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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巧珍有些羞涩地说:“你看后就知道了。”
她动作缓慢,小心翼翼地脱下了自己的外裤和内裤。徐晓岚低头一看,不禁大惊失色——在小姨的隐秘之处,竟挂着一把小铜锁!锁鼻儿穿透的地方已经红肿发炎,渗透出的血滴落在小铜锁上,已经凝固了。除此之外,大腿上还有青一块紫一块的多处伤痕。
吴巧珍愤懑而痛苦地说:“你姨父那个恶魔,差点儿没把我折磨死——”
“简直是畜牲!”徐晓岚气得咬牙切齿,“小姨,我们不能开锁,得报案,应该惩治这个灭绝人性的恶人!”
吴巧珍说:“我逃到你这儿来,就是为了报案。”
徐晓岚转身到卧室,给唐人杰打了电话,告诉他小姨的事情。唐人杰刚刚到所里,一听也是怒火中烧,妈的,都什么年代了,竟然还有这种一可思议的事情发生,当下说:“我马上给公安局打电话,你让小姨等候通知。”
唐人杰打了王春来的电话,说有个亲戚被迫害,需要得到公安局的救助。
“怎么个迫害法?”王春来虽然对唐人杰一直火大,但对案件还是很上心的。
唐人杰说受害人要见到办案人员才说,害怕被追杀。王春来一听就火了,说还真是嚣张至极,那就带来报案吧。
唐人杰马上又开车回去,和徐晓岚一起着小姨到阳城公安局刑侦队,找到王春来报了案。王春来一看这令人发指、惨绝人寰的虐伤,气愤地说:“要说你这算不了刑事案件,但我最恨这种男人,这个案件我管定了!”,
王春来一边安排法医为吴巧珍验伤取证,一边安排苟才:“你马上给河东县局打电话,让他们把于伟给我找来!”
河东县局接到市局的电话,哪敢怠慢,马上通知当地派出所,派出警察,赶紧去抓捕犯罪嫌疑人——吴巧珍的恶魔丈夫于伟。
当天晚上将近六点钟,于伟还不知道吴巧珍已经报案,正在家里绞尽脑汁地猜测吴巧珍出逃的去向,挖空心思地琢磨吴巧珍被他找回来后得用什么毒招儿收拾她。当警察叫开他的门时,他一下子傻眼了,开始还没搞懂什么回事,问警察找了什么事。
民警说:“你涉嫌伤害妇女,请随我们去所里!”
“什么伤害妇女?我伤害了谁?”于伟问道。
“你老婆已经到阳城市局报案了!”民警简短地说。
“什么?报案?开玩笑吧。那是我的女人,我想怎么管就怎么管,那也犯法吗?”于伟不服地叫了起来。
民警心里暗自苦笑,对于这种法盲,你还能说什么?就不跟他废话,直接责令他交出了那把小铜锁的钥匙。
因为有了王春来直接过问,当地派出所高度重视,马上就把于伟押入警车,一个半小时后,就到了市局,王春来看到于伟,直接上去一拳头打了他鼻子上,打得他鼻血长流,于伟擦着鼻血,瞪着王春来说:“警察怎么可以随便打人?”
“你也算人吗?”王春来吼道,接着又是一个飞脚,把他踢倒在地上,再踩上一脚,冷冷道:“你就是个畜牲!苟才,先把他送到拘留室去!”
吴巧珍在一旁嘤嘤哭泣,唐人杰也想上去狠狠揍他几拳的,看到王春来动手了,他也就忍下自己的冲动了。先和徐晓岚带着小姨去外面吃了饭,回到警局,午夜时分,法医打开了吴巧珍下身那把血迹斑斑的小铜锁,随后为吴巧珍进行了妇检验伤。
吴巧珍住到了阳城人民医院,徐晓岚要在医院陪他,唐人杰没办法,也只好跟着陪护。他要了个高级病房,单独占用,当晚,在病房里,吴巧珍心有余悸地向徐晓岚和唐人杰讲述了她那不堪回首的悲惨遭遇。
第310章 狼狈作奸()
吴巧珍和于伟是在哈尔滨市的一家养猪场工作时认识的。当时,于伟是个退伍兵,为了,追求漂亮的吴巧珍,经常瞅机会对她献殷勤。刚开始,吴巧珍并不想同他交往,可是,于伟死皮赖脸地纠缠着她,搞得场里尽人皆知。吴巧珍没办法,只好嫁给了于伟。
吴巧珍万万没想到,结婚后,于伟的性格弱点和心理缺陷就暴露出来了。他心胸狭窄,小肚鸡肠,不允许吴巧珍跟其他男人说话,如果有男同事到家里来找吴巧珍,事后于伟就像审贼似的逼问她跟那男的啥关系,是不是有私情等。无论吴巧珍怎么表白,怎么起誓,他都不信。吴巧珍气得不理他,他就摔摔打打,连吼带骂,声称若让他逮着,就将她千刀万剐。
一个周六的傍晚,场里的一位男同事来他们家替场长捎口信儿,说是周一上午上边要来人检查工作,让吴巧珍星期天去加班,清理一下猪场的卫生。男同事刚走,于伟就一把抓过吴巧珍的头发,恶狠狠地逼问:“是不是想以加班为由,两人幽会通奸?”
