没时间理她,是不爱她了,然后状似绝然的往窗口冲去。
双手扒着窗户,回过头来,对着施洛辰歇斯底里的哭喊:“我就知道,你从来没爱过我,是不是我死了,你才能记住我,那好,我现在就死给你看。”
说罢端出倾身跳楼的姿势。
施洛辰迟疑了片刻,随即快步上前,拦腰紧紧抱住了她。
雪婷攀在窗口的那一幕,如一根尖刺,深深的刺进施洛辰心口——他想起了当初的雪兰。
结疤的伤口再次被撕扯开来,他一句句的追问自己,雪兰死前会不会也这样说。
然后就笑开了,雪兰那个没心没肺的女人才不会因为想让他记住她而死。
笑着笑着,泪水悄无声息的滑下来,落在雪婷后背镂空的毛衫上。
雪婷的手象征意义的扒着窗口,嘴角翘得明显,眼底绽出胜利的自喜,这是施洛辰的软肋,她抓得很准。
092不能让施洛辰知道的真相()
思思默不作声的看着窗前纠缠的两人,在她这个角度,能将雪婷的得意看得一清二楚。
面无表情的转过身,在他们两个注意不到的地方,抽出藏在被子下的刀片和照片,将上面雪婷招摇的笑脸一寸寸的割裂,直到支离破碎。
雪婷招来医生给思思打了针镇定剂,思思睡着后,雪婷递给施洛辰一瓶水,施洛辰喝下没多时也恹恹的睡了。
随后,雪婷摸出施洛辰的手机,施洛辰公私分明,与女人联系用的是私人手机。
打开收件箱,里面空白一片,连她发的那些短信也被施洛辰删除了。
雪婷磨了磨牙,展开通话记录,里面的号码不多,可没一个是她认识的,想了想,下楼,找了个公话亭,挨着个拨打。
电话接通,雪婷全用一样的说辞:“爸,怎么还没回来!”
对方的回答也很统一:“你打错了。”
一连拨了七个后,听见对面传来女子低柔慵懒的声音:“喂,这里是张珊珊,请问您找谁?”
雪婷眯起眼睛,开口就骂:“欠操的骚货,勾引人家的老公就那么有瘾么?”
对面沉默片刻后,轻蔑的笑出声来:“勾引人家老公?我勾引谁老公了,你算老几,以什么身份来质问我?”
雪婷傲气十足的回话:“我是施洛辰的老婆。”
张珊珊笑的更大声:“施洛辰的老婆——难不成你是安柔?”
雪婷被戳到了痛脚,拔高了嗓音:“什么安柔,我是雪婷,施洛辰最爱的女人,他心肝宝贝的亲妈,张珊珊我警告你,给我离施洛辰远点,不然我会让你像四年前一样夹着尾巴滚出T市。”
张珊珊啧啧有声:“怎么,还打算再找四个男人轮了我,拍照威胁我?雪婷,这招过时了,哎呦——不对,咋忘了呢,其实我该尊你一声嫂子。”
雪婷一愣:“什么乱七八糟的,张珊珊,你神经错乱了么?”
“你大概还没忘记张小山有个同父异母,失踪多年的妹妹张雨珍吧?”冷笑一声:“或许,你压根就不关心张小山家里都有谁,不过,张小山到现在可都没放弃找你呢——厉娜。”
慢悠悠的腔调,拉的长长的尾音,听得她心肝颤颤,但更叫她惶恐的是张珊珊居然知道事实的真相,这怎么可能呢?
本想先发制人,没想到反被人家将了一军,雪婷心乱如麻,底气更是一泻千里,她咬死不认,虚张声势的叫嚣了几句就挂了电话。
雪婷心知肚明,她现在所拥有的一切全是拜这张脸和手上雪兰的戒指所赐。
这几年,施洛辰对她越来越冷淡,如果不是看在她的“面子”和思思的份上,估计早把她轰出去了,如果让施洛辰知道真相,想想就觉得不寒而栗。
雪婷双手捧住自己的脸,急得团团转:“绝不能让洛辰知道,可该怎么办呢!”
