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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酷总裁和俏女佣-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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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泥滞之中。

    苏北坡站在这想象的暗流的边缘不得要领,她看他落寞地站着,眉宇之间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晦暗,就象站在旋涡的边缘,她的心里“格登”一下,伸出手去,想要拉住他,她的手停在空中,仿佛有一道透明而绵密的墙壁阻止了她,她只抓住一把透明的冰凉的空气。她想起来,昨天的心结还在,北纬极一脸纠结,仿佛正为这事烦恼,她迟疑地望着他,“我记得我提醒过你。”

    北纬极摇了摇头,他的心结不在此地,他说:“我明白你的意思,但商场如战场,做一个项目本来就是险中取胜。这样的日常资金调度不算太离谱。”苏北坡回答他:“那我没什么话好讲。”北纬极试探着问她:“小北,你对我的感情有多深?”听他这么一问,苏北坡也迷茫起来,她亦不知道自己对北纬极的感情有多深,确切地说,她不知道他想要什么。北纬极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看样子我象是没猜错。”待苏北坡问他猜着什么了,他却沉默着不发一言。北纬极站起来,紧紧握住苏北坡的手。他的力量很大,握得苏北坡的手指生疼,他没头没脑的说了一句:“小北,如果看见我走上了远离你的轨道,你会不会拉我回来?”苏北坡低头想了一想,然后抬起头来回答他:“我也不知道,我很难想像没发生过的事,我只知道,我不会让自己变成一个只知道悲哀而怨恨的人,我也不想眼睁睁地看着你越走越远。”话说至这里,她的心里象是只绞肉机,千万刀地绞着,叫人不得安宁。

    “你先暂时住在这里,就让外界以为我们已经分手,这样,他们就不会再动你了。”

    苏北坡一听他这话,眼里浮出一层淡淡的薄雾,她眼圈红红地望着他,就象稍一错眼,他就会消失不见。心里的结总算是打开了,只是……这中间转换过节这么多,她亦生了惶惑之心,她望着他,她不知道该不该信任他,亦不知道该不该相信命运。

    北纬极的手伸出来,紧紧抱住她。北纬极的叹息声萦绕在她的耳旁,就象春天里的柳絮,铺天盖地,无休无止。

    苏北坡怔仲在他的怀里,就象怔忡在一叶轻舟之中,飘飘荡荡,不知道何处是尽头。

    北纬极走后,苏北坡的电话响了,她轻轻喂了一声,电话那极熟悉的声音响了起来:“别忘了我跟你的约定。”苏北坡轻轻的点了点头,她忘了,他在那头看不见。

    苏北坡来到碧露咖啡馆的时候已是入夜时分,老板换了人,招牌却没换,桌椅器具还是往年模样,只是看上去有些陈旧。大厅里光线昏暗,照得门窗桌椅也老去许多。

    修长的一个背影坐在窗子那头,听到由远及近的脚步声传来,他转过身来微笑着望着她,伸出一只在空中摇了摇,“这里。”

    成遥森轮廓一如当年,只是身上多出了时光的沉积,显得更加成熟稳重。

    两只咖啡杯子搁在玻璃茶几上,暗黄色的液体表面,浮着薄薄的一层白雾,洁白的瓷器里散发出阵阵浓郁的香气。成遥森拿着一支小匙在杯中搅动,“元杰集团里发生的事,我们已经知道了。爸爸叫你回来。”

    苏北坡惊疑地望着他,心底象有一团乱麻,左一股右一股地绞着,理不出个头绪。她觉得这件事象是一棵大树上横生出来的枝节,她不知道该拿它怎么办。过去的十多年时光,她的生命里只有妈妈跟外婆,“回去”是一个陌生的词,她动了动,往椅背后面缩去,将背包抱在怀里,仿佛春天的风吹得人发冷。

    “他老了,只想叫自己的儿女都在身边。”成遥森靠在椅背里,一张脸隐藏在极暗的光线里,他叹息着。一张英武的脸上写满疲惫与空茫。

    “怎么可能?这些年来我们跟他毫无瓜葛。”苏北坡说。

    成遥森的眉头皱得更紧,他沉默了一会儿,将银灰色的咖啡匙搁在杯托上,说:“怎么可能毫无瓜葛?你读大学可是一笔不小的开支,再说你外婆又老是病央央的,医疗费花了不少。仅靠你妈做零工的钱怎么够用?你仔细想想。”

    苏北坡象被什么东西堵住了喉咙,闷闷的一块塞在那里,叫人呼吸不畅,过了许久仿佛才缓过气,她说:“我上大学的学费和生活费可都是我自己打工赚来的。”想到打工赚钱,她就想起了星光别墅,想起了郊外的那一场车祸,她睨了他一眼。

    成遥森将两只胳膊放在桌子上,一只手托着下颌,定定地看着她:“你再想想,你妈妈那年得的肾病有多凶险?”

