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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讲?”
“你已经相信我不是爆出真相的幕后人,却执意要带我回冷庄,估计是记恨昨天的事,想给我个教训吧?不过冷帝这么宽宏大度,肯定会放我一马的!”
冷厉远爽朗而笑,看向吴悠的目光更加灼热,这小丫头总会投机取巧。
楼上,一双怨恨的眸子正盯着笑意盈盈的两人。
穆芊芊愤愤的撕扯着手里的毛巾,听冷帝的意思,似乎一点都不怀疑吴悠?怎么会这样,她所有的努力不就白费了吗?
手机铃声陡然响起,穆芊芊慌神的接起电话,低声道:“喂?你怎么现在给我打电话?”
“你究竟在做什么?究竟要等到什么时候动手!你是他喜欢的千慕,有多少个机会接近他杀死他!别再给我找借口!”摩顿的声音中透着急切。
“摩顿,我自有分寸!”
“穆芊芊,把你卖给冷厉远不过是突发状况,你最好认清自己的身份!如果敢背叛我,你一定拉你进地狱。”摩顿威胁的恐吓。
穆芊芊听了就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坐在床上,手不自觉的将衣服攥的一团褶皱。
“我当然清楚,可有好几次动手都被那个吴悠打断了,如果你真想杀冷厉远,最好帮我把这个障碍清除!”穆芊芊狠毒的回答。
“那么,你暗中给电台发送冷厉远是害千家主谋的录音,又是为什么?”
“什么?”穆芊芊一颗心都要跳出嗓子眼了,这件事她做的那么隐蔽。摩顿怎么会知道?
只听他阴森的笑:“你在冷庄外的一举一动,我甚至比你还清楚。你竟然瞒着我做这么大的事?”
“还不是为了除掉吴悠那个小贱人,这还是吴悠告诉我的,本以为将这事闹大,冷厉远不会饶了她,谁知道……”谁知道,冷厉远这么信任她?
“我不想听这些!总之,我要冷厉远活不过这个星期日!”
“啪……”屋外传来陶瓷摔地的声音,穆芊芊忙挂断电话,打开窗户将手机扔了出去。
等她开门跑出来,却只看到楼道置放的瓷器被摔得稀巴烂,还有拐角处跑离的背影。这么慌张,难道是偷听了她和摩顿的谈话?
15分钟后,冷厉远随意的交叠着二郎腿,倚靠在沙发上:“谁打碎的,站出来!”
一众佣人颤抖着小身板,只恨不得马上找个缝钻进去,究竟是谁打碎了这元朝的瓷器,不敢承认就算了,还要连累她们!让她们知道是谁,一定往死里整她!
“看来是要家法处置?”冷厉远讽笑着接过展文手中的倒刺皮鞭,掂量着该从谁下手。
“是我!”糯软的声音陡然响起。
冷厉远错愕的看向声音的来源处,吴悠?
吴悠杏眸微抬,迎上穆芊芊满含笑意的眸子。她知道,这笑是深不见底的。她原本想去安抚她,没想到会在门外听到那些话,更没想到,会悲催的打碎瓷器。
“为什么开始不承认!”冷厉远愤怒的看向吴悠。他从不认为,她会是敢做不敢当的女人!
吴悠敛神:“我知道那瓷器价格不菲,怕冷帝要我赔偿,我那合同上恐怕又要多加几年了!”
听到吴悠这样的解释,冷厉远气极而笑。她难道不知道,只要她一个撒娇,这全都是小事!
“吴悠,我是不是真看错你了!”
吴悠透过冷厉远看着穆芊芊得逞的笑,不甘心的呢喃道:“我听见穆芊芊偷偷的打电话,对方好像是男人!撞见这件事,我也是一时着急才打碎了花瓶。”
这样的话,在这种情景说出来,倒像是推辞。
冷厉远狐疑的看着吴悠:“明明是你的错,也能扯到千慕身上。我现在真要怀疑,是不是你向电台揭发我!”
“冷厉远!”吴悠不可置信的低吼,“你相信我!”
“好,我相信你!”冷厉远轻笑,“展文,马上去调穆芊芊的通话记录,给我打印一份!”
穆芊芊满脸受伤的看着冷厉远,一副受气的模样:“你竟然相信她不相信我!我说了,肯定是她把那件事爆出去的。你为什么不信我!”
“闭嘴!”
似乎被冷厉远凌厉的目光吓到了,穆芊芊胆怯的坐回沙发上。吴悠看着一脸淡定的穆芊芊,愤愤难平!难怪她当初会被她骗了,这么会演戏,怎么不去拍电影,那奥斯卡影后还不是囊中之物?
不过片刻,展文就将打印件交给了冷厉远。
冷厉远看了眼,不由得冷嘲热讽:“从她穆芊芊到冷庄来,就没有一通打给外面的电话。反倒是你吴悠?还频频和时邵联系!依我看,她比你忠诚多了!”
“好好好!你的穆芊芊一千个好一万个好,那你就别死皮赖脸的赖着我了!”吴悠气急而语!
“不错!非常不错!吴悠,我要让你知道惹怒我的代价!”冷厉远气势逼人的靠近吴悠,死死扣住她的手腕,拖着她就向楼上走去。
第125章 吴悠,从此我只要你()
“冷厉远,你放我出去,有本事找你家忠诚的千慕去!”
