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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雨桐抿着嘴唇,没有说话,她早已猜到是刘洪明所为,可是万般的憎恶,只要她一想起那个还未成年的孩子,都被化解了。
“桐桐,我这个人从不会主动害人,但若是别人想害我,我必定会将其斩草除根!”
江雨桐顿时呼吸一滞,双腿想灌铅了一样,一步都挪不动,在她眼中,孟绍谦是从未有过的可怕,她原以为她会在孟家游刃有余,会将他从容的应付过去,可是她今日才发现,他的冷酷霸道残忍,远远超乎自己的想象……
她疲惫的垂下双手,身体无力的靠在墙上,眼前的视线越来越模糊。
孟绍谦抬起头,轻轻的为她拭去眼泪,“这些人,不值得你流泪!把你的眼泪留给指的的人吧!”
江雨桐深吸一口气,抬起眼睑凝视着高大的男子,冷嗤一声,“那谁值得?你吗?”
男人浅笑,并没有说什么,只是轻描淡写的问道,“在你眼里,我就真的这么无恶不作?”
江雨桐抿了抿唇,不再说话。
“事情已经过去了,你也别再胡思乱想了,回去休息吧。”并未等到答案,孟绍谦淡淡的撇下一句话,转身离去……
这么一闹,江雨桐脸上挂了彩,也失去了散心的心情,回到病房,就见一个小护士在里头。
“孟夫人,刚才二少交代,让我给你涂些消肿药。”
孟绍谦虽然做事决绝,但绝对是个细心的男人。
江雨桐躺在床上,护士用碘伏擦了擦她的侧脸,又涂了消肿药膏,她忽然想起早上在孟绍谦病房中出现的那个护士,于是便多问了一句,“这楼层只有你一个人吗?”
护士摇摇头,“是啊,不过每天下午五点要轮班。”
江雨桐觉得奇怪,既然这楼层只有她一个护士,而且还是大清早的,那那个小护士是从何而来?
“那你们这里有没有一个女孩儿,长得眉清目秀,眼睛大大的,皮肤很白,身高165左右。”
小护士想了想,摇了摇头,“和我交接班的,没有这样的人。”
江雨桐点了点头,让小护士离去,江雨桐也并未多想,倒在床上睡了过去,她累了,身体累,心更累……
因为孟绍谦身上带伤,两个人又在h市住了一个多月才回去,虽然李云玲总是打来电话催促,但都被孟绍谦搪塞过去。
刘市长成了植物人,刘夫人进了精神病院,而他们的孩子则被送给了舅舅舅妈,本以为那孩子身上多少会有些钱,可刘市长的所有财产早就被冻结了,见没有油水可捞,舅舅又将他送入了孤儿院,这些,江雨桐都是偷偷跟老马打听的。
刘市长是罪有应得,刘夫人也是咎由自取,可那个孩子,实在太可怜了。
江雨桐来到孤儿院,打听到了刘子良所在的房间,她进去之后,只见好几个同龄的孩子玩成一团,只有刘子良坐在窗边发呆。
她走过去,坐在窗台上,静静的看着这个男孩儿,可以说,他遗传了父母所有的有点,父亲的身姿,母亲的清丽。
江雨桐从包里掏出一块巧克力放在窗台上,推到他眼前,“请你吃。”
刘子良瞥了一眼,直接将巧克力扔出窗外。
江雨桐并不恼,继续说,“我听校长说,你很难相处,性格也很孤僻,又不吃东西,怎么?你在减肥,还是在绝食?”
“你真烦!”刘子良起身要走,却被江雨桐硬生生的拽住,他叛逆的瞪了她一眼,用正处于少年变声期的,沙哑的嗓音低喝,“放开!”
第二十七章 是药物还是毒品()
江雨桐置若罔闻,手上更加用力,“你是刘洪明的儿子吧!”
少年起了一丝警觉,“你是谁,你想干什么?”
“我是谁并不重要,我今天来是想告诉你,像你这样自暴自弃没有任何用处,只会让人瞧不起,如果你是个男子汉,就站起来,拿出点骨气,给那些瞧不起你的人重重一击,让他们知道,你刘子良没那么窝囊,不会轻易被打倒!”
刘子良看着她的眼光中带着疑惑,“你到底是谁?”
江雨桐悲伤挎包,淡淡的看了他一眼,“我说过,我是谁不重要,我只来这一次,若是有一天你能出人头地,也许咱们还会再见面的。”
说完,她拍了拍刘子良的肩膀抬步离去。
“等等……”
“有事?”
“能不能……告诉我你叫什么。”
其实,江雨桐真想告诉他,我叫雷锋,只是这个时候,显然不合时宜。
她扭头看着少年,眼中的光芒越来越亮,“如果有缘再见,我会告诉你的。”
江雨桐走后不久,福利院的院长便来跟刘子良报喜,“子良,有人愿意负担你的学费和生活费了,还说只要你能考上大学,还会出一笔钱,给你做日后创业之用。”
刘子良脸上并无欣喜,他已经猜出,这笔钱和方才那个女人肯定有关系。
“那捐助者是谁?”
“额……这个……捐助人说,不能向你透露她的身份。”
跟他想的结果一样。
刘子良点了点头,转身将已经扔进垃圾桶的书包和书本捡回来放在桌上。
那个女人说得对,自暴自弃没有任何用处,只会让人更加瞧不起!
他要读书,读好书,用力的读书,只有这样,才有出人头地的可能!只有这样,他才有机会让爸爸好起来,将妈妈从精神病院中接出来,让舅舅和舅妈后悔!
回到公寓,江雨桐在玄关处看到一双不属于孟绍谦的皮鞋。
她换上拖鞋,慢慢的走进屋子,果然在书房门口听见了孟绍谦和老马的说话声。
“老马,去查查这碟片的来源,公司门口都是摄像头,不会一点线索都没有!”
“二少,我已经查过了,公司附近一共三个摄像头,可是九点到十点之间的录像全部被清除了。”
男人双眼一眯,看来对方并不是善茬。
“除了碟片,再无其他?”
老马摇了摇头,若是对方开口要价,倒是好处理些,不过是图钱而已,像现在这样,将碟片往你这儿一送,不声不响,让人摸不着头绪。
男人双腿交叠着坐在沙发上,目光看向窗外,从兜里掏出一包烟,抽出一根,老马立刻掏出打火机将烟点上,孟绍谦深深的吸了一口,吐出一个烟圈,声音冰冷淡漠,“去交通队查查。”
“好。”老马接到指示,转身走出书房,江雨桐只装作经过,和老马打了个招呼。
孟绍谦冰冷的目光瞟向门外,看见女人慢慢走进来,见她眉心微微蹙起,将烟蒂捻灭在烟灰缸内。
“你不常抽烟,怎么从医院回来之后,抽烟的次数倒是多了起来。”江雨桐坐在书桌对面,隔桌看着男人。
孟绍谦笑了一下,狭长的凤眸拉的又细又长,“关心我?”
江雨桐看着他的脸,没说话。
“刚才去哪儿了?”
“只是随便出去转转。”江雨桐搪塞着。
“我订了后天的机票,回a市。”
江雨桐点头,似乎找不到什么话来缓解两个人之间的尴尬气氛。
忽然,她看到男人的脸慢慢扭曲起来,紧接着,孟绍谦整个人都趴在桌上,身体开始痉挛,江雨桐吓坏了,跑过去将他扶起来,“绍谦,你,你怎么了?”
孟绍谦脸色苍白,一头的冷汗,嘴唇没有一点血色,颤抖的手指指着不远处的书架。
“药,我的药!”
江雨桐跑过去,拿起药瓶,看了一眼上面的说明,这与正常的止痛药并没差异,可是为什么孟绍谦会出现这种症状!
“快!快点拿过来!”
在江雨桐迟疑之时,孟绍谦将书桌上的东西猛地扫到地上,扑过来争抢她手里的止疼药!她吓了一跳,手指一抖,药瓶直接被孟绍谦抢了去。
“绍谦,你等等,这药先不能吃!我觉得不对劲儿!”江雨桐冲过去想把药从他手里抢过来,可孟绍谦的力气太大,但凭着一只手就将她推出老远,她的腰撞在桌角上,一阵钻心的疼。
当她再去看时,只见孟绍谦打开药瓶,到处一把药片往自己的嘴里灌进去,她想阻止,可是已经来不及了!
吃药之后,孟绍谦整个人都放松不少,那种蚂蚁啃噬一般的钻心之痛也得到了彻底缓解,他单臂支撑在桌子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豆大的汗珠啪嗒啪嗒的落在桌上。
江雨桐吃惊的看着这一切,惊讶的说不出话来。
这止痛药是出院时医院为了防止他伤口疼痛而给他开服的,可是为什么会有这么大的依赖性?
许久,男人抬起头来,“吓坏了?”
江雨桐咬了咬嘴唇,眼中不是恐惧,可是深深的担忧,“绍谦,我,我觉得你吃的药,有问题!”
男人的神色黯淡下来,不过转瞬之间,脸上便是一副不以为意的笑,他将药瓶放进抽屉,抬头道,“能有什么问题,那里的院长是我的老相识。”
“可是……”
江雨桐还想说什么,却被男人伸手拦住,“后天就要走了,你去看看,有没有什么东西需要收拾。”
“那……好吧。”她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扭身走出书房。
江雨桐离开后,孟绍谦劤长的身躯靠在窗前,垂眸看着手中白色的药瓶,他将瓶身转了两下,眸光倏然一黑,将药瓶顺着窗户远远地丢了出去!
孟绍谦和江雨桐出了机场,外头早已有人接应,将行李搬上车,司机便对孟绍谦说,“二少,夫人说了,让您和二少奶奶先回家去瞧瞧。”
“好。”
两个人上了车,孟绍谦笑着问身边的女人,“你说老佛爷让咱们回去为的是什么?”
一回到a市,江雨桐的神经就立刻紧绷起来,特别是听见司机说要回孟家,她全身的汗毛都立起来了。
看着窗外,她神色淡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