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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我只是打算去看你一眼就走,但实在忍不住啊自己最疼爱的佐助明明就在眼前却不能相认,我经常想如果和你见面了我会说些什么,可我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我的死而复生,只能看着你把我当成陌生人离我越来越远”
她抚摸着佐助的头发,佐助颤抖了一下,没有躲开:“我跟邻居打听过你的生活状况,但是没有人愿意告诉我,一个都没有我扮成三浦江岛的样子接近你,把三浦小屋改装成宇智波故宅的和式风格,我天真地以为这样就能弥补这些年来对亲人的亏欠,但是我错了,三浦永远都不是千绘京,为了不得已的原因去欺骗最不应该欺骗的人,我还有什么资格站在你面前。”
最精妙的谎言是连自己都骗。
“我不是个合格的监护人,”千绘京把他抱得更紧了些,用压抑着感情的声音说道,“我很后悔,要是能早点和你相见该多好,这样就不会让你独自背负一切了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鼻子有些发酸,视线也变得模糊起来,佐助垂下眸子,拳头落在千绘京背上,不痛不痒:“别在那儿自说自话混蛋。”
他埋怨过也悲痛过,但现在他才知道,没有什么真相比千绘京还活着更重要。
“刚才我做得太过了,你可以打重点报复回来。”
“那是我太冲动对了,为什么隐藏真实身份?”
“不能让木叶的人知道我回来了,他们会对你不利。”
佐助想起她在临走前说的那番话,不解道:“杀死你的是那个男人,和木叶有什么关系,你不是在外出任务期间被他拦截因公殉职的吗?”
“这里面的关系太复杂了,不过我会一字不落地告诉你,”千绘京将佐助放开,冒着失明的风险再次打开了万花筒,“包括写轮眼的秘密。”
他们四目相对,佐助的意识瞬间被剥夺,千绘京忙把他扶到矮桌边躺下,转身去拿止痛片,在和水吞药的同时她已经想好了未来的路该怎么走。
还存活于世的宇智波数量不多,其中最好下手的就是佐助,她必须想办法让他拥有万花筒写轮眼,毕竟只有万花筒才能和鼬抗衡,等鼬死去,兄弟俩两败俱伤,到那时再去夺取佐助的万花筒让自己变成永恒万花筒,配合上武之国的兵力,取代火之国还不是手到擒来?
想到这里,她弯腰拨了拨佐助额前的碎发。
“虽然很期待鼬崩溃的样子,但现在还不是时候,”千绘京说道,“一切都靠你了,佐助。”
佐助中了神隐,一直睡到第二天早上,睁开眼时发现自己身上盖着张毛毯,千绘京在旁边处理公务彻夜未眠。
佐助花了会儿功夫才分清楚现实和幻境,他掀开毛毯,反应和千绘京想象得一样激烈,自己勤勤恳恳在木叶当了这么久的下忍,现在突然有人告诉他他为仇人卖了一年的身,他能忍吗他不能。
“千绘京!”佐助心里恨意滋生,“让我变强!”
千绘京推开他的脑袋:“刷牙去,臭。”
“”
君麻吕领佐助去洗漱了,没过一会儿长谷部进来,手里拿着部门拟定草案。
行政部,医疗部,教育部
千绘京大概翻了一下,然后还给长谷部:“找个时间开会,archer也要参加,不来给他下药。”
说完起身离开,长谷部问:“主公是要出城吗?”
第178章 haper 178()
阿千今天有点躁要不是有分/身帮忙;她可能早就被巡逻队发现了吧。
思及此处;千绘京干脆放弃了在内部实验室寻找资料的打算,她在那里待得久一点,盖尔森再次拉响警报的可能性就要多一分——她相信盖尔森现在正坐在某个监控室里;看着她跟只马戏团猴子似的上蹿下跳。
女人的直觉向来很准。
监控室里的画面和她想象的差不多;唯一的区别;大概就是盖尔森手里还拿着一杯提神用的咖啡。
读书人可不像忍者这么能折腾。
刚泡好的咖啡还升着腾腾热气,氤氲了盖尔森的眼镜片;他取下眼镜;略略擦了擦,视线再次回到监控录像上面。
可就在他取下眼镜的空档,整个监控画面都面目全非了。
烟雾,浓得只剩下一片灰白的烟雾。
盖尔森的脸色变青了几分,突听“嘭”的一声重响,他的拳头狠狠砸在了操作台上。
“恰卡!”
片刻后;一个气质清冷的女人走进监控室里,问道:“组长,有什么吩咐?”
“通知三番巡逻队;马上去中央大厅集合!”
