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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在多年以后的现在,他想起一位当年和他混迹风花场所的朋友告诉他的几句话。
那人说江雨霏根本没有怀孕,她最爱漂亮,怎么可能让自己挺起丑丑的肚子。
你没想过为什么那么刚好?早不流产、晚不流产,要见真章的时候才说孩子没了,再说她到底有没有怀孕你会不清楚?
“没事就不能来找你吗?我们很久没碰面了,我很想你。”
突然响起的声音断了孟邵谦的思绪,眉头微微一挑,他轻轻摇头甩去脑中的沉睡的思绪。
江雨霏心中很是气愤,孟邵谦居然狠心视若无睹,将车子从她身边开过,问也不问一声她是否身体有恙。
说话的同时她神色哀戚,眼泛泪光,以充满彩绘的水晶指甲轻轻抹去眼角泪珠,委屈不已的轻咬下唇,脉脉含情凝望。
“有话请长话短说,我妻子还在家里等我,我不能离开太久。”
想起江雨桐自信满满说要大展身手,秀一桌大餐,孟邵谦冷硬的五官为之一柔,不自觉嘴角上扬。
妻子……不沾阳春水的葱白秀指忽地捉紧放在腿上的皮包带子,江雨桐眼中闪过一丝妒恨。
“你变了,我已经不是你心里最重要的那个人吗?你对我不在乎,口气冷漠的好象我是无关紧要的陌生人。”
说着,江雨霏神情幽怨,那摸样就像是一个被抛弃的俏寡妇一般。
“你说你希望见我最后一面,之后以前的种种一笔勾销,好聚好散,做个圆满的结束,一段感情走到尽头就要学会放手。”
不管他们之间是否情深缘浅,先背过身的人总是多一份理亏,该换的还是要还。
她没有强迫他与她交往,他是自愿的,既然做了选择就要有身为男人的担当,不能怪罪这段感情来得不对,他们也曾经有过泡在糖水里的甜蜜。
孟邵谦不想撕破脸,让早已不在心上的前女友感到难堪,他尽量以平和的语气淡化凝重的气氛。
“那时我想见你一面是借口,难道你听不出来吗?我不想让你为难,只能远远地望你一眼就满足了。”
江雨霏频频拭泪,好像真有情想多看他几眼,却与手上红得刺目的宝石戒指形成强烈的讽刺。
孟邵谦看着眼前浓妆艳抹的女人,没来由有些反胃,内心冷冷一笑。
若是真思念成疾,盼望与旧情人相聚,哪有心思穿金戴玉,打扮得好似要参加晚宴一样。
从头到脚都是最精致的名牌,连发际别的也是价值不菲的镶钻蝴蝶发夹,她永远让自己光鲜亮丽的展现在他人面前。
就连眼泪也是假的,看泪光闪闪却始终未落下一滴泪,她只是假意碰碰眼角,指腹是干的,毫无湿意。
江雨霏最擅长地就是让眼中盛满泪意,仿佛随时都能滴下泪来。
但是若真要她哭大概有点困难,她的眼泪不是发自内心,一、两滴尚可,多了也无法泪如雨下,因为她装可怜的级数还没那么高。
“既然不想让我为难为什么还要频频打电话,扬言我若不来找你便要找上我妻子。”
自从那次停车场一别之后,三天内传了上百条简讯,他删了又传,传了又删。
不厌其烦地传来令人一瞧便觉暧昧的短讯,没人看了以后不会怀疑两人之间真的绝无苟合。
“我想你,想得夜夜不成眠;没有你睡在我身边,孤单的双人床忽然好冷;我思念你的体温,想着你的味道,你火热的手臂抱紧我;我梦见了你,在我们泡过的浴缸里对我微笑;记得吗?你说你最爱听我咯咯咯的笑声,在床上……”等等诸如此类的内容。
江雨霏很有耐心,也懂得如何调人胃口,手机铃声响三声便挂掉,意思是:我只是想你,忍不住想听听你的声音,但我不会打扰你现在的生活,只要你过得幸福,想你想得再苦我也会咬牙忍住。
如果只有一次、两次,说不定还有人相信是真情流露,同情她为情所困。
可是每隔十几分钟拨一通那就不是爱的表现,而是比恶作剧还要过分的恐怖连环扣,故意扰乱别人的平静。
幸好他将个人手机设定为静音震动,在看到来电显示的号码后,便直接把手机丢向酒柜最上层,上了密码。
任由它响动一整天也不予理会,没让妻子因铃响次数频繁而心生疑虑。
江雨霏故作伤心的张口欲言,又做出隐忍的神情,语气十分低落。
“她抢走了我的男人,我不该和她谈谈吗?若不是她的缘故,我们还会在一起,她让我们相爱却不能相守,硬生生分离。”
“你说错了,江雨霏,不是她抢走我,而是我做的决定,当初我只是玩玩,是你当真了而已。”
说到这里,孟邵谦想到她曾经喝的烂醉找上门来,冲着江雨桐说他和她发生了关系。
想到这些,他冷冷一笑,“好像最后我给你说过各自去寻找各自的缘分,你话说我好你就好,你愿意成全,还说若我爸妈不喜欢你,两个人再在一起有什么意思,为人子女以孝为先。”
当初江雨霏说这话,让孟邵谦感觉她要他孝顺父母,一家人和和乐乐不生纷争。
他听到她这些叫人动容的言语,他内疚多过感到,觉得愧对她的深情付出。
认为是自己对不起她,守护不了心地善良的她,因此不断补偿再补偿,想修补她被他伤害的心,希望她有一天能找到真正爱她的归属。
第四百三十八章 你想的太美了()
但没想到最后她竟然闹上门来,还想害自己的心爱的女人,这让他怎么能容忍。
如果江雨桐那次没有求情的话,以他当年的脾气作风,不投江喂鱼,就是尸沉大海。
“我后悔了,不该把话说得太满,我不知道我对你的爱深到心会痛,没有你的日子我天天哭着醒来,想你想你想你……想着你,我……邵谦,我好痛苦,再也承受不住了,我不能失去你……”
说着,江雨霏捂着胸口,神色悲戚得像快要崩溃了。
“那一千五百万你花完了?”
