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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洛辰那张脸很精彩,继安睿之后,郁千帆又找来了根绿色的彩笔,在那个小乌龟的头顶上加了一定别致的绿色帽子,也就是汤医师定力好,不然瞧见施洛辰,也得呛到。
后来,郁千帆到底还是把安睿给出卖了。
迫于那根皮搋子的震慑力,郁千帆还带着施洛辰找到安睿当面对质。
安睿没有像郁千帆那么没担当的推卸责任,他只是用那双大而清澈,包着满满的泪光的眼,可怜兮兮的瞪着施洛辰,抽抽搭搭的说:“我们幼儿班的小朋友,都往自己的爸爸脸上画东西的,我也想画,可我没爸爸……”
施洛辰的心一下子软了,不但不再责怪安睿,且还奉上自己洗干净的脸,甚慈祥的说:“你还想画什么,我这里还有地方,随便你画。”
见此情景,郁千帆嘴张得好像下巴脱臼了一般瞪着施洛辰和安睿,最后腹诽道:“果真是骗死人不偿命啊!老子卑鄙,他儿子比他老子有过之而无不及,一定会将他老子拍死在沙滩上的。”
什么叫高手,高手就是明明将人耍的团团转,被耍的那个还要心甘情愿,感激涕零。
郁千帆私下做了决定,以后要玩就玩施洛辰,千万不能玩安睿,不让很有可能被安睿给卖了,还美滋滋的替他数钱。
绿帽乌龟事件,最后郁千帆还是被施洛辰给收拾了,安睿那小家伙,才不是个肯替别人背黑锅的,在施洛辰不追究他的责任后,转身就把郁千帆给出卖了,顺道还瞪着那双看似无辜的大眼睛,添枝加叶的转述了一些郁千帆曾经在他面前说过的一些施洛辰的糗事。
事后,郁千帆追究安睿的责任:“喂,小鬼,你妈妈没告诉过你,出卖朋友是叛徒行为,会被鄙视的么?”
安睿玩着掌机,头也不抬的回答郁千帆:“哦,那个我妈咪倒是没说,她只告诉我,别人扇我一巴掌,我再把另外一边脸奉上给人家扇,那我肯定就是脑残了,正常人应该选择这样做——别人扇你一嘴巴,你不但要扇回来,而且还要狠狠的踢他两脚,看他以后还敢不敢再来扇你嘴巴!”
听了安睿的解释,郁千帆决定沉默。
待到人群散去,尼尔斯才又走进了安柔的病房。
安柔昏昏的又睡了一场,似梦非梦间,感觉到有一双温柔的眼一直盯着自己,撑开了眼皮,对上了那双不管何时都荡着温暖的紫罗兰色眸子。
静默的对视了许久,安柔一点点的别开了视线,嗫嚅:“对不起,还是我。”
尼尔斯的声音泄出了他的疲惫:“柔柔,今后不要再这样吓大家了,伯父伯母年纪大了,经不起这么三番两次的折腾,还有睿睿,你真把他吓坏了。”
V56搂着他老婆睡觉()
安柔再次对上了尼尔斯的眼睛,低语呢喃:“如果当初没有你,或许就没有今天的我和睿睿,我终究还是欠了你的。”轻声叹息:“欠了别人的,我可以慢慢还上,唯独你的,我还不上,你太过无欲无求。”盯着尼尔斯的眼睛,很认真的说:“有很长一段时间,我觉得你就是一位遁世高僧,直到我听说娶‘安柔’是你从小就有过的梦想,才觉得或许可以有机会还了这份恩情,机会明明就在眼前啊,你那个时候不该让我放开手,这个世上除了父母外,最爱她的你却当着她的面做出了那个选择,你让她怎么看你呢?”
尼尔斯涩然一笑:“她的世界里只有洛辰的存在,我只是她那场爱情幻想里一个可有可无的布景罢了。”
安柔说:“可你爱她,放开爱人的手,最痛苦的还是自己。”
尼尔斯看着她,眼睛里似乎有什么,不等安柔看仔细,就被他用惯常的笑容掩盖住了,接着若无其事的将话题转移到了郁千帆身上,他说:“知道千帆的人都说他是个无所事事的二世祖,可那么多人之中,唯有他能看到大家伪装在面具下的真实自我,早在很多年前他就说过,其实我并没有自己想象中的那么爱她。”
安柔不解的眨了眨眼。
尼尔斯还维持着温文尔雅的笑容,可眼角却滚落了一粒晶莹,他说:“我一直不信他这句话,直到那天,在我让你放手时,我知道,他说对了。”
听见尼尔斯这样说,安柔彻底呆住了,轻喃:“怎么会?”
尼尔斯拭去眼角的水泽,笑容复又灿烂了,起身轻轻的吻了一下安柔的额头,温和的说:“小傻瓜。”
安柔撇撇嘴:“我的睿睿都那么大了。”
尼尔斯点头:“嗯嗯,不是小傻瓜,是大傻瓜。”
安柔复又愤愤:“我才不傻。”
尼尔斯顺从道:“对对,你不傻,是我傻。”
看着尼尔斯莫可奈何的表情,安柔复又笑起来。
自以为找回了他的安柔后,变得磊落大度的施洛辰,此时却躲在僻静处,把郁千帆拉进了卫生间,用破布堵住郁千帆的嘴,将他绑在马桶上,摸出不知从哪里搞来的艳红色唇膏,在郁千帆脸上恣意发挥他的绘画天分。
由于太过兴奋,所以施洛辰并没有察觉到他竟然把郁千帆拖进了女卫生间。
是以,拉开隔间的门板,看见叠在一起的施洛辰和郁千帆,有人尖叫,有人啧啧称奇。
在又一次被人打扰后,施洛辰忍无可忍,瞪着眼睛看着站在一边呆愣愣的两个女孩,怒声喊道:“看什么看?”