    成遥森这么一说,往日的事情就都回到苏北坡的眼前了。

    那年春天,苏春丽病得很厉害,全身都肿了起来。四合院里,两间二十平的房间里,成日里笼罩着一层淡淡的幽怨。那年雨水真多,绵绵细雨牵天盖地,象一张网,将整整一座古旧的城市网了起来,网住了四方巷,网住了天井里的两棵大大的梧桐树,网住了花台上的胭脂花,也网住了住在四合院里的一家三代三口人。苏北坡隐隐约约感觉不安,她担忧地问苏春丽:“妈妈,你只是生了点小病,对吗?”苏春丽安慰她:“妈妈只是晚上水喝多了,所以睡一觉起来才会肿。”苏北坡还小,她相信她。她真以为她只是喝多了水。苏春丽瞒得过苏北坡却瞒不过外婆,外婆是个明眼人,她拉着苏春丽去了医院,一检查,是肾上有问题,不换肾的话,苏春丽算是完了。苏春丽硬挺着,直到有一天晕倒在家里,才真相大白。苏北坡跟学校请了假,她那时已经上高中了,成绩一直好,老师想不明白,为什么在这个节骨眼上苏北坡会请假,他来到苏北坡家里进行家访,这才知道苏春丽得了很严重的病,是肾上的病。班主任回了学校,就发起全班同学进行捐款活动,后来学校也知道了,校长就在全校发起了募捐的活动,再后来通过媒体,许多人都知道了,成冕也知道了。

第80章 负罪感() 
成冕替苏春丽安排了做手术的一切。

    在一个晚春的傍晚,成冕来到了旧日的四合院。成冕坐在狭窄的房间里,这里的景致依旧,他非常熟悉,几年过去了,院子里的摆设还是原来那样,但是,时光却象是出了问题,他感觉自己跟这座四合院有些格格不入,他不知道问题出在哪里,他感觉有点束手无策。

    一张入院通知单摆在苏春丽的面前,苏春丽却看也不看他。

    苏春丽坚决地拒绝他的帮助,成冕一席话说得苏春丽半晌无言,“你上有老,下有小,你一撒手走了,只是苦了她们两个。你拿到手里的捐款只有两万多,你也知道,这点钱对于换肾手术来说根本不够。”他停了一停,看见苏春丽脸上涌出了伤心绝望的表情,他递过一张面巾纸去,接着说:“小北正在读书,你这一走,就会影响她的前途。你苦挣苦熬地一辈子,不就是为了她吗?”苏春丽回答他:“不是还有你吗?”成冕知道她这话是在赌气,索性不去理她,他站起身,走出门去打电话,过了一会儿,他又回到苏春丽的身旁:“有你这妈活着,照顾她不是更好吗?再说,把小北放在我那里,你真的就放心?”他的心里有歉疚。当年的知青生活仍旧历历在目,他下乡所去的村子是苏春丽的家乡。当时的他,年青气盛,看见同样青春的她,他以为他会跟她就这样,一辈子留在农村里了。后来,时局出现了变化,他通过某种途径回到了城里,他把她也带来了,带进了这座她所不熟悉的城市。十多年的光荫过去了,她早已不是自己在农村里第一次遇见的那个她了。他心里也清楚,她的农村家乡把自己是叫做陈世美的。他定定地看着她,他在等待她的回答。如果她答应了,也算是减轻了自己的负罪感。

    成冕这话算是说到了苏春丽的痛处,她知道,成冕一年四季难得有时间在家里,如果小北真的跟了他,只怕顾丽锦是容不得她。苏春丽叹了一口气,同意了成冕的安排。外婆活的年纪足够大,她只是叹息着说:“欠他这一笔,不晓得你要拿啥还给他。”苏春丽倒是不怕将来,她只想把眼前这关渡过了,拉扯大了苏北坡,再还也只能还他一条命,还能还更多的?

    苏春丽将这件事瞒着苏北坡,一直到今日成遥森提起来,苏北坡仍是不信,她说,“据说当年有捐款。”成遥森拿出一张名片,“这上面有你当年就读学校校长的电话,如果你有兴趣,可以打电话问问他,你妈妈收到的捐款有多少,他是这件事的知情人。”苏北坡将纸片拿在手里,象拿了一个烫手山芋。

    苏北坡在职场里也算是打滚了几年,她明白这事大概上应该这样,自己想要证实这件事,只需要打个电话,一切就一目了然了,她拿着纸片问成遥森:“你告诉我这些,是为了什么?”

    成遥森说:“爸爸老了,精力大不如从前,他希望你能回去帮他。”苏北坡说:“他的身边不是还有你跟顾阿姨吗?”

    讲到顾丽锦,成遥森有短暂的沉默,他望向窗外,窗外流光璀灿,紫一道赤一道地在他脸上划过,就象岁月里的不明光波,他皱着眉头说:“我妈得了重病,日子怕是不长了。”苏北坡惊疑着看着他,他肯定地点了点头。

    没多长日子的重病就是癌症。

    苏北坡的视线越过他的肩膀,往他身旁的窗外望去,无尽的夜空里,摩天高楼的影子隐隐约约,远处有都市的霓虹灯管,一闪一闪,变幻着,令夜空看起来更加扑朔迷离。一道又一道的车灯从窗子上划过,象一条川流不息的河水。她想,自己被指涉嫌与叶成轮勾结事件,在元杰集团内部结果还没下来,苏北坡不想这样灰溜溜地离开,她要等待,等待元杰集团还她一个清白;自己也不能仅仅只是等待,要想办法找出这件事的真相,至于怎么寻找这事的真相,自己暂时还没想到。

    她趴在桌子上,象是累极了,修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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