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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就把芥末碟送到男人嘴边,男人被这气味刺激得打了个激灵,匆忙道:“不,不用了,这东西丢了一点儿都不浪费”
这次千绘京不摁他的肩膀了,直接揪住他的头发往后一拽,男人张嘴痛呼,满碟的芥末全都倒了进来,辛辣的气味猛冲颅顶,他顿时从座位上翻了下来,掐着脖子眼泪直涌。
冷冷瞥了一眼满地打滚的男人,千绘京松开手,瓷碟“啪”的一声摔得粉碎。
谁都想不到她会来这么一手,这些人之中不缺有义气的,张口就要质问千绘京凭什么这么做,可就在他们急于挽回尊严的那一刻,对方忽然折到了他们这边,把躲在最后面的一个少年拎了出来。
“我和奴良滑瓢上床那话,是从你嘴里说出来的?”
少年满头冷汗,也不知道是热的还是被吓的:“对不起我乱说的请原谅我!”
千绘京眯了眯眼睛,直接拽着人走了,等剩下的人想起来要制止时,他们已经不见了。
体育场里应有尽有,千绘京去找鹤丸的时候无意中撞见了一处专供审神者休闲的弓道场,刚开始还觉得没什么用,现在却觉得真是个好地方。
少年一路被拖着过来,吸引目光无数,早就慌得不行:“你到底要干嘛啊,我都说了我只是胡说八道的,你怎么这么较真!”
话音刚落就被扔下,千绘京丢给他一张弓:“射箭。”
少年哆哆嗦嗦地站起来,碰到弓就跟触电一样,他再三尝试,终于接弓搭箭,瞄准标靶勉强射了出去,但没有中靶,而是歪到了一边。
千绘京的神色没有半点变化,让他继续,少年又射了几箭仍然没有中靶,他自己都急了,汗水糊了眼睛,却不能腾出手擦,他总觉得自己一旦擦汗旁边的人就会剁掉他的手。
于是咽了口唾沫,加长瞄准时间,张开弓,箭矢飞射出去,眼看要直线中靶,忽然另一支箭矢倏地从后方射来,正好撞偏他的箭钉在了靶心上,他的却断成了两截。
少年摸了摸刚被箭头划过的脸,一手血。
这一幕彻底击溃了他的煎熬,尖叫着吓瘫在地:“别杀我!”
千绘京被少年的怂样逗笑了,只不过是蔑笑。
她弯了弯唇,俯下身用弓弦抵住少年的脖子,弓弦陷入皮肉,割出一丝血色,后者身体僵硬,发寒的脊背全是鸡皮疙瘩。
千绘京与他耳语,喷出的热气却让少年感觉耳朵结了层寒霜:“以后见到我只需要记住一件事。”
抬起脚,把人当狗一样踹下台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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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2章 haper 132()
体育场的空气凝固了。
那个气质干练;像是从上流社会中走出来的情报部门主任就站在台下;他戴着金丝边框眼镜,却遮不住自己犀利的眼神。
他注视着千绘京,千绘京也注视着他,像是一场无声的对峙。
“那个酒井主任,比赛没有这样的规定,”裁判也不知道今天到底撞了哪门子邪;换班之前真该翻翻黄历。
来不及了,酒井既然已经穿上了剑道服就不会让自己收回刚才的话:“我不会再讲第二次。”
虽然他在时政里的地位不算高,但好歹也是深受高层信任,裁判不敢啰嗦,最后确认:“要是元老院问起来的话”
酒井径直走上了擂台,只扔下一句:“后果由我承担。”
观众不再激动;气氛也不再热闹;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想看看这位上级领导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
“你很聪明;”千绘京敞开天窗说亮话;“他们太不经打了;只有你才能来阻止我。”
酒井推了推眼镜;也跳过了寒暄的步骤:“是啊;一场比赛而已,本来就重在参与,可你这么努力我都不好意思置之不理了。”
这个女人在他们手上栽过太多次;看今天的样子是决心要报复回来了。
擂台离观众席远;他又说得很含蓄;根本不怕别人听到:“其实只要你乖乖配合我们,之前的一切都不会发生。”
事到如今还这么大义凛然,千绘京都不知道时政的伙食有多好才能把这群人的脸皮养到这么厚,她举起竹刀对准酒井的脑门,微微上扬的嘴角让人不寒而栗:“看来你今天是没睡醒了,我得帮你提提神。”
哨声嘹亮,两人同时出招,跟刚才的猫捉耗子不一样,这次是实打实的动真格。
“到底怎么了”阿香望向擂台,有些担心地说道,“小千不是这种会对上级下狠手的人啊”
鬼灯保持着沉默,看了一眼对面的奴良滑瓢,发现对方连酒都没有喝了,一直在看千绘京和酒井的比赛,眉头还稍稍拧了起来。
果然有古怪。
台下,竹剑挥砍的声音不绝于耳,双方交锋激烈,观众都看直了眼。
如果两人用的是真刀,这里恐怕已经血流成河了。
论实战经验酒井略胜一筹,可千绘京的速度让她更快占了上风,在进攻的同时还能躲避攻击,这点让酒井很是吃力。
“噼啪”一声锐响,竹刀相撞,二人用尽蛮力与对方较量,刀上都出现了细碎的裂痕。
观众席传来了悉悉索索的动静,似乎是在猜测他们到底有什么深仇大恨。
千绘京稳住底盘,猛然发力,酒井条件反射地踉跄两步后重新迎击,他皱起眉,眼中泛着危险的光泽,要是这刀是钢做的,他一定毫不犹豫地捅穿千绘京的心脏!
