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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试一试,怎么就知道一定会被人骗?”许春桃有些不耐烦地挥挥手,“好了,大不了要是银子给的太少,我们不当就是了,他们还能强迫咱们不成?”
“那可不一定,这京城的商户奸诈这呢。”周氏依旧在担心。
“奸诈,呵,我连人都杀过,你以为我会怕他们奸诈?”许春桃摆出一个凶狠无比的手势,“他们要是敢骗我们,等晚上回来,我把他们一起做了,反正杀两个人也是死,多杀几个也是个死字。”
苏合眼珠子都快瞪出来,许春桃在怒极的时候杀人,她可以理解,可她变得如此面目可憎,就是另外一回事,这哪里还是一个人,根本就是杀人魔头,谁碰上谁倒霉。
“你先别冲动,咱们现在不是还没被抓着吗?还是要好好活着才行,不然就便宜了苏合那个贱人。”周氏怕女儿做出冲动的事情,竟然把苏合拉出来,激发女儿的恨意。
听到苏合两个字,许春桃握着玉佩的手就攥成了拳,“都怪你刚才不让我出手,不然说不定苏合那个贱人已经死在我手里。”
“你又冲动行事,苏合那个贱人可不是个省油的灯,你忘记了吗?”周氏拉拉女儿的胳膊,“那个贱人还有翼王为她撑腰,我们哪里动得了她。”
“娘,你也忒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了,翼王现在是在意她没错,可我要是把她变成死人,你以为翼王还会在意吗?”
“反正,在没有十足把握之前,你不能轻举妄动,我们的仇肯定要报,但是报仇的同时不能把我们自己搭进去。”
苏合已经听得惊出一身冷汗,许春桃已经到了丧心病狂的程度,她恐怕出现,也扭转不了什么。
苏合缩在当铺对面冥思应对之策时,周氏母女走进当铺。
当铺里,高台背后坐着个年轻的伙计,口气很不好地问,“要当什么?”这些当铺,从来都是踩地捧高,看见许春桃母女穿的不怎的,以为她们不会有什么好东西,态度自然不好。
许春桃当时就有些不高兴,凭什么苏合那个贱人走到哪里都有人看得上眼,她却沦落至此,越想她心里越不平衡。
周氏看女儿心情不快,赶忙开口,“小哥,我们要当这块玉佩,麻烦帮我们看看值多少银子?”说着,她把玉佩递进高台里。
伙计本来连眼睛都没眨一下,看见手里的玉佩后,双眼嗖地睁大,“这,块玉佩是,你们的?”
“不是我们的,难道还是你的?”许春桃愤怒地皱眉。
伙计的口气竟然比刚才好了很多,“是这样的,这块玉佩值钱得很,我做不了主,必须要去找我们东家商量一下,才能给你价,你等一等啊!”
说着,那伙计竟然消失在高台后面。
周氏兴奋地拍一下手掌,“没想到那个老货身上还有如此值钱的东西,这回是挣着了!”
“他好歹也是大户人家的管家,那只母老虎还是什么夫人太太面前伺候的,身上当然会有两件之前的东西。”许春桃弹掉衣服上的灰尘,在大厅的椅子上坐下,“等拿到银子,咱们也去买两件像样的衣裳,人靠衣装,我可不想总被人这样看不起。”
“好,都依你说的。”周氏只要有银子可花就很高兴,怎么花,她不在意,反正女儿比她更会享受。
可是左等右等,都不见那伙计回来,许春桃终于坐不住,“那小子该不会想昧下我们的玉佩吧?”那可是她拼性命弄来的。
周氏也由此担心,却还是耐着心安抚女儿,“不会吧,这家当铺挺大的。要不再等等?”
“不能再等。”许春桃拉长脖子对隔着高台的内堂大喊,“那个拿走我们玉佩的小贼,快出来,不然我们报官了啊!”
“你们还敢报官。”从内堂里走出来一个又矮又胖的男人,“你们拿着脏物来我的当铺,难不成还以为可以拿着银子走出去?我已经帮你们报官,官差现在已经在路上,谁也别想跑!”