冷厉远将房门锁死,一边解着衬衫扣子,一边勾唇轻笑:“我承认我没本事,偏偏就喜欢不忠诚的你!”
吴悠胆怯的向后跑,可这主卧再大也有个边,没跑几步,就被冷厉远扔上了白色大床。席卷而来的眩晕感引得她尖叫:“啊……”
冷厉远伏在她身上,单手捏住她的下巴:“这就怕了?可是才刚开始呀!”
“冷厉远,我错了!我承认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晶莹的泪珠滚落,像是从娇艳花朵上滑落的露珠。
“现在说这些,太迟了!”冷厉远冷峻的面容上闪过骇人的笑容,“总有一天,你会心甘情愿做我的女人,和我一起沉沦吧,宝贝!”
大掌一挥,扯掉了吴悠身上的所有束缚,匍匐在娇美的身体上,狠狠贯穿……
a市郊区的时家别墅,时邵被困在家里,根本走不出别墅半步。
“爷爷,你答应过我什么,难道都忘了吗?”时邵来回踱步,焦神如热锅上的蚂蚁,“好!就算不让我去找悠悠,现在我是荣县的区长,总不能不去荣县吧!”
“你爸已经和荣县那边通信了,所有事务暂由副区长代任,你给我在家好好呆着!”
“爷爷,我喜欢悠悠。我非她不娶!”
“时家绝不能接受这样的媳妇!”时鹏盛气急的敲着拐杖。
时邵颓废的坐在沙发上,喃喃道:“你们一直都是这样,什么诺言,都是狗屁!这个家早被你们折腾的没人情味了!所以妈妈自杀,呵呵……为了不影响爸爸的仕途,竟然对外界声称与爸爸不和在美国定居!难道你们就不怕妈妈死不瞑目?”
时邵的妈妈在时家是个永远的禁忌,谁都不敢提起。而时邵恼羞成怒谈起此事,时鹏盛一张脸都气绿了。
“你给我闭嘴!”
“为什么要闭嘴!实话都不让人说是吗?我妈为什么会自杀?是你说,咱们时家是a市的名门,然后给她列一个又一个的条例,不准她做这事,不准她做那事,出门要注意什么,她是被你逼的精神崩溃!”时邵泪腺打开怎么都止不住了。
“我、我让你闭嘴!”时鹏盛呼吸变得急促起来。
“如果权贵人家注定要这样,我真希望重新投胎生在普通人家。那样我妈不会死,我也不会被从小教育要文质彬彬、温文尔雅。这些狗屁权贵,我根本不屑!什么样的媳妇你们会满意?像裴慧那样的裴家小姐?装出来的大家闺秀!”
时志宏回家来,正听到时邵说的那些话,恼怒的一巴掌打了上去。‘啪!’
“时邵,你在胡说什么?”
时邵轻笑一声,满是心酸失落:“我说我受够这个家了!烦透了!我说我不要姓时!”
“哒……”时鹏盛手中的拐杖蓦地摔地,他趴在案桌上艰难的呼吸着,“呃……呼……”
“爸!”
时邵看着时鹏盛憋的通红的脸,忙跑上前:“爷爷……”
整件事发生的过于突然,时家上下所有人都始料未及。医生赶到的时候,时鹏盛已经停止呼吸,瞳孔散开了。
时邵怔怔的站在原地,半天回不过神来。
“逆子!这下你满意了!逆子!”时志宏边吼着边踹向时邵,每一脚都下了狠劲,直到将时邵踹到在地。
时邵躺在地上,双手抚向桃花眼,泪水透过手缝滑落渗进发丝里。似乎再也忍耐不住,他低声哭泣起来。他爷爷,最疼爱他的爷爷,风光一生的爷爷死了?
被他这唯一的孙子,气死了!
似乎难以接受这个事实,时邵越哭声音越大,崩溃般的起身大喊一声向外跑去。
原本泰盛集团总裁冷厉远被爆是三年前害千家破产的主谋,是各大电台争相报道的新闻。可就在当天下午,一则新闻以排山倒海之势湮灭了冷厉远的事。
前首长时鹏盛于家中心肌梗塞去世,享年78岁。
冷庄,吴悠疲惫的睁开眼,正看到侧躺在她身旁的男人,性感的胸膛正对着她,透着独属于男人的野性气息。抬眸对上男人的眸子,带着金丝边眼镜的他满是斯文气。可她知道,他是披着斯文外表的撒旦恶魔。
杏眸里闪过一丝痛楚,刚想转身背对冷厉远,却被男人霸道的揽住,强令她与他面对面。
男人扬起蛊惑人心的笑容,俯身凑上吴悠:“表现的拒我千里之外,还不是叫的那么大声?承认吧!我是你最合适的人!”
吴悠缓缓闭上眼睛,依旧不肯服输:“不就是被狗咬吗?一次、两次、n次都无所谓!总之,我吴悠不会是你的女人。”
因为她这句话,冷厉远凤眸微眯,里面再次染上怒火。
“又生气了?还要霸王硬上弓吗?”吴悠讽笑。
定定的看了吴悠半天,冷厉远蓦地坐起身,伴随着火机打响的声音,吴悠闻道了烟草的气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