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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妈了,后妈会因为嫉妒妈妈,然后嫌弃、排挤、虐待你,你让她把戴家的钱都留给你,只要我们母女有了钱,还怕被人家欺负么,等她把钱都留给你,老了没能力了,妈妈就替你剁下她的脚,给你报仇。”
思思没什么特别的反应,依旧用那双饱含泪水的眼紧盯着厉娜,直到将她盯得沉默。
大概过了半个小时,昏昏沉沉的母女二人再次听见了拉动铁门的声音,不约而同的睁开了眼,只见张小山一双小眼睛闪着淫光,脸上盛满莫名的兴奋,走路的姿势都有些异于平常,刚进地下室就开始叫嚷:“娜娜,你山哥我又回来了,很久没人疼你了吧?山哥我今天心情好,一定会好好疼你的。”
厉娜瑟缩了下,渐至麻木的心再次体会到了无边的恐惧,本能的想要躲开,莫说是无处可逃,就算有逃离的出口,厉娜也没一点点的力气,只能坐等危险的降临。
张小山走了进来,抬腿踢了踢思思,撇嘴:“还没死,真不错。”
思思眨了眨眼,无力吱声。
张小山来到铁笼子门口,对着厉娜挤眉弄眼的笑,边笑边脱衣服,厉娜看着张小山三下五除二就将自己给脱得一丝不挂,支棱着紫黑色的下体,不时冲着厉娜做个挺身的动作,一脸的得意洋洋:“娜娜,没想到吧,几年不见,山哥竟比从前更威猛了,你不一直吵着山哥不行么,这次山哥一定能满|足你。”
厉娜连连摇头,她的下身被张小山踢坏了,现在微微挪动一下就疼得撕心裂肺,哪里能受得住他的侵犯。
张小山可不管那些,他刚才出去之后,找了个鞋盒将思思的畸形足装好,随后吃了双份的催情药,等着处理好了那个鞋盒之后,药劲已经上来了,正好就回头来找厉娜,而且还有旁观者,不管思思多大年纪,只要知道身后有一双眼睛在注视着他的虎虎生威,这个念头就让张小山感觉前所未有的兴奋,打开铁笼子门,抓住厉娜的脚踝,用力一拽,便将污秽不堪的厉娜给拉出了铁笼子。
厉娜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山哥,求求你,我好痛,你等着我好些了,一定好好的侍候你,求你今天晚上放过我吧!”
听了厉娜的拒绝,张小山又不乐意了,俯下身子,对着厉娜的脸,噼里啪啦几巴掌,啐道:“臭婊子,老子难得心情好,再他妈唧唧歪歪,老子爽完了,就把小蟒给你塞进去。”
厉娜咬着唇,默默落泪,不敢再出声,张小山低头细致的给自己昂扬的欲望穿上套子,可看了一眼厉娜失禁了的下体,想了想,又撕开了一个包装袋,在刚刚的套子外又加穿了一层,这才跪坐于仰躺在地的厉娜双腿间,抓过刚刚褪下的衣服垫高厉娜的臀,伸手揪着厉娜泛着黑的乳|尖,将昂扬对准厉娜的下体,没有丝毫怜惜,直接挺进了厉娜干涸的体内,引得厉娜通呼失声。
即便是十几岁时的第一次,也没像这样的痛过,在厉娜的连连惨叫声中,张小山是越战越猛,越猛越用力,一次次的冲撞,从他们贴合处,渐渐渗出了血水,且越来越多。
思思冷眼旁观,脸上还挂着湿润的泪,可嘴角却勾起了一丝诡秘的笑。
张小山一逞兽欲后,将昏迷的厉娜重新扔进铁笼子里,解开了思思,将她一并扔进了铁笼子,和厉娜关在一起,随后光着身子,锁好地下室的门之后,扬长而去。
不知过了多久,厉娜感觉异样,幽幽转醒,吃力的看向异常处,却原来是思思趴在她的叉开的双腿间,不知忙着什么。
厉娜吃力的问:“思思,你在干什么?”
摇曳的灯光,幽暗的地下室,满脸是血的女孩,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张开嘴说话,会有新的血水从嘴角淌出来,鬼魅一般吓人,喊哑了的嗓子在这样的环境中发出的声音,犹如地狱上来的索命恶鬼般森然,她说:“妈妈,你为我吃了那么多苦,我应该报答、报答你了,你这里流血了哦,不及时处理,就会死掉的,所以,我帮着你堵住血,不让它们继续淌出来。”
厉娜身子开始抽搐似的颤,结巴的问:“思思,你、你拿什么堵?”
不等思思回答,厉娜已经看明白了。
思思居然把那条蟒蛇咬死了,她的胳膊被张小山弄断了,不怎么好用,她便用嘴叼着死蟒,用不甚好用的手往里塞,竟将那条死蟒的前段全都塞进厉娜下面了。
厉娜拼尽身上的力道,狠狠的踹向思思。
思思被厉娜踢翻,后脑撞在铁笼子上,眼睛一翻,软塌塌的倒下,不动了。
厉娜低头看着露在体外的蟒蛇身子,跟着昏厥。
医院那边:
没心没肺的郁千帆居然早早的恭候在大门外,看见安柔的车驶入停车场,颠颠的跑了过来,笑眯眯的去开车门,看见施洛辰跟安柔他们同乘一车回来的,先是愣了一下,随后又端出了吊儿郎当的笑:“呦!被羁押回来了,啧啧——你说你,凭着个好人不当,整天惹事生非,这下子知道后悔了吧?”
