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她微抬眼眸,见悬崖对面还有一团模糊不清的黑影,于是几个跳跃从吊桥草绳上踩过去,矮身蓄力,一个突刺贯穿了那漏网之鱼的胸膛。
“是主公吗”乱藤四郎跪坐在原地,脸上的错愕慢慢变成了惊喜,“太,太帅了!”
鹤丸走到悬崖边,把乱和五虎退从地上拎起来。
忍者的进攻方式以暗杀为主,对速度的要求是一等一的高,千绘京无疑已经达到了一流水平,时间溯行军在捕捉到她的气息之前就会被杀,哪儿还有反击的机会。
当千绘京抱着昏厥的今剑回来时,乱立刻跑到了她面前,忙问:“主公,您有没有受伤?”
“没有,”千绘京回答道,“该走了,清光还在等我们汇合。”
不知为何,乱对她的崇拜感更强烈了。
“抱歉,主公,”鹤丸的语气少了几分玩笑,“这次出阵太失败了。”
察觉到了气氛的凝重,五虎退攥住衣角,细声细气地辩解道:“这件事情不能全怪鹤丸先生,我们也有责任”
千绘京默默地听着,片刻后问:“你认为队长的职责是什么,五虎退?”
被点名的小短刀愣了愣,好半天才回神:“那个带领队员取得胜利?”
“还有确保任务的可完成性,以及对任务途中各种危险的预判,审神者命令队长,队长控制队员,身为任务中枢的他应该随机应变重新组织阵型,用合理的战术取得胜利或带领队员安全撤离。”
五虎退被她的严厉吓得倒退几步,身体也跟着瑟缩了一下:“对不起”
“今晚之前把检讨交给我,”千绘京对鹤丸说道,“如果这孩子没办法修复,你会受到更严重的处罚。”
昏迷中的今剑似乎是感受到了极大的痛苦,不安地低吟出声,随后又往千绘京的怀里蹭了蹭,过了许久情绪才稳定下来。
看到这一幕,鹤丸有些愧疚地敛眸:“啊,我知道了。”
回到本丸后,身受重伤的五虎退和今剑都被送去了手入室,由药研进行治疗,这是短刀们与千绘京的第一次正式见面。
原本还非常期待的秋田藤四郎赶紧躲到了药研身后。
“怎么了?”后者有些疑惑地问。
面对他的问题,秋田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只能压低嗓音,眼神紧张而无措:“主公看起来好凶”
千绘京将这话听了个真切,但并未在意,她望向药研,说道:“治疗大概需要多久?”
“很难估计,毕竟本丸的土地荒废了这么久,药田的收成都在平均数量之下,而且医疗设备还在维修更新”
他露出了为难的表情。
正当大家都束手无策时,千绘京一声不响地走到乱身边蹲下,手掌平放在他手臂的伤口上,绿光乍现,只过了几秒,那些细碎的伤痕便消失得干干净净。
“竟然恢复了!”鲶尾藤四郎跑上前,抓着乱的手臂左瞧右瞧,“主公,这是你的超能力吗?!”
短刀们全都围了过来,满脸的不敢相信。
三日月缓步走近,悠悠然开口道:“非常神奇的能力呢,主公。”
“只是最基础的掌仙术罢了。”
暗部执行任务时极难得到治疗,所以每个分队都会有懂得一部分掌仙术的队员,没有医疗忍者那么专业,却也不至于因为伤势过重耽误任务进程。
“我只能治疗一些外伤,其他的事情就交给你了,药研,”千绘京微微一顿,强调,“不用节省材料。”
药研点了点头。
做完这些,千绘京打算去办公室找找有没有跟忍术相关的书籍,可刚到走廊,她就反应过来刀男少了一位。
夜色渐染,将世间万物藏于寂静之中,唯有天际的一方月色与屋内烛光能驱走这份清寥。
鹤丸扯落腰间的腰带,衣裳顿时松散开来,露出肌肉线条流畅结实的背部。
那本该是一块光洁白皙的皮肤,现在却布着狰狞血痕。
他将上衣完全脱掉,然后就地坐下,开始缠绷带。
“嘶真痛啊。”
本丸付丧神不多,负责医治的人又只有药研一个,如果他去手入室,前者的注意力一定会被分散,这样的话今剑就得不到最好的照顾了。
话虽如此,但鹤丸实在是做不到背对着镜子把伤口无一遗漏地包扎起来,他每缠一次就得往后面望一眼,确定包裹住了血痕后才接着缠下一圈。
血液逐渐染红纯白色的内番服,整间屋子都弥漫着淡淡腥香。
这时,鹤丸耳边传来了几不可闻的推门声。
“来得正好,”他像是找到救星一样,连忙说道,“快帮我缠一下绷带,我脖子都快扭断了!”
来者似乎停顿了两秒,随后拿起绷带,帮鹤丸治疗伤口。
“今天的任务很凶险啊,差点就被时间溯行军给杀了,”有人帮忙,鹤丸瞬间觉得轻松不少,连说话的语气也活跃了些许,“嘛,第一次出阵就这么刺激,以后的日子应该会很有趣吧。”
“不过可不能每次都弄成这幅样子,啊啊光是想想就会痛到浑身打颤呢。”
“哈,如果每次出阵都失败,我大概真的会被脾气不好的主公折断吧,明明是女孩子,主公周身的气场简直让人难以接近,和我想象中的温柔优雅相差甚远——对了,你对主公的印象怎么样?”
