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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跟余佑森,是怎么回事?”他想起今儿在外头看到的那个场景,那会儿心中不爽,却又没有立场去过问,现在他有了,第一时间要搞明白这件事。
萧别情失笑:“哪有怎么回事,我只是故意气你的,那种类型的不是我的菜。”
不是就好。叶箴言放心了一些,继续搂着她,小风轻轻的吹,他洗澡洗到一半跑出来的,穿的衣服也是不抗风的,头发还在滴水,萧别情怕他吹感冒了,拽着他进了屋,非要给他擦头发。
另一边阳台上,叶华年把半张脸怼到了玻璃上听墙角,想知道现在什么情况了。
这货刚刚卖他爹卖的很顺手,卖完了开始心惊胆战,生怕他爹回来请家法伺候他,那戒尺可是他的童年阴影没有之一。
他又不敢跑到阳台上去,只能趴在门上听动静,半张脸都被玻璃压成平面了,眼瞅着他爹两手撑在阳台上,长腿一抬就跳了出去,稳稳的落在了隔壁阳台,动作娴熟无比。
哪里像个文文弱弱的教书先生。
叶华年收回脸,那天晚上他在萧老师家里过夜,迷迷糊糊做梦梦见他爹了。
“嘻,原来老爸早就有前科啊,难怪窜阳台窜的这么熟。”
过了半晌隔壁门响了一声没动静了,叶华年放下心来,以萧老师的战斗力,估计他爹扛不住,看来这笔买卖成了。
隔壁,萧别情拿了毛巾给叶箴言擦头发,一边擦一边想起一件事:“你窜阳台这么熟,该不会是有经验吧?”
叶箴言面不改色的说瞎话:“没有。”
“看不出来啊,你还是个练家子。”
“并不需要,腿长就够了。”老叶依旧很淡定。
萧别情没再说什么了,掏出吹风机开始给他吹头发。
叶箴言有点无语,想了想还是没解释自己根本没正经洗头,反正他天天洗头的,只是冲了冲,倒也还算干净。
萧别情手指穿过他的发丝,叶箴言头发并不是很长,软软的,摸起来手感很舒服。
叶箴言老老实实坐在那让她吹,萧别情的手指无意中碰触到他耳朵,那种软软的温温的触感,让叶箴言有些不太淡定。
他想起那天萧别情搂着他胳膊第一次喊他舅舅的时候,胸前那两坨肉挤着他的感觉。
那会儿他就以为萧别情要说他是她男朋友,然而最后并没有,可那会儿他也没想过,两人竟然真的会走到这么一步。
他居然还并不怎么抗拒,甚至还有些窃喜。
以后见到她晒小内内出来,再也不用避嫌的躲开视线了。
当年他和他师姐的流言实在是给他造成了不小的阴影,但是现在他不怕了,这姑娘已经成了他女朋友。
萧别情给他吹完了头发,转身去放吹风机,却不想叶箴言在背后伸手一捞,她就一屁股跌坐在他怀里。
叶箴言从背后搂着她,这姑娘看着娇小,也实在是小巧的过了,坐在腿上几乎没什么重量。
“呀你干什么?”萧别情吃了一惊,正要起来,却被他把脑袋搁在了肩膀上,粗哑低沉的深吸了一口气。
“就抱一会儿。”他低声道,好像生怕谁听见,又好像只想让她一个人听见。
那种古老唱片一样磁性的声调,听不出是命令还是哀求的口吻,让萧别情一下子就软下来,一点都不想抵抗他。
叶箴言就这么抱着她,使劲往自己怀里搂了搂,将整个胸膛都无缝隙的贴在了她的后背上。
萧别情觉得后背暖暖的,自己就像一只小猫一样被他包裹在怀里,这种感觉让她异常的安心。
“真看不出来,你居然还有”她顿了顿,斟酌语言。
叶箴言已经自己给她接上话:“好色的一面?”
萧别情有点无语,虽然这么说不太好听,但她确实就是这么个意思。
叶箴言轻笑一声,歪头在她脖子上亲了一口,动作温柔又亲昵:“每个男人都是好色的,之前区别在于对所有人都色和只对一个人色。”
这话说的可真撩人,这哪里像是她认识的那个呆板的老干部,分明就是个情场高手的节奏嘛。
微妙的感觉在两人之间弥漫开来,萧别情不大的小卧室里到处弥漫着粉色小心心,虽然两人认识很久了,可像这样亲密的待在一起却几乎没有。
是略略还有点生疏的甜蜜。
这样的动作让萧别情想起来之前在他家练书法的时候那件事,那会儿她就觉得这不像是他的画风,说夸张点,这老干部几乎见到女人都要绕道走的那种,怎么会对她搂搂抱抱。
萧别情带了点坏笑的转过来,搂着他脖子低声问道:“你是不是早就开始喜欢我了?”
