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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此只要你在我身边,这些都不重要。何况花家有哥哥们,香火传承之事自然无虞。
至于爹娘那边也不必担心,他们一直担心我会孤独终老,如今有了你,他们高兴还来不及,又怎会怪罪于你。”
俞青怔住了。
花满楼拥住她,轻声道:“阿青,我一直不敢相信我能等来这一天,以前不敢表明心意,不是因为你是什么异类,人妖殊途,而是我怕跟你在一起后,我走的太早,留下你一个人在这世间,面对千百年的孤独,太过残忍。你既然无意,我又何必拉你堕入情障中。
所以我一直不敢说,只想着远远看着你,守着你,便心满意足了,但经过这次的事情我才明白,我终究是个自私的男人,根本无法像我想象中那样只远远地看着你。
现在,我只想日后能永远守在你身边,陪你游历天下,去看苏堤春晓,去看长河大漠,赏遍世间美景。
若是有朝一日我先一步离开,你就彻底把我忘了,永远不要再记得我。”
俞青怔怔的看着眼前笑容温柔的男子,这个人,已经把自己的一颗心完完全全的捧了出来。
心脏好像被泡在了酸水里,又酸又疼又涩。
俞青眼中一片模糊,心中最后一片城墙轰然倒塌。
伸出手慢慢环住他的腰,认命的闭上了眼睛,她知道,终此一生,她是再也放不下眼前这个人了。
“七童,我们回去后成亲吧。”
花满楼一怔,随即亦紧紧拥住了怀中人,“好。”
室内一片安静,流淌着淡淡的温馨。
俞青倚在花满楼怀中,抓住他修长的手指把玩。
这双手白皙修长,骨节分明,明明是一双侍弄花草的手,给人的感觉十分有安全感。
俞青忽然心中一动,拉了拉他的手指,“七童,问你一个问题,你老实回答我。”
花满楼轻轻抚着怀中人的秀发,微笑道:“什么问题?”
俞青轻咳了一声,有些好奇道:“你是什么时候对我对我”
花满楼轻笑,“对你什么?”
俞青面色微红,佯怒道:“你明知道我问的是什么。”
花满楼嘴角微扬,下巴轻抵她发顶,轻笑道:“其实我也不知道,等我察觉的时候,你就已经住进我心里了。”
也许,从他陷入绝望时,那个陪伴他度过漫长黑暗的声音,就已经深深刻在他的心上了。
俞青想起这些年来两人之间的点点滴滴,心中也泛起丝丝甜意,“七童,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情景吗?”
花满楼微微一笑,柔声道:“当然记得,那天我随六哥出门,在”
有情人的喁喁细语,在小小温馨的房间中回荡。
这样的时光太过美好,俞青靠在花满楼怀中,完全不想动弹,有一下没一下的玩着两人的手指,只觉浑身懒洋洋的,打了个哈欠,说话声音越来越低,不过片刻便朦胧睡去。
察觉到怀中之人的呼吸渐渐平缓,花满楼心中一片温软,莫可名状的满足盈满心口,温暖幸福。
他伸出手,温柔地描摹着怀中人的脸庞,秀眉、瑶鼻,温热的指尖在菱唇停留片刻,小心翼翼低下头,轻轻吻上那秀致的眉眼。
这个吻十分轻柔,不含丝毫**,只有满满的虔诚与爱怜。
作者有话要说:唉,又迟到了,白天还要上班,这是药丸的节奏
ps:给你们一个吻,车暂时没有,总觉得太了就不是花花了,况且现在是和谐社会,后面就算有估计也是婴儿学步车真相是作者君完全不会写肉
第29章 鲜花满楼(18)()
一转眼便到了秋末;休养了一个多月,花满楼的伤势已经痊愈;他们离开江南也已有小半年了。
再有几个月就是花如令六十大寿,况且九转还魂丹的炼制也不宜再拖下去,因此三人商议了一番,决定尽早离开;当即打点行囊,预备回程。
他们原本打算直接回江南,谁知半路接到花家二哥的书信,说是花家四哥花满涧月前在与鞑靼交战中受了箭伤。
虽信中说了伤势并不严重,花满楼终究不放心,决定转道京城,看望花满涧后再回南。
十月初;俞青三人抵达京城。
才到了侍郎府门口;就被等候多时的花家二哥花满溪请了过去。
花满涧在京中自有府邸,只是如今情况特殊,便在花家二哥花满溪的府上养伤。
花满楼到底不放心,进门后便先去看望花满涧,见他确实无大碍;这次放下心来。
当晚花满溪设宴给三人接风,花家二嫂也陪坐在席。
花满溪如今在户部为官,官至户部侍郎,他早已听家中说起过俞青,对这个能让自家清心寡欲的弟弟动心的女子实在好奇。
