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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人,去请王爷过来一趟!”
不多时,摄政王赶来,看见这满院子的尸体,不禁震怒。
“父王,这些人大哥说是送给我看家护院的,您也莫要震怒,大哥只是一时见到母妃后情绪失控,父王,听说母妃的境况不太好,不如父王将母妃放出来吧,这样大哥就不会做出这些事情来了,万一母妃有个三长两短,大哥他”
“原本还有望放出她的,现在一切都免了!”摄政王无比震怒,“他这个样实在令我太失望!”
“父王,大哥他只是太担心母妃他”
“够了!你不要再说了!”摄政王一口打断她的话。
“这段时间,我派人保护你周全,你自己小心谨慎点!”
“谢父王,我会照顾好自己的。”顾清惜点头。
摄政王走后,清风小筑的满院尸首被清理干净,裴宫泽不但在顾清惜这里没赚到什么便宜,而且还再次惹了摄政王的嫌弃,得不偿失。
而裴宫泽对摄政王如此不忌惮,也从令一方面折射出,这对父子之间的隔阂越来越大
顾清惜,把一切都看得通透,缺是佯装什么也不知,只是做好自己就得了!
夜,顾清惜在房中弹琴,琴声低吟,清冷忧愁。
龙玉痕躺在横梁上,双臂枕在头下,神色凝重。
都说琴声通心声,她今天看见了夜宸,定然是想起了顾长卿了,不,她都不曾忘记又怎么能说记起呢?
“哎情之一字,果真是折磨人!”
龙玉痕轻叹一声,翻身从房梁上跳下,大步走到院中的草丛中,弯身寻找白天被扔出去的剑。
而龙玉痕在院中寻找月落时,一道妖娆身影已经飘入了顾清惜的房中。
“花媚娘拜见夫人!”
房中,花媚娘恭敬行礼。
“夫人?哪里来的夫人?”顾清惜按琴的手挑出一道刺耳之声。
花媚娘不接话,而是开门见山说道:“夫人不辞而别,主子日夜堪忧,幸而得知夫人下落,主子亲自休书一封,让属下带给夫人!”
花媚娘说着从袖中掏出一封信来呈上。
然,顾清惜只是恍若未曾听闻,自顾弹琴,不做搭理。
而花媚娘,身为长留宫管事,主子交代的差事,定然要完成!
见顾清惜没有要接信的意思花媚娘便是将信封收回,撕拉一声将信撕开,潇洒的抖开了信纸,正要出声念起里面的内容来
谁知,这时,顾清惜的手指忽然在琴弦上拨出一串诡异的音符,花媚娘拿着手中的信纸,顿时仿佛感受到一股强烈的气波冲击,手中纸张如同一张人脸般扭曲纠结着,力量之大,她竟然拿捏不住!
正在她妖娆的面孔上闪现出一抹震惊时,她手中的信纸忽然啪的一声巨响,纸张被震裂轰然炸开,完整的一张信纸居变成无数碎屑,炸开在半空中,簌簌如雪,满天飘洒,再也拼凑不齐!
这一刻,花媚娘素来处事不惊的眸子满是错愕之色!
这一刻,顾清惜依然是眼皮未抬一下的弹着她指下的琴。
时间静默,寂静无声。
簌簌纸片在花媚娘眼前掠过,她沉默许久,终于说道:“夫人与主子之间一定是存在了什么误会,而这误会属下猜想多半是与诗珂有关,现在诗珂被关押在地牢,主子忧心夫人身上血蛊之事不敢对诗珂下手,既然夫人不愿听主子的信,那就请夫人告诉属下,您身上的血蛊可解除了?”
顾清惜依然是自顾自弹琴,不理会花媚娘,花媚娘以为她的话顾清惜能听见,然,她不知,顾清惜已经封闭了听觉,根本是一个字都没有听见。
“你走吧,我不想看见你。”
顾清惜,下了逐客令。
花媚娘自知是从顾清惜这里得不到一个字了,继续纠缠下去只怕以后再也近不了她的身了!
“好!属下告辞!”
审时度势的花媚娘,无声离开。
顾清惜见人走掉,这才停下了琴音声,开启了听觉。
“在外站着干嘛,想进来就进来!”
听觉开启,顾清惜便是发现龙玉痕站在门外。
吱呀一声,门被推开。
顾清惜一眼就看见了他手中的月落剑。
“你捡它干什么?”顾清惜淡淡的扫了他一记。
“我觉得这么好的剑丢了太可惜,所以帮你找回来了。”龙玉痕笑着将剑放在了她面前。
顾清惜抄手就要拿起在扔出去,没想被到被龙玉痕快一步抓住拿了回来,顾清惜扑了个空。
“惜惜,你扔了我还要再将它找回来,多麻烦啊,不如就先不扔了吧”龙玉痕嬉皮笑脸的说着。
顾清惜瞪他一眼,“你要是喜欢,就拿去好了。”
“我不是喜欢,我是怕一旦扔了就在也找不到了,这剑并非一般的剑不是么?”龙玉痕坐下,语重心长说道:“方才你的琴声夹杂着一丝的哀伤落寞,你在想什么你自己知道,惜惜,我不想你为难你自己”
第395章 手撕皇后()
“你什么意思!”皇后姣好的面容上闪过一抹戾气!
