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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沙发上的翩然却不以为意地一笑,
“再明白不过,而且我一定会好好照顾姐的……”说完,翩然深深地看了我一眼,然後伸出舌头若有似无地在嘴唇上舔了一下,那样子说不出的妖魅,我的心居然在那一刻产生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异样感觉。
这时,应然那一惯的温和笑容僵在了脸上,而後别有深意地看了翩然一眼什麽都没有说就走了。
房间里只剩了我和翩然,不知道为什麽突然觉得房间里的气氛变得很不同,变得…有些暧昧,怎麽会这样?难道因为房子太小的关系?这种感觉让我坐立难安,我站起身,
“我要去睡了,你也早点睡。”
“哦,好。”翩然看着电视懒懒地答了我一句,就像平时一样,没有任何异样,
呼…我松了一口气,看来是我想多了,我摇摇头进了卧室,却没有看见翩然唇边那一抹狡猾的笑。
到了半夜,翩然却抱着自己的被子颠颠地跑到我的床前可怜兮兮地对我说:“姐,我怕黑,我要和你一起睡。”
“嗯?”睡得迷迷糊糊的我都不知道他在说什麽,怎麽会怕黑呢?
“姐,我怕黑,我要和你一起睡!”翩然又重复了一遍,然後居然凑到了我的床上,我看着他,终於明白了怎麽回事。
“我从小看着你长大,我怎麽就不知道你怕黑呢?”
“最近才怕的。”翩然脸不红心不跳地撒谎,
“睡你的觉去!”我一枕头打了出去,将翩然赶回了客厅。
第二天,同样是半夜,翩然又抱着被子可怜兮兮地站在我的床前,
“姐,客厅没有空调,我热得睡不着,我也要在这房间睡。”这小子的花样还真是层出不穷,我抱起枕头,
“你在这睡吧,我去客厅。”我起身要下床,翩然却按住我,悻悻的说:“算了,还是我回去吧。”
第三天夜里,外面打雷了,翩然又抱着被子惊慌地跳上我的床,发抖的说:“好怕,姐,我好怕打雷!抱着我!”
我无耐的用手指推开他贴在我肩膀上的头,
“你又什麽时候怕打雷了?”
翩然看着我,眨了眨那双漂亮的眼睛,
“一直都怕啊。”
“那以前打雷的时候都是谁抱着你的?”
“哥呀。”
“那好,我给应然打电话让他来抱着你。”我作势要拿电话,翩然却按住我的手,然後煞有介事地说:“哥不会来,哥也怕打雷…”
“回去你自己的床上去!”我一脚将翩然踹了出去,气死我了!这小子每天大半夜的把我叫醒就是为了气我吗?
早上醒来,头昏昏的,因为这几天晚上连着被翩然闹得睡不好,上课也没什麽精神,林航依然像以前一样很关心我,但我却知道自从那天我因为翩然的事对他不客气後,他一直都在介意。
下课後,打算回公寓补个觉,却听见後面有人喊我的名字,我回头一看,是沈媛。
沈媛和我是大学同学,从上学时就暗恋林航,後来林航来这所学校,他也拼命努力跟来了这所学校做老师,而且对我的到来也是十分的不满。
“有事吗?”我停下问她,
“我不像你那麽会耍手段,所以我就开门见山地说了!”还真是一张口就让人不舒服,
“好,你说吧。”
“你立刻离开林航,不要再纠缠他!”
其实我也猜到了,虽然他很喜欢林航,但林航却一直对他很冷淡,所以他自然将这个火撒到我身上。
“我没有纠缠林航。”我希望她能明白,我和林航只是普通关系,
“没有?你少装清高了!谁不知道你何子颜是最会勾引男人的,在男人面前装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恨不得全天下的男人都围着你转!”
“你住口!我没有义务在这里听你的污言秽语!”我开口打断她,觉得她真是越说越过分。
被我打断,她的表情变得更加狰狞,眼看就要发作,却在下一刻突然变成了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我正疑惑呢,她已经梨花带雨的跑向我身後的林航身边,林航见她哭了,急忙问:“怎麽了?”
