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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苏景云说着,找了一条撕碎的衣裳,给她把眼睛蒙上了。
何田田愣了一下:“你这是干吗?”
“你不是说不想见到本王吗,本王给你把眼睛遮起来,就见不到了。”苏景云给她调整了一下布条的角度,满意地亲了一下。
“苏景云”他这样无赖,无赖得让人心暖,何田田只能无力地呻吟了。
“嗯?叫本王做什么?嫌本王不够快了?”苏景云坏笑着,抱着她换了个姿势,骤然发动了不知第几轮的攻势。
何田田很想看看,他到底做了几个小时了,但身子实在是太酸太软了,她连胳膊都抬不起来,更别提去看钟了。
不知过了多久,苏景云终于低吼一声,一个猛冲,停了下来。
何田田昏昏沉沉地,向他伸出手,做了个要抱的姿势。苏景云将她搂进怀里,慢慢地抚摸她的后背,突然生出一丝愧疚:“真累了?再不这么折腾你了。”
何田田闭着眼睛,趴在他怀里,嘴里含混地嘟囔着些什么。苏景云凑近她的嘴,听了半天,才听清楚她说的是:早知道你还要来,早上就不喝那碗避子汤了,害我白苦了一回。
苏景云听见这话,愈发心疼:“乖宝贝,没白苦,那避子汤是特制的,一碗能管十二个时辰呢。”
“真的?”何田田一下子睁开了眼睛,“你的意思是,在喝完避子汤,接下来的十二个时辰里,无论我们做多少次,我都不用再喝避子汤了?”
“对,不用再喝了。”苏景云垂下头,轻柔地亲吻她的眼睛。
何田田的动作,却是粗鲁得很,一把抓住他的小丁丁,用力地一握:“那赶紧再来呀,必须做个够本!我豁出去了!”
苏景云看着她突然迸发出女流氓的气质,目瞪口呆,半晌方才回过神来,抓住她的手,坚定地从他的小兄弟上扯了下来:“田田,你,本王得用一辈子呢,必须爱惜,万一弄坏了,本王怎么办?去找别的女人,你又不乐意。”
“用”一辈子?“弄”坏了?
噢,天哪!
何田田昂地一声,扑倒在他身上,按住了额角,动作跟他平常一模一样。
苏景云忍住笑,把她抱起来,从鲛纱窗里朝外看了看。马车早已停在楚王府了,他便拿袍子将何田田裹住,飞掠着去了芙蓉池,跟她一起洗了个鸳鸯浴,等两人收拾得清清爽爽,又用过了午膳,方才重新登车,去驿馆,陪闺女们了。
………………………………………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慈安宫内,太后捂着心口,当真在服药,乐嬷嬷在一旁安慰她:“那国师夫人是个粗人,您别跟她一般见识。”
太后听见这话,心口更闷了,她要是能跟她一般见识就好了,偏那个何田田,不是单纯地在气她,而是让她有气发泄不出,憋得胸口都快出血了。
韦月恬捧着蜜饯的盒子,瞅准太后喝完了药,赶紧上前:“娘娘,您快含一粒,过过口,可别让那个晨星气坏了。”
太后拣了一粒杏脯,含在了嘴里,半晌问道:“哀家这病,没法除根了?”
韦月恬小心翼翼地回答:“得养着。”
太后叹了口气:“若是除不了根,那哀家也没几年活头了,必须在有生之年,把该办的事都办了。”
韦月恬听得心头呯呯跳:“娘娘肯定会长命百岁的。”
太后摇了摇头:“你跟了我这么多年了,没必要讲好听的话。”
韦月恬沉默了一会儿,红了脸:“那娘娘要办的事情里头,包括我表哥的婚事吗?”
“当然。”太后拉过她的手,拍了拍,“楚王今年都二十一了,府里又还有两位需要养育教导的小郡主,这王妃之位,岂能长久空置?哀家在有生之年,一定会满足庄静的心愿,让她当上楚王妃,而这侧妃的位置,就非你莫属了。”
韦月恬头一次听见太后讲这样的话,惊得是目瞪口呆,手脚冰凉。怪不得大家都只说她是楚王侧妃的命,敢情不是因为永安公主挡住了道,而是因为庄静郡主?!
可是,凭什么?凭什么?!庄静郡主哪里比她高贵了?大家一样都是皇亲,一样都是郡主,凭什么她当正妃,而她,只能当侧妃?!论起亲疏远近,明明是她跟楚王的关系,更近一步,她才不要屈居庄静郡主之下!
第430章 一石二鸟()
太后一眼看出韦月恬表情不对,眉心微皱,表情却是极为关切:“新月,你怎么了?”
韦月恬赶紧掩饰情绪:“原来庄静姐姐心仪楚王,怎么却没见着她露面?”
