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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纸上是这么写的,五姨太。
迪达拉沉默了一会儿,觉得还能挽救一下自己的命运,于是叼起另一张纸,五朵金花,丢开又叼起另一张纸,奥运五环。
长谷部摸了摸他的鸟头:“天意,你就从了吧。”
迪达拉:
身体不适,告辞!
结果天有不测风云,越狱的他遇见了监狱头子千绘京,自由的天地只来得及欣赏两个小时就被抓了回去。
“队长!”审神者把迪达拉网进笼子里献给千绘京,“我抓住它了!”
后者接过笼子,看了一眼里面心灰意冷的白鸟:“去找鹤丸登记名字,我会记得给你加分。”
合训期间有两天的休整时间,相当于给大家一个缓冲的假期,千绘京就趁这个时候把宠物送了回去,当今剑朝这边跑来嘴里叫着五姨太时,她瞬间明白了小东西赌气离家的原因。
迪达拉:士可杀不可辱,嗯。
千绘京把重归故土的五姨太送到了五虎退那儿:“你可以给它换个名字。”
某鸟眼中绽放出精光。
“那”五虎退犹豫很久,“叫五福临门怎么样,好像很喜庆的样子?”
迪达拉扭头看向千绘京,瞧瞧你教出来的这帮起名废,嗯。
千绘京早已料到会是这么个情况,也没多说什么,大概觉得这鸟没救了。
休息的第二天她接到了来自时政的文书,说是合训评分人员要来本丸视察,根据审神者的表现确定积分系数,千绘京原以为又是一项另有目的的监视计划,但在见到奴良滑瓢的那一刻她就知道是自己多心了。
身为测评的总负责人,滑头鬼向来是不会亲自视察审神者的,这次却破例光临了千绘京的本丸,除去私情不谈,这相当于是变相告诉其他人本次的优胜者他已有决断了。
看着眼前的测评员工,千绘京微微鞠躬:“辛苦了,这边请。”
奴良滑瓢让别人走前面,路过千绘京时给了她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
所谓的视察无非就是走过场,标准全掌握在奴良滑瓢手里,比起工作他更像是在观光,这儿走走那儿瞧瞧,逛腻了就跟千绘京唠嗑聊家常。
就在这时,白炽灯传来“啪嗒”一声响,停电了。
四周陷入黑暗。
千绘京皱了皱眉:“我去拿照明工具,稍等。”
她本来准备去仓库拿手电筒,但途中遇到了乱藤四郎,乱告诉她手电筒没电了,要去找火柴点篝火,可这么暗什么都看不见,很难找到火柴,乱不免苦着脸,后来不知想到了什么,忽然眼睛一亮,皮卡皮卡地望向千绘京。
千绘京似乎也想到了同样的办法,内心挣扎许久,最终还是对铁笼挨个儿用了火遁,细细的火苗点燃松木,庭院一下子变得亮堂起来。
事出紧急,亵渎我族圣术还请列祖列宗见谅。
没等她忏悔完,房间里突然响起一阵炸雷般的惊呼,工作人员夺门而逃,只来得及留下一路烟尘。
千绘京快步赶回去,问奴良滑瓢:“发生什么事了?”
刚问完,她就发现对方手中捧着一样东西,借着庭院里的幽幽火光,不难发现那是颗人头。
人头像找到了失散多年的亲爸爸一样激动:“总大将!”
“这一趟真是收获颇丰,”奴良滑瓢嘴角噙笑,说道,“那天空间障碍破裂,我还以为是妖界的时涡把首无的头卷走了,派了好多手下去寻找,没想到居然在你这儿。”
千绘京大概猜出来了事情的原委,她毁灭时政分局,影响了时空的正常秩序,进而导致平行时空同方位的首无发生意外,不过漩涡只卷走了他的头,身体留还在原地,刚刚工作人员估计就是被这颗活泼的大脑袋给吓跑了。
乱端来了一盏烛台,在电力恢复前只能依靠它来照明。
千绘京注视着奴良滑瓢那张英俊得过了分的脸,忽然开口:“我和你”
“不是‘我和你’,”后者纠正道,“是我们。”
“抱歉,我不记得以前的事了。”
奴良滑瓢打量了她一会儿,鎏金色眼眸中晕染着幽暖烛光:“骗我的还是事实?”
千绘京实话实说:“我的记忆有两年空白期。”
双方静默良久,久到庭院里的篝火即将燃尽,乱又添了些松木。
“原来只有我还记得那些事情,”滑头鬼的语气透着几分无奈,“审神者的记忆或多或少都有缺失,这倒不奇怪。”
闻言,千绘京不由得问:“你从哪儿听来的?”
“纳豆小僧听到了卡西莉迦特和她近侍的对话,加州清光一直在重复盖尔森贪婪之岛什么的,那小女孩儿只说自己不记得怎么这副表情,你想起来了?”
