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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时间陪你玩。”
说罢,她将苦无收进忍具袋里,并松开了摁着西索手腕的手:“还有,今天我跟他的对战只是一时轻敌而已,如果你认为我打不过他,那就大错特错了。”
这番说辞像极了狡辩,如同一个小孩子输了比赛后不肯承认自己的失败,要是换做别人,一定会认为这是一颗没有价值的烂果实,但西索对一个人的资质评价并不只取决于胜利与否,他更注重过程,在台下观察的那段时间,不难发现千绘京是个好苗子,只是尚需磨练。
况且,那名身穿长袍的少年也很可口
想起今天在爱爱看见的场景,他的眸底不由得透出几分亢奋的光芒,转头一望,却发现千绘京早已走远,随后勾了勾唇角,从兜里摸出一部手机,按下一串熟悉的号码后,说道:“小伊,打探清楚了哟,货真价实的力量。”
“嗯,打了,打得很激烈。”
“没有骗你哦。”
上扬的尾音尽显戏谑。
撒完谎后,西索放下手机,然后瞥了一眼旁边的树荫,触及到这渗人的目光,躲在树荫里的哈桑陡然一惊,立即消失了。
西索轻轻哼笑一声,保持着原来的姿势坐在树下,双眼闭合。
不久前,伊尔迷的手背上忽然出现了奇怪的咒纹,通过揍敌客家的各路暗线情报汇总,他终于知道了那并不是什么咒纹,而是象征着远古圣杯战争传说的令咒,上次去枯枯戮山的时候,西索还和那群头戴白骷髅面具的英灵见了面,据说是什么哈桑萨巴赫的分/身团体,职介为assassin,他对圣杯之战不感兴趣,也就没多问,不过伊尔迷对这件事倒是难得的上心,甚至还让他用轻薄的假象帮忙把令咒覆盖住
现在的情况大概就是,伊尔迷已经知道了宇智波千绘京是御主,后者却仍被蒙在鼓里。
可惜了。
西索如此想到。
要不是他现在刚刚加入旅团,还没计划好怎样才能和库洛洛一战的事,说不定也会来掺上一脚,把水搅得越浑越有趣。
另一边,千绘京已经打倒所长,拿着票来到了封闭空间中,和入口处一样的系统芯片状空间壁,和伊妲一样站在浮空操作台上的银发少女,名字叫做艾莲娜。
伊妲负责进岛的游戏说明,艾莲娜则负责把玩家送出岛以及破关的手续处理。
与前者一个模子刻出来的面容,眼睛却是山茶红色。
原来是双胞胎吗?
“欢迎光临,”圆润的少女音在千绘京走进来的那一刻响起,“您要离开这座岛对吧?那么请您选择您要去的地方。”
千绘京犹豫片刻,摇头道:“在此之前,我想先问你一个问题,艾莲娜。”
听到玩家叫出自己的名字,艾莲娜并不惊讶,官方式的笑容更是不改分毫:“您请说。”
“在恋爱都市爱爱中举办的恋人传送活动时效有多久?”
“您的意思是活动举办的具体日期还是恋人待在这个世界里的时间?”
“后者。”
金交代过,如果有一个黑头发,眼睛周围缠着绷带的忍者少女来到港口,一定要回答她所有的只与游戏有关的问题,虽然这存在作弊嫌疑,但毕竟对方是金请来协助调查玩家死亡事件的外援,艾莲娜便没有隐瞒。
“恋人的存在时间是根据依附在他身上的念力决定的,”她耐心解释道,“不过这也跟被传送者本人的体质有关,如果念力与他的体质契合度偏高,那恋人存在的时间也就越长,相对的,如果契合度偏低存在的时间也越短。”
千绘京不由得抿了抿唇,眉头微不可察地蹙起:“最长多久?”
“一个月。”
“最短呢?”
“十天。”
闻言,千绘京心里总算有了数,她思索了一会儿,似乎是在盘算什么事情,良久才说道:“没其他问题了,能送我去巴托奇亚共和国的纽法拉城吗?”
艾莲娜按下操作台边的按钮,很快,蓝色浮光屏一个接一个地显现在半空中,她看着屏幕上的猎人文字,道:“是的,有纽法拉城。”
核对完毕后,她的手指在操作盘上快速按动着,关于纽法拉城的经纬度和地理信息很快就与数据库连接起来,最后,她按照规定再次确认了一遍:“如果离开了这座岛,原本在自由口袋里的所有卡片资料都会消失,这样没关系吗?”