心仪,就一定要露面吗?那是她的亲侄女,她自然会为她铺好道路。等所有障碍都清除干净了,才是最后主角登场的时候。
再说了,庄静心思单纯,心脏又不好,如果亲自上阵,只怕还没当上楚王妃,先让她们给气死了。
太后心里这般想着,脸上却是一点儿都没显露出来,只温和而又亲切地对韦月恬道:“你庄静姐姐性子腼腆,害羞不肯出门呢。”
庄静郡主性子腼腆?这是在暗讽她行事孟浪吗?亏得她跟了太后这么多年,劳心劳力,却还是比不过她的一个内侄女!韦月恬心中暗恨,勉强笑道:“娘娘,那晨星”
太后没等她说完,就摆了摆手:“晨星的事先放一放,如今的当务之急,是把永安公主给解决了。”
那何田田太滑不溜秋,跟她继续过招,她会吐血!
韦月恬虽然怨太后偏心,但对她这话,还是赞同的:“娘娘说得是,永安公主打着和亲的旗号,远道而来,总这么吊着,太让人悬心了。”
太后缓缓点头:“让永安公主嫁给景云,乃是皇上的意思,如果哀家不给她一个合适的去处,只怕是驳了皇上的面子。”她说着,沉吟片刻,突然问韦月恬道:“新月,你是不是有个二哥,尚未婚配?”
韦月恬马上猜到了太后的意图,吃了一惊,但却又不得不答:“是,新月的二哥韦戍边,尚未成亲,不过他长年镇守边疆,非召不能回京。”
太后露出不赞同的表情来:“既是国之栋梁,怎能让他打单身?哀家要马上跟皇上说,召他回来成亲,把永安公主许配给他。”
把永安公主许配给她二哥?!让她二哥娶一个陈国人?!韦月恬脸上极为勉强的笑容,都快要维持不住了:“娘娘,我二哥能娶一位公主,乃是他的荣幸,但永安公主是来和亲的呀,娘娘!”
太后满不为意:“你二哥,乃是齐国公家的二公子,镇守边疆的大将军,配陈国的公主,绰绰有余。永安公主嫁给皇子,是和亲,难道嫁给咱们大吴的世家子弟,就不叫和亲了?”
这显见得是歪理,但歪理从太后的嘴里说出来,就成了真理了,韦月恬一丝一毫的不满都不敢露出来,倒夸了太后几句英明,退出了大殿。
她回到自己的房间,脸色非常难看,蕉翠奉了热茶上来,问缘由:“郡主,太后责备您了?”
韦月恬摇了摇头,心想着,她二哥的婚事,成与不成,她这个做妹子的作不了主,还得赶紧回家,禀报双亲才是,于是重回大殿,跟太后告了个假,出宫回齐国府去了。
她的父亲和母亲,听说了太后的意图,气得七窍生烟。倘若太后只是单纯地想把永安公主嫁给韦戍边,也就算了,但她却是既想扶持自家侄女上位,又想把淘汰不要的永安公主塞给齐国府,这就欺人太甚了!
她的父亲齐国公气过之后,却又叹气:“那是太后,当今圣上的生母,咱们再生气,再委屈,也只能受着了,只可惜我的两个儿女,婚姻都要不如意了。”
为什么她必须得受着?她出身高贵,医术过人,贴身伺候太后这么多年,换来的就是这种下场?!韦月恬心中不甘,不过什么也没说,只是回宫的时候,顺路去一家不起眼的药铺,抓了几味药,揣在了身上。
蕉翠看了她好几眼,小声地问道:“郡主,那是给太后治病的药吗?宫里有宫里的规矩,您不能给太后用外面买的药材。”
韦月恬摸了摸怀里的药包,脸色阴沉沉的:“永安公主该病了,这药,是给她准备的。”
蕉翠马上会意,愈发压低了声音:“郡主是想让永安公主死?”
韦月恬没作声。
蕉翠朝她那边凑近了些,低声地道:“郡主,永安公主是来和亲的,她的性命,事关吴朝和陈国的邦交,她不能这样不明不白地死了。”
韦月恬瞪了她一眼:“不让她死,难道等着太后把她嫁给我二哥?!”
“郡主误会奴婢了!”蕉翠连忙解释,“奴婢的意思是,郡主大可一石二鸟,一箭双雕。”
“哦?”韦月恬露出了十分感兴趣的表情来。
蕉翠小声地道:“郡主,您想想看,如果永安公主生病了,请陈国国师夫人来为她医治,而经国师夫人医治后不久,永安公主就去世了,那国师夫人,是不是就成了凶手,必须打入天牢问斩了?”
韦月恬眼中闪亮,面露惊喜:“蕉翠,真没想到,你还有些鬼主意。慈安宫的煎药房,是我管着的,想要从中动手脚,再方便不过了,晨星这次,肯定难逃一死!”
蕉翠得了夸赞,高兴地笑了起来:“那就请郡主好好地盘算盘算,让永安公主得什么病才好罢。”
韦月恬微微颔首,眼角眉梢,已有了喜色。虽然即便何田田死了,她的对手,也还有庄静郡主,但是,楚王心里的人,唯有何田田一个而已,只要她死了,一切都好办了。
两人回到慈安宫,先去跟太后报备,随后便去了后殿。
后殿里,永安公主正在学规矩,头顶一盆水,靠墙站得笔直,那两条腿儿,都开始打哆嗦了,但满屋子面无表情的老嬷嬷,却没有一个人开口说停的。
韦月恬小小地同情了她一下,暗自一笑,走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