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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那个男人所有的情感她都必须要压在心底,不能够让任何人知道……他们,这一生都注定的无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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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夫人,你醒了。”阿花看着女子悠然地张开眼睛,立即便恭敬地道:“少爷吩咐你醒过来以后就马上洗漱到楼下,有贵客来访。”
任蔚然轻轻蹙了眉,眸子往着窗台外面凝了出去,这才发觉原来天色已经转亮。她不由长长地吐了口气,对着阿花点了点头。
阿花为她准备了一套干净的衣衫放置在更衣室桌面上便退了出去。
任蔚然以极速去洗漱了一翻,换上衣衫以后,随意把那头乌黑的头发束起,看着镜子里面那个精神面貌都不错的影像,嘴角弯出了一抹淡雅的弧度。想来,与那个男人单独相处了这么久,还是昨天夜里安下了心。他没有叨扰她,更没有为难于她,令她忽然有种幸福的感觉。倘若往后一直都这样下去,那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原来,与他达成了交易是那么轻易的一件事情。想来,往后她的生活也会过得平静些了吧!
今天是周末,滕御在家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但至于是谁造访,倒是令她有些好奇。
她拉开了房门便匆匆地走了出去,一直到了楼梯位置,看着那两名坐在沙发位置的男人时候,整个身子都僵住。
那两个男人,除了主人滕御以外,竟然是之前说喜欢她的皇甫炎。
他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而且还是那么优雅地坐在滕御对面。而且,从他们优雅地品尝红酒的概况来看,他们之间的对话似乎很愉悦,没有丝毫之前见面针锋相对的模样。
莫不是滕御昨天晚上折腾了她与季风一翻以后心情大好,便不把皇甫炎放在眼里了吗?
便在任蔚然心里布满了疑惑时候,滕御忽然抬起了头,视线胶到她的脸颊上,淡雅一笑,站了起身,单掌插入裤兜里便走到了楼梯口前沿,淡淡笑道:“蔚儿,醒了?睡得了吗?”
他那专注的眸光一反常态,少了平日的冷酷,多了几分柔情,竟是如此的温和与俊逸,令任蔚然的整颗心都为之一紧。
莫不是……他们达成的那个协议真的那么有效,令他对她的态度都得到改善了吗?早知道如此,她该很久以前就答应他。那样,至少可以少受些许折磨吧!
再且,他对她的呼吸……蔚儿……亲密到令她觉得不可置信。到底,他的葫芦里在卖些什么药呢?只是在皇甫炎面前演戏还是有其他什么原因?
“怎么了?不下来?”楼下,男人优雅的声音传来,把任蔚然的思绪都拉回。
看着他对她伸出来的手臂,任蔚然觉得受宠若惊。她连忙摇了摇头,提起裙裾便匆匆跨步往下走去。
滕御温雅的声音却悠悠传来:“别走那么急,慢一点,在楼梯上跑很危险的——”
任蔚然微愣,目光往着那男人的脸面便扫了过去,但见他正笑意盈盈地盯着自己,心脏不由急剧一跳,那踩出去的脚板便落了空,令她整个人都往着前面栽倒下去。她吓得大惊失色,正欲要尖叫,却见眼前一跳飞扑而来的身影靠近,一道修长的手臂便及时探了过来把她搂抱住,令她完全陷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里。
不必说,此人必然是滕御。他的手臂紧紧地圈住她,心脏频率不变,柔和的声音甚至还不忘淡淡的回响在她耳边:“真是不乖,让你不要跑还跑。蔚儿,怎么全身都在发抖,没事吧?”
任蔚然自然没事,皆因这男人反应够快,这时听到他问话,她立即便摇了摇头,小脸从他的胸膛探了出来,看着男人那淡淡扫向自己脸面的目光,呆呆地道:“我没事。”
“没事就好,以后下楼可要小心点了,知道吗?”滕御大掌轻轻捧着她的脸颊,唇瓣往着她的额头位置碰了一下,道:“看来你是吓破胆了,脸色都发白了。忘记它,没事了,有我在。”
“滕御……”任蔚然的心脏颤抖,哆嗦着的唇瓣发不出其他话语。
现在,她不知道该以什么样的字词才形容自己的心情才是。震惊、错愕、呆滞、迷茫……仿佛全部都有,又似乎全部都不适合——
滕御挑了挑眉,轻轻地“嗯”了一声,在察看到女子的神色后,唇角一弯,竟便弯身把她搂抱起来,道:“脚都吓软了吧?我抱你过去就好了。”
身子猛然腾了空,任蔚然不由自主地伸手去环过了男人的脖子,那泛着红潮的脸颊往着他的胸膛埋了进去。
要知道,如今客厅不只他们两个。除了林叔与阿花和其他佣人以外,还有客人皇甫炎在呢。他在他们面前如此表现,不仅令她吃惊,便是其他的那些人都是错愕不已了。
滕御仿佛就是要这种效果,他薄唇轻抿,把她抱到了沙发前沿,径自坐下以后竟把女子也困顿到了自己的腿上,纵是任蔚然试图往着他旁边的位置坐去也不让,道:“你别动,先平静一下。”
“我没事。”任蔚然尴尬万分,接触到皇甫炎投递过来那幽幽的眼神,有些不好意思地偏开了脸,小声附在男人耳畔乞求道:“滕御,有很多人在,别这样——”
“没事,我们的夫妻,没有人会介意的。”滕御浅笑,掌心顺着她的发丝,眸光凝向旁边的皇甫炎,道:“皇甫,蔚然她就是有点儿害羞,她吓着了,可能是因为昨天晚上没有睡好的缘故吧,希望你不要介意啊!”