千绘京一时回答不上来。
艾莲娜看出了她的迟疑,于是又补充一句:“不过金特意嘱咐过,要是离开岛屿的宇智波千绘京,就可以把所有的卡片资料都储存在我这里,由机器进行数据共享。”
“共享吧。”
这次没有迟疑。
她托洛西买来的咒语卡实用性都很高,虽然不打算破解这个游戏,但有备无患永远没有错,要是因为出一次岛而全部丢失,她还有些舍不得。
从戒指中取出数据后,艾莲娜正式启动了传送装置。
“期待您的下次光临,祝您旅途愉快。”
当被念能力包裹住身体的时候,千绘京听到了吉尔伽美什略显低缓的声音。
第46章 haper 46()
宇智波千绘京年少成名;凭借的不仅仅是出色的幻术和侦查能力;还有自创忍术。虽然在执行任务时用出的只是未完成版;但已足够引起师长们的注意;让她提前参加中忍考试。
这个术式的覆盖范围极大,但相应的;对使用者的查克拉量和准备时间要求也很严苛;小时候千绘京曾经发动过一次;代价是在木叶医院躺了一个多星期;浑身酸疼;每根脑神经都在抽搐;难受得让人恨不得一头撞死,从那以后;如果不是在必要的情况下她绝不会轻易使用。
此时的纽法拉城,正值黑夜。
城中灯光交映,郊外却是漆黑一片;千绘京拿出火折子;摘掉竹筒帽,随手一晃,一点微光乍现于黑夜之中。
吉尔伽美什现在无法保持实体化,只能以魔力消耗较低的灵体化站在旁边;看着千绘京在山脚下摸摸索索。
后者似乎是在测量什么;步子走得很慢;相隔距离也很平均;走的路线是半圆弧形;从这三点来看,倒有点像是要把整座山都用圆圈圈起来的架势。
如果真要这么做的话,恐怕走三天三夜都走不完。
“是不是很荒唐?”千绘京背对着吉尔伽美什,忽然说道,“但到目前为止我想不出其他更稳妥的方法了。”
话音刚落,她便弯下腰,用苦无在泥土上划了一道痕,然后站起来继续往前走,如此重复几十次后,就着苦无挖出一个土坑,将布满封印纹的卷轴埋进去,填平。
吉尔伽美什这才注意到,千绘京背着的斜肩包鼓起了好大一块,里面被卷轴挤得连半点空隙都没有。
忍者携带的卷轴用途多种多样,既可以当做忍术的载体,也可以当做储物空间,千绘京不确定自己是不是能将术的效果发挥到极致,所以只能通过卷轴提升精准度,两个月之后应该可以做到万无一失。
在埋藏卷轴的过程中,他们一直没有说话,但即使是这样,吉尔加美什也渐渐察觉出了千绘京带他到这里来的意图。
不仅是为了准备术式,还是为了给他提供一个更好的休息环境,贪婪之岛的情况太复杂,无论是在白天还是黑夜都有可能迎来其他御主的奇袭,要想安心恢复魔力的话只能离开那里。
其实用这种方法来恢复魔力效率是最低下的,但最有效率的那一种,千绘京一定不会用。
不,恐怕连听都没听说过吧
思及此处,英雄王不由得勾了勾唇角。
他倒有些想看看千绘京知道这个方法之后会露出什么样的表情。
与吉尔伽美什不同,千绘京由始至终都沉迷在测量距离的世界里,偶尔微微蹙眉,偶尔喃喃低语,完全没把注意力放在自家英灵身上。
蝉鸣唱响了寂静的黑夜,让这片山林不再幽深。
随着夜色加深,千绘京已陆陆续续地埋下了八份卷轴,但斜肩包还是鼓得很满,随后,她擦了下额头上的细汗,打算看一眼时间,谁知就在这时,耳边突然传来了不同寻常的动静。
“不需要我自己会包扎。”
千绘京屏住呼吸,总算听清楚了这句话。
除他们之外还有别人,难道是驻守在城里的讨伐军?
这个想法令她猛地提高警惕,原本勾在指头上把玩的苦无瞬间变成紧握于手中的姿势,她将身体贴在山壁上,脚步慢慢挪动,并且还眯了眯眼睛,试图让视野尽量清晰一些。
离得越近,越能听清楚那边在说什么。
“可是”
“放心吧,我是在山野里长大的,这种程度的伤不算什么。”
正当千绘京准备继续听下去的时候,一只蝉虫忽然从树上掉下来,恰好砸在她脸上,她倒还算镇定,迅速举起苦无拨开蝉虫,将它扔到了一边,可就是这么一个微不足道的动作,直接令对方噤了声。
好敏锐的听觉。
千绘京赶紧整理好情绪,以最快的速度将苦无收进忍具袋,与此同时还踢了一脚地上的蝉虫,边往前走边擦脸,细微且略显不悦的声音刚好能让在场之人听见:“真倒霉”
然后,她装作有些惊讶的样子看向坐在不远处的少年,仿佛是没料到这个时间居然还会有人在荒山野岭里出没。
她没有回应吉尔伽美什的话,只看向那名少年,下意识地倒退一步,那名少年也正望着她,茶色瞳孔中满是戒备。
一时间,气氛变得异常紧张。
良久,千绘京才迈开步子,朝少年所在的方向走去,随着两人之间的距离渐渐缩短,她竟隐约感受到了一股不同寻常的气息,这股气息随着她的靠近越来越强烈,感觉也越来越熟悉。
吉尔伽美什明显对这种近乎于命令的语气不太满意,但经过长时间的相处,他知道千绘京只有在十分紧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