那年她和厉泰昌接获雪兰的死讯,本没有去给雪兰办理后事的打算,可随后听说雪兰居然有一大笔遗产,父女二人当即动身。
093成功的爬上了施洛辰的床()
雪婷永远忘不了初见施洛辰的怦然心动,从没有任何一个男人,让她生出那么强烈的占有欲。
那时的施洛辰是憔悴混沌的,可难掩与生俱来的贵气。
他瘫坐在殡仪馆的长椅上,目光呆滞,喃喃的念着雪兰的名字。
然后,雪婷心里酸水开始泛滥成灾——雪兰那个贱人有什么好,长得不如她,还是个来路不明的的弃儿,从小就是个给她当使唤丫头的命,十五岁还被男人强奸,子宫都被搞坏了,连个最基本的女人都当不成了。
就这么个一无是处的女人,却拥有这样一个英俊完美的男人的爱,而且,这个男人还是施家的少爷——施戴投资集团唯一的继承人。
厉娜拿着雪兰那笔遗产,为了不被抓到把柄,辗转了很多地方,这修一点儿,那补一块儿,历时三个月,终于把自己的脸整成了雪兰的模样。
雪兰是清瘦的,厉娜便忍痛将身体原本值得骄傲的丰腴抽出,连私密处也做过紧缩术。
高价买了一个可以查证的流动人口“真户籍”和身份证,厉娜将自己彻彻底底改变成了厉雪婷,连生日也换成了5月21。
她毕竟和雪兰在一起生活了那么久,对雪兰的言行举止十分熟悉,刻意的模仿更是锦上添花。
雪婷觉得自己能惟妙惟肖的演绎出一个令施洛辰动情的“雪”之后,在那个雨夜,她和厉泰昌做套,成功的住进了施洛辰的公寓。
厉泰昌嗜酒如命,喝上二两就得意忘形,雪婷怕他坏事,在成功的爬上了施洛辰的床之后,将厉泰昌送到国外去颐养天年了。
雪婷以为她的计划是万无一失的,不想竟被张珊珊窥探到一角,除了张珊珊那个贱人外,还有谁知道?
她后悔,四年前看见张珊珊偎靠在施洛辰怀里痛哭流涕时,只是找人轮了她,然后仅是拍下裸照逼着她离开,而不是直接找人宰了她,永绝后患。
雪婷一边盘算着再去联系以前的“朋友”,张珊珊她是肯定要处理的,当然,最好连张小山也做掉。
如果当初不是张小山有钱,她也不可能要嫁给他。
那个和施洛辰云泥之别的老男人,身上有狐臭不说,更主要的是在床上根本没办法满足她。
雪婷回去看着还斜身靠着思思身侧熟睡的施洛辰,俯身探出涂着黑色指甲油,枯瘦干黄的手指,拂开施洛辰额头垂着的一缕刘海。
盯着五年来不见任何岁月痕迹,反到愈发迷人的俊美轮廓,伸出颜色暗淡的舌尖,如兽般,从他光洁的额头一路舔舐到性感饱满的唇,辗转吸允。
呼吸沉重的呢喃:“你是我费尽心血好不容易得到的,我绝对不会让别的女人从我身边将你抢走,张珊珊那贱人敢跟我斗,你等着看她死无全尸的惨样吧。”咬牙切齿:“我发誓!”
第二天一早,施洛辰迷迷糊糊的醒来,抬手轻按发胀的太阳穴,感觉到有点不对劲,低头一看,顿觉血气上涌。
094忍无可忍,无需再忍()
原来雪婷脱了个一干二净,如蛇一般的缠在他同样光裸的身体上。
这里是思思的病房,雪婷在陪护床外象征意义的拉了个布帘子,思思只要转过身来,这床上不堪入目的画面就能让她一览无遗。
突然想起了那年醉在酒店的他,第二天早晨却在自己家里醒过来,掀开沉重的眼皮,首先收入眼底的竟是布满斑驳吻痕的女人胴体。
后来,雪婷抱着被子哭得梨花带雨,她说她是接到他打来的电话才去酒店接他回家,好不容易把他搀扶回来,没想到刚进门,他竟兽性大发把她推倒在地,她无力反抗,也不想反抗,因为她爱他。
他结婚了,她原本不想破坏他的婚姻,所以极力压制着对他的爱慕之情,可听他酒后吐真言,她才知道安柔居然用不道德的手段束缚了他,他是个不折不扣的受害者,在这段忍辱负重的婚姻中备受煎熬。
他抱着她说他想她,她澎湃的感情就一发不可收拾,再也管不住心灵和身体,事到如今,她什么都不在乎了,只要能默默的守护着他,在他难过的时候帮他分担一些痛苦,那样她就很满足了。
后来没过多久,她就告诉他她怀孕了……
这么多年,施洛辰始终回想不起那天晚上的具体细节,不过雪婷有些做作的委屈模样却让他感觉难以忍受,他喜欢看她的笑,和雪兰一模一样的笑,雪兰从不在他面前那样的哭。
因为那张脸,他自欺欺人,一次又一次忍受她的满口胡言。
但,一个人的忍耐是有极限的,他信奉:忍无可忍,无需再忍!
回忆到此为止,施洛辰猛地推开还在熟睡的雪婷,霍然起身,看着倒在床头柜上的空水瓶,脸上露出嫌恶的表情,穿上散在地上的衣服,起身就往外走。
思思的声音在他的手搭上门把时响起,细微沙哑,透着遮掩不住的惶恐不安:“爸爸,你还会不会再来看我?”
施洛辰的心一揪,僵住了身体,慢慢转过头来,目光对上思思满是渴求的眼睛,深吸一口气,调整了表情,温柔的说:“爸爸要去工作了,等忙完了就来看你。”
思思也笑,可笑得十分僵硬,她耷拉了小脑袋,细弱蚊蝇的说:“爸爸,我爱你!”
施洛辰愣了一下,他从不轻易言“爱”,这个字在他十七岁那年成了他的禁忌。
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