昨天晚上没有睡好的缘故……可以令人联想到许多事情。要知道,这里可是东城数一数二的黄金地段,是他滕御私人的会所,环境好,清静而且家私齐全。如此好的地儿都睡不好的话,证明昨天晚上他们……缠绵悱恻?
“不会。”皇甫炎脸上的笑容有些僵硬,却还是风度翩翩:“是我不对吧,我不该一大清早就贸然来访才是。现在看到你们夫妻如此和睦,我替你们感觉到很开心。”
“我现在就在反省着自己以前做得不好的地方,蔚然她大人也有大量,想来已经原谅我了。”滕御的指尖往着任蔚然的肚腹位置轻轻抚去,淡雅道:“我们正计划着要一个孩子呢!”
任蔚然差点没呛气,怎么也料想不到滕御竟然会当着皇甫炎的面前提起这种事情——
她抿着唇,在接触到皇甫炎投递而来那疑惑目光时候,勉强地撑起了笑容,道:“是那样的,我们正在计划。”
皇甫炎可以确定自己方才看到的那一切不候,滕御很用心地关怀着任蔚然,而后者如今也小鸟依人般伏在滕御的怀里。他们这样的境况,便如同是相爱的夫妻……
他浓眉横挑起来,勾着唇瓣一笑,道:“那我就提前先预祝你们成功了。只是,我可以知道你们突然改变的原因吗?”
他问得直白,却料想不到滕御竟也答得直白:“当然了,之前我们因为在这件事情上有分岐才会对彼此有意见,现在什么都解决掉,就一切都没有问题了。”
皇甫炎摊开了手臂,道:“好,既然这样,看来我今天的造访都已经是多余的了。不过滕御,你的那个戒指,是不是也该还给蔚然了呢?上次你——”
“这个自然了,我本来昨天晚上就想要给她的,只是她睡得太香了才没有给。”滕御指尖往着悠闲衣装的口袋探了进去,从内里掏出了一枚钻石戒指递到任蔚然面前,道:“蔚儿,不介意我现在再帮我戴上去吧?”
任蔚然看着他一脸认真的模样,心里不免七上八下。
滕御之前回收了这格戒指,如今又把它交出来,是在证明着他的诚意。而无论现在他是在做戏还是认真,她都必须要配合的。她点了点头,把自己的小手递了出去。
滕御慎重地把那枚钻戒套入了她的无名指上,而后执起她的小手轻轻一吻。
在这一瞬,任蔚然眼眶泛起了热潮。她觉得,整个世界都美丽的!
“以后可不许再弄丢了,否则我会生气的。尤其是……”滕御声音很轻柔,带着一丝宠溺:“别再丢在其他男人的车子里了。”
“我不会再弄丢了,我一定会好好保管着她的。”任蔚然忙不跌地点头承诺。
“其实是你太瘦了,从今天开始给我好好养着就可以了。想来,等你身子好一点,胆子里面又长宝宝的时候,这戒指就不会再被弄丢了。”滕御大掌环过了她的肩膀把她扶入怀中,转过头颅对着林叔淡声道:“林叔,从今天开始,要命人给少夫人好好补身子,知道吗?不能够让少夫人觉得有半点委屈。”
林叔立即应声,为眼前那温馨的场面感动。
阿花也是笑逐颜开,那弯出来的唇瓣如同新月一般柔和。
面对这一切,皇甫炎的嘴角微微抽搐。他半眯着眼睛,静静看着眼前一切,不再发出只字片语。
倒是滕御心情很是不错,他轻扶着任蔚然的肩膀,笑道:“蔚儿,今天皇甫过来是想要关心一下你的。也不知道她从哪里听来了一个消息,说你可能遇到不太舒心的事情,现在,你要不要跟他单独商量一下?”
“不用。”任蔚然毫不犹豫地摇了摇头,身子蜷缩着更加地靠入了滕御的怀里,道:“我跟皇甫先生只是普通朋友而已,我们之前有些误会,现在都解决了。”
自从看到他与楼悠悠在一起的场景,任蔚然便已经在心底对此男人划出了一个界限。她不晓得到底楼悠悠与皇甫家、滕家甚至是席空有什么关系。她只知道,她不要去招惹她,那个女子,疯起来只怕是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的,她不想去冒险。
而最重要的是,她不觉得皇甫炎值得她为他冒险。一脚踏两船的男人她见多了,伪君子也见识过不少,她决不会让自己陷入困境中。滕御似乎对她的回应颇为满意,他轻轻地啄了一下她的俏脸,道:“既然这样,你也可以把他当成是你的好朋友。因为他跟席空也都是我的好兄弟,你是我的妻子,我的朋友……是属于我们的。”
任蔚然点了点头,不再作答。这个时候,她觉得自己保持沉默会更加好一些。
“好了,既然误会已经解决,那么我她就不打扰你们过假日了。”皇甫炎霍地站了起身,幽幽地看他们一眼,道:“我先告辞了,还有些事情要回公司处理。”
“有时间大家一起聚聚吧!”滕御也同时扶着任蔚然站了起身,笑道: