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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遇到了这种情况,我会怎么做?我会怎么对待我自己的内心?然后,我再以一个旁观者的角度去看待这件事,我又会有什么感受。对比两种感受,我能得到什么结论。最后,审视自己的结论,与内心的认知是否冲突,如果冲突了,我该如何选择。
这种事情就是先经历之后,与自己一点一点去扣,扣出什么结论,就是目前你认知的知行合一的一。但记住,这个一是可以改变的,随着你经历与思考的加深。
到了52K处已经是中午,这里有个招待所,接待过往的客人。付刚他们也遇到几桌来自驾游的旅客,大家并不认识,却笑着打着招呼。付刚这时候又变成局外人,冷漠的眼,一扫对方而过。
中午,三菜一汤,四个人吃起来并不费事。吃完饭,要上一壶茶,大家开始消化食物,并不急于前行。
王海与松赞讨论着接下来的行程,付刚与崔志强则傻傻地坐在那里发呆。
休息过后,众人继续前行,还有很多旅客并不着急,他们是开车来的,已经距离排龙乡不远了,可以随意挥霍时间。
下午这段路基本都是下坡。还算好走。丫头跑在前面,付刚跟在后面,崔志强则跟在付刚身后。这个画面付刚没有看到,他与崔志强走路的画面有点像古龙小说里上官青红与荆无命。
王海也在调试着速度,他最开始看见付刚的时候,觉得自己上当了,怎么会有个大胖子一起旅行,他当时都以为自己的后一段旅程是无法实现了。可过程中却发现,这个胖子相当灵活,体力好,而且性格也比较稳定,是个好的旅伴。
胖子话不多,很有自己的想法,只是在高兴的时候说说话,平时对人爱答不理,可能这就是他的性格吧。
通过几次交谈,他发现胖子对自我的认知很深刻,也明白自己要干什么。
走了6个多小时,终于到了80K处,枯燥的行走,开始王海还有心情去说话,后来大家都专注于行走。
80K处有个旅店,吃完饭,王海让服务员打上几盆热水,大家开始泡脚用来缓解疲劳。
(本章完)
第186章 活在此时此刻()
? 第二十二天
今天是个大晴天,旅行途中的人们心情好了不少。
松赞开始用蹩脚的汉语与几个人说着,这一条路,从24K开始,到108K要经历几个气候。
确实,24K至52K段,是嘎隆拉雪山,许多地方终年积雪,零下几度到十几度,叫寒带。
52K到80K,都是参天茂密的原始森林,气候宜人,不冷不热15℃左右,叫温带。
过了80K约4公里开始,气温升高,至108K段,气温已30℃多,叫亚热带。
从波密到108K也就两天,几乎经历了一年四季的变化,这里真是有点神奇。
据松赞说,这里一年有300天以上在下雨,年雨量近10000毫米,他们挺幸运的能晴天翻嘎隆拉雪山,且能在晴天走路。
关于波密—墨脱公路,听松赞说,建成以来,只有一次,是前些年11月份,才通过一次。通车也只是小车能通行,比如吉普车,大部分时间都是由于各种原因无法通车。
24K至52K一般是7月—10月通车,而80K至墨脱一般是11月—3月通车。
地理环境特殊,加上气候特殊,造成了雨水多、塌方多、滑坡多、泥石流多,加上雪崩多,使这条公路变成世界上最难走的公路之一。
走出几公里之后,到处都是高大的野芭蕉树,多次见到活化石=珍稀的桫椤树。
桫椤树是几亿年前与恐龙同时代的植物,一亿多年前的中生代侏罗纪时期,巨大的裸子植物桫椤、苏铁、银杏、水杉等密密麻麻,遮天蔽日。
古老的动植物,明争暗斗,弱肉强食,共同演绎着地球上这一段漫长而复杂的岁月。
只有28公里的路程,最后走了7个小时。一路上弯多、小溪多、湿度大、泥石流、塌方、滑坡,还要不时有修路的,幸亏几次都是有惊无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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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天
7点天亮就出发了,先是一个多小时的上山,走到一条马路上,真就是马能走得路,不要有歧义。
路上碰到几名初中生,在墨脱中学读书,放假连夜从县城走过来。这些初中生的,当中有门巴族的、也有珞巴族的,都是回旁辛乡的,连夜能走几十公里。
途中基本都是沿雅鲁藏布江走,拍到一个大拐弯,离旁辛乡有二公里远,附近人把它称为旁辛大拐弯。
经过8个小时,下午抵达旁辛乡,这段峡谷中最大的一个乡。这里气温也有25℃左右,乡政府是一座二层黄色小楼,挺显眼的。
没想到这里也可以网络支付,付刚去买了一箱铁听啤酒,花了300多块钱,四个人喝了起来。
王海问起啤酒的价格,松赞解释了一下,因为运输的关系,到这里基本就是这个价格,不是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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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天
今天早上8点菜出发,往峡谷第二个乡—加拉萨乡。
付刚并不感到十分劳累,可能是心气一直提着,也可能是他前一段时间锻炼的结果。
而比较起在雅鲁藏布江大峡谷的旅程来说,在公路旁边走,简直是幸福的事情。丫头这几天却情绪不高,有茂密的树林经过,它还想进去撒撒野,被付刚制止了,对于它来说,旅行就不存在乐趣了,只剩下陪伴。
直播间的观众也趋于平稳,现在是个快节奏的时代,大家喜欢猎奇,但很少有人真正能塌下心来去享受寂寞的行走。
付刚自从万红光掉下去之后,也逐渐开始变得冷漠,这种冷漠不是犹豫害怕,而是再次面对死亡危险之后,关于自我的思考,他感觉又一次面对了自我,知道自己要去做什么。
而付刚也开始学着放弃思考,摒弃杂念,真实地去经历,不发表,也不去想自己的看法。
付刚不记得什么时候,在扯淡的情况下,说过闭口禅有三种境界。
第一重,不说。第二重,不听,不看。第三重,不思考。
这与佛教没有关系,只是他的理解,他想试着去做一下。
他还说过,不思考并不是终点,最后你还是要回来面对这个真实的世界,去认知自我的。闭口禅只是个手段,并不是目的。
老子要是真正的无,他就不会写道德经;佛陀要是真正的空,他也不会对弟子说那么废话。
很多人理解偏差了无与空,那是他们的事情。
途中见到了旁辛乡的五个村子。包括江对岸的村子,他们过江是用溜索。
有一个村子拉进许多电线,顺着电线往前走,才发现有许多发电装置,每家一个。压水管约七、八米长,直径不到10公分;而发电机的直径只有20多公分,高不到40公分。
这种小得不能再小的水电站,如果不是亲眼所见,绝对是想象不到的,也算是峡谷中的智慧了。
顺着峡谷走,路离江面大约200多米高,不少路段是在崖壁上开出来的,直上直下对着江面。
到加拉萨乡后,这里招待所与小卖店都是乡长的产业,大家吃了一顿饱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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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天
六个小时近二十公里,到了大峡谷最里面的一个乡—甘德乡,原先叫甘代。
江对岸的鲁古、果登村的人在03年迁走后,目前这个乡总共只剩下二个村子。乡政府的搂与前两个乡的差不多,二层白色的,新建不久。
附近的一个小学建得不错,操场很大,有五六栋木头房子。大家朝江边方向走了大概一公里多,去看对岸鲁古村的空房子、还有峡谷,以及西兴拉雪山。
王海指着江对面说道:“我们是在对面横切西兴拉,去了藏布巴东瀑布,转到扎曲方向。那个雪山下面,就是万红光遇险的位置,往下的森林,我们也穿越了过来。”
“如当时翻过西兴拉山口,走到这里江边大约要两天。这里的过江溜索已经很多年多没人使用了,鲁古村的人迁走后,连路都找不到了。”松赞说道,他也是亲历者之一。
这个乡的海拔大约2500米,据乡里工作的人员说,夏天很凉快,冬天有下雪但不结冰,现在气温有十多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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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天
今天要返回加拉萨乡,如果进入甘德乡是慢上坡,那么回去就是下坡路,海拔高度相差500米。
回程还是走了5个小时,越走越热,气温二十多度。
王海与松赞开始脱衣服,付刚他们倒好,衣服始终调节着温度。
王海问过付刚要不要换装,付刚只是摇摇头。王海也知道付刚并不想说,只是几次想开口询问,最后也没能说出口。
付刚也没法说,这些装备与王海完全是两个世界的东西,他不知道就不知道好了。
这几天来路上能吃的野果就一种,王海称它为野草莓,它长在一种有刺的灌木丛里,个头不大,酸酸甜甜的,许多地方都有这种野果子。路上就把它权当水果了,肚子饿了也吃它。
付刚偶尔吃了几个,他发现他如果保持着冷漠的状态,饥饿感、劳累感都不十分强烈。
松赞说:他们村子里也有,比较大一些,不过吃多了肚子会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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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天
吸取前几天的教训,今天天没亮,众人就上路了,这样会凉快些。
早上只吃了四分之一块压缩饼干,然后王海就是一边走一边找那种野果子吃,也是吃得最多的一天,肚子没痛,又不那么饿了。
一直走了七个多小时,回到旁辛乡。
到老乡家买了鸡蛋与鸭蛋,松赞又找了人买了一个包菜与些许腊肉,今天算是改善一下伙食。
付刚发现一个问题,与其说是旅游,不如说是一次逃荒之旅,每次到了新地方,大家就开始寻找吃的,认可多花些钱也要吃好。
景色固然美丽,但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