两个女孩眨了眨眼,之后不约而同的尖叫失声:“啊~啊~啊!美男,基情,现场版钙片!”
施洛辰拧了眉头,表示他没听懂,最近他是恶补了很多小说,可那些小说针对性很强,并没有关于“钙片”之类的内容,他又怎么可能会懂呢?
不过郁千帆懂啊,被画成妖怪样的他连连摇头——冤枉,他的清白啊!
施洛辰给自己报了仇之后,将被捆成粽子样的郁千帆丢在女卫生间,扬长而去。
直到有人举报女卫生间里有一对猥琐的男人正在做有碍观瞻的事情,扫黄打非处派了人来,了解了事情始末之后,对郁千帆经行了说服教育,离去时,并不介意被郁千帆听到,一个个老八股皆在摇头叹息:“现在的年轻人啊,玩得也太疯了,怪不得全都搞出了一身的毛病,哎,人心不古啊!”
郁千帆满目委屈,瘪嘴:“不过是画了个小小的绿色帽子,至于做的这么绝么?”
不等他感叹完了,接到通知的郁父、郁母便急匆匆的赶了来,郁母还是老一套,揪着郁千帆的耳朵将他拉走了,边走边说一定要娶个比她还厉害的母老虎震住这个整天惹是生非的浪荡儿子,以前玩玩女人什么的,郁母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随他胡闹,想着哪个倒霉的女人被他玩大了肚子,正好娶回家当儿媳妇。
谁成想,自从郁千帆回国之后,就没再听他和哪个女人搞出过任何花边新闻,现在倒是好,终于搞了一回绯闻,郁母屁颠屁颠的赶过来了,结果被告知,和他在女卫生间搞绯闻的居然是个男人,郁母怎么不怄火啊?
郁父撇嘴说风凉话,他说一定是他们的儿子整天看着自己老爹被人荼毒,受了刺激,心理有了阴影了,才迟迟不找老婆,现在非但是老婆不敢找,有了需求后,居然找男人解决,实在是太让人无奈了。
郁母当即甩开郁千帆,揪住郁父的脖领子,挥动着拳头对他咆哮:“子不教父之过,老娘给你生了儿子,你自己不好好教育还怪老娘,你丫滴活得不耐烦了?再给老娘添堵,老娘揍得你连你祖宗八辈都认不出你来。”
郁父识时务者为俊杰——当即噤声。
听说,至此以后,郁千帆彻底沦陷于应接不暇的的相亲宴,无力脱身,施洛辰得知这个消息,雀跃了很久。
当然,郁千帆也曾下了大本钱请安睿友情客串过几次,效果那是相当的好。
比如有那么一次,躲在酒店卫生间里的安睿接到了郁千帆的电话,立刻摸出小镜子,对着镜子做了登场前最后一次检查之后,随后端出架势闪亮登场。
杂乱的头发,斜歪的棒球帽,花里胡哨看不清本来面目的脸,惺忪的眼,最夸张的是鼻子下居然吊着两管鼻涕,和着口水流淌在一团模糊的白T恤前襟上。
当然,那前襟也是色彩艳丽,混着油、巧克力等等连七八糟的污渍,牛仔短裤也被他穿得拖拖拉拉,趁着服务生不曾注意的当口,直接冲到了大厅舞台上,拎着麦克风就大声喊了起来:“爹哋、爹哋,小呆又把自己弄丢了,找不到爹哋了,爹哋快出来把小呆领回去。”
大厅里的人皆是一愣,随后一片窃窃的议论声响起,服务生反应过来要上前来揪人的时候,郁千帆颠颠的跑了过来,给了服务生一笔价钱可观的小费后,将“盛装打扮”的安睿带到了那个海归名媛的眼前。
不等郁千帆给那名媛做介绍,安睿已经流淌着口水,望着那个名媛傻笑,那笑容怎么看,怎么|迷迷的,而且一边笑一边说:“爹哋,这个就是你要给小呆找得新妈咪啊?”
郁千帆极温柔的点头:“是啊,是啊,漂亮不?”
安睿重重的点头,伸手抹掉混着鼻涕的口水,呆呆的说:“漂亮,漂亮,比上一个妈咪还漂亮,爹哋你放心吧,这个妈咪我肯定会替你留上半个月的,对了,爹哋,这个妈咪你吃过后,我还可不可以吃奶奶了?”
郁千帆怜爱的拂过安睿那头杂乱的发,十分肯定的说:“当然可以,我们一起吃。”
安睿高呼:“好耶!”
对面的名媛再也坐不住,一脸阴沉的起身,还算有礼的说:“对不起郁先生,我突然想起还有个慈善晚会要赶,先告辞了。”
郁千帆十分轻佻的伸手拉住了那个名媛的手,还要猥琐的摸了再摸,笑眯眯的说:“我对你印象十分的好,今晚什么地方,我陪你出席。”
先前一脸仰慕的盯着他看的名媛紧张的抽回了手,微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