叶箴言没有半点犹豫,直截了当的承认了:“是。”
他已经很多年没有过这种对谁这么心动的感觉了,这个姑娘就像是一道强势的阳光,以一种完全没商量的态度照进他的世界里。
“那你为什么不说?”萧别情噘着嘴闹脾气,告白这种事都要她亲自上,老干部能不能man一点。
“这样起码还能远远地看着你。”
戳心了。
萧别情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才好,这又何尝不是她的顾虑。
叶箴言黑沉沉的眸子有些迷离,这样近距离的看着,仿佛雾气腾腾的深渊一样神秘,他道:“我没有那样的勇气去打扰你。”
他是个离异男人,独自带着一孩子,除了一张脸好看,他不知道自己还有什么资格去要求萧别情跟他在一起。
“不试试怎么知道不行?你怕我会介意你的过去?”他这样小心翼翼,让萧别情有些心疼。
叶箴言摇头,迷离的目光陷入遥远的回忆中。
曾经他的父亲有个得意门生,他的师姐,那时候他们都还年少,因为他父亲的关系,师姐和他夫妻俩的关系非常好。
第70章我爹掉楼下了()
他和可沁都知道师姐有个男朋友,但是谁都没见过那个神秘家伙,直到后来师姐怀孕,肚子一天天藏不住了,事情被传出去,就连他父亲亲自去问,师姐都不肯透露孩子父亲到底是谁。
孩子出生后,不知道从哪里开始谣言四起,传说那孩子的父亲是叶箴言,师姐那个神秘的男朋友其实就是叶箴言,只是当初他和伊可沁是所有人眼中公认的金童玉女,谁都没有想到这一点而已。
这传言说的像真的一样,再加上平日里大家都走得比较近,伊可沁当时又受到了来自另一件事的致命打击,种种因素之下,这对所有人都认为能够白头皆老的两个人还是走到了离婚这一步。
萧别情这还是第一次听叶箴言提起他的过去,心情十分复杂,既好奇想要知道更多,却又担心他提起过去揭伤疤心里难受,忍着没有问太多,想要安慰他两句,却又不知道说什么。
她只能抱着他的肩轻声道:“都过去了。”
叶箴言没说话,确实都过去了,他摇摇头:“没事,我并不是那种沉浸在往事里出不来的人。”
萧别情撇嘴,撒鸡汤么?
就怕一会儿满屋子都是哀伤的气氛,好容易甜了一下,这才刚开始呢,她不客气的拆台:“可拉倒吧,你一直都是恨不得自带结界屏蔽身边所有女人的,你还不是被当年那件事搞怕了,怕自己一旦跟哪个妹子走得近就被人传出绯闻来?”
叶箴言无话可说,事实上确实是这样,不光如此,他更多的是为了年年考虑,他也知道自己的脸长得招桃花,但他并不能保证招来的桃花会不会对年年好。
所以他干脆将所有的桃花都拒之门外,以至于这些年来方会宁一直吐槽他是不是离婚离的万念俱灰不举了。
他不在乎的。
萧别情见他不说话,脸色依旧凝重,一股子无力感升上来,老干部就是老干部,这种调节气氛的话说出来,换做是别人会打着哈哈接茬继续搞笑。
可到了他这里,就像是一拳头打进棉花里,软绵绵的一点着力点没有。
她干脆也收了玩笑脸,额头抵着他的额头道:“年年不是你的拖油瓶,以后我们一起对他好。”
叶箴言唇角勾了勾,他没看错人,这姑娘很了解他内心的顾虑是什么,他不担心萧别情对他儿子不好,从认识到现在,这姑娘怎么做的,他都看在眼里,记在心里。
不然刚才他不会答应的那么干脆,他不是个遇事冲动的人。
萧别情从他腿上下来,坐在了旁边的床沿上,伸手在他胳膊上捏捏,又摸了一把他肚子。
叶箴言也不拦着,一脸宠溺的看着她上下其手,萧别情捡到宝一样惊奇道:“看不出来嘛,你肌肉练得不错,我一直以为你只是个文弱书生。”
他眯眼微笑,食指勾起萧别情下巴,强迫她抬头看着自己:“看不出来,你也并不是个矜持的姑娘。”
“难道你认识我这么久,不知道我一直都是大胆奔放么?”
“知道,但不知道你这么奔放。”
“你也不差啊!我都做好心理准备了,今晚我要是把你拿下,将来咱俩的每一步进展都得靠我主动,哪想到你一上来就亲,害的我一点准备都没有。”
这可是他俩的初吻,就这么匆匆忙忙糊弄过去了,她都还没尝明白什么味呢。
叶箴言薄唇抿了抿,笑的有点邪魅:“准确的说,你还并没有真正将我拿下,而且我亲都亲了,你要是不爽,可以报复回来。”
“你”萧别情顿时不知道摆出什么表情的好。
一直以为自己是个老司机,没想到对方是个大神级,还是深藏不露默默装逼的那种,她当然知道老干部说的拿下和她的拿下不是一个意思,还报复回去,不就是想多亲一口吗!
这人怎么看着一本正经跟个老古董一样,实际上腹黑的要命一肚子坏水呢
一段新恋情开始的甜蜜总是会让人轻易忘记时间,萧别情把脑袋靠在他肩头倚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