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裘清涟的坐立不安,落在顾长卿的眼里,他同样是有些疑虑,明语那丫头出去是吐酒了他是知晓的,惜儿约莫着是出去照顾她了,只是时间过去许久不见回来这多少是有些奇妙了
这时,顾长卿一抬眼就看见对面的裘清涟对他使了个眼色,那意思是在询问顾明语与顾清惜去了哪里,顾长卿凤眸幽深的沉了沉,内心中腾升起的浮躁再也无法压抑,他放下酒杯想要起身去寻,虽说惜儿身旁有夜宸暗中保护,但良久不见她人影,他还是有些不放心。
“二哥这是要去哪里?”
一人独坐一张席面的顾逸辰见顾长卿起身,不由淡笑着看了过来。
顾长卿起了身,抚了抚衣袍,道:“明语那丫头出去好久了,做哥哥的总是有些放心不下,特意出去寻她,三弟若是觉得这宴会呆的闷了,不妨我们一块出去走一走。”
顾逸辰手中的桃花扇一下一下散漫的敲打着掌心,唇角露出一抹意味深邃的笑意来,只听见他说道:“二哥自管去就好了,我怕我去了会妨碍二哥欣赏‘美景’,破了花前月下的景致”
这话分明是意有所指,顾长卿知道他是在故意的讽刺与他,然而他就装作自己没听懂他那话中话,客气笑了笑,“既然如此,那二哥就不等三弟了。”
顾逸辰低头抿了一口酒水,似笑非笑。
与宸王妃坐在一起的宸王,见顾长卿离开席面,不由问道:“你要去哪?”
“禀父亲,孩儿去寻明语,那丫头喝醉了已出去许久,孩儿有些担心。”
宸王一直都在忙着与周围的宾客推杯换盏,招待来使,一时间还真的没有意识到顾明语已经离开晚宴,听得顾长卿这样说,宸王喝的面色红润的脸看了看那空的了一章席面,道:“去吧,好好看着她些。”这丫头以前滴酒未沾今儿却是喝酒了,保不齐身子受不住,爱女心切的宸王点头示意顾长卿离开。
这会儿也不知是谁突然说道德阳郡主出去了许久也不曾回来,这话一出立刻引起大家的窃窃私语起来,要知刚才德阳郡主可是声名大振,这会儿她的一举一动都备受人关注的。
主位上的卫皇听到台下人的议论纷纷,他作为顾清惜的亲生舅舅,这个时候不表示一下的关怀也是有失仁慈的,下一刻,便听得卫皇问道:“德阳郡主去了哪里?”毕竟顾清惜与顾明语坐着的位置十分之显眼,此刻那席面上空荡荡无人显得有些不太好看,故而借着下面议论之声,卫皇才发了话。
“皇上,这德阳郡主许是出去透气去了,这个年纪的女孩子都是天真烂漫,不喜一直都呆在宴会上的”坐在凤椅上的皇后闻声,柔笑着回应,这话听起来说的格外轻快,但又何尝不是暗地里黑了顾清惜一把?
四国宴会,来的都是各国贵重宾客,身为一国之郡主身份的顾清惜不学着其它女子安静恬阔的老老实实应候着,却是中途跑出去玩耍,这怎么说都似有些不妥的。
果真,卫皇的脸色微动,道:“派人出去找一找。”
皇后正想要开口说是,哪知女宾席上站起一道窈窕身影,女子身着月白色素雅裙装,发髻精美,面若芙蓉,一身清秀神韵似那水仙盛开,她这不站起来无人注意到她,她这一站起来却是瞬间吸引了宾客的眼球。
这美貌的少女,不是别人正是沈弘业的庶女沈菀乔,刚死了亲娘后新晋的风丞相的未婚妻!
众人只见这沈菀乔身子盈盈一俯,声音宛若黄莺出谷般好听,恭敬道:“臣女这便出去寻姐姐回来”
她这一声姐姐叫出来,众人的脸上都闪现了一抹稀奇古怪的神色,公主府的事可一直都的帝京中人尽皆知的公开秘密,沈相放着尊贵的庄敬公主不要非与前将军府的陈玉莲纠缠不清,这对嫡庶姐妹关系也是貌合神离,这个时候沈菀乔主动站出来到底是有几分真心几分假意,这可就是值得推敲推敲了。
面对宾客们那复杂异样而带着鄙视或轻笑的各色眸光,沈菀乔面上一直都是带着清浅的笑意,镇定自若的走出了庭殿,她这一路上身后目光如针芒刺背,其中当属风国公盯着她的眼神最为锋利毒辣
沈菀乔面上虽是在笑,但衣袖中的手却无时不刻都是在紧紧的捏着的,等到她从殿内出来后,她的掌心黏糊糊的都渗出了汗,后背竟也是湿透。
第215章 如数奉还()
曾经,她也是名冠京城的才女,坐拥一席之地,曾经她还是柔宁郡主,风光无量,曾经她才貌双全离她心仪的良人那样的近,然而现在却已成为他人妇
这些惊天的巨变,这些世事的无常,可都是拜顾清惜一手所赐!
是顾清惜彻底毁了她!
这仇,这恨,始终是要报的!