酒过三巡;花满溪举起酒杯对俞青笑道:“早就听七童提起过姑娘,只是一直无缘得见,这次既然来了京城,那就好好玩一段时日,让为兄一尽地主之谊。”
俞青回敬了一杯,“多谢二哥。”
众人举杯,花家二嫂不经意间看到俞青腰间的连心锁,手上动作一顿,脸上笑意加深了许多,看着俞青的目光也亲切了不少,没有了原先的那分疏离客气。
花满溪也注意到了自家妻子的视线,顺着目光看去,心中一喜。
夫妻两对视一眼,皆在心中暗想,七童素来是个有主见的,他既然把连心锁给了这位俞姑娘,想来花家不日就要办喜事了。
花满溪最高兴,他与花满楼相差极大,花满楼出生时他已经十几岁了,几乎是把这个弟弟当儿子一般看待。
见花家二嫂拉着俞青到内室说话,兄弟两人便转移阵地,提了酒壶在亭中小酌。
“七童,我看这俞姑娘人不错,二哥一直担心你,就怕你哪一天想不开出家去,或者一个人孤独终老,如今总算放心了。”花满溪喝了口酒笑道,自家七弟虽然性情温柔,却从来没有什么想要的东西,太过超脱,一直都让他颇为担心。
陆小凤闻言哈哈一笑,“花二哥不必担心,花满楼这辈子是做不了和尚的。”
花满楼也失笑,“二哥你想太多了。”他虽性子淡然,却也不是无欲无求,再怎么看破红尘也不可能放下一切出家去。
等吃完晚饭,天色已经不早了,花满溪一直想让三人在侍郎府上住下。
俞青倒无所谓,只是陆小凤素来是个浪子,自由自在惯了,花满楼想了想还是拒绝了,“二哥这里来往的都是朝中的大人们,只怕多有不便,我们还是出去住吧。”
花家在京城有好几处房舍,有一处离侍郎府不远,是一座三进小院,是花如令早年间置办下的,花满溪也没有强留,三人便在小院住下。
原本以为回到京城,可以轻松享受几天,谁知陆小凤不愧是麻烦体质,这一到京城,凳子还没坐热,便被六扇门捕头金九龄找上门来,请他帮忙调查绣花大盗一案。
陆小凤向来是走到哪麻烦就跟到哪,花满楼与俞青早已习惯了,初时并没有在意。
待听到振远镖局八十万两黄金被劫,戒备森严、机关重重的平南王府失窃,数十人被刺瞎双眼等事时,面色渐渐变得凝重起来。
陆小凤原本有些漫不经心,此时也坐直了身体,凝神细听。
金九龄叹息,“这人在一个月之间,就做了六七十件大案,失窃的东西都是难得一见的宝物,其中振远镖局的那八十万两黄金自不必说,平南王府失窃的那十八斛明珠也是价值连城。
不止如此,振远镖局那些镖师与王府总管江重威都被这绣花大盗刺瞎了双眼。”
听完事情的来龙去脉,众人面色都不怎么好看,花满楼面色凝重,沉声道:“这绣花大盗到底是什么人,手段如此毒辣,偷了东西不算,竟还把人的眼睛刺瞎了。”
他自幼失明,自然深知其中的痛苦,虽然他如今已经习惯了漆黑的世界,也不会因自己的残缺而自卑,但当初失明时那段漫长无望的黑暗时间,仍是他永远无法磨灭的记忆。
陆小凤皱眉道:“只怕这个人不纯粹是为了盗宝,还想在武林中扬名,只是平南王府宝库机关重重,又有一干武林高手护卫,钥匙又一直在江重威身上,守卫如此森严,怎么会让人悄无声息的潜了进去?”
金九龄摇了摇头,苦笑道:“这一个多月来我和六扇门一直在追查此事,只是至今还是毫无进展,那些宝物的下落也依旧是个谜,平南王爷限我在八十天内破案,如今时间已经过半了,陆小凤,现在只有你能帮我了。”
陆小凤摸了摸胡子,苦笑道:“看来这闲事我是不管也不行了。”
花满楼沉吟片刻,道:“如今天色尚早,我们不如去找江重威聊一聊,看看能不能发现什么线索。”
金九龄闻言一怔,“花公子也要去?”
花满楼微微一笑,“既然是瞎子的闲事,我这个瞎子总得管一管。”
陆小凤没说话,眼睛却不由自主的往一旁的俞青看去。
想到此处,俞青微笑道:“那我也一起去看看吧。”
俞青对原剧情了解的不多,这绣花大盗却是当年印象比较深的。依稀记得这所谓的绣花大盗就是金九龄。
只是现在陆小凤与金九龄还是好朋友,即便知道他是贼喊捉贼,俞青也不好当面戳穿他,况且没有证据,陆小凤也不会相信,反倒打草惊蛇,徒增风波。
有了俞青的插手,绣花大盗一案以极快的速度结束了,金九龄至死也没想通是哪里出了差错。
这日从侍郎府出来时已是华灯初上,夜色正好,两人也不急着回去,携手在街道上漫步。
此时正是最热闹的时候,街道上灯火通明,人来人往,两旁是小贩此起彼伏的吆喝声。
各种食物的香气混合在一起,热气袅袅,蒸腾而上,呼吸着这甜美的空气,让人不自禁感到幸福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