“难道你想要过河拆桥不成!”皇后美眸圆瞪,不可思议。
“不然呢?”摄政王不以为然。
“你!”皇后气急,“裴弈,本宫是你想要就要,不想要就不要的么!你当我是什么?”
“当你是什么?”摄政王冰冷的眸光上下扫视皇后一眼,而后语气淡漠道:“你在本王的眼里不过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女人而已,且仅此而已!”
啪!
一声脆响!
摄政王的脸被皇后一巴掌甩过去!
皇后气急,眼睛通红,她漫骂道:“既然如此,那你为什么要找上本宫,你当我是个普普通通的女人,那为什么还要来与我纠|缠!裴弈!你这个混蛋!你当我是块抹布么?啊!想用的时候拿来用,不想用的时候就随便丢弃在一边?”
裴弈被打了一巴掌,这一巴掌来的毫无预兆,裴弈根本没有想到皇后会这般大胆直接甩给他一个耳光!
他的右脸火辣辣的疼,摄政王暗地里咬牙,他生平还未曾遭受过挨打,且还是被一个女人打!
啪!
又是一声脆响!
不过这次挨打的不是摄政王而是皇后!
“你居然打本王!好大的胆子!”堂堂的摄政王怎么可能会咽下这一口气!
挨过一巴掌打的皇后还没有回过神来,她便是忽然感觉到自己的头发被扯起,巨大的向后的拉力扯的她头皮发麻发疼!
“啊”皇后痛吟出声:“裴弈你疯了!松手!”
“以这本王看上一次你还没有吃到教训!脾气越发的变本加厉起来!”摄政王扯着她的头发,面容凶残:“怎么?你是不是耐不住寂寞,皇兄又满足不了你,你受不了折磨反而来找本王来是么?”
裴弈这番话说的直白而露骨,直捏住了皇后的痛脚,“说!是不是本王脱了你的衣服,你就心生痛快了!你敢动手打本王,信不信本王有一百个法子让你死的悄无声息!”
“放开我!放开我!”皇后痛苦的呻|吟着,“疼,你放开本宫!”
“我看你就是欠收拾!”摄政王一把将皇后的头发扯过,皇后整洁的发丝被扯的凌乱不堪,发上戴着的金钗掉落一地,而她整个人因为摄政王这突然用力的手劲而被撞入裴弈的胸膛,皇后的娇弱的身体被撞的七荤八素,不等从疼痛中醒来,她肩头忽然感觉到一凉,嘶啦一声肩头的衣服被撕碎扯下,露出她光滑的肌肤!
皇后的脸立刻是涨红一片!
“你要干什么!”
“干什么?”摄政王冷酷的唇角抿出一道危险弧线:“你不是不高兴本王称呼你为皇嫂么?既然你放着高贵的身份不要偏偏喜欢下贱,那么本王就成全你!”
铁手一用力,皇后肩头上的衣衫再次被扯下,胸前的香色暴露而出!
“这里可是皇宫!你不要乱来!”皇后震惊的想要逃避躲闪,然而摄政王却是哪里容忍她逃脱,他死死的捏着她的手腕骨,另一只手便是疯狂的去扯她身上的衣物!
身上的衣物被越剥越少,皇后的心则是越发颤抖的厉害,这里是一处花园游廊,又是白天,来往宫人时常从这里经过,万一被有人撞破她与自家臣弟在这里苟且,那她这皇后的脸面往哪里搁!
皇后心中本能的抗拒挣扎,可她越是挣扎却越是感觉到裴弈的手劲越来越大,大到她根本抗拒不了,只能选择被欺凌欺负!
皇后以为是自己的言辞激怒了裴弈从而招来报复,可是她不知道,因为她长期为了讨好姜皇而模仿顾心柔的言行举止,关于顾心柔的一些姿态早已经潜移默化的不知不觉的变为她身体的一部分,裴弈拉扯她,她极力抵抗的这一刻,她不知道现在的自己落在摄政王的眼里无疑是令他记起了当年的那一场雨夜纠缠!
裴弈原本也不过是盛怒之下想要恐吓一下她,可谁知当撕裂皇后衣衫的那一刻,裴弈像是忽然看见了顾心柔,心头一阵狂喜,体内血液瞬间滚烫起来,原本的恐吓现在变成为一种体内原始渴望的需求!
压抑着体内的渴望是一件十分痛苦的事情,摄政王从来都不需要克制,想要的时候便是有大把的女人来侍奉,现在既然是想要得到,那么他又何须顾及这是什么地方?
裴弈低吼一声,俯首便是一口咬在皇后的肩头,皇后的内心正是恐惧不已,担心不已,肩头突然传来的一阵刺痛感令她忍不住呻|吟出声,裴弈的这一口咬下,令她全身一阵疼痛之后紧接着是袭来一阵的酸嘛,那种处于极度紧张之后被男子撕咬的感觉,令她内心深处痛并快乐着!
皇后的鼻子之间漫灌而来的都是裴弈身上浓烈的阳刚之气,皇后的身子瞬息之间便是软了下来,仿佛一下子就失去了全部的抵抗力量,她在他的怀中,化成棉,化成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