吴巧珍气愤地拉他要去男同事家对质,要上街头公用电话亭给场长打电话核实。可于伟赖着不去,还咬定她跟场长也有奸情,不准她明天去加班。后来,他干脆就不让吴巧珍上班了,说是怕她接触别的男人,让她整天呆在家里。
再后来,儿子渐渐大了,吴巧珍为了给家里…增加一点儿收入,试着到一家保险公司找了份工作。于伟得知后,回家就气冲冲地一把揪住吴巧珍的头发,挥拳猛击其头部,边打边吼叫:“我让你上班!我把你的脸打肿,看你怎么招惹男人……”无奈的吴巧珍,只好将这份工作也辞掉了。
于伟的性格日渐扭曲、变态。他回家一不顺气就故意找茬儿,随手摸到擀面杖、汤勺、拖把等,抄起来就打吴巧珍。吴巧珍常常被打得头破血流或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但于伟总是威胁她不准喊叫,并不能将实情告诉别人。
就这样,吴巧珍含泪饮泣地生活了十几年。为了不让丈夫生气,连娘家、姐姐家也绝少走动,亲戚们认为她不会为人,小气,所以对她的情况,基本也没人过问,更无人知道。
有一次,不知道是哪根神经又出了毛病的于伟又开始打吴巧珍了。
他将吴巧珍毒打一顿后,瞪着血红的眼珠子审问:“说,私下跟谁幽会过?和谁发生过两性关系……”
没影儿的事吴巧珍哪能瞎说,就一口咬定没有其他男人。
于伟见她不老实“交代”,就用两手紧紧地掐住她的脖子,狠狠地说:“不承认,我就掐死你,说!”
吴巧珍不想死,因为她舍不得还未成年在外读书的儿子,她很想给儿子一个温暖的家。每次挨打受罪,她从不向儿子提起。她娘家还有七十多岁的父母,,还有其他的一些亲戚,她不想让他们知道,不想让他们为她担心,更不想牵连他们。若是他们无意中看到她的伤,追问原因,她也总是找别的理由搪塞过去。
此时,她被于伟掐得喘不过气儿来,憋得脸发紫,只得说:“我,我承、承认,有,有……”
于伟就松开掐她脖子的手,又将她的一只胳膊拧在背后,用一条腿跪压在她后腰上,顺手从桌上抓过一支圆珠笔塞到她手里,又拿起儿子的一个作业本放到她面前,怒吼:“写!都是谁?给我写清楚!”
吴巧珍缓过气儿来,就扔下笔,矢口否认:“写谁,我从来没跟人通过奸,说谎天打五雷轰!”于伟见吴巧珍不“交代”,就劈头盖脸地往死里打她,直到打累了,才松手放开她。
面对这样的恶魔丈夫,吴巧珍曾经也想过逃跑,但是她不敢,因为她知道,如果这样,于伟就会去杀她的父母和亲戚。吴巧珍只好忍着,可是,不管她怎么忍,变态的于伟还是不放过她,总是找茬儿打骂折磨她。吴巧珍被他残害怕了,一见他心里就直哆嗦。有时,他抽着烟跟她说话,她都很害怕,怕他一时不高兴,烟头就会摁在她脸上、手上、胳膊上。
吴巧珍曾提出过离婚,但招来的却是于伟的一顿暴打,并且他还持刀气势汹汹地要去杀她的父母。她被吓住了,只好打消了这个念头。
没想到,总是对吴巧珍疑神疑鬼的于伟,自己却在外面有了女人。
这年九月,于伟和一个叫方小兰的有夫之妇在小旅店里通奸,被偷偷跟踪的方小兰的丈夫洪天放逮住了。恼羞成怒的洪天放说要跟方小兰离婚。而想在外面乱搞却又不想离婚的方小兰暗地里找到于伟,要他想办法摆平这件事。
为了安抚洪天放,让其心理得到平衡,无耻的于伟竟提出让自己的妻子吴巧珍陪他睡一觉。其实,洪天放也不是个什么好东西,他欣然同意了,双方握手言和。接下来,三个狗男女便谋划起具体的实施办法来。
一天夜里,喝得醉醺醺的于伟领着洪天放回到家里。于伟闯进卧室时,吴巧珍早已睡了。于伟一把掀开被子,扯拽着妻子,酒气熏天地直嚷:“起来,起来,把衣服脱了!”
吴巧珍惊恐地眨着惺忪的睡眼,看到的是丈夫狰狞的淫笑,以为他又要发泄兽欲——因为他每次夜里喝酒回来,不管吴巧珍身体如何,都要折腾她一番。若吴巧珍稍有怠慢或不从,他就会拳打脚踢对她一顿暴打,最后还是得让他肆虐地发泄。这时,吴巧珍一见他这副样子,惶恐地紧忙脱去内衣,赤条条僵尸般地躺在床上。
于伟冲室外一招手,嘻笑道:“进来吧,上——”洪天放就色眯眯地进了卧室,两眼直勾勾地盯着床上一丝不挂的吴巧珍。
早已心如死灰的吴巧珍听到于伟的说话声猛然感觉不对劲儿,睁开眼,慌忙坐起来,本能地迅速扯过被子遮挡住身子。于伟凶神恶煞般,地指着她吼道:“今晚你陪他睡,好好侍候,惹烦了,小心我扒你的皮!”
吴巧珍呆愣片刻,看着两个色迷迷的狗男人,突然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大骂道:“你——禽兽不如!”
她抄起枕头砸向于伟,于伟闪身躲开,把洪天放往床边一推,抽身出去并随手关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