相信对方也是一样。
“怎么,就这点能耐?”千绘京出言嘲讽,话语间全是厌恶,“时政养的狗只会叫不会咬吗?”
要是北村的话一定会被激怒,但酒井是军师派,心理素质明显要比他的同事好上一百倍,面对千绘京的挑衅表情依然优雅从容:“你可能忘了一件事。”
千绘京的眼神变得警惕了些,没有回应。
“时政分局是你毁的这跑不了,那你肯定见过寄放在密室里的写轮眼复制品,你以为上级只给塬宗神一人移植了吗?”
话音刚落,他忽然摘下眼镜摔到擂台外围,随着镜片裂开的声音响起,那双深灰色的瞳孔竟然变成了深红色,红得扎眼,红得骇人!
不好!
千绘京身体一颤,赶紧闭上眼睛退到一边,可已经来不及了,她被拖入了幻境,一座酒井为她精心打造的幻境——
充满着暖暖阳光的街道,独属于宇智波一族的偏僻区域,熟悉的人依次从自己身边走过,欢声笑语不断,却没有一句是施舍给她的。
她正在探究,突然背后被狠踢了一脚,摔在地上引来众人围观。
酒井居高临下地望着她,粗糙的鞋底隔着衣物毫不留情地碾着她的后背,千绘京偏过头死瞪住这道貌岸然的男人,咬紧后槽牙:“你心肠够黑的。”
酒井知道自己使了多大的力气,也知道千绘京是有多嘴硬才能忍住不喊痛:“不敢当,我只是很想看看你在全族人面前丢掉尊严是什么样的表情而已。”
千绘京恨不得把他脚给剁了:“无聊透顶!”
“可我觉得很有趣,你是多么珍惜宇智波一族的血脉,宁愿不要命都不愿意屈服于我们,于是我根据你们的石碑在写轮眼的复制品上做了改良,看,多完美啊,”酒井踩在千绘京身上,神情冷静得可恶,“普通的刑罚对你根本不管用,只有把你的骄傲彻底撕碎才能让你你笑什么?”
千绘京仰头环视一圈,族人们的目光无一不是憎恶,嫌厌,简直就像是在看垃圾,可就是在这样的煎熬下,她笑了出来。
那笑中带着同情,不过很明显不是在同情她自己。
酒井吃过这女人的亏,表面上不为所动内心却起了波澜,他加重了脚下的力气质问:“你到底在笑什么!”
“我笑啊”千绘京放缓音调,“我笑你自取其辱。”
场景在刹那间发生转换,宇智波的建筑物和族人通通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满地骸骨,蓝天白云也被鲜红取代,脚下的千绘京已经消失,他此时正踩在一滩血水里,血水深得能没过脚踝,这儿完全就是人间地狱!
两只秃鹫盘旋于高空,发出的声音像是人临死前的哀嚎。
酒井连忙把腿从血水里往外抽,可这脚像是生了根似的纹丝不动,他开始慌了,眼底流露出惊惧。
“不是说要撕碎我的骄傲吗?”
冷淡的声音在背后响起,酒井顿了顿,有些僵硬地回头——千绘京正坐在一堆高高垒起的骸骨上,以一种极其傲慢的姿态面对着他!
“你干了什么!”他朝对方大吼,好像先耍阴招的不是他一样,“就算你要杀我也不能在剑道赛上出手,你不想活了吗?!”
千绘京真是为这个男人一慌起来就急剧下降的理智感到可悲,她打了个响指,眨眼的功夫就来到了酒井面前,紧接着旁边的骸骨抓住酒井的脚,迫使他跪下来,血水溅了满身。
不过半分钟,两人的位置就掉了个个。
酒井倍感屈辱,太阳穴上的青筋突突直跳,刚想开口就被千绘京猛地扇了一巴掌。
“觊觎我宇智波一族的写轮眼,谁给你的狗胆!”家族从来都是千绘京的逆鳞,她怒目圆瞪,反手又扇一巴掌,“不过是时政培育出来的杂种,一条丧家之犬还想高攀宇智波的血统,你也不照照镜子看清楚自己算个什么东西!”
酒井被打偏了头,好久才缓过神吐出了一口带着牙齿的鲜血。
他哪儿受过这种罪,顿时气得浑身发抖:“你竟敢,竟敢”
之后的话还没憋出来,头又被按在了血水里,水面咕噜咕噜冒泡,他拼命挣扎,在翻白眼快要断气的时候被扯了出来,刚呼吸到新鲜空气又被按下去,反复多次终于没了力气,被千绘京扔在地上踩住脑袋,成了一条真正的丧家犬。
“敢把歪主意打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