沈菀乔出了庭殿,便有一侍女迎上前来不知小声的说了些什么,两人一前一后离开,所走的方向正是顾清惜遇险的那一条路
此时的竹林,顾清惜与夜宸已藏身在隐蔽的地方,静等来人。
时间慢慢流逝,顾清惜站在密集的竹子中间,突听到有脚步声由远及近而来,她双眸一紧,眸光冷如寒霜!
她真的很是好奇,来人究竟是谁!
脚步声步步接近,率先看到一抹素色的裙摆,视线上移,隔着斑驳的竹叶,顾清惜看见了那裙摆主人的脸——沈菀乔!
居然是她!
顾清惜看见沈菀乔停在竹林前四处张望,那眼神里都写满了’寻找’两字!
呵!怪不得宴会之前她鬼鬼祟祟,原来是一早设计来等着她了!
好,很好!
“夜宸,去!将侍女打昏把沈菀乔给我拖过来!”
顾清惜声音冷如千年寒霜!
血债血偿!
她方才受了怎样的待遇,沈菀乔可都是要一一尝一遍!
想要坏她声誉,呵,就别怪她让她摸不到风国公府的门槛,想做丞相之妻,想嫁给风意潇,下辈子吧!
下一刻,夜宸便犹如鬼魅一样无声无息的逼近,闪电般出手,侍女倒下,沈菀乔被打昏拖到了竹林中,躺在地上跟死尸一样。
顾清惜走过去,居高临下得盯着沈菀乔,看着她紧闭的眼眸,她唇角一勾冷笑,“夜宸,给我毁了她清白!”
一语出而四下惊,夜宸眼睛一睁,神色一顿,眉头一拧,心里怦怦直跳,不明白郡主这是怎么个意思
毁了沈菀乔的清白?怎么毁?
夜宸下意识的看了看地上昏迷不醒的沈菀乔,他脑中不禁幻想出那样那样的场面来,心中不免悲呼一声,这这郡主该不会让他霸/王硬上/弓吧!
夜宸脸色有些难为情,他,还没碰过女人呢这差事是不是有些太艰巨,太高压了些?要知道沈菀乔还是昏迷状态呢
“想什么呢?还不快动手!”
顾清惜拧了拧眉心催促着夜宸,“在不快些时间来不及了!”
夜宸的脸刷的红了,果真,郡主要让他做那流/氓的事情,夜宸此刻心情是踌躇的,内心是悲苦的,身体是僵硬的,可怜他刚才还认为郡主是善解人意的好主子,这下却是命令他做这档子差事,这未免是有些太难为他这个侍卫了。
然而,主子的话就是命令,永远没有违抗的时候!
夜宸一张脸几乎皱成了苦瓜样子,他红着脸小声的支支吾吾道:“郡主,您是不是要回避一下?属下,嗯,应该很快就完事的”
顾清惜眉头又是一拧,道:“有什么好回避的?现在立刻马上撕扯掉沈菀乔的衣裳!”
“郡主您这样不太好吧?”夜宸嘴角无声的抽了抽,不知什么时候郡主变得这样彪悍无所忌惮了,居然要看着他对沈菀乔下手?
顾清惜这下子疑惑了,怎么素来做事如风一样神速的夜宸眼下却是迟迟不肯有所动作,顾清惜转头意味深长的将夜宸上下审视了一番,道:“怎么了?不过是让你剥个衣裳而已,这点小事还需要回避么?”
“只是剥衣服?”夜宸愣了愣。
“除了剥衣服,你难道还想做些什么?”顾清惜眸子有些不可思议的眯了眯,两眼盯着夜宸的脸闪闪发光。
夜宸被这眼神看着面红耳赤,忙道:“没,没有!真的没有!”
天呐,原来是他多想了!
意识到这一点的夜宸顿觉得自己在顾清惜面前没脸了,郡主的意思应该是命令他将沈菀乔弄出衣衫不整的样子制造出被人毁掉清白的假象而非要他亲自上阵!
夜宸郁闷的想哭,他就说嘛郡主这样的亲和友好,怎么可能让他干那些事情。
回过神,压力放空的夜宸立刻麻溜利索的蹲下来解沈菀乔身上的衣服,左撕扯一点右撕扯一点,对待沈菀乔那是毫不客气,该露的都露了,不该露的也露了,一点都不带含糊的,他手拔掉沈菀乔头上的发簪,将她的头发揉成了鸡窝样,倒是玩的带劲。
顾清惜瞧着夜宸的动作,不由的叹息一口气,有些颇为无奈,幽怨道:“夜宸,上次你的主子说你跟着我久了,智商都下降了,当时我还不乐意听,现在看来这似乎是真的”
嘎?
夜宸手下动作一停,什么?主子说他智商下降了?
有么?真的有么?
他怎么一点都没有感觉到呀?
夜宸有些难为情的咳嗽了两声,道:“郡主,主子那是在跟您开玩笑呢”笑话,他的智商只能有增无减,主子这样说话纯碎是有辱他的人格,他才不会承认自己的智商出了问题。
夜宸这样自我饱满的这样想着,头顶上的顾清惜又是无奈的叹息了一声,道:“这是真的!”
夜宸眨了眨眼睛,忽觉得这活没法干了!这暗卫没法当了!
“你以为就这样撕烂了沈菀乔的衣服就够了么?去,找个太监来!没有男人在场这戏怎么唱?”顾清惜揉了揉额角,用力舒展了下眉心。
夜宸眼神有些飘忽外加惊悚的默默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