孟邵谦不轻不重的落下一句。
“什、什么一千五百万……”
江雨霏忽地声音一窒,眼神飘忽地收起动人肺腑的干嚎。
“我结婚前给了你一张一千万的支票,但是你最好又找上了雨桐,说是我让你去找她,你向雨桐要了五百万,说是我答应给你的补偿费,但我却没给,我说的对吧。”
说完,孟邵谦平静地端起桌上的黑咖啡轻啜了一口,入口的苦再舌间泛开,随即是咖啡的浓香在口腔内温醇。
那一千万是他给江雨霏的封口费,没想到这女人最后竟然出尔反尔,而且还找上门来。
这些都是次要的,重要的是她竟然向自己的亲妹妹勒索。
现在想起来,如果江雨霏没有做那些事情的话,江家有可能还不会破灭,江颂也不可能那么早死。
人心不足蛇吞象,正是这种贪得无厌致使江雨霏最后被自己送到了国外。
不过仅用三年的时间她就回来了,这点让他颇为好奇,到底是什么人这么神通广大。
能将远在大洋彼岸囚禁的人给带出来,这个人肯定不简单。
“谁、谁在你面前胡说八道,造谣诋毁我,我都忍痛将你拱手让人,又怎么会做出索要金钱的事,是那个江雨桐对不对?”
“她是骗人的,她不想把你还给我才往我身上泼脏水,我可以发誓没拿过她一毛钱。”
但事实上不是这样的,因为不止那一回,她前前后后找了江雨桐八回,她给了她三回钱。
分别是五百万、三百万、一百万的支票,后来几次她再也不给了,反骂她是贪得无厌的吸血鬼。
“她失忆了。”
“咦?”
江雨霏轻咦了一声,据她所知,江雨桐已经恢复记忆了,他现在说谁失忆了?
孟邵谦看向江雨霏的眼神像是在看打不死还在地上爬行的蟑螂。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她从没在我面前说过一句你的不是,反而劝我不要对你太无情,若你有需要帮助的地方她不会拦着我,将心比心,她希望我们都能过得好。”
江雨桐为了他受了多少委屈他不知道,但他晓得江雨霏在分手以后又找了自己很多回。
甚至愿意委屈求全当他没名没分的情妇,只要他分出一半的时间给她。
她可以忍受自己不是他的妻子,不过养家的钱还是要给,一个月两百万,其他费用另算。
他拒绝了,因为他是有家室的人,一旦结了婚他便不会背叛婚姻,这是自己做人处事的原则。
为了这件事江雨霏整整两个月没和他联络,他以为她想开了,就此平息,让两人的过去成为过去。
没想到她又找上他,哭诉他妻子叫人上门威胁她,要是她再跟他有来往就要划花她的脸,她才吓得躲起来。
可笑的是他居然信了,怒气冲冲的冲回家和妻子大吵了一架。
还为她不肯认错而狠打了她一巴掌,足足半个月没再和她说过一句话,还每日早出晚归。
但是由林歌口中得知,江雨霏向自己的亲妹妹拿了三百万,那两个多月到欧洲旅行了。
用着他妻子的钱大肆挥霍,还和一个法国男人同居了一个多月,钱光了才肯回来,再次找江雨桐要钱她不给才回头找上他。
“可我过得不好,我天天都想你想哭了,她失忆了是老天爷对你我的补偿,我们可以在一起了,不用在顾虑她……”
江雨霏抽抽噎噎地将莹白玉手搭在他阳刚手背上,似是情意绵绵的轻抚。
“一个傻子都什么好的,什么都不知道。”
闻言,孟邵谦猛然抽出手,墨色的瞳仁中寒光闪现。
突然,他抬手就给了江雨霏一巴掌。
“啪!”
一道极为响亮的巴掌声响起,顿时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