本就安静的房间彻底变为死寂,墙壁上烛影摇晃,平添了几分诡异。
“别不好意思啦,反正主公不在这里,就算你说她长着一张要吃人的脸也无所谓。”
良久得不到回应,鹤丸无奈一笑,想转过头去跟这位兄台面对面交流一下感情,谁知刚抬眸,余光便瞅见了一抹清丽的身影。
以及那张如雕像一般毫无表情的脸。
看着镜子中的千绘京,鹤丸下意识地咽了口唾沫。
房间里的寒气超重了。
“主公啊”他干笑着说道,“刚才我开玩笑的。”
千绘京将整碗药膏都倒扣在鹤丸的背上,突如其来的清凉感太过浓烈,鹤丸一个激灵,差点嚎出来。
“痛痛痛痛痛——”
听着对方压拼命抑着的哀叫,千绘京手下的动作一点都不含糊,她用涂药棒抹匀药膏,仔细涂着那些骇人的血痕。
鹤丸倒吸一口凉气,却只能默默受着,眼角有些微微泛红。
涂药棒是小型的,很短,在涂抹的过程中千绘京的手指常会落到鹤丸背上,就像是指尖在上面游走着,像极了抚摸。
感受到除疼痛以外的酥麻感,鹤丸不太自在地动了动,嗓音略带一丝沙哑:“主公,我有件事想问你。”
“嗯。”
“你是不是”他迟疑半晌,“讨厌我啊?”
千绘京反问:“你疑惑的根源是什么?”
“比如每位付丧神到来时你都会去摸他们的脸,借此辨认清楚每个人的长相,但我被赐予人形时你连招呼都不打一声就发动攻击,之后也没有提起触摸的事,嗯这么说会显得我很小气吧?”
“那并不是辨认长相的方式,”千绘京平静依旧,“我会根据别人被触摸时的反应判断他是一个怎样的人,当时没有触摸你,不过后来已经通过你的语言和行为大致了解了一些,自然没有重复判断的必要。”
第124章 haper 124()
他们在最纯粹的年纪遇见了最纯粹的彼此;越美好;就越容易心碎。
障子的光芒减弱;两人的岁月静好也慢慢消失在了遥不可及的黑暗里,房间陷入一片混沌;鹤丸垂着头,眸光暗沉。
地板不知从何时变成了一汪海水,他站立的地方无风漾起涟漪;时间一点一滴地过去,忽然;脚下传来沙哑的男音:“看清楚了吗;他俩才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鹤丸的瞳孔轻微颤动;想说的话都卡在喉咙里。
这时,海水里的倒影逐渐浮于表面,转化为实体,定眼一看;竟是另一个鹤丸;只是后者黑发红瞳,墨衣如夜;双方对立,一白一黑,仿佛天使的堕落。
他开口;声音充满透骨凉意:“你喜欢她。”
喜欢;无可否认。
“那她呢?”
她有回应过你吗?
每字每句都如针扎般刺痛;鹤丸看向对面的自己;信念不移:“她的依赖就是对我最好的回应。”
“哈哈哈哈哈哈!”黑鹤像是听见了天大的笑话,狂笑之后扬起眉梢,“她被你关心着的时候心里想的是谁别人不清楚难道你自己不清楚吗,醒醒吧鹤丸国永,少自欺欺人了!”
千绘京是在夜里绽放的王莲,终将以最绚丽的姿态迎接黎明,宇智波鼬陪伴了她无数个春去秋来,给予了她最好的呵护和成长机会,这份羁绊即使是在仇恨的漩涡中也不容忽视,你鹤丸国永哪儿来的自信能与宇智波千绘京走到最后?
黑鹤走向沉默的鹤丸,附耳轻言,似嘲讽似同情:“你不会看不出来吧?她对你百般利用,不过因为你是替身,等她厌倦了连利用都不屑,你还会一如既往地保护她?”
“她在贪婪之岛上与你亲密是为了什么,你难道不懂?对了,在你之前还有个加州清光”
“鹤丸国永,你真他妈可怜。”
话音刚落,他立刻闪到一边,方才站着的地方已掠过一道光影。
“打架吗?”黑鹤冷笑,“我是你的阴暗面,你的每一招每一式都为我所有,习惯更是如出一辙,如果我没猜错,接下来是不是横扫?”
刀光果然横向乍现,他迅速跃起,拇指摁在了刀柄上,一推,刀身微露。鹤丸抬头,将黑鹤锁定在视野里,眼神忽凛,手中利刃迅速向敌袭去,太刀刀法的狠厉展现得淋漓尽致,黑鹤有些意外,但很快适应下来,抽刀劈斩,两刃相击,火花迸射,成了这漆黑空间的唯一光亮。
“原来你之前一直都在隐藏自己的实力啊”
黑鹤舔舐嘴唇,力道加重,鹤丸却丝毫不落下风:“他陪她度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