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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你说我干什么?你是什么身份你忘了?你只不过是一个医生而已,她是我的女人,明白吗!”
俊美的脸上此时极为阴沉,一双凤眼中也露出些许狠戾之色,看着这个胆大妄为丝毫没有将自己放在眼中的医生。
孟邵谦心中一狠,冷冷一笑,“呵呵,告诉你,你这份工作算是做到头了,明天就不用上班了,等着瞧好吧,现在给我滚!”
最后一句话说完,他猛然伸手指向门口,墨色的瞳仁中闪烁着丝丝疯狂之色。
看到这样的孟邵谦,朱兆龙相信他要是再不走的话,恐怕后果就很严重了。
而且受伤的只会是自己,而不会是这个男人,他刚才那样做也是一时热血上涌,头脑发热,不然他根本不会做出这样的举动来。
为了做上这个带班主任,他付出了很多,现在男人一句话就断定了自己的前途。
这让他如何咽的下这口气,虽然现在不能和孟邵谦发火,但他出去以后完全可以黑他。
心中这样想着,他狠狠的看了一眼孟邵谦,大步流星的向门口走去。
“把门带上!”
“嘭!”
随着一道巨大的关门声响起,整个并病房里就只剩下他和江雨桐两人了。
此时孟邵谦已经完全相信江雨桐已经失忆了,但是他还不死心,失忆这种东西最能折磨人,在医学上就和艾滋病一样,根本无法解决。
“桐桐,你还记得我吗?我是邵谦啊,我是孟邵谦,那个人让你给了许多第一次的男人,你记得吗?”
说这些话的同时,孟邵谦径直走到女人床边坐下,殷切的看着女人,眼中全是希冀之色。
但他失望了,因为女人什么话都没有说,而是再次向后挪了挪身子,眼睛中露出很是害怕他的神情来。
“桐桐,这些难道你真的一点都记不得了,你忘了,我们第一次结婚,你一个人完成了整个婚礼,而我却没有去;你还记得吗,在我们结婚后,你和我约法三章,用一纸协议想要束缚住我,但是最后还是没能逃出我的手掌,乖乖爱上了爷;还有那一次,你被苏蓉抽了一个耳光,是我出面让你狠狠的抽回来,知道吗,你是我孟邵谦的女人,你我指甲你这辈子都无法分开,我们就好像是一个正体,谁离开谁就不能活!”
说着,孟邵谦那双凤眼中已经蓄满了泪水,他眼睛有些发红的看着江雨桐,猛然伸手将她揽在怀中,死死的抱着,生怕一松手女人就会离他而去一样。
这个时候江雨桐没有丝毫的反抗,她眼神呆滞,双眼之中不断闪烁着挣扎目光,好像在努力想着什么一样。
没错,她此时努力在想到底是怎么回事,因为眼前这个男人给自己一种很是熟悉的感觉,就好像自己的亲人一样。
但任她百般努力挣扎回忆,还是于事无补,脑中没有一点关于任何和这个男人有关的事情和记忆。
就好像自己和男人那段已经发生的事情被凭空抹去了一样。
“我,我真不知道,你先别哭好不好,我给你吃香蕉。”
说着江雨桐松开孟邵谦,她想转身去给男人拿香蕉吃。
但刚有所行动就被男人喝止住了。
只听孟邵谦呜咽的说着,“别动!让我再抱一会,就一小会!”
闻言,江雨桐身子猛然一震,随后慢慢将已经放下的手从新举了起来,动作缓慢的揽住了男人腰。
虽然她对这个男人没有任何记忆,印象,但是有一种感觉,发自内心的感觉,这个男人绝对不会伤害她的,绝对不会。
……
此时冷玲水已经做好了司漫要吃的糖醋茄子很是高兴的向医院赶去。
只要司漫肯开口吃东西,那么一切都有好转的可能了,更何况还是她主动要吃的。
“漫漫啊,你可要安安在病房里等我啊,等妈妈去了给你送这些好吃的。”
在车里专心开着车的冷玲水喃喃自语的说着这些话,说完这句话后,她低头看了一眼放在副驾驶座位上的保温盒,苍老的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
司漫就是她的命,假如司漫出了什么事,那就意味着她也出事情了。
至于司汉年,这个和她相濡以沫走到今天却隐隐已经变心的男人,她心中已经没有任何的悸动了。
当年司汉年就是因为一个女人对自己不理不睬,对她的示爱完全没有放在眼中。
最后那个女人死了,司汉年这才接受了自己,可以说她和司汉年这段爱情是她但反面付出的,而司汉年从来都没有对自己承诺过什么。
因为他的曾诺和许多曾经给了那个女人,但是他没有做到,这个女人虽然死了。
但她知道,在司汉年的心底,依然有这个女人的影子,只是他从来没有说起罢了。
她从来都没有过过正常女人的生活,比如说xing。
第三百三十七章 请杀手做掉他()
