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撤去柔宁郡主封衔,仗着五十,贬入青云观,三年内不得入京!
不得入京。。。。。。
沈菀乔呐呐得张着嘴一遍一遍的重复着,望着那朱红的印玺,她整个人如坠入了千年冰窖,冷的牙齿都在打颤!
“如何?圣旨上的内容可是看的清楚了?”
沈菀乔缓缓抬头,见此刻月光下的顾清惜,不过是一身素色罗裙,却依然令人觉得满目灼灼风华,她红唇上染着的笑意薄凉而带毒,嘲笑的意味浓烈入骨。
沈菀乔含恨,不甘,十指慢慢缩回,卷紧,尖尖指甲入肉,生生折断
羞愤与恨怒如疯狂的野草抽根发芽,席卷缠绕住她周身,沈菀乔眸光死死的锁着顾清惜的脸,眸底生出的两团火焰恨不得将顾清惜燃烧殆尽,她瞪着她,整个人神经都蹦的紧紧的,绝美面皮都在因恨意而颤抖!
噗嗤—
一口黑血从沈菀乔口中猛的喷出!
而后,沈菀乔身子一歪,软软倒在了地上
“乔儿!”
陈氏惊呼一声,扑了过来!
刚从书房赶来的风意潇,远远的看见沈菀乔晕阙过去,他儒雅的面目上浮现了一层愤怒,他眸光霍的看来,盯着顾清惜的眼冷冽如冰刀。
顾清惜无视风意潇蠢不可及的怒视,从衣袖中慢条斯理的掏出丝帕一点一点儿擦干了她衣裙上沾染的血,那是属于沈菀乔的血,她决不能容忍她的血染脏了她裙裳
“圣上有令,即刻行刑,二妹纵然晕阙也不能违背了圣喻。”
顾清惜轻飘飘的声音如山谷清风,柔情中透着无边无际的冰冷,“来人,将二小姐抬上板凳打完五十大板后,即刻送往青云观!一刻都不得耽误。”
说罢,手中丝帕一松,那染了黑血的帕子掉落在地,顾清惜勾唇,拿着秀了并蒂莲花的足履狠狠的在帕子上捻了捻,而后转身,离开
徒留下满院子的一干人等,看着她飘逸出尘的身姿融入淡淡月光之中
清韵阁,二楼。
顾清惜推开房门的那一刻,就见一身苏绣月牙白长衫男子凭窗而立,恰逢夜风拂过,扬起他的三千墨发,掀起了他的雪白衣炔,他静静的站在那里,长袖漫卷,俊逸如仙,与遗世独立之中,无墨翩然入画。
淡淡的别开了眉眼,顾清惜举步走进,声线清冷:“世子深夜到访,有何要事?”
方才在宣读圣旨时,她便听到了一声清脆的竹哨声,竹哨在她用来召唤夜宸与素问的,而她不曾吹响哨子却又了哨音,那只有一种解释,那便是顾长卿来了
推开二楼雅阁,果不其然,顾长卿在此。
初闻顾清惜的声音,顾长卿这才优雅缓慢的转了身,凤眸狭长,微微一笑:“刚才有幸看见了一出好戏,本世子正在细细回味,一时不查竟无从发觉郡主已到来,实在是抱歉。”
顾长卿看到了她与陈氏母女斗法?
顾清惜眨了眨眼睫,柳眉微扬,面容似笑非笑,“那敢问这出戏,世子观后有何感想?”
“女主设计周全,阴谋环环相扣,言辞步步紧逼,手段毒辣,虚实唬人,看的人不禁热血热腾,忍不住为女主拍手叫好,这出戏可谓是十分之精彩!”
“呵,多谢世子夸赞。”
顾清惜听了只是淡淡勾了唇角,提了罗裙在桌前坐下,斗了一晚,正是口干舌燥,执起茶壶来倒了一杯水,轻轻的抿了几口,而后望向顾长卿,道:“世子大半夜来相信定然不是来看戏的,说罢,有什么事情?”
闻声,顾长卿,微微一笑,悠长的睫毛扇了扇掩下心中对她的欣赏之意,拉了椅子大刀阔斧的坐在了她的对面,缓声道:“我来是告诉你,陈瑞杰,他死了。”
死了?
捏着茶杯的芊芊玉手一滞,顾清惜抬眸,“几时死的?”
“戌时三刻。”
放下杯盏,顾清惜清丽的容颜上缓缓绽开了一朵清幽之莲,道:“早就说过敢动我一根手指,让他死无全尸,呵,如今誓言得应,陈瑞杰怕是至死都不瞑目吧。将军府嫡子,年纪轻轻就葬了性命,不免令人惋惜,他若不听信沈菀乔的怂恿,兴许现在还活蹦乱跳当着公子哥呢”
这话旁人听去了兴许是在认为顾清惜是在为陈瑞杰同情怜惜,可听在顾长卿耳朵里这话分明是对陈瑞杰的诅咒,这世上或许任何一个都可以为陈瑞杰哀悼,可唯独顾清惜不会!
陈瑞杰对她做了什么,没人比他更清楚!
她是一个爱憎分明又嫉恶如仇的女子,对待敌人,从来不心慈手软,人不犯她,她不犯人,人若犯她,斩草除根
“将军府就两个宝贝儿子,如今被我杀死一个,想来此刻一定是痛惜不已。”顾清惜手指扣在了桌沿上,一下又一下得敲着,长睫下藏了思绪,“之前不说是,陈淮与陈瑞安被圣上秘密召回帝京,已在路途之中么,现在可是到了?”