“没事,学长,只是想起了伤心事。”
“什麽伤心事?”林航一头雾水,
“这不父亲节快到了,刚才何老师问我给我父亲买了什麽礼物,我说我没买,她却笑着说我买了也没人可以送,想起我刚去世的父亲,所以我就…我就…呜呜呜…”
林航看着我,从他的眼神能看出来他有些不相信沈媛的话,但还是义正言辞地批评我道:“子颜你明知道小媛的爸爸刚去世,怎麽能这麽说话呢?她会多伤心啊。”
我真是觉得很好笑,一个人连侮辱自己父亲的话语都能说的那麽理直气壮,还有什麽事做不出来,而林航,我自然知道他的心理。
不想和他们再纠缠下去,只说了句,“我没什麽好说的。”便离开了。
之後的几天,我与林航见面也只是表面上敷衍地打声招呼,再没有交谈。
有一天,我下课出来,外面正下着瓢泼大雨,我没有带伞,只好站在门口等雨小一些再走,这时,林航拿着一把雨伞从教学楼里走了出来站在我的身边。
我看他一直看着我,便礼貌性地和他点了下头然後便转过身不再看他,林航沈默了一下,然後站在我面前,又像以前一样面带微笑地说:“我送你吧,我带伞了。”
我看了他一眼,仍然礼貌却不带感情地回答:“不用了,谢谢。”
林航听我这麽说,也没有走,站在我面前一副有话说又不知怎麽开口的样子,我真的觉得和他没什麽好说的,於是饶过他便想离开,他见我要走便急忙开口,
“子颜,其实那天我……”
林航刚一开口,我抬头竟然看见翩然撑着伞向这边走来,
“翩然!”我向翩然招了招手,翩然也向我挥了挥手,手里还拿着一杯东西,林航听见我叫翩然也看了过去,在看到翩然後便收了声,默默地站在了我的身边。
翩然走到我面前,晃了晃手里的饮料笑着说:“去给你买喝的了,所以晚了点。”不知为什麽,此时穿着白色T恤站在雨中的翩然,美得让我恍惚。
“我走了,学长。”我喃喃地和林航说了一句,也笑着走进了翩然的伞里。
“喝吧,下雨天你总是容易口渴。”翩然把饮料放到了我的手里,
“你怎麽来了?”我边喝边问,
“就知道你没带伞。”翩然睥睨着我,一副得意的样子,
“是啊,我忘了,呵呵,不过……你怎麽湿成这样?”刚才我就发现了,翩然全身上下都湿透了,而且头发还在滴着水。
“我刚洗完澡,不可以啊?”翩然听我这麽问,表情明显的不自然,我知道怎麽回事了,
“我想有人也是没带伞,冒雨回去取的吧,所以现在才像落汤鸡一样。”
翩然被我拆穿,有一瞬间的脸红,随即抱住我无赖样地说:“姐,感动吧?”
我笑着点了点头,把已经完全倾斜到我这边的伞推过去一些,
“拿过去一些,你那边都淋湿了。”翩然却又把伞倾斜了过来,
“没关系,反正已经湿了。”只是将我抱得更紧。
到了公寓,我对翩然说:“快把湿衣服脱了,不然会着凉的。”然後自己急忙进浴室拿了条干毛巾出来。
翩然脱掉了身上已经湿透的T恤,赤裸着上身站在我面前,我先帮翩然把头发擦干,然後又擦他身上的水珠,因为也没多想别的,看到他还穿着湿透的裤子便随口说:“把裤子也脱了。”
但翩然却没有动,我却感觉到手下的触觉越来越热,我疑惑的抬头,发现翩然正一瞬不瞬的看着我,而且那眼神有些奇怪,应该怎麽形容呢?很炙热却又有些迷离,我想逃开却又不自觉得被他深深吸引,不知为什麽,那种奇异的感觉又涌上心头。
这时,翩然伸手抱住我的腰,让我的身体紧贴向他,然後低头在我耳边低哑的说:“姐真让我脱掉裤子?”
这…这问的是什麽话?我瞪大眼睛看着他,翩然也看着我,眼神里充满笑意。
而贴着他炙热的身体我感觉自己都要燃烧了,我下意识地向後退,想与他拉开些距离,然而翩然却将我抱得更紧,同时眼神也更炙热,
从来没有见过翩然这个样子,我有些害怕,挣扎着想要离开,翩然自然是不会放手,两个人在挣扎中身体失去重心,一起向我身後的床倒去,
这回变成了我在下面而翩然压在我身上的姿势,这姿势比刚才还要暧昧,我的脸刷地红了,
“姐,你害羞了?”翩然坏笑着逗我,
“翩然……”我刚要开口让他离开,翩然却突然低头吻上了我的唇,他身上的清香混合着雨水的清新味道充斥进我的鼻腔,也将我的话堵在了口中。
我被翩然突然的举动惊呆了,甚至忘记了反抗,根本搞不清楚这是什麽状况,我们平时的行为的确是比较亲密,但是怎麽也没亲密到接吻的程度啊。
翩然辗转吮吸着我的唇,一只手从我的腰间延着我的身侧向上抚摸,来到我的腋下又抚摸过我的手臂,最後与我十指相缠,气氛暧昧至极,而且我也感觉到身下有一个火热坚硬的东西在顶着我,因为有了和聂风辰那段往事,已知晓情事的我当然知道那是什麽。
不可以!我们是姐弟,他不可以对我有这种反应,我挣扎起来,来回躲闪着他的吻,同时用力地推着他,
“不可以…翩然…我是你姐姐……”
翩然却没有理会我的话,而是在我躲闪的时候放开了我的嘴,吻向了我白皙的脖子,同时身体压得我更紧,我跟本无法推动他分毫,
但很奇怪的,对於翩然这麽做我却丝毫没有一点反感,反而有种隐隐的兴奋,那是种久违的熟悉感觉,曾经只有聂风辰让我感觉到过,我为自己有这样的反应感到羞耻,然而身体却像不受控制般似的无法拒绝他,这种感觉太可怕了!
而翩然对这种感觉却似乎很迷恋,边吻着我边动情地叫着我,
“姐…姐…”
可他越是这样叫我,越是提醒了我们的关系,让我越感到羞耻,但已无力的双手让我只能欲拒还迎的推拒着翩然的胸膛,嘴里说出的拒绝的话也毫无威摄力,
“翩然…别这样…快停下…”
翩然不但没有听我的话,反而双手还开始在我身体上游走,我知道接下来将要发生什麽,更加害怕起来。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