原来,京城之内发生如此恶劣的凶杀案,京兆尹发下文书,让各大当铺认真辨认从林家丢失的物品,凡是有见到的,报官抓到人,就给一千两的商银。
许春桃拿来的玉佩根本是块再普通不过的玉佩,伙计为拖延时间,才说要找东家商量价格,实则派人通知官府来拿人。
许春桃和周氏转身就要往门外跑,可像这样的当铺都有请打手,矮胖老板一声令下,立即用处两个比许春桃高两倍的汉子,手里拿着胳膊粗的棍子,逼向她们。
“你们别以为我会怕你们,我也不是吃素的!”许春桃嚷嚷着就把藏在袖袋里的匕首亮出来,这也是在林家翻出来的,她打算留着在路上用,不管是杀人,还是自杀都绰绰有余。
“好一个女修罗!”从门外传来一声断喝,伴随着杂乱的脚步声,手执朴刀的衙役一拥而入,瞬间将许春桃母女围成铁通。
“本官还以为是什么穷凶极恶的人,才会对人下那样狠的杀手,却不想是个女子!”身着红色官袍的京兆尹背着手跨进当铺的门。
不用京兆尹下令,衙役们就奋不顾身地冲上去,将许春桃母女死死地压在地上。别看许春桃杀林家父子的时候何其得心应手,那都是在对方毫无防备的情况下,这些衙役不但会武,还个个卯足劲儿要在上峰面前表现一番,哪个不是出全力,哪里容得许春桃母女挣扎反抗。
苏合亲眼目睹许春桃母女被衙门的人带去,心里却没有丝毫轻松的感觉,这对母女如此恨她,恐怕在京兆尹的大堂上不会让她置身度外。
她连鞭炮都来不及放,就急急往翼王府跑去。在这个什么都讲究关系和权势的古代,也只有堂堂王爷能够为她辩上一辩。
第160章 她急他不急()
许春桃母女很快就被京兆尹带回到府衙。
大堂上,官差威武吓人,加上一顿板子打下来,许春桃什么都招了。京兆尹当堂判娘俩斩监后,同时命人去捉拿同伙儿。
云梓擎在城内找了一大圈儿,却没在找到人,也没听到鞭炮声,只能回到医馆等苏合,可还没站稳脚跟,就听到门外的街上传来嘈杂的脚步。
他是个练武之人,耳力比常人灵敏,当即听出是冲着医馆来的,他赶紧关上门,冲进后院,对苏鸣父子喊起来,“快,快从后门出去,去客栈住几天,我们不找你们,千万别回来。”云梓擎随手摸出银子,交给苏大,然后将还没弄清楚是什么情况的父子推出去。
苏鸣经历过一次,知道肯定出事,赶紧拉住云梓擎,“云二哥,你跟我们一起走!”
云梓擎要摇头,苏鸣却坚持地拉住他的胳膊,“姐姐要是知道我把你丢下,肯定会很生气,求你,跟我们一起走,而且就凭我们,可能很快就会被抓住。”
“可是医馆里的东西。”他担忧地看向医馆里的一切,倒不是怕别的,他只怕那些人冲进来会趁机打劫。
“东西乃是身外之物,我姐说的,关键是人平安。”苏鸣突然表现出从未有过的成熟。
云梓擎脑子里一想,似乎也是真么回事,假如他因为顾忌这个而留下,被那些人抓去,说不定会让苏合费更多手脚去就他,他堂堂男子汉,再不想之前为就他们而让她不得不答应翼王来京城的事。
砰,官差久敲医馆的门却没人开,就下令撞开,却发现医馆里一个人都没有。
“头儿,后门没上锁,看来是刚刚逃跑的。”京城的官差毕竟和小地方的不同,很快就看出人犯逃跑。
“头儿,咱们总不能白来一趟吧?”一个人凑到为首的官差面前暗示地祈求。
在古代,官差借搜查或抓人的时候劫掠一些财务再正常不过,为首的官差双眼一凝,“去吧。”
所有官差喜上眉梢,快速在医馆里翻找,可除了一些稍微贵重的药材,就几件女人用的头面还值点钱,让众人不由失望,还以为能在这种地方租下如此贵的铺面,肯定是个富户。
他们那里知道,苏合早将金银花得差不多,剩下的也都换做银票带在身上。自从来了这个时空,就是长发生不确定的事情,她不得不防备需要突然跑路。
京兆尹听说人跑了,赶紧下令城防的人严查。
苏合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翼王偏偏还没在府里,她一直等到傍晚时分,才见到他,要不是他一脸疲惫,她都要怀疑他是不是故意晾她。
“今儿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苏大神医竟然有耐心在本王的府里呆上大半天。”翼王悠闲地接过丫鬟递上来的茶水,轻啜一口,不满地皱眉,“这茶怎么沏得如此差劲,去换了。”
小丫鬟吓得双腿一抖,不明白主子的话是何意,这茶一直都是按照王爷喜欢的口味沏的啊?
管家赶紧把丫鬟拉走,小声叮嘱她一会儿可以不用进来了,王爷每次见到这个姓苏的大夫,就会性格失常,最好的办法就是非必要千万别出现在王爷面前。
“我来找王爷,确实有事情。”苏合把双手放到桌上,靠近翼王,“我好想摊上麻烦了,需要借王爷的权势去压一压。”
“什么麻烦?”翼王心中一亮,脸上却装出不怎么关心的样子。
“我那后母和她的拖油瓶女儿被您的管家卖出去后,因为受不住折磨,出手杀死了一户人家的父子,被京兆尹抓住。依那个拖油瓶女儿的个性,肯定会诬陷我也参与其中。”
“你又没有真参与,只需让人为你做不在场的证明即可。”翼王脸上依旧不露声色。
“您是王爷,你们的官员是什么样的,您比我清楚,这年头要是看证据的年代,我还用怕吗,我一介平民,又有人指正,京兆尹能听我说话吗?”要是在现代,指纹、DNA一查就知道,她哪里需要怕这个。
“你是在当着本王的面批判本朝官员昏庸吗?”他露出一丝不悦,这是真实的感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