“暂且还没有,滇西边塞距京一万八千里,恐怕还要等上几日。”顾长卿一边说着一边看了她一眼,“你是如此关怀这对父子进京,你打算要做些什么?”
“做些什么?”顾清惜弯了弯唇瓣,“自是要将陈将军府杀的片甲不留了,这是我的誓言也是你期盼已久的不是么?”
看着眼前的女子眸光中幽幽闪烁的狡黠之光,顾长卿轻笑一声,“你与将军府有仇,又如何牵扯上了我?我有说过要将将军府赶尽杀绝么?”
闻声,顾清惜笑着起了身,踱步走到顾长卿的身后,拍了拍他宽阔的肩背,清幽道:“世子是个腹黑又奸诈之人,当初你提议与我同盟助我对付将军府时就该是做好了策略,你表面虽没有直说你的计谋,而我却是最清楚不过的,你休想要骗过我的眼睛。”
顾长卿直觉左肩之上被顾清惜掌心拂过的地方火辣一片炙热的烫人,若他没记错,这是顾清惜第一次主动的碰他,这也是他第一次准允一个女子碰触他的身体而非怒气冲天一起之下卸了她的手骨。
心中荡漾起丝丝的不明涟漪,顾长卿压抑着那仿佛要破土而出的不明情愫,薄唇勾笑,道:“你倒是说一说,我骗了你什么?”
“呵呵,还在装么?”顾清惜走向窗前,清丽绝色的容颜蒙上了一层淡月皎洁的朦胧之光,红唇轻启,一字一顿道:“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世子你从一开始就惦记上了陈将军府手中的兵权。你拉拢将军府不成自是不愿看将军府与荣王府结盟,那时恰逢陈瑞杰对我企图不轨,你趁机相救让我对你感激涕零继而拉拢我与你站在统一战线之上,你自知我与将军府有着深仇大恨非战不可,所以我一旦成了你的盟友便可不用你出太多的力而帮你兵不血刃的杀敌,因陈明珠而牵扯出来将军府存有叛国通敌的一案是最有效的说明!这足以证明我对你的助力是功不可没的更足以证明你当初的抉择是正确的,所以你喜欢没事三番两次的来我闺阁中小聚,传递最新的情报与信息给我,让我替你冲锋陷阵,现在你告诉我陈瑞杰死了不就是想要**起刀再去对付将军府其他的人么?呵,将军府因与滇国关系暧昧不清,这对世子而言据对是大好的时机,相信世子心中早就盘算要暗中拔掉将军府架空它的兵权,而后取而代之吧?”
ps:下一章,我竟写出了肉肉咩哈哈有肉吃了
第101章 强吻夺情()
“你从一开始奔着我来,就是间接的想要借着我的助力夺取将军府的四十万兵马大权,宸王府野心勃勃,而世子你对争储更是势在必得,权力角逐之下,世子手中掌握的京中禁军统领大权已是满不足你了你的胃口了,故而你的目的就是杀鸡取卵拿走将军府的兵权,对付将军府,你在明处,我在暗处,没有什么比的我们两个合谋而来的更默契了是不是?呵,不得不说世子你真的很是聪明,你也很是了解女人,你知道一旦一个女人仇恨上一个人的力量是无穷大的,因此,你选了我,选了我当你的冲锋钢枪,这是也不是?话往更深了一层讲,世子许还看上了我的身份与地位,知道我是太后宠爱的外孙,往后再宫中纵是说几句轻微的话也许能对你的大业能起到意想不到的作用,是么?”
顾长卿望着窗棂前亭亭而立的少女,看着她绝色清秀的脸庞一般沐浴着月光一半闪烁烛火,看着她将他内心深处的谋算一字不差的和盘托出,看着她眼角眉梢中跳跃着自信十足的魅惑,看着她红唇上浮起的丝丝缕缕讥笑与嘲讽
他气急,狭长的凤眸眯了眯,起身,身形竟是如风影一样直奔顾清惜而去,强劲有力的手臂揽上她的腰肢,猛的匝紧,将她柔软的身子强行靠近他胸膛!
顾清惜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惊了惊,等意识到自己与他竟是这般亲昵贴合在一起时,顾清惜想也不想抬手就要掌掴他的脸!
“想打我?你动作未免太慢了些!”
头顶上响起邪佞的轻笑,他的手已是狠狠的捏住了她的手骨,力气之大,仿佛只需要这么轻轻一捏,就能轻而易举的捏碎了她这只漂亮纤细的玉手。
顾清惜自知道自己无法挣脱他的牵制,黑白分明的眸中迸射出两道冷冽的光射向顾长卿,冷声讥笑道:“怎么?不慎被人道破心思,竟是恼凶成怒到要杀人灭口?”
“杀你?”
凤眸眯成了一道魅惑的线条,顾长卿薄唇放肆的高高勾起,“知道么?你是我见过最会惹我动怒的一个胆大包天的女子!”
“呵,那又怎样?”顾清惜无视他面上的阴沉气息,横眉冷对。
“怎样?”顾长卿剑眉上挑,唇角的笑容越发的耀眼刺目,那明晃晃的眼神逼入顾清惜的眼中,竟生出了几分狂野之味,看的她心头猛的一悸!
然而,不等她心中惊骇褪去,顾长卿却抱着她的腰肢飞快旋转一圈,将她身子砰的一声抵在墙上,铁掌捏紧她的手高举过头顶,下一瞬,浓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