第三百三十七章请杀手做掉他
在这个方面司汉年从来不主动向自己索取,反而自己一个女人却厚着脸皮主动去和人家要。
说起这个来她心中一阵无奈,这也是因为为什么别的大家族都要好些后代,偏偏司家这么大的家业只生了一女儿身的司漫。
因为这里面有着她说不尽的委屈。
司漫本来都不会出生在这个世上,和司汉年结婚后,他从来没有碰过自己。
在结婚后的两年后,一次应酬中,司汉年和的酩酊大醉,她去接他,回家以后她将司汉年像是伺候老爷一样伺候他洗脚,脱衣服,照顾他睡下。
因为两人是分房睡的,就在她什么都弄好之后,最后离开,司汉年不知道哪来的一股力气将她狠狠的拽到床上。
不顾一切的亲吻着她,起先她心中还很高兴,因为司汉年终于想要自己了。
但是司汉年接下的话要她原本亢奋的心情瞬间就滴落到了谷底。
因为司汉年的嘴里喊的明仔不是自己而是那个女人的名字,他是把自己当成那个女人了,所以才会这样主动。
屈辱的泪水顺着脸颊肆意蔓延,她当时的心情只能用快要死来形容了。
最后她被司汉年占有,极为粗暴野蛮的占有了。
第二天醒来,司汉年什么话都没有说,他清楚的记得当晚发生了什么事情。
一年后,生下了司漫,这才让两人原本僵硬的关系变的缓和起来。
这些年过去了,随着司漫长大,司家的生意也是越做越大,司汉年也放下了心中的芥蒂和自己重归于好。
但是在xing这个方面,他还是和以前一样,从不会主动向自机索取,反而她有时倒像是一个发情的野兽一样去找他。
“哎,真是世事无常啊,当年的司汉年已经变成了老头子了,老了老了还不收心……”
微微摇头将脑中的往事琐事甩去,冷玲水专心开汽车来。
而此时司汉年已经从容艾的身上起来了,他看着怀中的睡梦人,心脏剧烈跳动着。
容艾将他撩拔起来,却不给他解决,这已经明摆着是在吊他的胃口,挑逗他。
“嘿嘿,想吊我胃口,那你就吊吊看,看谁能吊过谁!”
心中这样说着,司汉年随即起身,他想回家看看,毕竟家里只有冷玲水一个人,而且司漫已经住医院了。
最最重要的事情是孟邵谦,他那些老朋友都不帮他,他得另想办法除掉孟邵谦。
点燃了一根雪茄,他慢慢抽了起来,他在想到底该怎么做才能让孟邵谦在a市消失,并且以后都回不来。
尼古丁的味道随着他的吞吸渐渐弥漫在整个房间之内。
两年没有闻过烟味的容艾这时在睡梦中抽了抽鼻子,随后缓缓的睁开睡眼惺忪的眼睛。
她看了一眼坐在床边的男人,心中微微一惊,司汉年是什么时候起身的她都不知道。
不知道怎么回事她刚才说着说着就睡着了,可能是在精神病院这两年自己根本就没有睡好过吧。
因为司汉年身上有一种让她感到很踏实的感觉,就好像是自己记忆中父亲的臂膀一样,给她有种既踏实又温暖的感觉。
静悄悄的起身,她伸手白嫩的小手慢慢环住司汉年依旧直挺的腰板,将娇媚的脸蛋靠在他的背上。
柔声问道:“汉年哥,想什么呢?想得这么出声,人家醒来你都不知道,是不是在想别的女人,哼!”
说着,容艾发嗲的娇哼一声,这道娇哼声让任何男人听了之后骨头都能酥麻,更何况已经是老态龙钟的司汉年。
背上传来柔软的触感让司汉心中一荡,而且容艾此时竟用着手指在他的小腹上画着圈圈,这让他有种吃不消的感觉。
伸手将女人白嫩的小手拿捏在手中,“蓉蓉,这件事和你也有关,因为要是我办成这件事情的话对你来说也是大功一件,到时候你该怎么谢我啊?”
说着,司汉年回过头来,苍老的脸上露出一丝只有青年男子才有的坏笑。
闻言,容艾心头一颤,她不知道司汉年所指的什么意思,但是她明白这绝对是和自己有关的,并且一直是自己想做的事情,不然司汉年也不会这样说。
眼珠一转,她瞬间明白了是什么事情了。
娇消一声,“哎呀,汉年哥你真坏,一天就知道打我的主意,到时候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了,人家只是一个弱女子,就算是反抗也没有用啊……”
说着她狐媚的看了一眼司汉年,脸上露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来,看的司汉年那是一阵心头火气,小腹处一团邪火渐渐上升。
“好,我就喜欢反抗的,不反抗没意思,不过到时候你可得轻点啊,不然我这把老骨头就让你给弄折了。”
说完这句话,司汉年猛然转身将容艾压在身底下,用着他那已经半膨胀半焉巴的小兄弟狠狠顶在女人的敏感部位。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