千绘京愣在原地,然后将手抚上额头:“慢着,先别讲话。”
盖尔森,贪婪之岛,记忆。
三个关键词相连,缝合了一根断裂许久的线,线的一端现出黑暗,另一端却深埋于泥潭,轻易不能发现。
奴良滑瓢不知道她为什么会有这种反应,只能保持安静,不扰乱对方的思路。
半晌,千绘京终于抬起头:“这件事情我会去求证,请不要把它告诉别人。”
听着这番客套而疏远的说辞,滑头鬼总觉得很烦闷,他稍敛双眸,斜靠在桌沿边说道:“你现在给我的感觉就像我们刚见面时那样,如同山巅之上的寒兰般高不可攀。”
不过提及这些也没有意义,因为千绘京已经忘了,半点都不剩。
他呷了口茶,好看的嘴唇一张一合:“对了,听说你们这里有训练场?”
“不错。”
“带我去吧,”奴良滑瓢嘴角上挑的弧度愈发明显随意,“让波波见识一下我到底成长到了何种地步。”
他凛冽桀骜的眼神尽显自信。
晚上七点正好是付丧神入浴的时间,一水儿秀色可餐的青年少年泡在池子里,老年组交流养生之道,小一辈的则在泼水玩儿,岂料头顶突然一黑,某个不知名的重物猛地砸进温泉里溅起了一大波浪花,片刻后重物爬上岸,甩了甩头发,众人这才看清那坨波光粼粼的生物是他们的主公。
紧接着千绘京纵身跳起,大概是衣服吸了水动作变得迟钝,翻墙的时候差点摔了下去。
这时,外面传来不太真切的对话声。
“哈哈哈,还要比吗?”
“我现在没有放过你的理由。”
第101章 haper 101()
比起切磋,奴良滑瓢更像是在溜千绘京玩儿;把人溜得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后一歪身子躺在了地板上;说是今晚要住在这里不走了。
千绘京侧过头;躺着与对方对视几秒,然后叫来鹤丸把自己扶去了房间。
她原本想赶在睡觉之前多处理几份文件,但提笔的时候发现手臂有些不稳;见状;鹤丸从她手里接过笔:“需要签字的就告诉我吧。”
千绘京沉吟片刻;默许了。
夜晚的空气干燥而温和,风吹过铃索;伴随着树叶沙沙声奏出清越的微响。
一片黑寂中,唯有审神者的房间还亮着灯。
电力传送已经修复了。
千绘京看得快;鹤丸也签得快;两人合作没过一会儿就做好了文件备份;不知在想什么,前者一直拧着眉头;许久都没松开;正当她觉得愈发烦闷时,眉心迎来了一抹温暖触感。
鹤丸的指腹正贴在她眉间的川字上:“让我猜猜,是在烦恼加州清光的事?”
根据他对她的了解,这是唯一的可能。
闻言;千绘京的眉宇不由自主地舒缓开;与此同时鹤丸也收回了手:“滑头鬼刚刚跟我讲了一件奇怪的事。”
她把加州清光和卡西莉迦特的现状告诉了鹤丸;鹤丸听后思索良久:“我有一个建议;应该行得通。”
“什么建议?”
“友坂白杉。”
他曾经调查过友坂白杉,发现这个人除了时政高层之外只跟千绘京接触最多,由此可以排除第三方势力存在的可能,如果他这次能据实相告的话,阵营划分就会更加明显。曾经在两次对自己有利的情况下都选择帮助千绘京的友坂白杉是双重间谍的几率已经很小了,毕竟时政再怎么狠都不会让下属去帮着摧毁分局,这种动摇根基的行为无异于自杀。
千绘京认为鹤丸分析得有道理,略加斟酌之后把友坂白杉拖出了黑名单。
“加州清光的记忆是不是被动过手脚?”
电话那端沉默了一会儿,似乎是不太适应这么认真严肃的开场白:
而且分局也不是事事都会给总局汇报的。
“是肯定,”千绘京纠正道,“具体过程很难跟你解释我换个问题,付丧神的记忆被清洗后有没有办法恢复原状?”
她将听筒贴近了些。
在他延伸到人类起源问题之前千绘京的手指转移到了挂断按键上,当她即将摁下时,对方没由来地提起了另一件事。
千绘京记得非常清楚,半年前她和近侍加州清光一起去了市公安局,神秘电话就是在那时接到的。
嘴上却说:“记不得了。”
友坂白杉想通知她龟甲贞宗已经逃跑,又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方式,只能伪装成神秘来客变相地帮她,说起来,他恐怕早就决定脱离时政了。
两人对此心照不宣。
夜晚很安静,即使没开扩音鹤丸也听见了全部内容,他刚要跟千绘京说点什么,眸底突然掠过一丝警觉,迅速面向窗外,刀鞘已紧贴在了身侧。
奴良滑瓢正坐在窗沿上,神色悠闲,没给两人说话的机会,他不紧不慢地开口道:“我知道高纯度的灵力在哪儿哦,波波。”
因这一句话,千绘京顿时没了不悦感:“你有什么交换条件?”
奴良滑瓢一愣,像是没料到她会把他们的距离隔得那么远,不过很快就恢复了放肆恣睢的神情,他在原地消失,下一秒就出现了千绘京面前,脸贴得很近:“像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