画面里的浓烟过了很久才散去;等房间恢复原貌时;千绘京已经不见了。
没有完全施展出来的灰积烧,刚好能够起到阻挡视线的作用;只是可怜那坐在监控室里的盖尔森;今晚又是一个不眠之夜。
一想到那只雄狐狸被迫修仙的憔悴模样;千绘京就忍不住心情大好。
她行走在黑黢黢的密道里,步子愈发轻快。
和刚进来的那条密道不一样,这里没有尸臭味,也没有危险的陷阱,有的只是一片黑暗,伸手不见五指。
要不是脚下踩着实地,千绘京会以为自己正在夜空中行走。
入口已被关闭,除了前进,她没有其他的办法。
风吹动铁链,发出了“叮叮当当”的声音,就像是有鹰喙在啄击一般。
眼前的黑暗突然被划开了一条线,可这条线并没有击中任何东西,它如电光般飞向尽头,最后又消失在黑暗里。
生于黑暗,死于黑暗,在这光影消散的同一刹那,结局已被注定。
千绘京不能看见刀光,但她能感觉到杀气,释放出杀气的人就像一只蓄势待发的野兽,藏匿在角落里,等猎物最没有警惕性的时候发动致命一击。
这样的野兽是可怕的,但当猎人早已将枪口对准了他的头颅时,他的捕猎就失去了价值。
或许从一开始,这头野兽就找错了目标。
绝对的死寂中,龟甲贞宗似乎听到了锐物刺进自己的头皮,鲜血染红发丝的声音。
“搞什么,”头顶传来的女音异常冷淡,“我还以为是berserker。”
龟甲没有回话,身体已绷得僵直。
付丧神的灵力和审神者能产生共鸣,感应能力强的则能根据灵力的基线升降猜测出对方的大概身份或所属阵营,而这位付丧神,属于灰色地带。
“我总算知道你这几天躲在哪儿了,”千绘京化手为刃,死死抵住龟甲贞宗的头顶正中央,“这条密道原本是囚禁berserker的地方,工作人员和巡逻队都不敢随意进出,不会有人怀疑你躲在这里。”
龟甲紧了紧握着刀柄的手,同时,他也感觉到千绘京的指甲刺得更深了些。
好痛
听着龟甲倒吸一口凉气的声音,千绘京的情绪平稳依旧,连呼吸也不乱分毫,片刻后,她不紧不慢地说道:“放下刀,不然我马上切开你的脑袋。”
过了很久,空旷的密道里发出了一阵刀刃落地的清脆响声,他放得很慢,很犹豫。
“你是审神者?”龟甲攥紧拳头,小心翼翼地问道,“身手这么灵活,你真的是人类吗?”
千绘京忽然锁住他的喉咙,右脚则狠狠朝他撑在地上的手踩去。
手被鞋底无情碾压着,一丝低吟不由得从龟甲紧咬的牙关里溢了出来。
痛苦却无助,像极了一只濒死的小虫子。
尽管如此,他还是挣扎着开口道:“哈反正都是死路一条,你现在杀了我倒痛快些。”
千绘京无声笑了笑,脚下的力又加重三分,龟甲被指骨惨遭压裂的剧痛刺激得浑身抽搐,却只能弯下腰,眉目扭曲着忍受这残忍的折磨。
“杀了我立刻”
他不断地喘着粗气,一侧脸颊上还残挂着水痕,那是冷汗滑落时留下的痕迹。
“我这人有个缺点,”千绘京微微低头,情人似的轻喃耳语道,“对待企图偷袭我的敌人,我会非常有耐心。”
她所指的耐心,龟甲当然知道是什么。
“不过”
千绘京稍微松了些力道,这点力道足够龟甲调整好呼吸,憋得通红的脸色也逐渐缓和不少。
“我不喜欢别人命令我,所以时政给我任务等同于放屁,”她的语气夹杂着些许不悦,“老实说,我对你的悬赏金额没什么兴趣,但我有几个问题要向你求证。”
龟甲捂着自己的脖子,嗓音低沉而沙哑:“什么问题?”
“前几天berserker去抓逃跑的改造人,你就是趁那个时候躲进来的?”
“不错。”
“我掉进洞前看到的那个黑影是不是你?”
“嗯”
“你曾经让一个小女孩儿来给我传话,把我引到城外树林里,好让盖尔森的陷阱杀死我,对不对?”
龟甲十分艰难地摇了摇头。
“你最好给我老实点,”千绘京的话中带着一股难以忽视的压迫力,“对,或者不对?”
她的手指骤然收紧,尖锐的指甲划伤了龟甲的颈部皮肤,力气之深狠,仿佛能连同那上下滚动的喉结一起割破,可就算这脖子上剧烈的梗塞般的痛楚使龟甲难以忍耐,他也没有改变自己的答案:“不管你怎么逼问,没有就是没有”
听着他变得支离破碎的声音,千绘京的心里不由得泛起了疑惑。
沉闷的氛围笼罩着密道,令人压抑窒息。
“算了,”半晌,她才说道,“你走吧。”
“走”字刚出口,龟甲贞宗已被踹了一脚,这一脚踹得并不重,刚好能让他滚到离千绘京半米远的地方。
他跪坐在地上,有气无力地问:“你不杀我?”
“我说过了,我对你的脑袋没兴趣。”
“但是捕杀暗堕付丧神是审神者的责任。”
“那是对于一般的审神者而言,”千绘京的眼底闪过一抹寒光,“我存在的意义,可不只是为时政卖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