施洛辰白了郁千帆一眼,不理他。
郁千帆讨了个没趣,也不纠缠施洛辰,对着安柔谄媚的笑:“柔妹妹好本事,只要出马,一个顶俩,告诉千帆哥哥,你在哪里捕获他的?可曾瞧见千帆哥哥才新娶进门的老婆车?”
安柔尴尬的笑了笑,尼尔斯替她作答:“节哀。”
郁千帆的笑脸一下子垮了,结巴的问:“你这话、这话什么意思啊?”
尼尔斯耸耸肩:“你的车老婆遭受了惨无人道的虐待,身心受创,面目全非。”
郁千帆眨了眨眼,猛地转过头对施洛辰怒吼:“姓施的变态,你搞毛?”
施洛辰面无表情转开视线,不理他。
郁千帆正要炸毛,被锁好车的尼尔斯及时捋顺,他说:“好了,别闹了,洛辰,你做好心理准备,不知道你奶奶能不能认得出你来。”
施洛辰愣了一下,目光茫然的盯着尼尔斯:“你什么意思?”
尼尔斯表情凝重:“你稍后就知道了。”
说完转过身,和安柔率先走进医院。
郁千帆大叫着追了过去:“喂喂,你们两个怎么可以这么没义气。”
施洛辰心里打了个突,隐约猜到了些什么,快速摇头,甩掉脑子里的跃出的可能,拼命跟自己说:施洛辰,你只是在胡思乱想!
可越是这样说,越不安,拔腿快跑着追上了安柔他们。
许是先前睡得久了些,等安柔回来时,施奶奶还是精神头十足的抱着枕头晃。
碎碎的念叨着:“伯安,你爸爸跪着求我原谅,可我忘不了自己刚生下了你没几天,他居然和那个女人在我的房间楼下鬼混,被我抓到了,他不但没有半点悔恨,反而和那个女人更卖力的做给我看,他还冲着我发脾气,让我滚!妈妈那个时候心痛的好像要死掉了一样,在他和那个女人快活时,什么都是我自己在忙,他们把施家的祖业拖垮了,你爸爸终于知道那个女人是来害他,他不好受了,才想起我和你,叫我怎么能随随便便的就原谅了他,伯安,你不要怪妈妈,妈妈真的不知道那个女人那么狠,会杀了你爸爸的,妈妈要是知道你会成为没爸爸的孩子,一定会接受他的道歉,让他回来陪着你。”
施洛辰挤到门边,听见施奶奶的呢喃,顿住了脚步。
前面的一席话,听上去还是条理清晰的,可接下来的话便开始思维混乱了,她说:“咦,伯安,你爸爸去哪里了呢?我怎么找不到他了?他跟我求婚时说过会和我白头偕老,不离不弃的,怎么我还没白头,他就离弃了我呢?啊,不对,我好像有白头发了,他嫌我老了么?他都不爱我了,你也不爱我,洛辰也不爱我,睿睿也不爱我?你问谁是睿睿啊?嘘,我偷偷的告诉你噢,睿睿是柔柔给洛辰生的儿子,像小天使一样漂亮的男孩儿,好聪明的,我很喜欢、很喜欢的,不过洛辰像你爸爸一样做错了事情,柔柔都不原谅他,睿睿很懂事,怕他妈妈伤心,都不和我们来往的,我让洛辰去找柔柔,洛辰答应了,只是他都不上心,这个不听话的破孩子,我要找他算账,洛辰,我的洛辰呢?”
V47厉泰昌找来了()
听着这一声声的呼喊,施洛辰再也无法淡然处之,哽咽的回了一声:“奶奶,洛辰在这。”推门而入,对上了施奶奶急切红肿的双眼。
施奶奶定定的看了他好久,突然出声问他:“我找我的洛辰,你是谁?”
施洛辰柔声细语的回答:“奶奶,我就是你的洛辰啊!”
施奶奶歪着脑袋又看了施洛辰好久,随后垂着视线盯着怀中的枕头,呜呜的哭了起来:“你们都要合伙来骗我,我的伯安才这么一点点大,洛辰怎么会那么大了呢?伯安,你把洛辰藏哪去了呢?带回来给我见见好不好,我想洛辰了。”
安柔离开前,施洛辰还跪在施奶奶眼前恸哭,不管他怎么解释,施奶奶就是不肯相信他是就是她要找的“洛辰”。
汤医师解释,施洛辰是施奶奶神经错乱的症结,如果她哪天认出了施洛辰,或许会慢慢的好转,而此时,虽然施奶奶口口声声要找施洛辰,可她的内心深处,却排斥着一切和施洛辰有关系的东西,包括施洛辰本身。
离开施奶奶的病房,安柔去看了易天南,困乏至极的易天南还没醒来。
易天南的责任医生说易天南今天晚上应该也不会醒过来的,跑了一天的安柔闻听此消息,放开了绷着的神经,人也开始虚脱。
尼尔斯和汤医师打过招呼,便准备送安柔回家。
郁千帆以自己的爱车被施洛辰打劫为由,声称没有代步工具,他又长得秀色可餐,半夜独行不安全,死皮赖脸的挤进了安柔的车里。
尼尔斯莫可奈何,连安柔都知道,从前的郁千帆昼伏夜出,向来都是独自去泡夜店,用他的话说,万一哪天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